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盛开 ...
-
*全文7000+，是乌野三年级生的故事，文笔拙劣，请多包涵，希望大家可以看完。
*出场：泽村大地、菅原孝支、东峰旭
*ooc见谅
*联文
*山桃花语：成功在望
你没有落后，你没有领先，在命运为你安排的时区里，一切准时。——《纽约比加州时间早3个小时》
这是一个在辉煌到来之前的故事，是黎明还未来到的日子，是那些“天才”/“希望”还未来到的时间点。
是一个谁也不知道成功与失败谁先到来的那段时光。
是满怀希望的少年们的故事。
01
：“大地，你也是加入排球部吗？“
看着一只手转着排球的泽村问道，这个青梅竹马初中就是排球部的，在看到乌野的比赛后，嚷嚷着什么“强豪““小巨人”，义务反顾的选择了乌野。
泽村回答道：“当然了！你呢，有什么计划吗？”
：“我只想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度过我的高中时光。什么玫瑰色的校园回忆……与我无关。”
泽村：“你……是老奶奶吗……”
：“我才不是像你这样满怀梦想的少年漫主角呢。”
吐着舌头，毫不留情的吐槽到，话说她曾经去看过泽村的比赛，那种在她眼前“刷——”、”咚——”的过去的杀人排球。
……打到她身上一定会穿个洞吧，直接送急救室的那种，可怕。
“哈哈哈哈哈，你可以去排球部参观一下，经理什么的也挺适合你的。”
“……你是拿我当苦力吗。”
“怎么会，但是，当你近距离看过排球就不一样了”，泽村眼里闪动着光芒，不是物理上日光反射的那种波长，是当一个人发自内心鼓动着、相信着的时候，旁人所忽然意识到的意识表现，“那个瞬间，突然意识到了，原来自己生命中有这样的事物，想要拼尽全力去实现。”
啊啊，就是这个，感叹道，就是这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你真的是热血漫的主角的既视感。……不过，听上去也不错呢，排球。”
凝视在泽村手中打转的排球，突然嘴瓢。
她停住了脚步，看着败落的山桃树，枯粉黄的花瓣仿佛承担了整个季节的重量，和泥土融为一体。
泽村：“真的吗，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可以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喜欢的社团之类的。”
泽村对突然的改变注意显得有些慌张，心想是不是自己在一边鼓动，让放弃了其他的想法。
：“噗，没事，我只是在想到底排球有什么魅力让大地你这么喜欢。所以，听上去也不错，和大地一起我也能轻松一点吧，对吧，’哦多桑’？”
泽村：“……怎么感觉，我上了贼船，今后会很累的感觉。”
：“哈哈哈哈!”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喜欢一样东西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我进了排球部，我就能离找到答案进一步，心想，看了看身旁的泽村。
是不是我能从他身上找到这个答案。
02
顺利的加入了排球社，和自己同一年级的清水一起成为了乌野排球部唯二的女生。虽然会收到隔壁篮球社偶尔的“可恶！居然有两个经理！好羡慕！”这样的夸奖，也确实感受了身为运动部经理的危险和劳力压榨。
和大地同一期的有阿菅和旭两人，阿菅是个好人，在自己被大地责骂的时候会出来打圆场，简直就是“哦嘎桑”一般的存在，性格也很温柔；和他相识，也是同为经理的清水，是个外表冷艳的美女，不太会表达自己，但熟悉了之后，她是在全是男子的排球部的治愈力。
旭……用轻小说的标题来表达就是《明明有最高大的身材却有着米粒一般脆弱的心》/《明明是少女漫主角却穿进了高大男子高中生的身体》。
在之前的生日上，自己报着整蛊的心理，送了旭一份“惊喜大礼”。果不其然，他非常快乐的收下礼物，并在自己的怂恿下，当面打开了礼物。
结果就是，自己有生来第一次看到了一个男生被弹出的鬼脸吓到，脸色惨白，仿佛看到了魂魄从他嘴里逃出来，只差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这也许就是他最后的坚强吧。
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快乐，每每踏上排球场时，依然没有习惯那些突然横飞的排球。
：“哇啊！”
刚捡起掉落的球，突然视野中窜出“一颗导弹”，直冲冲向她飞来。
“小心！”菅原伸长手臂拦下来，让球改变了方向。
“没事吧？”菅原慌忙的转身，问身后的。
“没事没事！Thank you，阿菅。”
虽然来排球部有一段时间了，不得不说，自己的敏捷感知力倒是提升了不少，不过，躲不躲的过去，这就要看运气了……暗暗在心里说。
