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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1

      嗨,大家好,我在5-4疯人院,呸,是阿津贺志山。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如假包换的审神者,至于我为什么会一个人跑来这危险的山里的原因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不,我没疯,才不是因为没有爷爷疯了呢……

      妈蛋对面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开打的么!

      我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波石头——靠,他娘的对面居然有金投石。

      我一个骨碌滚到一块山石后面躲起来,哼哧哼哧地开始撕自己的衣服——妈耶这巫女服原来质量这么好的么。

      就在敌短刀即将飞过来从头顶把我捅穿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白旗终于做好了。

      “太君!别激动!我!大大的!良民!我是来跟您混的!”

      敌短刀刹住了,在我旁边好奇地歪着脑袋转悠了几圈,飞回了他的主人身边。而他那位神秘的主人,传说中的敌婶,正在敌枪爹和敌薙刀的簇拥中款款地向我走来。

      她看着抖成糠筛,看见她来拼命挥舞着白旗的我,发出了一声嗤笑。

      ——哦天哪诸君我好兴奋啊。

      敌婶是个身材超级棒,表情很高贵冷艳的御姐,目测至少是C……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横了我一眼。对,就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还带着一丝丝的不可置信。

      我赶紧收了一下口水,又条件反射地挥舞起了我的保命白旗。

      “时政招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敌薙刀让她坐在肩上,像八抬大轿一样地驮着她舒舒服服地走了。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副毕恭毕敬唯她马首是瞻的模样。

      走了一会儿,好像是嫌我走得太慢,她一挥手,一把敌大太就走到我身后,一把揪住了我的后脖颈。

      我就这样一路被他们提回了他们的大本营。

      2

      “说吧,为什么你想和我混。”

      敌婶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

      “不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就杀了你。”

      我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下,眼含泪水,就差没喊一声“妈”。

      “辣鸡时政!不让睡刀!费我钱财!毁我青春!狗屁掉率!从不出货!国服近侍曲遥遥无期!花札从来看不见影!……”

      “停!”

      我马上停了下来,喘了口气,谄媚地笑着:“您看这样成吗?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说一串特别有节奏感的,保证能让您听到一个满意的……”

      “不用了。”

      敌婶从她的“王座”,也就是一振敌太刀的怀里下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我瑟缩了一下。

      只见她上前一步,突然握住了我的双手。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

      然而下一秒的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尤其是第一个。”

      她红色的双眸中似有泪光闪烁。我觉得我的手腕好像被她抓得痛了。我能感觉到她那已经污浊的灵力在顺着我的筋脉探查着我的身体。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姐妹了。”

      我真心实意地说。

      这句话似乎成功地恶心到她了。她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又窝回了她的王座。

      好险。

      幸亏我走了狗屎运,出门前突发奇想把隐蔽符从手臂上撕下来改贴在了胸前。

      不过……平胸也没人想去摸吧。

      『注:非常随意的私设,隐蔽符能遮掩这个人的灵力水平,让S级看起来都只有C级,不过离得太近容易让别人发现233』

      3

      这么一折腾,我也就算非常不正式地入了伙了。

      啧,这门槛感觉比时政还低。

      她的身姿真好看,配上这身黑色的衣裙更显优雅。她的面部被一层黑纱遮着,但也掩不了她清丽的面容,只是由于暗堕而变红的双眸还有刻意化的烟熏妆让她显得很妖艳。

      她招了招手,又一振敌太刀端着一杯黑漆漆的不明液体上来,示意我喝。

      从那振敌太刀端着的姿势和动作,我推测这玩意儿是……茶?!

      我看了敌婶一眼。

      “我们也是讲究待客之道的,不能说到了主人家连口茶都没有。怎么了?为什么不喝?”

      敌婶挑了挑眉。

      “那个……请问我能申请让莺丸先生来重新泡一杯么……不过好像你们敌太刀都长得一样看不出来谁暗堕之前是莺丸了……”

      我弱弱地举手发言,声音越说越小。

      “他就是莺丸。”

      “好吧……打扰了。”

      我马上恭恭敬敬地闭着眼一仰脖子把那杯茶灌了下去。

      4

      敌婶带着我在他们的大本营里四处走动,和敌刀们打个招呼。我也点头哈腰地向敌刀们表示我是新来的,以后请罩着我。

      不过敌刀们都不会说话,只能发出拟声词,短刀就嗯嗯啊啊的,而其他的刀剑则更多的则是用嘶吼来表达。

      我被一群好奇的敌短围住像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一样任他们观赏,这倒没啥,主要是看见苦无和枪爹我心里发怵,他们叫一声我就得两股战战几乎吓尿裤子。

