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Oath&Taleveil of Fragment命运/誓约&碎片的宗罪》银雪苍羽之龙

9、第1话[Episode 01]:无名少女[Unknown Girl]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教室玻璃窗喀啦喀啦摇晃,街道响起一阵刺耳警报声.
　　“发、发生什么事情了!”「宏人」打开窗户查看户外的情况——几只被警报声惊吓乌鸦正空中盘旋飞翔.
　　遗留教室学生都中止对话,每个人瞪大眼睛竖起双耳.透过机器播放讲话的女性声音,为让每人听清内容,发话者特地使用长句切割短句方式说明:“现在不是,演习!现在不是,演习!由于观测到,前震.我们推测:会发生,『空间震』!请附近居民,尽快前往最近避难所,避难!重复一次——”瞬间一片鸦雀无声寂静中,响起学生共同倒吸一口气声音——空间震警报.
　　大家预感成真,“喂、喂……真的假的!”「宏人」额头开始冒汗以沙哑声音如此说道.
　　但是包括「士道」与他在内待在教室学生们,脸上虽然充满紧张与不安情绪,反应还算冷静,至少没有任何人陷入恐慌不听从指挥状态.由于这条街道三十年前曾遭受空间震重大危害,所以「士道」世代人为例自幼小孩童幼稚园时开始,不断接受一场又一场、几乎快使人生厌避难训练.且这是高中设置有足以容纳全校师生地下避难所.
　　“避难所就在附近.只要冷静地抵达那里避难就没问题!”「士道」冷敏地说明.
　　“哦……哦!你说得没错.”作为「士道」忠实友人的「宏人」点点头对他的说法深表赞同,他们以不到跑步速度,快速移出教室.走廊已聚集诸多学生一一排队往避难所方向逐次移动.
　　但是「士道」皱起眉头,因为他发现人群之中一位女学生朝队伍反方向即出口慢奔,“「鸢一」……”裙子迎风飘荡驰跑在走廊之人正是「鸢一折纸」,“喂!你在做什么!避难所不在那里——”但「鸢一」只是回了一句没有问题便继续向前不断奔跑,「士道」一边惊讶转头看向「鸢一」,一边跟随殿町排进学生队伍当中.他心里非常在意折纸异常举动——不过或许她只是有东西忘拿也说不定.事实即使发布警报,也不代表立刻发生『空间震』,所以如果即时赶回应该来得及.
　　前方传来正在导引学生的「珠惠」老师的声音,“请……请大家保持冷静!没……没问题的,请大家慢慢前进!～要记得推跑说原则唷!推～跑～说～!勿推、勿跑、勿戳……哎唷!!”同时学生们纷纷笑出声.
　　“只要看到比自己还要慌张的人,反而更容易让人冷静下来呐～”
　　“啊～我懂你的意思.”「士道」露出苦笑,「宏人」也做出类似表情作为回应.事实上小珠老师所表现笨拙举动不仅没有增加学生不安,还舒缓他们的紧张情绪.
　　“嗯怎么了,「五河」”
　　排队队伍向前移动时「士道」突然想起某件事情停下脚步,顺手从口袋取出手机,“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件要事.”他含糊其词地回答,从已接电话清单选择「五河琴里」名字后拨打号码,不过——打不通.
　　无论尝试几次结果一样.“……打不通啊～那家伙有乖乖去避难吧”只要尚未离开学校,应该不会发生任何问题,「士道」心中开始盘算.但倘若她已离开校内正前往家庭餐厅半途中……不,那附近应该也有公共避难所.照理「琴里」不会有事,然而士道始终无法抹去心里的不安.脑海中渐渐浮现丝毫不畏惧铃声大作、犹如忠犬般等待他到来的「琴里」身影.妹妹对自己所言话语——“绝对要实现约定哦!”在此时形成回音不断回荡脑中.
　　“唉……哎呀!虽然她说过即使发生『空间震』也要实现约定,不过应该不会笨到这种地步……对了!还有这招呀～”若没记错,「琴里」手机有安装支援利用GPS确认位置服务,操作手机开启功能显示街道地图与红色图标.