“有事的，应该是我吧……”
东峰摸着被球弹击的下巴，委屈的说道。
“旭你这么强壮，又不是第一次被打到了，不要一幅脆弱的样子。”菅原毫不在意的甩甩手。
“我……也不是没有痛觉的，也会痛的好吗”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旭，练习结束后我请你吃东西吧。”捂住微笑的嘴角，提出补偿的建议。
“欸，真的吗？”
“嗯嗯，也请阿菅一起吧，对了，大地反正都要和我一起回去的，那洁子也一起好了，反正都这么多人了。”
补充道。
“等等……这个，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了吧。”东峰吐槽道。
03
夕阳蚕食着天空，一点一点染上自己的颜色，风从远处吹来，带着傍晚微凉的气息。
“哦，果然运动之后的饭就是好吃啊！”边吃边往外呼气，热腾腾的肉包绽放在味蕾上，面与肉的完美结合。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大地用手指敲了敲的脑袋。
“经理也是很辛苦的！对吧，洁子？”挥开在自己脑袋上作祟的手指，不服气的辩解道，顺便拉上了清水。
“还好。”
“清水和可不一样”，菅原笑呵呵的说到，“清水之前是田径部的。”
“哎哎哎？？！厉害！我还以为洁子之前回是什么模特社什么之类的。”
“……根本没有模特社这种社团吧”
“那……美人社？”
“越来越离谱了……”
……
“咳咳，现在采访一下泽村同学，进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乌野排球部，现在是什么感觉？”握紧右手作话筒状，递到大地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地思索了一下。
“撒谎！”菅原一只手跨上了大地的肩，戏谑的笑笑，“明明可高兴了，训练时最拼命，最早到的也是你吧~”
“阿菅也很努力啊！再说了，这种事，怎么说，当反应过来了，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泽村不好意思的回道。
“不过，乌野和我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呢，之前听大地说过，是个豪强对吧，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什么训练赛，教练的影子也没看见，有些二年级、三年级的前辈，怎么说，有一种混着过的感觉……”
点着下巴，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排球部所看到的。不是说没有努力的前辈，不是说大家训练的不认真，倒不如说是弥漫在排球部里的氛围，就像一池死水一样，明明是广为知晓的景观，有着设计精美出色的建筑，但久久不流动的水就在那发臭糜烂。
“……”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凝固了，看到身旁的人们阴沉下了脸，一种无言的氛围桎梏住了大家。
“啊，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知道。”大地出了声，“但是，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锻炼自己的实力，我相信一定会有改变的，在那时候，我希望能站在赛场上。”
“是我们吧。”菅原露出了感动的笑容，将一只手搭在大地身上，一只手搭在东峰身上，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们。
“我们会一起站在赛场上。”
“还有我们！”牵起清水的手，清水对视回给一个信任的微笑。
“哦！！”
“旭，你的声音太小了！更有气势一点！！”
“好！！！”
五个少年少女的身姿倒影在马路上，夕阳西下，将他们的身影越拉越长，直至看不见他们。
04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大地，哈哈哈哈！”
颤抖地指着眼前出现的“金刚芭比”，捧腹大笑，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太适合了，哈哈哈哈哈！！”
一切还要从一周前说起。
班长转身面向台下的同学，说到：“那么现在定下的方案就是咖啡馆。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吗？”
为了迎接接下来到来的校园祭，每个班都要准备自己的活动，所以，他们现在被强制留下了，为了统一大家的意见。
“有！有！有！”
一个平时积极搞事的人举起了手，“单纯的咖啡馆感觉还是缺少新意，女仆咖啡馆怎么样？”
