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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蛊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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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是早晨,相府远远望去,虽处闹市,却异常清幽,夜星痕透过轿帘望着外面来回的人,忙碌的人,并不喧嚣却安逸的早晨,倘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这般生活,也是不错的,可是,谁又是陪自己生活的人呢?人便是这般,不甘,寂寞。
到了门口,没想到刚好碰到同归的夜相。
“父亲。”
“姑丈。”
夜相只是微微的点点头,这几年,夜星痕是不常去看他的,除非他唤自己,想来这相爷并不是愿意看见自己的,除了一些关于他课业身体的事,从不过问,他,也老了。
望着那略微弯曲的背影,夜星痕不知要说什么,这是,他的父亲,却是那番遥远,虽不解其中究竟有何曲折,却也料想的到,定是有什么无法逾越的阻隔。
“他,天生的王者吧!”
锦颜望着那背影,眼中谈不上情绪的东西在蔓延,王者?夜相这般的人,不会适合做一个王者的,他,活的该是很累。
送回了夜星痕锦颜离去,夜星痕独自一人走进相府,初夏的天,还真是美呢!夜星痕想着自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何必还要想那么多呢!人生苦短,若不及时欣赏这美景,怕是稍纵即逝呀!
无意望去,却发现这诺大的树丛之后,竟隐着一个隧洞,夜星痕走进,这洞是极为隐秘的建在树丛之中,洞门上缠绕着无数的爬山虎,只隐隐露出一半,夜星痕拨开爬山虎,却只是一弄便
拨开了,洞门上着一把很大的锁,却并无锈渍,莫不是这里是相府的禁地?自己来这里这么久,却从不知有这般隐秘的地方,这洞四周都是树,倚着不高的假山,很难发现它的存在,而这里又是极为隐秘,究竟是做什么的?
远远走来了一位绿衣女子,仔细一看,不正是夜相身旁的碧蓉,用轻功一跃隐在树上,却不想那碧蓉发现了什么似的,竟掉头回去了,夜星痕望着那隐秘的洞穴,想其中定有什么隐秘的事,先不打草惊蛇,待以后再探究竟。
见碧蓉走远,轻身跃下树来,走出树丛,沿路回了寂星阁,这么一折腾加上昨夜在外面睡了一夜,想自己是有些着凉,竟觉得虚汗直冒,头晕目眩起来,扶着额头,夜星痕快步向寂星阁的方向走,可谁想刚刚还是好好的,竟突然一阵剧痛,胸口憋闷,生生呕出一口血,远远看见双儿向这边飞奔来,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生生晕死过去。
夜星痕恍恍惚惚的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夜星痕竟觉得身体无比的轻,努力的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飘在上空看着“夜星痕”!
“夜星痕”此时正躺在床上,紧锁双目,脸色苍白,天,自己莫不是死了,成了灵魂在此飘荡?努力的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夜凉月此时正坐在“夜星痕”的旁边,紧握着他的手,一脸担忧,自己想是还没死吧!夜凉月还不至于有一脸深情的抓着尸体的表情才是。可自己却飘荡在空中,莫不是传说中的离魂?莫不是自己要穿越回从前的时空了?夜星痕有些吃惊,不过细细思考,却想应该不会,当初到这里来也是毫无征兆的,如今怎么会发生这般的现象?
一个衣着诡异的男子进来了屋中,背上背着一个小木箱,想是大夫吧!夜星痕飘过去细听他与夜凉月之间的谈话。
男子把了把夜星痕的脉,表情凝重不语,夜星痕细细打量起这个大夫来,一袭奇怪的深紫色长衣,袖口胸前绣着诡异玄白图案,好似一团凤凰,这男子看上去并不是很大,略微比夜凉月长几岁的样子,沉稳内敛,长长的丹凤眼,英挺的鼻梁,看上去并不是那种绝代的男子,却是格外的斯文儒雅,可那眼中总是有意思若有若无的淡笑,总感觉这人深不可测。
从他一进门夜星痕便很是注意他的手,那是一双格外漂亮的手,修长纤纤的十指,骨感却不突兀,格外的好看的手,他,大概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夫吧!
“千寻,痕儿他怎么样了?”
“蛊,发。”
“这!那要怎么办......
夜星痕微微一惊,这些年一直是不断的吃着那送来的药的,虽身子还是柔弱,却不曾有什么台厉害的现象,这蛊,怎么说发,便发了,毫无征兆呢?
“从前我开的药,只是以另外一种毒,来压制体内的蛊毒使其不发作,在去解药本身的毒,可是这蛊极其怪异,无从下手,如今想是,这毒已无法压制,以后的每个月,他会毒发一次,痛苦一次,然后呕血,毒会越发越频,直到他把精血呕干为止。”
“千寻,难道,就真的没有解蛊的办法吗?”
“凉月,这蛊我这些年也是在研究的,可仍然没办法破解,但是有一方法可以延缓他现在的寿命,减轻他的痛苦。”
“他什么时候回醒?”
“吃颗九转清心丸吧。”
一种强烈的力量拉自己回到身体里,夜星痕又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