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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荒岛 ...

  •   车子颠颠颇颇地来到了一个小荒岛上。一刹车,还在朦朦胧胧睡觉的舒蕾立即被磕醒了,等想摸摸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绑了,整个一看,还以为是绑人贩呢。刚想挣扎抵抗,发声反议时,一个粗鲁的大掌拽起她来,像赶羊似的将舒蕾赶下车,舒蕾踉踉跄跄地下车后,被摘了麻布头套,因为在黑暗中待久了而无法适应光线,眼睛强行都睁不开,迷糊中只能看到眼前男人的轮廓,怎么这么像是他?
      待到眼睛可以适应光线后,那个男的却不见了,周围也没有其他同伴的身影。
      “琉寒,琉寒,你在哪里?”边走边问,可是都没人回答。舒蕾虽然大大咧咧惯了,面对这些环境,说完全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在陌生的环境里必须使自己保持清醒的理智,心里直深呼吸,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理清思路。
      他们到底要干嘛?
      左看看右看看,这里好像类似沙漠的地方,像个迷宫一样,周围没有一片绿草,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棵枯树和枯枝,随便动动,脚下就能扬起了灰蒙蒙的黄沙。
      “这到底是哪里啊?荒岛吗?”舒蕾迷惑着想,越想心情越害怕,心都提到胆眼上了,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重重地吐了口气。
      “琉寒?琉寒?你到底在哪里啊,这是哪里啊?”舒蕾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此时太阳在这里的西北方向,也就是说,再过几个小时,太阳就要下上了,到时候乌漆嘛黑,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将会发生,还脑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画面可是。
      走了这么久没有水源,没有吃的,她甚至怀疑,她上的不是军车,是贼船。
      想着想着,就越来越慌张,是不是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大晚上的,不会有才狼虎豹什么的吧,一想起自己被一群狼围攻的画面,就忍不住抖擞几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人能够活的吗?”舒蕾仰天长啸,悲伤逆流成河。
      自己就睡了一觉,醒来就要面对这悲伤的一切,难不成睡一觉还有错了?
      舒蕾在这个“迷宫”里兜兜转转,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却始终没有找到出口,甚至连落脚的点和食物都没有找到。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舒蕾忍不住抱怨道。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舒蕾渐渐地开始紧张了。眯着双眼,想哭又不能哭的表情,心脏不可抑制的乱跳着,走着路都能听到心跳加快的声音。
      “这下可惨了,我真要成夸父了,得与时间赛跑了,不小心得命丧黄河了。”舒蕾忍不住可伶兮兮地抿着嘴自言自语。
      天色渐渐暗沉,舒蕾抬头看了下天空,本来还炎热火辣的太阳现在只剩下落日的余晖,黄橙黄橙的,原本焦灼的心现在更加着急了,顺势在面前不远的一棵枯树下坐了下来,唉声叹气。
      无食无住,第一次感到无助的感觉,甚至已经幻想到了自己已经死在这里的场景,这里,无人问津,她的生命是到头了吗?想着想着,坐在那里,竟“哇哇哇”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这可是用了洪荒之力,其音量可想而知,那是出奇的高,能把长城哭倒的架势,其威力极其了得。
      “为什么……我要被……被流放在这里?为什么醒来就得死了?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舒蕾边哭边喊。
      突然间,一个快到看不清的东西从舒蕾的耳边飞过,插在了树上,掀起了一阵微风,撩起了她的碎发。把她吓了个半死,两只眼的瞳孔放大,直接僵硬地倒下了地方,但扬起的沉沙瞬间把她的整个口腔塞满了,咳个不停。
      “这都是……咳咳,都是什么事啊,我这是咳咳来咳咳当兵的,还是来咳咳来当鬼魂的。”舒蕾猛咳着,哽着咽抱怨道。
      “老头子,我要回家,我不当兵了,我要回家,这年头太难了,我的命啊!好苦!”舒蕾用拳头砸着树干,哀嚎着。
      殊不知,有一双犀利的眼神正望着她迷之微笑着。这么憨憨的表情,也只有她了。
      哭喊着乱抖动的腿不小心碰到了剪头,割破了自己的军靴,低头摸着鞋子,这才看到了刚刚闪亮出场的那支箭和箭头上的小纸条。
      走了一天,身体开始发酸,全身酸痛着,手.撑着自己的腰强撑着弯了下去。
      “这人是谁啊?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的心可真大,不小心把射中了老娘,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舒蕾生气地念叨着。用力地拔出剑,因为后坐力太大的原因顿了下去,屁股遭罪了。
      摸着疼的发慌的屁股,打开纸条。
