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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掉马 ...

  •   又一次被眷族的触手打到浮空
      我随意将脸上新溅上去的各色血液抹去,比起身上其他地方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来说,干涸的血痂擦在脸上时带来的钝痛就犹如羽毛的重量一般。

      虽然被抽到半空中的只有短短几秒钟,但哪怕是这短暂的浮空时刻,也能让我有一点喘息的时间来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了。
      于是,我就看到了结界外遍布繁星的天空。

      没想到已经到晚上了啊。

      我抓紧这几秒的时间放松手臂,将双刀上的血迹粗略地抹除,然后让本就已经不剩下什么想法的脑子更空一点。
      深吸一口气,靴刃出鞘。

      我在空中猛地一个翻身,靴子前端的刀刃再一次插入一个眷族外露的大脑中。大腿用力一扭,利用巧劲,整个人以靴刃为支点在半空旋转。手中兵器在机关变动之下化刀为链刃,利用在空中旋转的趋势,我直接将链刃甩成一个圆圈——刀片划过两侧眷族的脖颈,直接将它们自上而下劈成两半。
      最后抽出已经将身前眷族脑子搅烂的右脚靴刃,左脚将身前眷族踹开后直接借力在原地一个顺时的空翻——左脚下靴刃弹出,直直扎进了那名想从后方撕烂我的眷族身上。
      曲腿、收腹,将脚向下踩的同时让上半身直立过来。
      加大向下踩的力度,我直接把身后的眷族踩进了地里——左脚下的靴刃拔出,右脚发力,被召唤出来的赤雷缠绕在右腿周围,在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后,这名眷族就没了动静。

      “啧。”
      脚下的靴刃因为持续不断的杀戮,收缩回鞋底的过程已经变得越发艰难了。尽管将靴刃收回鞋底时排出的各色血液已经将大半个鞋头都染上色了,但每次将靴刃弹出时依旧能感受到血液中过多的油脂造成的阻塞感。

      我迅速看了一圈周围的战况,迅速从腰带上掏出一把鹰头飞刀,手腕用上巧劲儿一甩就扎进了又一波向我袭来的眷族身上。
      “Grail apocrypha ......咳......技能[秘杀者],确定展开。”
      伴随着碗口粗的深紫色雷电劈向地面上的眷族,我手中一链刃一刀又清理开了周围一圈的眷族。

      从朝阳不过刚刚升起,到繁星缀满夜空。
      偶尔能从接连不断的战斗中抽身看向战场外围的结界,淡淡的亮光包裹着巫女们和背后的城镇,等不及将自己镇定下来,就要再一次回身投入到近乎无止境的战斗中。

      累了就把脸上溅了一层的血液抹掉,然后再次挥刀斩下面前眷族的头颅;渴了就只能吞咽自己的口水或者忍受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还要小心不能将眷族的血液吃下去,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些眷族的血液是会烧烂你的胃袋还是会把你变成另外一种眷族。
      在战斗中必须要保持高度的集中,紧绷的精神完全没有机会能够让你感受到“饿”这个感觉,而且当你杀红眼的时候还要当心不要将眷族喷出的东西给咽下去——那东西先不说味道如何,就光说那些被眷族喷出来的东西会在碰到的东西上疯狂增殖的状态就够让人恶心了。

      从游刃有余甚至还会追求外表上的干净,到全身上下都被血液浸湿已经算是良好的状况。
      久到在后方保持结界的巫女没有力气再站立,只得一边抖着腿肚子一边往地上坐;久到那些教会的代行者们扔出的黑键几乎插满了整片战场;久到在A+级别的[鲜血的传承]对血液的极度渴求之下,别说是精神已经完全清醒,我看到血液后甚至出现了反射性的厌恶感。

      *

      “哈,没想到你也挂彩了。”
      自开战以来再次在战场上碰到言峰绮礼,我将最后一柄小刀扔向他身后那只正向他扑来的眷族头上,引紫电将那一片都炸成了焦土。

      “小伤而已。”
      他一拳把身前的眷族给打得稀巴烂,还颇有余韵地甩了两下手腕。

      “你倒是摸鱼摸得光明正大。”
      链刃缠上身后眷族的脖子,我向前用力一甩又干掉了两个东西,“看到现在这种场面什么想法,觉得还不错?”
      我看他向后看了眼拿着狙击枪的男人后,言语中颇为愉快的说道:“当然。”