      “这是退,那边那个是岩融,还有……那个是山姥切。”

      敌婶则轻松愉快地拉着我的手,给我指点那些敌刀都分别是谁,虽然我觉得他们同刀种的看起来都一样。

      “我能分辨出来的啊,他们可都是我的刀剑。”

      “你的话,只要接触一下就能感受到的。”

      她伸手揪住两振敌短的小尾巴,那两振一模一样的短刀就可怜兮兮地飞到我面前。

      “来,分辨一下哪个是乱,哪个是包丁。”

      我犹豫了一下,翻了翻口袋,刚好还有一粒糖,又从衣服上取下一条无关紧要的红色丝带。

      我把这两样东西一手拿着一个,摊开在他们面前。

      一振短刀很快就向着糖飞去,先用尾巴尖试探地戳了戳我手里的糖,然后飞快地叼走了。

      不过……它那个全身都是骨头的样子,大概是没办法吃糖的吧。

      另一振短刀则在丝带前面盘旋了许久,我给他把丝带绑在了尾巴上,他高兴地在空中舞来舞去。

      “他们……还有关于以前的自己的记忆吗?”我问。

      “没有了。”

      敌婶蹲下身来摸着一振敌胁差的头。

      “想要改变历史的执念占据了他们的身心,也吞噬了他们本来的身体。除了和他们秉持同一信念,和他们一起暗堕,依旧被他们奉为主的我之外,没有人能分辨出他们之前是谁了。”

      她站起来,撩了撩头发,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除了你刚才看到的那一点点,可能是作为本能被留下来的痕迹之外,再无其他东西可以昭示他们之前的模样了。”

      5

      山中的日子很苦,只能在河里捉鱼或者打野味吃。

      敌婶也挺懒的,除非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否则不会去打架,不过也许只有我跟随的这个敌婶是这样吧。这么想来审神者里有肝帝,相应的敌婶中也就会有喜欢东蹦西窜去改变历史的大佬。而我和敌婶,则是一对相互对应的咸鱼。

      基本上我们出去打架也就是看着刀刀们打,我们两个坐在后面薙刀肩膀上看戏,有时敌婶会指点几句:“对,瞄准对面那个包丁的包,里面肯定有糖,快抢过来。”

      打架回来我们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哦,对了,只有我和敌婶需要吃饭。

      虽然他们暗堕后基本上之前的记忆已经没有了,倒是敌婶执着于让她口中的咪酱做饭。

      所以看到这么一盘“仰望星空”类型的菜我觉得也不足为奇。

      我认命地端起来准备直接填进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敌婶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晚上我和敌婶睡一个山洞。

      美其名曰姐妹同宿,实际上就是监视嘛。

      她睡在敌太刀怀里,我只能孤零零地睡草席。

      这下也没办法做记录了,我只能在脑中记录下这几点:

      『卧底观察记录』
      1,敌刀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气声,但是可以听懂别人的话。

      2,敌刀暗堕后失去之前记忆,只有些微本性保留,听从主命这一点永远不变。

      3,在直接接触由敌刀制作的食物饮品之后,暂时未发现自身灵力出现污染状况。推测灵力污染需要更直接的接触。

      6

      “投名状,懂不懂?”

      “懂懂懂……”我继续点头哈腰着,“可是您看我这一把刀都没有……”

      敌婶带我去了仓库,慢慢一仓库的各种刀剑,还未显形,也就是还没有被污染也没暗堕的那种。

      我想他们每次出阵前就在这里面随便抓一把,打输了就丢下来一把跑路勾引我们去捡,好趁机跑路。

      “这里的你随便挑,条件是……”

      “你召唤出来的,必须和他们一样。”

      她指了指身边那一溜烟浑身散发着黑气的敌刀,对着我说。

      “那个……”我小声地说,指了指收在仓库最里面那最少的一堆。

      “我能用那个么?我卡三日月很久了。几万战无爷的那种……而且拿五花刀战力会更强吧……”

      “……没事,万战无爷很正常。”

      敌婶用一种感同身受的眼光看着我。我想她大概想起了她以前还是个和我一样的正经的审神者的时候,也这样天天在5-4捞爷的经历。

      “只要你能满足我的条件,随便你拿,拿几把三日月都行。”