“欸，我才不要。”女生群中开始出现议论声，抱怨声，“这样女生就会很忙了吧，我要出去玩。”
“等等，等等，我还没有说完”看着议论纷纷的女生，他继续说到“没有说女仆一定就是女生嘛，男生也可以。”
“哈哈哈，感觉挺有趣的样子！”
“等等！我才不要穿女仆装！娘里兮兮的！”
“那天我有事情，就……”
……
“安静一下！”班长逐渐失去对事态的掌控权。
“那么大家举手表决一下，同意这个方案的举手，1，2……好，超过一半的人同意，那就定下来了，至于服务人员，我们就按抽签来吧，抽到有圆圈的就是被选中的，大家一个个来不要挤。”
“怎么样？”走到泽村的位置旁。
“……”泽村没有让看自己的纸条，而是思忖了一下，然后面露微笑的对着，用慈父般的口吻说到：
“，能不能……”
“不能。”
“……我还没有说完。”
“拜拜，走好。”
“……这么无情吗？”
“大地，走了，你在和说什么？”菅原背上包，走了过来。
“……没什么。”
“哈哈哈哈，阿菅，大地他中奖了！”幸灾乐祸的说道。
“中奖？欸？欸！不会吧！？太好了，我不是一个人！！”
“？？？？”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小朋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等等，阿菅你……竟然是庆幸这个吗……
回到现在，拿出手机，“噗，等等，大地让我拍一下，我一定会当作传家宝一样保存下来的，让你的子子孙孙都瞻仰到你‘光辉伟大’的形象的！”
“不需要这种东西！你这家伙，把手机给我拿过来！”大地毫无形象，不，本来就已经没了“形象”这种东西，穿着不合身的服装别扭的想要抢过的手机，一举摧毁这可恶的黑历史。
“你们在干嘛。”菅原的声音传入的耳中，她回头看到了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作为女生来看略显高大的体格，可爱的荷叶裙边，但意外的别有一番风味。
“阿菅，你真的不打算以后考虑一下这种路线吗？”
发誓，她绝对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她只是觉得非常适合而已，非常单纯的提出了一个善良人应该提出的建议。
然后，她收到了菅原微笑的一个暴栗子。
于是，出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热心”心理，她先后拉了清水，东峰以及田代队长来一睹他们的“芳容“，收到了以下评价。
清水：“很合适，噗。”
东峰：“噗！哈哈哈哈！！等等，不要打我！大地，不要用这种死亡眼神看着我……”
田代：“我，我觉得……”队长正经不到一分钟，就憋不住“泽村，菅原，嗯，嗯，加油！”
在极力忍耐着，秉承着关心学弟的心，然后在出了门口后，爆发出一阵笑声，引得旁边的行人瞟来异样的眼光。
05
玫瑰色的校园生活不会一直过下去，春天过去了，冬天还会远吗。
回想起那段时光，仿佛记忆长廊中熠熠闪光的宝石，但是，毕竟排球是比赛，比赛就会有评判标准，就会有赢家和输家，就注定有人笑，有人哭，有人喜悦，有人不甘。
始终忘不了那一天的情景。就像她曾经所担心的那样，那些隐患就像一个危险无比的定时炸弹，每个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也许有人还会给它添些砝码，但没有谁会想到它何时会炸，谁也不知道到底谁会深陷其中无法脱身。
那不是大地、阿菅、旭的第一场比赛，也觉得不会是最后一场比赛，那就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一场比赛，乌野一如既往，没有悬念的输了，虽然只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哪怕谁输谁赢都不会意外。
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说：
“这个就是乌野？那个没落的豪强？”
“哦哦，就是那个’不会飞的乌野’？”
“对对对！今年上场的选手好像也不怎么样啊，有名校出来的吗？”
“没有吧，没怎么听说，看来对面要赢了，真好，第一场会轻松很多吧……”
“乌野啊，没什么好看的……”
……
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从开始的气愤到后面的无视，与深深的无力感。
但是，选手是不一样的，那些曾经坚信希望总会降临的少年们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热情都是风吹雨打不灭的，黎明是那样耀眼，但大多数的人都死在了路途，如果成功那样简单，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愿意趋之若鹜。