      “虽然还不够,但足以让我感受到愉悦了。”
      “傲慢的魔术师在低估自己的对手后傲慢的走上战场,被不可一世的自大和绝望裹挟,亲眼见证自己被那些本看不起的东西撕碎后分尸的场景。”
      言峰绮礼的脸上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扭曲笑容,“虽然比不上另一个时空里冬木那场的大火,但也算得上是一番绝景了。”

      “那我真是谢谢你还出工出力打了几只玩意儿了啊。”我翻了个白眼,看着他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黑泥般的神采啧了一声嘴,“我没在夸你,该打死的打死,不该打死的你给我留个手啊。”
      “我只让你帮我弄死十四个人,剩下的人最后会怎么着就不是我的事了。”

      *

      清扫裂隙溢出眷族的工作是个高风险高收入的事情,你可以在战斗结束后随意带走任意死亡后的东西作为实验素材,但这也只针对大部分人而言。

      还有一小部分人,注定要死在这里。

      为了世界和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云云不过是明面上的口号——就像是国家与国家之间虽然表面上是友好关系,但该制约经济的时候还是会毫不手软一样,而像这种清扫裂隙的事情里当然也会牵扯到各方势力的博弈。
      “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自顾不暇的魔术师被眷族从背后偷袭,落得个被五马分尸的结局,实在是可怜可叹,所以作为该魔术师所属的魔术组织将会代替他或她保管财产、庄园以及魔术刻印。”

      别的[执行者]会在清扫裂隙的时候顺便扫清哪些魔术师,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无外乎就是些什么不遵守隐秘原则的魔术师、被法政科定罪的魔术师,或者干脆就是被贪图魔术刻印或者是家财的可悲人士。

      “不管怎么说,”
      将茨木童子的技能[鬼种之魔EX]作用在自己身上后,我将链刃向前甩去。蛇形的链刃在眷族之间游走,赤黑色的火焰将沿途上的眷族都逐一灼烧,最后连片渣都没落到地上。
      将链刃甩回后变成双刀的姿态,我又将两个刀柄用机关怼在一起后,像是扔回旋镖一样将合在一起的双刀用巧劲扔出。

      “至少我还是有底线的人。”我对站在身边的言峰绮礼说,“毕竟是我和你们圣堂教会双赢的结局,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他们都解决掉?”

      *

      言峰绮礼用不带有任何感情的眼光看向身旁低了一头还多的女子。
      他看着她伸出手接住飞回来的双刀,向后卸力缓冲时又将身后的眷族撕裂,没有被兜帽盖住的妖艳面容上全是一道道干涸的血迹。她向上挑的眼角让她看上去就像是妖精一样眼角带媚,但下眼睑稍后部分的几分下垂却让她在媚中多了几分冷酷的凌厉。
      但是当她扭头看向他的时候,言峰绮礼看着她不自觉上扬的嘴角和眼中与自己一样的,被从内心深处翻涌上来的黑色染上绝对的愉悦的神情,没有说破。

      “自然。”
      言峰绮礼手中黑键自剑柄上出现,随意两下又带走了几个眷族的性命,“那几个人已经死在这些眷族手里了。”

      都是些披着人皮寻找最高之愉悦的怪异而已。

      *

      我看言峰绮礼这人盯着我看了一阵后,就又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狗屁样子,自知我跟他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就没说什么。

      [执行者],主持清扫裂隙之人的统称。在身负清扫裂隙溢出之物这个职责之外,这些[执行者]也会从各个地方拿到一张会参加清扫行动的人的名单。
      在这张名单上的人,全都是时钟塔或者其他地方性魔术组织点名要的人命。

      名单上大部分的人只不过是些触犯到魔术组织利益之人,只有一小部分,那些被诸如正义的伙伴点名说要搞死的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体/实验、杀人犯、某种器官的狂热收集者、盗墓者......