      她双腿交叠,仪态优雅地坐在敌薙刀怀里,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了危险的弧度。

      不真的做点什么大概是不行了。

      我笑着拉过了身边的一只尾巴上系着蝴蝶结的敌短刀,哦不,是乱。

      自打那天我给他打上蝴蝶结之后他就莫名的用他的方式对我很友好,经常在我旁边晃悠什么的,叼来其他的各式各样的丝带过来想让我和敌婶给他系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这样实在太容易被对面抓出来集火了。

      现在他正懵着让我拽着尾巴揪过来,骨头脑袋拗过来,空洞的眼眶里我却看出了很好奇的神色。

      我抓着他的骨刺,捋起袖子,狠狠地扎了进去。

      我能感觉到那短刀周身的黑气仿佛实体化了,浑浊的力量顺着血管融进我的身体。

      乱好像慌了,扭着脑袋想把尾巴拔出来,我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呃,如果那两个黑洞算是眼睛的话。

      妈蛋,希望这次时政给的药能靠谱一点吧。我这可是舍命来完成任务了,回去后得算工伤。

      7

      力量被部分污染了的我成功拿到了一把三日月,并在敌婶的监视下成功让他显形了。

      天知道我控制着不让自己被污染的力量触及到三日月有多难嘛!

      我对敌婶的解释是我的力量太弱了所以还无法这么快地影响三日月。

      “也对,区区一个C级。”

      她看了看明显健康得不得了的三日月和已经周身微微散发出黑气的我,终于松了口。

      “老大,”我战意高昂,“我们去打检非吧!”

      “啊?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髭切啊!我卡髭切很久了!欧豆豆一直要阿尼甲!”

      我兴奋地搓了搓手:“今天是历史性的一天,我要在今天彻底告别过去,丢掉非婶头衔,将欧刀全部搞到手!不管在哪里做婶婶我都一定要欧!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敌婶似乎也被我弄来了兴致:“说起来我以前一直没有膝丸,直到暗堕了也没有……这样吧!”

      她大手一挥。

      “我们去打检非,目标源氏兄弟!”

      她朝我回眸一笑。

      “也算是,给你的欢迎礼物好了。”

      8

      这一战打得十分解气。

      叫你丫的每次不分敌我就打!

      检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或者说,他们没见过这种情况。

      暗堕刀剑和正常刀剑一同战斗是什么鬼?!

      而且为什么一个 lv.1的正常三日月,这么多暗堕刀剑护着他?!

      “哈哈哈哈……主君很厉害呢。”

      我家三日月下来这么和我说,眼中似有深意。

      额……不要这样说啊。

      我想忘记我这满心的负罪感。

      9

      这次回来我和敌婶都非常解气,高兴地在一数收获。

      我就拿了一振髭切,并且称自己灵力不足不能让他显形,而三日月也非常配合地变回了本体。

      很好,这样看来还可以用这个借口不去打架——我还是想和同事们搞好关系的,检非随便打,自己人不行。

      她倒是拿了不少膝丸丢仓库里,说是回头给来5-4的婶婶们发福利。

      不,这样会被当作……出bug了吧。

      敌刀们也特别高兴。敌短刀有点兴奋地咬着几块不知从哪里扯的花花绿绿的布头,在敌婶身边嗯嗯啊啊着。

      我猜他是想让她用这个换身衣服。小姑娘家家的虽然穿什么都好看,但成天一身黑色总是少了点什么。

      我把这个想法和敌婶一说,她却拒绝了。

      “你看,他们看起来都是黑咕隆咚的,浑身黑气。我和他们穿一样,说明我站在他们那边啊。”

      “而且……”

      “他,已经不在了。再怎么打扮,好像都没有意义了。”

      她说完就说困了,翻身就睡。

      我细细思量,想起之前她拉着我慢慢指认那些看起来都一样的敌刀时,唯独有一个名字不曾出现过。

      是这样啊……以前,时政这方面的确很严格,但主要是对刀不对人。刀可以再有,但有潜质有经验的审神者可是稀缺的。

      一身黑衣,是永恒的哀悼吗……

      今天的记录又可以写上几笔了。

      『卧底观察记录』

      4 敌婶疑似暗堕于至少10年之前,推测依据为10年前“审神者与付丧神不得结缘”这一条例才废除

      5 由敌婶刀剑中无长谷部推测,敌婶暗堕原因为爱刀长谷部已碎。具体情况待查。

      10

      呵。

      呵呵呵。

      有什么比跟着敌婶出来打架,哦不,是她打架,我在后面打call,结果好巧不巧地碰上自家人更尴尬的呢。

      而且带队的还是长谷部。

      ……

      你都满级了你跑来干嘛?!经验会溢出的!