“我不会再来了。”
不知道刚开始的苗头是哪里起来的，或者说本来就摇摇欲坠，只不过这只是一个契机。
来排球部的人越来越少了，来的将就、浑水摸鱼的不在少数。
那击球撑起的臂膀不再那样坚定，看到了大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有些犹豫，不再那样的信任，信任那个机会会在自己在球场时会降临，胜利的女神会光顾，会怀疑，自己所作的一切究竟是否有意义，每天挥汗如雨的练习是否真的有意义。
在问出“阿菅，我们会赢吗？”时，菅原第一次不那么坚定，有了犹豫躲闪的神色。
旭这个胆小鬼，没有了他们的支持，又能走多远呢。
这个太致命了，想着，果然现实不是少年漫。
她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排球，一个一个，又一个。
她叹了口气。
但是，她又是那么可惜，不仅替他们，也替正在寻找答案的自己。
“我不甘心啊！呜呜呜！”
看着低下头的泽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刚下场的热气与汗水，热腾腾的冲入的鼻腔，但她什么也顾不上察觉，只是觉得一股冲动在驱使自己的行为，她知道他们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去练习排球，他们多早来到了体育场，又在“再来一球”的一球又一球中离开球场。她知道他们身上究竟有多少伤痕，像个傻子一样去接那一个个可能接不回来的球，但身体却在思考之前迈出了步伐，用尽所能伸长的范围，去前进。她知道他们究竟有多不甘的说出“下次”，又是多么高兴喜悦的拿到了正选的名额，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那么年轻的、有理想、愿意付出精力的少年们啊，为什么，为什么，在这里就失败了，为什么，为什么，胜利的女神迟迟不肯眷顾他们，如果胜利的指标划分出来，究竟要到哪个地方，究竟还要在胜利对面的砝码上放上哪些东西啊。
能不能告诉他们啊，神明大人。
攥紧了泽村的队服，大颗的泪珠坠落下来像断了线了的珍珠，她在哭喊声中用力的呐喊。
告诉他们究竟怎么样才能获得那张门票，到底该做些什么。
告诉他们，在排球的世界中，如果仅凭借一腔热血与热爱，就只能达成这样的结果吗。
泽村停顿下了想要摸她头的双手，垂下了手臂，接而握紧了双拳，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情流淌在身体里，“不甘心”、“不想这么快结束”充斥着他的内心。
身后的菅原和东峰走上前，四个人抱在了一起，三个少年颤抖的身子，沉重的呼吸声，滑落脸庞的泪水，一种被之前压抑的情感再一次爆发出来，并他们所想的更为剧烈深重。
06
“啊，是吗？没带伞吗？”
正站在教学楼门口，发愁的看着连绵的雨势毫无减少的趋势，正好遇上了菅原。
“啊，太好了！阿菅！”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如果再晚来一步，她可能就要顶着包冲进雨帘中了。
“怎么今天没有和大地一起吗？”
“唉，他被老师叫去了，好像是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到底是什么事。
“哈哈哈，完全不关心这种事。”
菅原看着绞尽脑汁的样子笑出了声。
“我也有自己关心的东西。”不服气的回嘴。
“是啊……毕竟人生这么短暂呢，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阿菅为什么喜欢排球呢，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过着没有意义的生活，穷极一生也可能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追寻的过程呢，我们到底能做些什么……排球就是你的意义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正如两年前一样，她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依旧未找到的答案。
\"……意义这个东西，纠结到底不过是无底洞、死循环罢了，话说，有意义，意义这个词要怎么定义呢，是过的成功吗，有钱吗，有名利吗……可能在我看来更像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如果自己觉得这样的人生做的对，那么其他人的看法又有什么所谓呢。\"
