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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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和玖辛奈都很忙，当我连续五天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据说是暗部送的餐点后，下了这个结论。
在我来到这个家的第二天，玖辛奈就告诉自己水门出去执行任务了，而她除了要去学校上课外，还有封印术的内容要研究。
“水月，没有必要就不要出门，好吗？”玖辛奈离开前的叮嘱我一直记着，“生活的必需品会有人送过来，千万别跟着别人走。”
我大概知道玖辛奈在顾虑什么。
有太多人在盯着世上为数不多的空间能力者了，按理来说知道自己能操控空间的人并不会多，就算知道也少有人会知道该如何操纵自己这把刀向别人挥去。
可偏偏，贪婪的就是这些知情的少数人。
收拾完餐具，擦干净双手。环视一周渐渐熟悉的房间。暂时没什么事可以做，先去上个厕所吧。
我希望派来监视我的暗部不是日向家的，被人窥视上厕所的感觉实在不好。
因为玖辛奈总是唠叨着卫生间一定要通风，所以这里的窗户总是开着的。我推开厕所门，当时就和一双素白的眼睛进行了对视。
......
木叶的暗部，素质这么低吗？
“我要上厕所。如果你还想要你的眼睛，就把白眼解除。”我尽力摆出小女孩该有的姿态，请求道，““好吗？哥哥。”
——
我不知道合上窗户后他究竟有没有解除白眼，只是在当天晚上我没有提前入睡，而是抱了条小毛毯蜷在沙发一角，等时针从七点旋至九点，我放下这几天已经看上两三遍的忍术入门，又拿起一开始仅看了前言的忍界历史。
十二点，玄关处传来搁置钥匙发出的细响。
本就不喜欢看这类不知是真是假的读物，我抬头，看到玖辛奈有些不认同的眼神。
“是哪个小朋友还没睡觉让我抓到了？”
然而大家都知道，撒娇是小孩的特权，我朝她张开双臂，顺势攀上她，勾住她的脖颈，软声道：“玖辛奈，我想见见你。”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今晚不能在这儿守到她，每天睡到八九点才醒的我就更看不到六点不到就起床的玖辛奈。
这里太温暖了，不用为了能多吃几餐而把面包片分开锁在看不见的空间内，更不用在休息时担心会有人来抢夺你的地盘。
可我却觉得害怕。
我把自己埋在玖辛奈的肩窝处，和说悄悄话似的问她：“我以后能每天见到你吗？”
她让我把腿夹在她的腰上，双手支在我的腋下，让我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有我。
“水月，我和水门常常会因为任务不能准时回家，也可能会在你需要我们的时候不能及时赶到你身边，但是我们会尽我们的全力保护你。”她又把一只手换到我的背后把我按在怀里，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揉着我刚剪短不久的头发，我刚想抬手阻止，就听到她在我耳边承诺，“我们会看着水月慢慢长大，会看到你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在那之前可能会先遇到你的叛逆期，之后会看到你遇到一生挚爱。幸运的话，我和水门还能看到水月成为母亲的样子。”
说完，玖辛奈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我学着她的样子，也在她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我说：“可是我还没看到玖辛奈和水门变成爸爸妈妈的样子呢。”
她一下子红了脸。
她轻轻拍了我的臀部，把我往卧室带，还吓唬我说小孩子晚睡会被狼叼走。
我眨眨眼，装作是真的被吓到了。
当她要进浴室洗澡时我终于想起来，今天要等玖辛奈回家的原因。
我告诉她白天发生的事情，当我看到“血红辣椒”打破玻璃窗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位日向怕是不好过了。
想着书上的知识，我想我这也许就是仗势欺人。
我把半颗脑袋埋进被窝，听着玖辛奈发来：“睡觉。”的指令，安然闭上双眼。
我有依靠了。
——
水门在离家半个月后终于传回了一些消息，倒不是他本人传回来的，只是靠在窗边发呆的时候总能听到对面的茶铺中有人在大声传颂“金色闪光”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事。
水门自己知道他已经被描述成这个荒诞不经的世界空前绝后的救世主了吗？
我是从前线漏下来的生命，自觉战争并不像那位叔叔讲的那般华丽豪迈，可我有些喜欢听他讲那英雄热血和悲喜无常。