      “你原来的刀剑?”

      敌婶看见我僵硬的微笑就明白了。

      “有没有兴趣让他们暗堕,过来和你一起玩?保证吃香的喝辣的。”

      不好意思,没兴趣。

      我看着长谷部那铁青的脸就知道大事不妙,不过差不多也该到我得回去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把胸口贴着的符给撕掉了——呃我知道这挺不雅观的但是这真的是很棒的一个策略,敌婶和我家刀都一脸懵逼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接下来我瞬间释放了我的灵力,直接将敌婶和敌刀们压制得一动不动了。

      敌婶脸朝下趴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我。

      傻了吧,你以为我是C,其实我是S哒。

      否则时政也不敢批准我来等级为A的你这儿卧底啊。

      “我走啦,这些天和你们相处得很愉快。”

      我摸摸敌婶的头,朝着她晃了晃手里的三日月和髭切,愉快这话真的不是假的。

      对面我家刀刀们要冲过来,我也一并压制了他们。

      真是的,没看见我这边还没有讲完么。

      “有缘再见啦。”

      我最后一次看了一眼他们。那尾巴上系着丝带的敌短刀,还有敌打刀。敌打头上破了个口子的帽子被我拿敌短叼回来的花布给笨拙地补起来了,顶在头上煞是好看。

      还有可爱的敌婶,她其实一直很寂寞吧。

      “告诉你一件事,”

      我在她耳边说,

      “时政现在对睡刀,其实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

      11

      后来我就和生气的长谷部先生还有我家的刀刀们一起回本丸啦,好说歹说拦住他们不让他们放敌婶一马真的废了我好大的劲儿,毕竟这次是我先招惹人家的。事后统一口供在给时政的报告上搞点小动作自不必说。

      至于我嘛……就有点麻烦了。

      首先呢,我亲爱的近侍长谷部先生被我这次一声不吭离丸出走吓到了。但是,当他把本丸翻了个底朝天发现了我递交给时政的“卧底行动申请书”之后……

      他带队不眠不休在5-4捞我捞了2天。

      咳咳……他的运气可能随我。没办法嘛,有多少审神者可能就有多少敌婶,碰不上我那个就只能随缘了。

      所以我现在得哄他,即使他把我屯的一堆丸子和便当都用光了。

      其次嘛……就是灵力污染啦。

      虽然事先服用过时政的药物,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一点,不过并非不可逆转。

      当然我个人觉得这个污染并不算什么,除了脑子里对长谷部酱酱酿酿的邪念更多了一点以外,好像啥影响都没有。

      好的长谷部你别这样……我去治,我去治还不行吗?

      只是治疗起来有点疼,类似于……刮骨疗毒。

      当然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方法也能加速这个恢复,就是需要付丧神协助,比如说注入神力来冲淡被污染的灵力……呃……具体操作……咳咳你们懂的。

      别说了我现在走路都有点打偏偏。

      长谷部这次真的是非常生气,史无前例的生气,尤其是看到我新带回来的两振刀之后更生气了。

      ……不是您要是觉得我这种入虎穴得虎子的方法太惊险,您帮我捞出来试试?

      他生气的样子真可爱,我是说平时。这次他真的是气狠了,严肃地要好好和我讲一讲道理。

      “能先给点吃的么?暗堕咪的厨艺非常emmmm……”

      我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顺便在他怀里蹭蹭,他长叹一口气妥协了。

      趁着他出去了我开始写调查报告。

      “暗堕原因大多为不让睡刀,建议开放结婚系统”

      嘻嘻,我觉得我这个结论非常逻辑清晰,思路正确。

      对了,说起来我这次和长谷部吵架到底是为什么来着,怎么就气得接了这个任务离丸出走了?

      哎呀,忘了。反正我这个性格,三天两头就要气得我们吵一场。

      不过,感情大概就这么吵出来了吧。是欢喜冤家呢。

      12

      “去吧,给你的。”

      我把一整套修行道具放到长谷部面前——这个是时政之前答应我的任务完成的奖励。

      “之前最后一套为了推7图全给短刀的,不过我少不了你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去见我那个情敌一面。我可是很大度的人。”

      他捧着道具半天没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以为他是高兴得不会说话了。

      “在那之前,我觉得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他吻了我。同事别激动,这在我们家很正常。

      “要好好地等我回来哦。”

      他趁我色令智昏的时候,突然掏出了绳子,把我拴在了床边——woc!

      “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各位请问从现在开始不皮了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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