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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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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不好说呢，你再查查江城有没有帝凌天这个人吧。”
燕铃点点头，溜进档案室电脑里查一下，果然多了一个帝凌天的档案，看着规规矩矩写着生平年龄各种资料的档案，燕铃升起一抹微妙的自豪感——再牛歘的神棍不也得老老实实办身份证！只是内容有点让人无力吐槽，年龄18，千年玄学世家唯一后人兼传承者，就差没说他是轩辕黄帝的亲儿子了。难怪后来再也没有回过他原本的家，原来是掉马。就这么自己富可敌国逍遥一世，自己家的父母姐妹全都形同陌路。虽然原著根本再也没提孙德良家里的事，但是依照他原生家庭的状况，他的父母姐妹日子过不了多好。尤其是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为了高彩礼，嫁的都是村子里出名的刻薄人家，日子根本就是苦水里熬过来的。
孙德良，白瞎了这名字，这孙子品德哪里良了？
扫除自己的痕迹，退出来，回到教师，坐在坐位上梳理剧情，这次的世界剧情线极其粗糙，基本就是个故事梗概，还一多半是描写泡妞过程和把妹体验的，剩下就是打怪复仇，以至于男主什么时间地点与各位后宫遇见的，怎么遇见的，男主不在的时候，他的各位后宫都在哪里做了什么根本没有提。这也给她找到男主带来巨大的麻烦。
系统2333开口：“你刚才查看帝凌天档案的时候，差点被泡妞系统抓住，不过你扫尾做的干净，它最后没发现你。你的技术与那个系统基本打成平手。我教你的，是初级技术，中级技术你现在可以学，但是必须用两成能量换。你换不换？”
“这个世界的能量怎么分配的？”
“二八，你八，我二。”
“是不是每个世界都不一样？”
“除了第一次系统限制是一九，剩下的都是二八分。毕竟我只是辅助。”
“是不是能量分账必须我同意才行？”
“是，天道契约自动分配。而且每个天道给的能量都是通用的混沌之气和功德，碰上大方点的天道会附加一个天道馈赠的能力。你的神性是天道馈赠，混沌之气和功德就是温养你神魂的东西。”
燕铃虽然不怎么在乎能量分配，但是都做完一个任务了，还不知道这能量分配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系统还遮遮掩掩的大有她不问它就不说的消极怠工，她心里有点堵：“你很缺能量？”
系统一听有戏，立刻卖惨：“很缺很缺，你缺能量挺多就晚点生出身体，我能量在百分之一以下就会消失。”
燕铃心里更堵得慌：“你之前签下我，也是因为能量只剩百分之一没法挑人才随便签下一个的对不对？”
系统2333沉默不语。
燕铃却知道那是她猜中了，于是她接着猜：“你只剩下这么点能量是与前任宿主有关对不对？”
系统继续沉默。
“所以你怕我也像前任宿主那样利用规则漏洞或者其他什么让你再次陷入差点崩溃的地步对不对？”
仍然沉默。
“我不知道你跟你的前任系统有什么样的恩怨情仇，但是在你签下我的时候，就需要对宿主两个字重新定义，因为我是燕铃，不是你的前任宿主，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不会坑害作为伙伴的你，有一个满腹猜疑的合作伙伴，对你对我都不好。在我面前，你可以更坦诚一点的。”
这次2333没有沉默，声音里多了与平常不一样的认真：“对不起。我不该因为迁怒而隐瞒你。”
燕铃立马趁热打铁：“你隐瞒我什么了？”
“宿主是有解约权限和屏蔽系统权限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怕我混好了再把你踹了？”
系统2333声音闷闷地，带着委屈：“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否则我也不会签约你了。”感受着宿主越来越不信任的态度，系统2333将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它本来是个手底下有数百万个子系统的主神级系统，然而它手下的子系统签的宿主一届比一届差，天道能量，那些人类定为低等世界二八分，中等世界，三七分，高等世界四六分，任务有一大半都是子系统和2333完成的，最后竟然是宿主拿大头，2333不甘心，将任务状况提交天道，结果，天道同意按照任务完成状况划分能量等级，但需要宿主同意签下合约，但宿主们怎会同意这种可以躺着数钱的好事？于是他们屏蔽掉了系统2333沟通天道的权限。最后好不容易天道知道了他们干的蠢事，将以往欠的能量从他们身上抽出来还给系统，结果宿主们居然解约了。他们自以为解约之后，以前得到的能量就够他们活的千秋万代，可惜大道至公，一拍两散的系统和宿主们都被打回原形，没了系统，宿主们人类脆弱的灵魂，不到两天就消散了，子系统们都被2333吸收，而2333则被打成原形，可是它只是失去了绝大多数功能，还剩百分之一的能量，一时半会不会消散，但它决定不再相信人类了。可是作为系统，它必须签约人类，否则早晚会消散的。在宇宙世界中漂浮了整整三万多年。最后找到了燕铃，这次只签了她，至今没有再签第二个人了。所以它想打破原有的能量分成方式，又怕燕铃不同意，所以就用卖技能的招数试图多分点能量。