      虽然要了这些人的命并不会在时钟塔和别的地方性魔术组织得到什么美称——甚至会因为“只是这种小问题”就把人家魔术师给宰了而与魔术组织交恶的情况在,毕竟在魔术师的世界里普通人也只是他们这些人用来寻求根源的道具而已。

      但圣堂教的代行者们主张消灭异端,退治恶魔,他们愿意承我这个情来帮忙弄死几个不管是人品还是道德方面都有很大问题的魔术师。
      我也算不上什么正义的伙伴,只是个随心所欲,看不惯就管一管的闲人而已。

      *

      “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言峰绮礼和我一链刃一黑键,终于将身边一大片的眷族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后,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扭了扭脖子,说到。
      我环视了一圈战场,只看到眷族们还有零星几个存活着,但天空上的裂隙不见缩小,反而在缓缓蠕动着慢慢扩大——就像是还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样。

      “喂,绮礼。”
      我用刀侧拍了下言峰绮礼的后背,示意他向天上看去。“怎么样,如果那玩意整个都出来了,估计咱俩也要折在这儿了,愉悦不?”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伸开胳膊,三把黑键就向我面门上砍来。我也没躲,右手反握住刀柄,向上一挥就直接架住了言峰绮礼向我劈来的黑键。我稍微侧过脸躲开金属兵器碰撞时产生的火星,手也不带抖得咧开嘴对他说道:
      “急什么,我又没说要把你给喂了那东西。”

      我把黑键格挡开后,看着天空中那些枯瘦的手将裂隙越撑越大,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我就已经能远远地透过那道裂隙看到祂覆盖着多孔骨质层和稀疏但细长的精神束的硕大头颅了。
      “首先,容我恭喜各位撑过了第一波的进攻。”我手上“laguz”字刻印的上位卢恩符文石随着我的话语开始不断闪烁着的猩红色光芒。
      “其次,各位肯定已经看到了,裂隙后面要来的那东西。”

      又是几句话的功夫,那东西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出了裂隙——剩下后半截身子不出来的原因只是因为裂隙扩张到最大的时候也到不了能够让祂下半身出来的程度而已。
      三双枯瘦且极长的手臂上有着两个疑似是肘关节的部位,就如同长在这东西头部多孔骨质层上的绒毛一样,祂的两个肘关节之上也长着这些纤细有力的绒毛。祂支撑那硕大头颅的脖子就像是手指上尖锐的指甲一样粗细——宛如一株刚长出来的嫩笋上顶了个需要两匹骡子才能拉动的石磨一样——当然,不管是竹笋还是石磨的颜色都要比祂身上的颜色要好的太多太多了。
      祂全身上下的颜色都像是被抛尸已久的死人的颜色,发灰的蓝色也像是冻伤坏死的肢体上才有的色彩。只有他长出两对手臂的胸腔骨架里面,才有一抹明亮的橙黄色。

      祂在半空中晃动着硕大的头颅,自祂椭圆形骨质层下方冒出许多根像是海葵触须一样的东西——当然,那玩意儿的大小跟祂的头一样大,蓝到发黑的颜色让那东西看上去和美丽又小巧的海葵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共性。
      当那些触须完全伸出来后,祂向上将头颅仰起,无声的吼叫从那些触须之间发出。我怀疑那东西根本就没有诸如嘴部、口器一样的东西,或者说祂的声音与我们根本处在不一样的维度。
      因为自祂这个动作之后,我只能感受到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穿过我的身体,让我的肌肉又紧绷了几分,就像是弱小的兔子嗅到狮子的气息后的反应一样。

      我暗骂一声,用更大的声音说道。
      “巫女小姐们全力维持结界!天体科魔术师开始使用大魔术,前排的魔术师们小心点,被打到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我从鹰眼视觉中看向裂隙,它的亮光比起战斗刚开始而言要暗淡了好多。

      “这东西八成就是裂隙后面最后的东西了。”
      我调动起魔术回路,加快向祂跑去的速度,“至此,祝各位武运昌隆。”

      *

      “哟!承太郎,你看这里!”
      乔瑟夫甩开身后众人,先众人一步站到杜王町郊外那处闪着微弱亮光的地方前面。闪耀着微光的罩子在与地面接触后就化作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散在空气之中,只有在杜王町郊外的这里,距离地面一人多高的位置上不时冒出一阵微弱的亮光。

      乔瑟夫用一手托着下巴,不顾着身后仗助“乔斯达先生!”的呼声中敲了敲眼前的东西。
      “唔......虽然像是在敲玻璃一样,但居然会是水波纹诶。”指节与亮光处稍微碰撞后没发出一点响声,只有一圈圈细碎的荧光从触碰处散开。