阿菅将伞斜向的方向，伸手将本来雨淋到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拢。
连绵的雨丝以空间为画布将世界织成细密的针脚，从那转瞬即逝的雨丝编制成的画中，仿佛看到了无数的平行世界，它们在自己的眼前一晃而过，产生无数的可能性，最终“嗒”的汇入地面的水潭，倒影出自己的模样。
“阿菅，如果我想要退出排球部的话，是不是显的我很无情。”
“你已经帮助我们很多了。”菅原像是事先就知道了这次对话的发生，用平时普通的语调回答道。
“但是，在这个时候退出的话，不就像我是个逃兵了吗，仿佛我把你们的努力付之一炬了……”
极力掩饰自己发抖的声音，她握紧了垂在身旁的拳头，低下了头，头发遮挡住了她的神色。
菅原叹了一口气，手摸上了的头顶，轻柔的拍了拍。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是不想辜负我们，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就是对我们和你最好的尊重。我想大地和旭也会这样觉得的。”
……
“……大地不会杀了我啊？”
“怎么会，大地才不是这样的人吧。”
“那阿菅要在大地面前保护我，一定要挡住他。”
“好好。”
其实心里都清楚的，不管是大地还是阿菅，还是旭，他们都不会责怪自己，自己其实要越过的关卡只是她自己罢了。想要说服只有她自己罢了。
07
：“我一直在想啊，我好像一直追随着别人所走过的道路，让自己处于安全的区域，反复比较到底怎样的生活，我好像按照符合世俗所认为的‘好’去比较自己的未来，但是，却更加迷茫，好像只是为了完成这件事而去做这件事。”
抬头望向月亮，那个月亮是那么完美的弧度，圆满的圆，冷盈盈的披着一层霜。
大地：“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有时候我会想，你是不是太过于成熟了。所以老是陷入一些问题里面，就不能稍微轻松一点对自己吗……这就是当时你加入排球部时想寻求答案的问题吗？”
泽村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复杂的眼光扫视着自己的青梅竹马。
：“是，也不是，那个瞬间我确实被你的热情所打动了，我有一种直觉，这个答案也许可以在你们身上找到，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赢，对比赛来说，作为结果来说很重要吧？但是，对于一个也许再努力也赢不了的比赛，那么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呢？”
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执着来追问着。
大地：“你说的对。”
“作为一个队员，作为比赛的排球赛，赢是很重要，可以说我们都是为了赢，能够继续在赛场上而努力……但是，这一切的大前提，是我，是我们，都喜欢排球这项运动，为此我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我输了比赛，我会很痛苦，但是，如果是因为自己没有用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去练习排球，而导致了最后的结果，这会让我更加痛苦。”
那一瞬间，看到了很多，小时候刚接触排球的懵懂孩童，初中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意气少年，身上满是伤痕的少年，在赛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痛失比赛不甘的少年，凯旋而归的英雄，她终于找到了那个模模糊糊、却也在她内心生根发芽的那个答案，唯爱，永恒。
：“我提交了退部申请。”
大地：“我知道。”
他们都没有看彼此，只是望着远方的天空，仿佛看到了他们迷惘的青春，不知所措，想要寻求答案的未来。他们都那么年轻，那么朝气，好像曾经那些仿佛昏天黑地永远也过不去的坎，在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还有一年。”
大地：“嗯。还有一年。”
08
“排球部来了两个有趣的一年生！”
……
“IH输了。”
……
“和伊达工业的比赛，我们赢了！”
……
“我们打败了青叶城西！”
……
“我们赢了白鸟泽，能和音驹打比赛了！”
……
“我们会去东京参加春高。”
……
放下了手机，连时空也无法阻隔的激动传达到了她的内心，微风拂过，窗外的花灿烂盛开，一片花瓣飘落在了她面前打开的书上。
“看吧，山桃花开了。”
作者有话说第1章 盛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