　　“嗯…………!”看见画面后「士道」不禁倒抽一口气——代表「琴里」位置图标停留于约定的家庭餐厅正前方,“那个笨蛋……”一声略微带口的心中咒骂后没有消去画面,「士道」将手机直接关上从队伍中钻出.
　　“喂、喂!你要去哪里呀,「五河」!”
　　“抱歉,我忘记拿东西了,你先去吧!”「士道」将「宏人」声音抛在背后,与队伍逆行朝出口方向.接着迅速换上外出鞋以近乎跌倒的前倾姿势向外跑去,通过校门脚步不稳奔驰学校前坡道,“啧……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都会去避难吧!”「士道」以尽快速度发力边低声怒骂.
　　一片令人毛骨悚然景色映入眼帘——没有车辆通行的道路、没有路人行走的街道.马路、公园、便利商店完全看不见任何人影.直到刚刚为止尚有人迹活动,但现在只残留生活感,人们身影消失街道中,犹如恐怖电影场景.三十年前大空灾以来天宫市便针对其破坏性问题,小心翼翼重新规划都市开发,谨慎程度几乎达到神经质地步.姑且不提公共设施地下化,一般家庭避难所普及率也是高居全国第一,由于最近频频发生『空间震』关系,居民避难速度变得更加快速.
　　话虽如此……“怎么会有这种留在原地的笨蛋呢!——”「士道」一边叫骂一边跑步再次打开手机.显示「琴里」位置图标果然停留家庭餐厅前面没有一丝移动,他下定决心之后对琴里处以“弹额乱舞”刑罚.
　　没有分配体力只是一劲儿以最快速度奔驰前往家庭餐厅道路,脚开始发疼、手指也开始麻痹,喉咙感觉到有异物阻塞、头晕目眩、嘴巴变得干涸,但是他并未停下脚步,完全无暇思考危险、疲劳等问题,只想尽快赶到琴里身边.然后——
　　“嗯——”「士道」一边奔跑一边抬头望向头顶.视线所及最远处,似乎有某种高速移动东西,“那是……什么……”他皱起眉头,数量总共三个……还是四个天空中逐渐浮现看来犹如人影的物体,原本行进方向街道突然被一阵耀眼光芒所包围,“呜哇!——”「士道」下意识抬起右掌遮挡双眼避免被强烈的光照刺瞎,震耳欲聋爆炸声与猛烈冲击波直接袭向士道,“什么!——”他反射性抬起双臂用力站稳脚步,期望支撑忍耐过这波剧烈的力量,但徒劳无功.
　　被等同台风风压扫过,「士道」最后无法保持平衡往后方跌倒翻滚趴于地面,“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揉揉还眼冒金星的眼睛,双手支撑站起身来,“嗯——啊!——”看清眼前光景之后,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讶.因为直到刚刚为止都处于自己视线范围内街道,却闭眼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什……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瞪口呆喃喃自语——犹如陨石坠毁光景,不!严格来说应较像地面被整挖空一般,街道景色被削成一块浅浅鉢状凹洞.有个看来像是金属块状物之类东西,耸立于陨石坑洞正中央.
　　“那是什么……”由于从远处观看关系,所以无法非常清楚显示——不过形状似乎出现RPG游戏中的国王所坐王座,更为重点是一名奇装异服少女踩在王座扶手处,以敖雄四方的姿势伫立王座旁边,“那个女生……为什么会在那里”虽然只能朦朦胧胧看见对方青色长发及绽放不可思议光芒裙子,但确定对方是名女孩.然后少女缓缓转过头,将脸面向士道的方向.“嗯……”
　　似乎是……察觉到「士道」的存在因为距离过于遥远所以无法确认,就在「士道」低头沉思时少女又有新行为——以缓慢轻巧的动作握住王座靠背伸出柄状物,将它慢慢拔出,那是一把拥有宽幅刀刃巨剑:刀刃绽放如彩虹星星般梦幻光辉非常不可思议.她将剑高举过头,画出闪耀朦胧光芒的轨迹,紧接着——
　　“咦……!——”少女手持巨剑朝「士道」方向横砍过来,下意识「士道」立刻低下头——不,正确而言是原本支撑他身体的手腕突然使不上力,让上半身突然向后倒下,“什么!”刀刃的轨迹穿过刚才「士道」头部所在位置,两人之间距离并不足以让剑身接触「士道」,但实际上,“啊!——”「士道」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背后——住屋、店家、行道树与道路交通标志等,全都一瞬间被削成同样高度,隔数秒后响起犹如远方雷鸣般崩坏声.