      “笨蛋jojo!谁让你乱碰的啊!”
      西撒看着乔瑟夫这不着调的行为,对着他的后脑勺又是一拳下去。

      “唔哇!西撒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暴力了啊喂!”
      堪堪躲过西撒打过来的一拳,乔瑟夫上蹿下跳的控诉着再次见到后越发暴力的自家搭档。

      “真的是......”
      走在最后的承太郎感叹了一句后,走到透明的屏障之前又仔细看了一遍。虽然不能妄下定论说这东西在碰到后会是纯粹无害的,但从一路走来看到的样子来说,这里应该就是笼罩在杜王町上空那个罩子的力量源头了。
      承太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脚下出现点点闪光。被这些光点拂过后,他一身衣服开始从衣角处逐渐转白为黑。稍有肥大的白色运动裤变成黑色修身的纯羊毛长裤,裤脚处稍露出一截脚踝。贴身穿的黑色高领修身衣自下而上变成宽松的T恤,左侧的风衣领口处凭空坠下来了一条大金链子。

      “哦呀,承太郎。”
      正在和仗助讨论这有着微光的罩子是不是很像游戏中的结界这个话题的时候,花京院典明看到承太郎身上的变化时,忍不住笑出来,“真是怀念呢,我已经好久都没见到你这个样子了吧,jojo。”

      “......不管是17岁的我,还是28岁、42岁的我都是我。”

      “还是不太一样呢,42岁的承太郎对我而言更像是大叔呢。”

      罕见的,17岁就已经无敌的男人的动作卡了个壳。

      “好吧好吧,麻烦你把这个结界打开了。”知趣的没有再调侃友人许久没见过的姿态,花京院典明带着仗助向后退了几步,让承太郎有足够的的空间操作。

      “真的是。”
      承太郎感受着身体巅峰时期的力量,向下拉了拉帽檐大喝一声,“Star Platinum!”

      话音刚刚落下,紫色的巨人就从17岁的承太郎身后浮现。双手成拳,长发飘扬,随着兴奋的笑容落下的是斗大的拳头。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过快的出拳速度让人只能看到留下的残影,拳头打在透明的屏障上留下阵阵激荡的拳风。

      “——咯啦”

      细微但清晰的声音突然响起,连续对着一个地方施压的结果就是一道泛着亮光的裂缝出现在了半空中。
      笼罩着整个杜王町的罩子在白金之星的击打之下就像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力量一般,随着拳头打下来越发加重的力道,罩子上的裂缝越来越多——就像是冬日走到冻结的湖中央时,忽然发现脚下的冰层开始由内层向外逐渐产生白色的裂纹一样,随着裂纹的增多,开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量,罩子在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后彻底变成光屑消失在了空气之中。随着罩子的碎裂,就像是落入什么别的时空一样,突然出现在五人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在理性的意志层面还是在感性的精神层面上都不能在短时间内明白过来的局面。

      这算什么啊,好、好莱坞拍片现场么......
      看着眼前匪夷所思的场面,仗助愣怔了一会儿后才慢慢扭过头对着承太郎说道:“承太郎先生......我是在做梦么,这些东西......”

      “oh my god!”乔瑟夫捧着脸喊,“这里难道在拍电影吗!不对,这根本就不是特效啊!”

      远处巨大的不明生物从天空中的裂缝中探出身来,无数五光十色的攻击打在它的身上却无事发生。就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正将一个巨大的火箭筒扛在肩上,一声轰响后,弹头就直接向着从天空中钻出来的那个东西打去 。

      “小心,那个东西向这边来了!”无敌的高中生凭借着白金之星优异的视力先其余四人先一步发现了威胁的来袭。
      虽说迟了承太郎一步,但其余四人也很快就发现那不知名的东西其中一只手臂正飞速向他们所在的这个方向袭来。于是替身在他们身后浮现,璀璨的波纹在绵长的呼吸中缠绕在波纹使者的周身。

      战斗一触即发

      *

      “淦!!这破玩意儿为什么会对物理攻击无效啊!”
      我再次躲过从裂隙里出来的那个东西向我打来的巴掌,看着好不容易在祂手腕上开出来的见骨伤口在五个呼吸内愈合到完好无损。

      “它绝对不是眷族!”
      我几个后跳,避开祂再次向我抓来的爪,向不远处的言峰绮礼喊道:“这东西绝对已经是下位神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难搞!”
      “这么打下去真的要完蛋了!”

