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去的RADA,尔后的生活却出乎意料地令她快乐。虽然三年里满满当当的课程和作业时常让她抓狂,但那种像种子一样不停汲取养分的充实感又无与伦比。 而课余混迹在伦敦西区的日子太令人振奋,琳琅满目的话剧和音乐剧的海报满街林立,让她目不暇接又满怀向往。 为了看戏总是要吃苦头的。她想方设法地用最少的钱买剧院里最好位置的票,有时也愿意为了看浸没式话剧连站两三个小时。一次为了看法文版的《巴黎圣母院》,不懂法文的她还硬仰着脖子盯了英文字幕盯了将近三个小时。 第二天,她脖子像落枕一样酸痛无比,像中了丧尸病毒一样只能梗着脖子直上直下。 和她远程视频聊天的阮杏子嘲笑她花钱找罪受,还不如去电影院看电影,或者去看Dita Von Teese的脱衣舞秀。而她则告诉阮杏子,只有在剧场里,才能在《歌剧魅影》的幕间体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头顶掠过的震撼感,才能在《悲惨世界》谢幕时听到观众和台上的演员一起用法文大合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