最喜欢他吹嘘水门忍术强大还英俊潇洒。
深秋的风不比早秋，我抓了小毯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再往外挪两步就能晒到没什么热度的太阳光。
可我被人拎住，扛到了肩上。
肚子被他的肩膀顶住，疼痛让我升起放弃呼救的念头。
可是前两天玖辛奈才说过想要看我长大。
当我“摸”到苦无并把它架在“绑架者”的头颈上时，我被瞬间按在地上。
“卡卡西，松手！”
我眨眨眼，眼前是一片倒着生长的白发：“啊，又是你。”
讨厌的死人眼。
“咳咳，卡卡西，让你把水月带过来，怎么能直接抗人小姑娘呢？”三代目朝卡卡西不认同的摇头，“快把水月扶起来。”
什么仇？什么恨？我以为我就要去奇奇怪怪的研究所卖命去了，结果就是要来火影楼？
我拍开他的手：“不要你扶。”结果站起来的时候被散开在地上的小毯子绊了一跤，结结实实一个屁股跌倒在地。
气氛安静了不到一秒，大家都没忍住笑出了声，防风镜笑得超大声。
我太讨厌卡卡西了！
我站起来跑到水门边上，企图用他高大的身躯来降低我的存在感。
他弯腰把我举了起来，漂亮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好像胖了一点。”
我被带跑了关注点，顺着他的话说：“你们家的伙食很好。”
水门捏住我的一侧脸颊说：“以后也是你家了”
我回头看看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的三代目，再转头对上水门的视线。
小心翼翼道：“爸爸？”
后来水月和卡卡西在居酒屋彻夜放纵酗酒时，卡卡西迷糊着告诉水月：“水月，还记得你刚被老师领养的时候吗？你叫他[爸爸]的时候，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紧张。”
水月没来得及捞起半个身子倒在地上的卡卡西，她望着深重的月色，怅然呢喃：“那太久了。”
——
三代这次给了水门三天假，可战争时期哪有什么假期。
玖辛奈还在忙着她的项目，于是在第二天清晨，我就被水门抱到了训练场。
看他的三个学生被他生生折磨了一上午。
“水月，你要不要也来试试？”防风镜，他叫宇智波带土，趁着水门去买午饭来逗我玩。
由忍界历史上所记载来理解宇智波都是强大、高傲之辈，果然史书都是真假掺半的东西。
至少宇智波带土，就不强，还非常的喜欢招惹人。
他哼哼两声当起了小老师：“你现在应该还没有查克拉，来试试投掷苦无怎样，瞄准后扔出去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要我想，就算我的苦无是往自己身上扔，我也能让它出现在10米以内的树上。
我从他的手里接过苦无，然后朝前方掷去，成功脱靶。
毕竟30m已经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外了。
我低下头看着地面，准备接受他的嘲笑。
可是他没有，他跑到苦无掉落的地方把它捡了起来，钉到靶心，然后又跑回来兴奋地把我举高：“水月第一次扔苦无就正中靶心了！真了不起！。”
我不禁想，宇智波带土这么会哄人为什么追不上琳？
果然，都是旗木卡卡西的错。
原野琳在一边提醒带土别把我摔下去，水门提着饭朝我们走来，卡卡西站在树荫底下看不出表情，但好像是难得的柔和。
我向上望去，天空蔚蓝，飞禽三两成群掠过，第三次忍界大战与这块土地无关。
水门班在第三天得到前去摧毁神无毗桥的任务，那时候我还不知晓离别前不能约定下次再见这类道理。
熬不过带土闪闪发亮的眼睛，在他们临走前还是答应了等任务结束就拜他为师的要求。
卡卡西在一边泼冷水：“有水门老师和玖辛奈老师，水月轮得上你来教？”
琳姐姐再一次拦住了又要打起来的两人：“好啦，反正水月都答应了。”
我忍不住朝卡卡西道：“旗木哥哥偶尔也少说几句，明明是很重要的朋友，不是吗？”
“小鬼。”他屈起手指，然后朝我弹了个脑门。
痛的！他居然一点都不收力！
“卡卡西！你的晋升礼物没有了！”
水门把我抱起来吹了吹我的脑门，最后向我和玖辛奈告别：“好好吃饭。”
玖辛奈亲吻了水门的脸：“你们要注意安全。”
我有样学样也在水门的脸上碰了一下，捂着撞到的鼻子道：“注意安全。”
——
在水门班离开后我并没有感到空虚，因为我拿到了忍者学校的入学通知书。
“木叶很缺战力吗？”我在去参加入学考试的路上问玖辛奈。
她摸了摸我的头发，她说：“水月，战争就要结束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我在这个时间段入学的。
可是木叶容忍我在阳光下生活不是没有条件的。
我在入学考试的试卷上写上下我的名字——波风水月。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