      言峰绮礼身上左半边法衣已经被划得稀烂,他索性将衣服扯下,露出底下已经有斑斑血迹的那件贴身的黑衣。
      “你想怎么办。”

      声音不大,却已经足够让我听到了。

      我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呼吸,扔出一把链刃牢牢地扎在那个下位神的头颅上。
      “Grail Apocrypha......技能[秘杀者],确认展开。”比劈在眷族身上的更粗也更亮的雷霆被引到那个下位神的身上,我看着祂在狂乱的挥舞着手臂同时又发出一阵阵无声的音波。

      “虽然比刚才差一点,但是现在至少还能奏效。”
      趁着这短暂的,没有攻击来袭的时候,我开口对身边的人直说:“我待会打算借个宝具。”

      “这东西比古老的神秘更加古老,比旧日的神秘更加神秘,你想怎么.......你指的难道是风暴之王的长枪?”
      比起言峰绮礼只是“原来如此”的态度,不久前被眷族越发强大的攻势逼退到附近狮子劫界离啧了一声嘴,又将几根手指弹填充到枪里后对我说,“就算你借的到,但那种神秘性的侵蚀你确定吃得消吗?”

      “反正这算是我想出来唯一能通过的办法了,吃不消也得硬受着。待会我会撤到后面准备,到时候就麻烦你们帮我拖一下时间了。”
      我将装着玉石的袋子解下来后抛到露维娅手里,“谢谢啦谢谢啦,露维娅大小姐。到时候我们家玉石开采出来会再多分你们家一成的啦,所以帮个忙呗。”

      虽然同样疲惫,但比起我一身血沫,只是衣服上沾了点灰尘的露维娅接过袋子以后在手里轻轻抛了一下,脸色缓和的说道,“好吧,下不为例。”

      我看着已经要缓过来的下位神,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计划有点粗糙,但也差不多了。那吸引就————!”
      还未等我这句话的话音落下,就像是被棒球击中的玻璃一般,之前明明完好无损的结界在刹那间产生了裂纹。不是一道小小的口子那么简单,巨大的裂缝自天顶结界之上横贯至地面,连锁反应之下甚至都不需要更多的时间,数位顶尖级别巫女所搭建起来的结界就在一声清晰的碎裂声中回归成了自然中的点点光芒。

      就在结界被破坏的同一时刻,那个下位神忽然暴起,其中右侧第一根手臂在抽搐之间忽然伸长,六指成爪向最后方巫女所站的地方抓去。
      “......又是什么事情搞得!”
      先不说如果到时候这个下位神一巴掌能拍死多少个人,到时候死多少人会有什么影响——现在如果后方元气大伤,到时候再从裂隙里出来点眷族把我们这些人给包圆了就真要完蛋了!

      “给我——停下来————!”

      替罪羊E 发动

      猩红色的十字光芒在我身上闪过,向着高台抓去的利爪在狂阶罗马尼亚大公的技能之下,硬生生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后直直向冲着那只手臂跑去的我抓来。有着暗沉青灰色的爪子抓住我后并没有停止,而是将我在地面上狠狠拖行了一段距离后扔向了后方高台。

      祂绝对是在拿我泄愤。

      血脉激发A 发动

      “咳......亏了......早知道用书文老师......唔......或者贵妃大人的技能了......咳咳.......”我侧过脑袋吐出满口的血沫,等待着血脉的力量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表面修复了一边之后,才艰难的翻了个身,蹒跚的从地上爬起来。

      “Grail Apocrypha......嘶.......技能[外科手术 E].......确认发动.......”
      我感受着身体里的内脏在开膛手杰克的技能和非人种的自愈能力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眯着眼挥了挥眼前被溅起后还未落地的尘土,同时开启鹰眼视觉向四周看去。

      “.......”
      这算什么局面,搞笑剧场么?

      “这是.......鸽子老师?”
      尘土落下,我盯着明显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花京院典明,以及我生前的教授和三位不认识的男性。
      我抬起手缓缓地冲着花京院老师轻轻挥了挥手,久违的感受到了尴尬到窒息的感觉。

      “.........嗨?”

  • 作者有话要说:  考前最后一更。本来最后一句我打算写吃了吗您内,但是一想这样还是太弱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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