　　“噫!——”超越理解范围恐惧感让士道心脏纠结一起——无法理解,唯一可以确认如果刚刚没有及时低头,自己也会如同后方景色一样被削成适当大小,“开、开什么玩笑呀!”「士道」拖着瘫软腰杆往后退去,必须逃离此地,最快速度逃得越远越好!
　　但是……“你也是……吗”
　　“嗯”头部传来疲惫不堪声音,视觉慢一拍才追赶思考速度,上一秒坑洞边缘的少女居然一瞬间伫立眼前,对方年纪看来与「士道」相仿,或是比他小些.几乎长及膝盖的青色头发,兼具可爱清纯与威风凛凛容貌,脸庞中心有一双绽放不可思议光芒眼眸坐镇,犹如深受各色光源滋润不同角度照射水晶般,衣着打扮也相当奇特以不知是布料亦或金属素材做成一套公主礼服般,至于衣服的缝份、内里、裙摆部分则是由非物质不可思议光膜构成,然后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几乎与自己身高等长的巨剑.
　　异常的状况、奇异的风采、特异的存在.
　　无论哪一点都深深吸引「士道」眼光,乃至吸引他目光的理由中并未掺杂一丝丝不纯洁,一瞬间「士道」忘却死亡的恐惧、忘记呼吸的循环、忘怀环境的氛围,眼神紧盯眼前少女.仅如此少女便拥有如此暴力的——美丽,“你——是……”「士道」目瞪口呆问道,彷佛会因犯下亵渎神明罪行被挖眼割喉——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这个想法.
　　少女缓缓降低视线,“……名字吗……”犹如悦耳乐章的声音传动空气,“我没有……那种东西……”她如此回答,语气中似乎透露悲伤.直到此时「士道」与少女第一次四目相交.无名少女的双眼露出非常忧郁——犹如随时滴下无颜无声之雨泪.
　　喀锵一声她重新握紧剑,“等、等一下!等一下!——”微弱的声响重新唤醒恐惧感,「士道」拼命大声喊叫,于是少女用疑惑眼神看着面前这位坐于地面的男孩,随后男生发出了令自己有点诧异难以置信发人人话语,“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尽快将你杀掉.”少女语气坚定不移显示理所当然,仿佛「士道」就是自己的敌人.
　　随之「士道」刷白脸,“为、为什么啊……!”
　　“你问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少女露出厌倦嫌弃表情继续补充:“因为你——也是来杀我的吧”
　　听到出乎意料回答,「士道」错愕张大嘴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少女看向「士道」眼神中较刚才更加交织惊讶、猜疑与困惑.不过她随即皱起眉头,视线离开士道转看天空,好奇的「士道」也随她行为一起仰望上方——“什么!——”他睁大双眼屏住呼吸.
　　数名奇特机甲般装扮人类于天空飞翔——且从他们手中武器发射几枚类似飞弹正朝士道与少女方向袭来,“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士道」不自觉叫出声,但经数秒后他的意识依旧非常清醒,“呃……嗯”
　　天空发射过来的飞弹停留距离少女数公尺上空,彷佛被一双隐形之手抓住,少女无精打采深叹一口气,“这种东西是没有用的……为什么你们总是学不会呢”少女将没有握着剑的左手举起紧紧握拳,飞弹仿佛被压缩般扭曲变形当场爆炸,令人吃惊爆炸规模非常狭小,简直像是所有威力被集中内侧一般.飞舞天空人们似乎表情狼狈——虽然被爆炸黑幕遮挡看不见,不过「士道」拥有这份感觉.