      纸条:若想活命,学会抓住一切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这荒山野岭的,要吃的没吃的,要住的咱和黄沙一起睡,这人?有毛病吧?”舒蕾嘴角夸张地向下弯去,嫌弃地随手一丢,找个舒适的姿势,拉拢拉拢衣服,不知不觉间渐渐地沉睡下去。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斜照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黄灿灿的,放眼望去全是光亮的一片,自带镜子反射般,太阳在这片土地上自由的钻进每一个角落里,自由自在地。
      舒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稀松的眼皮,干涩干涩的。想伸个懒腰,不动还不知道,动了就如全身经脉被切断了般,动都动不了,一动准散了。
      这时,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地响个不停,与舒蕾叫嚣着:不给吃的,你完了。
      舒蕾又不得不强撑着站起来,背部靠在树上,一只脚弯着顶住,另一只脚忍着酸痛站起来,原来当脚已经不是自己的时,我会这么难受,舒蕾难过地想。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接下来该干嘛呢?继续走还是停在这里,若是继续走,肯定走不远肚子又要叫嚣了,身体也会反对。若是不走,哪有吃的住的?早晚都得死。
      早知道就不来当兵了!我在家里老头疼我不好吗?头脑发冲来这里当啥子兵啊!还把命给丢了,我对不起老爷子啊。
      舒蕾悔恨地跪在地上求神拜佛了。无助到求助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存在的神仙人物。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中午了,太阳猛辣辣的,在头顶上挂着,像个火把似的。而树磊就是蒸笼里的包子,外酥内热了。
      “已经一天时间,又没吃东西,现在也已经没有力气向前走了,躺在原地等死算了。”舒蕾赌气着想。
      突然间,一支箭又以相同的方式闪亮登场不过不同的是箭头上串着的是一只死了的老鼠,死老鼠的身上还插着一把刀。
      瘫在地上的舒蕾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懒懒的样子,全身像不着力气了一样,像是与命运妥协了般,无所谓了。她缓缓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倏地一下弹了起来像是一只即将死了的鸡突然打了鸡血活了过来一样,狂吼着。
      “啊!老鼠!救命啊!撒起脚丫子咻的一下 跑了出去,乱挥着手。冲出一道求生的弧线。
      跑到累了的时候,逐渐的恢复了理智,越想越不对劲,渐渐地停下了脚步,疑惑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手挥舞着,分析了起来,这件事是人为发生的,说明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除了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想干吗?给我一张纸条和一只死了的老鼠是何居心?难道他是生活在这里的,我上的那辆军车被劫持了,我就落单到了这里。他是觉得我不够惨?看不过去?再补一刀
      刚才只想着逃命,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全身酸痛,忍不住原地坐了下去理清这件神奇的事情。
      连发生动机都不知道是什么自己死在这里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挺可怜的,但是唯独有一件事很可疑,那就是荒山野岭,啥也没有,按说,应该什么物种都灭绝了,为啥会有死老鼠在这里呢?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嗯哼,那就是这附近有绿地,他这是在告诉我机会就在这附近吗?
      为了活命,拼了,走起来,找吃的去,舒蕾顶着酸痛,用大脑控制即将残缺的身体,随便捡个硬点结实点的棍子当拐杖走了起来
      边走边看边分析周围的地形地势,推理了起来,这里极其像个迷宫,昨天到这里应该是中午之后,太阳在西边,而我是迎着太阳走,也就是说我走的方向是东边,现在太阳是在我的左手侧靠后方向照射,现在应该还没到中午,所以太阳在东边,说明我现在是去往西边。东边和西边差不多已经走完了,说明路口就在南边或北边。
      要么南边,要么北边。可是我只能撑着身子走一边,要么吃东西走两边,要么只选一边。现在每一个选择都有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该怎么做呢?
      舒蕾缓缓地蹲了下去,抱着头,一副痛苦的表情像吃了苦瓜一样,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一瞬间这么让人难以抉择。
      吃?吃啥呢?不吃?走哪呢?他的机会就这样?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快疯了.我要疯了!舒蕾痛苦地撕吼着。这一刻她内心的挣扎,狂抓着头发像个疯了似的小老头。
      一瞬间,所有的思路都像理清了般,她起身回去,其实还有一个机会:
      吃?这啥呢?吃老鼠,活下去!
      毅然决绝的身影,坚决地挥着收手,没有退路,只能前进了,似乎她已经决定了,霸道的军人范儿第一次在舒蕾身上体现。第一次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转为了毫不眨眼的倒八眉。
      从腰处拔出匕首,忍着内心的狂呕,一只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一刀下去,挖出死老鼠的肝脏,看也没看,一口就这么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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