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我的立场叫Draco.》Cyrestia

8、8.-Longbottom's accident.

　　有人笑了起来。我看到教授神情如我所料阴沉了几分。
　　“坐下，”Snape教授冲Granger怒喝了一句，“让我来告诉你吧，Potter，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置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粪石是从山羊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所有人都赶紧拿出羽毛笔开始记录，我也不例外。教室里响起羊皮纸的沙沙声，嘈杂中我听到Snape教授说：“Potter，由于你顶撞老师，Gryffindor会为此被扣掉一分。”
　　我看到Potter满脸的愤愤不平，但他显然什么都不敢说。魔药课继续进行了下去，然而有些事情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今天我们要制作的是一种再简单不过的药水，用于治疗疖子。”Snape教授告诉我们这节课的目标后令我不快的事情发生了。他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而在我以为他会让我和Theodore在一起的时候，他看着我轻声道：“Nott小姐，你和Malfoy先生一组。”
　　Theodore看了一眼我，我感到自己的表情一定有些僵硬。我想要说什么，以表达我的想法，但是Malfoy抢先开口：“好的，先生。”
　　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Malfoy，但他似乎真的对这个安排没有什么意见。我认命地点了点头表示我同意，于是Snape教授转过身去把Potter和Weasley分在了一组。
　　我转过头来，不太情愿地翻开魔药学课本，打算对照着开始做魔药。Malfoy也没说什么，而是也翻开了自己的课本。
　　前面的制作一直非常顺利。Snape教授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我不断听到他在批评其他同学。因此当他走到我身边时我有些恐惧，生怕他也批评我做得不对。
　　我拿起自己刚刚称好的干荨麻准备放进坩埚里，然而Malfoy拦住了我的手。
　　我不解地抬起头，但是Malfoy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过了我手中的干荨麻，重新开始称量。
　　“Nott小姐，但凡你细心一点就会发现，你称的干荨麻显然比应有的量少的多。”Snape教授冷冷地说。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然后小声回答：“抱歉，先生。”
　　他没再回答我，而是看向已经重新称量好干荨麻放进去，开始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Malfoy。他注视着Malfoy的动作，有那么一瞬我以为他要批评Malfoy做得不对了。
　　然而他并没有，反倒是夸赞了Malfoy：“Malfoy先生蒸煮鼻涕虫的方法完美极了，至少比起……”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事故就发生了。
　　一阵嘶嘶的响声从冒着绿色浓烟的坩埚那里传了出来。那是Gryffindor的Neville Longbottom——分院仪式那天我就看出了他的愚蠢。那个坩埚被烧成歪歪扭扭的东西，坩埚里的药水——或许能称之为药水，全部泼到了石板地上，他附近的人鞋子被烧出了洞。
　　我离得远，多出了两秒反应的机会。我迅速跳上了凳子，Malfoy的动作和我完全同步。
　　而也正是因为同步的动作，他撞到了我的肩膀。我没来得及站稳就向一边倒去，而我一点也不想掉进那些可怕的药水里——
　　Malfoy拉住了我。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身边。我微微扬起头，从我的角度看到男孩脸庞依旧带有一丝稚嫩。这样的距离使我能够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淡香，我几乎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每个细节。
　　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烫，但Malfoy的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他灰色的眼睛正看着浑身浸透了药水、胳膊腿上到处都是红肿的疖子的Longbottom。我看到男孩微微扬起了唇角，满眼蔑视的意味。他似乎完全没注意他正把我搂在怀里，幸灾乐祸地说：“愚蠢的Longbottom，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
　　“白痴！”Snape教授在意识到惨剧发生的一瞬便咆哮起来，气冲冲地挥舞魔杖，把满地的药水一扫而光，“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Longbottom哭了起来，鼻子上也冒出疖子。
　　我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想让Malfoy注意到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回到地面上去了。他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一样，微微垂下一点头和我对视，然后松开了手。
　　我刚想跳下凳子，但他先我一步。他下去的时候忽然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完全没有预料，整个人跟着他往前栽下去，而他却在落地后松开了我的手。
　　这样摔在地上一定很丢人——下落的过程中我伸出手扶住了桌子的一角，于是勉强稳住了身子，但还是扭到了脚踝。我扬起头看向他，咬牙切齿地想要痛骂出声，但正对上他笑意很浓的眸子。
　　果然是故意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先不理他，而是蹲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脚踝。
　　“我让你免受了和Longbottom一样长满疖子的苦，所以在什么都没有的地面上摔一跤也没什么的。”他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神注视着正按教授要求扶着Longbottom走出教室的Seamus Finnigan。
　　“然而也是你撞了我才让我差点掉下去！”我偏过头瞪了他一眼，暗自思索这个人怎么做到的如此厚颜无耻。
　　他笑了起来，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Potter，因为这时候Snape教授刚好对着在隆巴顿旁边制作魔药的Potter说：“Potter，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Gryffindor又因为你丢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