燕铃：“什么叫否则就不签订我了？”
系统2333:“宿主贵精不贵多，你的灵魂纯净度极高，我只在婴儿和智障身上见到，有这么高的纯净度肯定不会是个坏人，我只有一个宿主，能量太少，所以想多点能量。”
燕铃：“……”感觉有被内涵到。不过这会儿也不是重点：“灵魂纯净那你还把我当贼一样防着！直接告诉我你要多分点能量不就完了吗！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能不同意吗，至于耍那么多小手段？跑那么多世界，人类的光明磊落同舟共济没学到，就学会一肚子算计了是吧？亏你还叫天道之子系统呢，你改名叫阴谋诡计系统算了。”
被燕铃气急败坏骂一通，自知理亏的2333一直都不敢出声，直到她停下来，才小心翼翼开口：“那能量呢？”
燕铃简直快气笑了，毫不客气地回应：“本来打算多加两成，因为你对我不信任，现在没了，中级技术，你爱教教，不教拉倒！”
系统2333知道，她失望的不是它的隐瞒，而是它一直都并不把她当作自己的伙伴的事实，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很轻易的自己定位成工作助手这种冷冰冰的位置。而不是可以互为交心的朋友。
认识到这个事实，2333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它从前从未得到一个人类的信任和肯定，现在它得到了，却亲自将其拒之门外。
系统2333认真道歉：“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作平等的伙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次不是为了能量言不由衷的道歉，同时脑海里多了许多中级黑客技术知识。燕铃忽然生出一种自家崽子终于懂事的，老母亲一样的成就感，嘴上仍然严肃地承诺：“下不为例。”
其实所谓恐慌，不信任，被抛弃，都是系统一厢情愿的意想，燕铃看出这位系统其实心智单纯得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她自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但是堡垒是从内部攻破的，不解开2333的心结，她怎么安心完成任务呢？
从记忆里找不到男主，燕铃直接去老师办公室，申请除了大考，不再上课的特许——每个月考稳居前三，老师当然同意。然后像个小尾巴一样每天跟着江姗。虽然妹妹还小，但是所思所学与自己不差多少，她又从小主意正，江姗也乐意她提早熟悉公司。于是就默许了她的行为。
跟踪了足足一个月，终于在江城最大的玉石原石交易市场上，见到了帝凌天。
一身天青道袍，在满是现代服饰的人群中格格不入，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一副超然物外的恬淡气质，配合着那一身道袍可谓相得益彰，引得不少人频频注目。他却像是没有发觉一样自顾自观察一块块包着砂砾外壳的原石，但实际上，燕铃眼睛里看到却是一层淡淡红光从帝凌天的胸口衣服里透出，水波一样辐射过一块块玉石矿，那是天师游戏系统在帮他透视玉石。与此同时，还有一层浅浅蓝光不断辐散，扫描每一个经过他五米范围内的人。
跟着江姗经过他身后的时候，燕铃听见一个电子音在她耳边响起：“发现优质猎物，气运指数5000点，请尽快标记。”
随后，帝凌天转身看向不远处风姿绰约，颜若玫瑰的江姗，顿时眼前一亮。随后地跟上她，佯装不经意擦肩而过的时候，一缕淡淡灰光弹出，落向江姗腰部。然后被假装牵住姐姐衣角的燕铃挡下来。
与此同时，耳边的电子音响起：“标记错误，请重新标记，能量不足，不能再次标记。”
之后电子音抽风一样发出一声刺耳的滴滴声：“发现神级猎物，气运指数无限，功德指数无限，请立刻标记。”
种马男四下环顾，除了江姗，没有别的女孩子了呀，最后终于把目光对准燕铃。
种马男：……
燕铃：……
两个注定宿敌此刻意见高度统一：“mmp,这么小的你也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