　　对方并不打算停止攻击,接二连三发射出飞弹甚至子弹攻击,“哼!——”少女轻叹一口气,脸上露出泫然欲泣表情,与刚才用剑指向士道时表情相同,性命受到威胁时相比,少女的忧然反让「士道」的心脏跳动更加剧烈——难以形容的奇特情况,不知少女真实身分,也不知天空人们是何许人,但可以确定这名少女拥有比发射导弹飞翔的人们更为强大力量.正因为如此衍生出一个令人纳闷疑问:那位强者……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呢
　　“消失吧!消失吧!一切的一切……全都给我消失吧!——”少女说着这些话,只是左手一甩将所有袭来停滞半空的导弹和子弹全部反弹回馈天空的人们.接着将散发与眼睛相同不可思议光芒之剑指向天空.看起来既疲惫又悲伤少女毫不费力举剑一挥,瞬间——风声嘶鸣,配合反弹的飞弹和子弹,猛烈冲击波侵袭四周,斩击顺着攻势延长线朝向天空飞舞.
　　飞行上空人们慌慌张张回避各类攻击,纷纷逃离原先位置.下一秒又从别向瞄准少女,发射拥有强大功率光线,但不出所料一道道光线在少女上空被一道看不见墙壁挡住完全消散——仿佛施放夜空烟火,分散成点点光芒漂亮弹往四面八方.
　　终究有人降落士道后方,“这、这次又是什么!到底有完没完啊!——”自开始到现在,「士道」一直处于完全楞逼摸不着头绪状态,只觉自己作了一场差劲白日梦.但看清降落地面人影后,士道全身僵硬——对方是名穿机械装且今身都未见过紧身衣包裹住的少女,背部装载飞行推进器,手里则携带与高尔夫球袋形状相似武器——「士道」身体僵直在原地理由很单纯,因为他曾与对方会面.
　　“「鸢一折纸」……”他小声念出今早「宏人」告知自己关于那名高才少女的名字——穿着夸张机械式打扮少女正是自己同学——「Tobiichi Origami鸢一折纸」
　　对方瞥视士道一眼,“「Itsuka Shidou五河士道」……”彷佛回应般呼唤士道名字,其脸部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不过声音却泄漏一丝丝讶异.
　　“你……你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士道」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不过依旧下意识出声询问,因为仅仅几分钟余发生诸多事情,「士道」已搞不清楚自己最该介意是何物,但未等「士道」欲求继续询问问题,「鸢一」立刻将视线从「士道」身上移开重新看向礼服少女.
　　“哼!——”少女如同方才一般行为将巨剑瞄准「鸢一」挥舞过去,但「鸢一」便立踩踏一下地板,自剑攻击方向之延长线上飞身而过,以惊人速度与少女展开肉搏战.不知何时,「鸢一」的武器前端伸出一把由光构成刀刃,她将刀刃意图致对方于一击毙命狠狠砍向少女.少女微微皱眉举起握在手中的剑挡住攻势,瞬间少女与「鸢一」攻击接触后,双方所构交叉点散发威力强大冲击波.
　　夹杂一丝狼狈的叫声从「鸢一」嘴口发出,将身体蜷缩一团勉强挨过冲击,她维持被弹开后姿势.二人暂时拉开距离,小心翼翼举起武器互相瞪视.谜样少女与「鸢一」将「士道」夹在中间,两人锐利眼神交缠在一起,一触即发的局面,似乎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双方就会再次掀起另一波战斗.
　　“……”「士道」担心得不知所措,额头布满涔涔汗水.总之必须尽快逃离此地,他缓慢往旁挪动身体,不过就在此时其口袋手机却突然发出轻快铃声,信号响起——少女与「鸢一」同时践踏一下地面,以一步作为全身发力作用点疾冲对面,在「士道」正前方激战再次开始.
