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野叟

4、第 4 章

　　到别处去我始终感觉心头上不到！还真不是我说，有些验光配镜的个体，究竟学没学过医懂不懂眼科，我现在都很怀疑。所以我坚持不走，告诉他：“我最后试一次！”

　　下午一面快下班的时间，看门口再没有等着进的病人了，我厚着脸皮进去，想试试运气。

　　冲门坐着的女医生很年轻，也很友善，以为我是约好来验光的，伸手问我要检验的单子。我把刚才的单子递过去，她看了看单据背面，说：“你这个还早呢，到九月七号来。”说着原把单子还给我。

　　我满脸发热，语无伦次，吞吞吐吐地解释：“医生，麻烦你看一下，能不能给我们提前检验一下。你说，我从四五百公里的地方，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给丫头们配个眼镜子，保护娃们的视力。你说，我这么远的，回去，再回来，这一程路上也确实不容易。”

　　美女医生平时见过的人多了，以为我是糊弄她，轻轻一笑，轻声说：“这里的病人都和你说的一样，都是远处的！”

　　我说我是武威的，特别远，距离银川少说也有四五百公里路！光坐车，就得直直一天！

　　女医生很无奈，指着面前的一沓单据，示意我看，并且说：“今天还有这么多人，”说着又用眼神示意我看左面验光的地方。

　　就见四台机器全部运作，四个医生正全神贯注的为四名患者做检查！看得出，大部分是学生。这时候又听女医生轻声说：“看见了吧，都在满负荷运转，不是我不帮你！”

　　我总不能强人所难吧。确实是没办法了。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些：“大夫，你看你能不能……”大夫说：“这样吧，你按约好的时间过来！”

　　我心里很为难，但又不得不这样说：“假如明天要是人少；而且你确实也闲下来了；你帮我们检查一下。要是人和今天一样多，我再不叫你为难！好不好？”

　　女医生轻轻一笑，说：“你说的这个办法也行，不过给你说好，要是人多，我也没办法。我可没有给你答应啊！”

　　有希望就好！我赶紧连声说谢谢，再不好打扰大夫的工作，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