　　然而一道剑光划破空气冲刺而来,摩擦空气与「士道」的右耳仅十厘米距离,飞驰袭击即将相碰的两位少女手持的刀剑,宛如抬剑般将其一并击划向空,“呀啊啊啊啊啊!”由于方才受到拥有压倒性威力剑光产生风压推送,士道姿势难看摔了跟斗,最后翻滚几下撞上墙壁昏厥过去.
　　“状况如何”穿着衬衫并肩膀披深红色不知哪国军服的少女走入舰桥问道.
　　“司令!”舰长席旁待命的男人向少女行礼,漂亮的姿势犹如军教课本范本.
　　被称呼为司令的少女瞥视男人一眼后,脚尖踢向他的陉骨,“不用浪费时间打招呼,赶快说明目前状况!”少女一边跟男人说话一边坐上舰长席.
　　在遭受一击后的男人此时脸上露出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沉醉的表情,但他随即恢复拘谨姿势,“是!精灵出现同时,攻击立即展开.”
　　“『AST(简称)』”——『Anti Spirit Team对抗精灵部队』为狩猎精灵、逮捕精灵、杀死精灵等目的装备机械盔甲人类以上、怪物未满的一群现代魔术师,话虽如此事实现况即使拥有超人等级能力,依旧无法与精灵抗衡,人类与精灵力量差异如此悬殊.
　　“目前可以确认的人数是十名.其中一名队员采取追击攻势,正在与精灵战斗中……”
　　“播放影像.”司令话刚说完,舰桥大荧幕出现同步记录,距离闹街大约两条公路,挥舞巨大武器的二名少女正激烈交战,中间一段暂停对峙,两人又准备展开新一轮战斗,但是随之一道金色光波划舞袭来,两人武器纷纷被击飞于空中,一个人影在公路不远处逐渐接近显现.
　　“这是……那个报告中的新生精灵!”司令少女透过影像不敢相信地紧盯视频记录——一位苍银铠甲深蓝织布装饰戴着兜帽者正站立于远处小丘公路顶端.
　　被击飞武器的两人并未继续战斗,反是统统跳起接住各自刀剑,保持距离站立原地好奇疑惑地看向远处的青年.不一会兜帽神秘人上前只是几步,武器碰撞在一起,造成电光驰骋、地面碎裂、建筑崩塌等情形.现场充斥现实生活中难以想像光景.
　　原本惊讶的司令少女也迅速冷静下来,“战况真是激烈呐——不过既然对手是精灵,应该毫无胜算可说吧”
　　“如您所说～且事实我方也束手无策.”
　　“唔……”司令举起脚利用靴子鞋跟狠狠踩住男人脚趾,无视男人脸上所露无比幸福神情,司令轻叹一口气,“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我已厌倦一直观战了.”
　　“您、您的意思是……”男人依旧沉浸于方才的痛苦.
　　“没错!～我终于收到来自圆桌会议的许可命令了——战斗即将开始!”听闻此话,舰桥船员纷纷倒吸一气,“「神无月」!”司令将身体稍稍斜靠椅子扶手,轻轻举起右手直竖食指与中指,彷佛要求香烟般姿势.
　　“是!”被司令称为「神无月」的男人敏捷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一支附棒小小糖果,以快速谨慎动作剥开包装纸,跪于司令身旁:“请用～”将糖果棒子放置司令手指间,少女随即将其送进嘴中,糖果棒因吸吮动作不停翻转.
　　“啊!～话说回来,我们最重要的秘密武器呢刚刚电话没有接通,他应该有乖乖去避难吧”
　　“我调查一下……嗯!——”男人惊讶转过头来,“不,那个……”男人指着荧幕画面.
　　司令看往对方所指方向——简短发出一声“啊”音.精灵与『AST』人员使用武器互相攻击战场一角,一名制服少年昏倒在地.“刚好,把他回收回来～”
　　“遵命!”男人再次规规矩矩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