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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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禁闭日.下
【校长室】
斯内普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很巨怪。
邓布利多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艾克莫眉头一皱，觉得他俩都没在好好听。
三人眉头一皱，都觉得彼此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
艾克莫打破了沉默：“我今天变形课和魔咒课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我觉得把飞行的扫帚打下来有很多方法………”
“所以艾克莫小姐您学的东西就是为了害人？那么我劝你早早离开霍格沃茨！”斯内普认为无意义的谈话实在是浪费时间，打断了艾克莫的中二发作。
“不，孩子，继续，我很想听。”邓布利多抬手，制止了斯内普，示意艾克莫继续。
“所以——校长，去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中……”艾克莫也不想绕圈子，她开门见山地说了。随后就感受到斯内普教授身边气压骤然变低，目光能洞穿自己的身体。
斯内普在听到让扫帚掉下来时就紧绷起来，他盯着女孩，试图进行摄神取念，然而失败了。他向艾克莫说话，就是为了眼神接触，但是在接触到她金绿色的眼睛时，斯内普读到了———
【 @#*～^～&$】
一堆乱码……
像是有人在打字的时候随意在键盘上敲击，每个符号都看得懂，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排列完全没有规律，各种字母随机出现。
“天生的大脑封闭术？”他认真起来，
“不是，还是能看到部分思维的……比如——”
「邓布利多这糖放了多久了？过保质期了吗？」
斯内普狠狠地唾弃，巨怪！
随后他看到清晰的思维和乱码交替或同时出现，能看到的都是巨怪思想，不能看到的就太多了。“高级的大脑封闭术？半封闭自己？让自己看上去是个白痴？”斯内普的双面间谍身份让他随时保持警惕，然后就捕捉到了艾克莫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思维：
「巨怪—奇洛—扫帚—斯内普/奇洛」
中间穿插了大量乱码，但是这几个词的排列让他眉头收紧。
“这孩子……”他用眼神示意邓布利多，只见老校长向他摇头。
“没关系，艾克莫，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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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莫舔舔下唇，无声地张了张嘴，像是在开口前寻找合适的词汇，斯内普用摄神取念看看她在想什么，但是此刻的艾克莫脑袋里是排山倒海的乱码，符号变换速度比之前要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在他看来，就算是能看到也只能捕捉到一个影子。
艾克莫终于开口了：“其实光是用变形术，就有十几种把扫帚打下来的方法。用魔咒就更多了。”
“她说的是实话。”斯内普看到了，女孩在开口前脑海里列出了长列的乱码，内容看不见，但是前面标着数字——是一份清单。他看了一眼邓布利多，老人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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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莫这边呢，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摄神取念了，她无所谓，看不见就不是问题。但是没想到只是部分看不见，某些词汇排列可以让斯内普猜到她在想什么，比如斯内普知道她在想自己和奇洛。
但是艾克莫并没有在怀疑这两个人的行为，中间一大段乱码斯内普看不到，这只是他个人猜测而已，不过警戒的魔药教授已经在心里记下她了。
她在想什么呢，无非是该怎么说才能让老邓更加注意奇洛，提前意识到伏地魔的存在。所以她选择了先从第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故开始，慢慢把嫌疑指向奇洛。在斯内普看来，这就更夸张了——全是乱码。翻飞的符号在不断重组，聚集，撤销，回退——都是思考的痕迹。
乱码停下，只有最后一个词能被看懂——
【奇洛】
教授呼吸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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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魔药教授从未像现在一样认真看待这个巨怪学生，他看到词汇停在“奇洛”之后，艾克莫脑海里的乱码开始倒退，像是把一本写好的笔记在往前翻。
“她想好了。”斯内普眯起眼睛。
但是——艾克莫是正常人吗？
当然不是！
所以在斯内普眼里，乱码被突然抛到了一边，如同被人撕掉笔记重新再写一张。
“我今天知道了无杖魔法，所以哈利去年的事故是不是因为——其他人下意识的魔力暴动？毕竟会很想赢？”
”假话！假的不能再假了！“斯内普看着一秒变憨憨的巨怪学生，气得头顶冒烟。“她心里压根就不在想这个！是乱码！”
“哦，不会的。”校长朝艾克莫笑笑，“魁地奇比赛禁止使用魔法，我们的球员都是能控制好自己的大孩子了。”
「喔——看来不行。」艾克莫撅嘴。
在斯内普看来，那一张写满乱码的纸又回来了，“我倒要看看能想出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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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校长，”艾克莫傻兮兮地笑起来，“要是有同学在台下恶作剧呢？”可她的话听上去一点也不好笑，“比如——和哈利关系不好——”
“艾克莫小姐”斯内普率先发言，“你这是在诽谤……！”随后看到艾克莫笑容瞬间消失了。
”梅林，我着了一个学生的道！“双面间谍骂自己。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问题，尤其是当它被问向老师的时候，更尤其是当它被问向觉得自己学生在被针对的斯莱特林院长——护短的斯内普。
「不要对号入座嘛……」艾克莫嘿嘿。
“好了，孩子。”邓布利多出声，
“我们不应该去怀疑任何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或者老师，这里是学校，是最安全的地方。”老人认真地看着艾克莫，显然他不想让这个女孩被卷进来。
艾克莫也不想被卷进来啊！她只想让校长提高警惕，提前知道伏地魔，然后减少伤亡，早早干掉他。她认为现阶段老邓是知道伏地魔未死，但肯定不知道魂器。所以伏地魔现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害，只能坦白～」艾克莫耸肩。
“校长，那个望远镜是我放在麦格教授桌子上的。”她认真地看着邓布利多，“我看到了。”
“你要知道，光轮2000是个新扫帚，而哈利才一年级，所以控制不了是有可能的。”邓布利多坚持称是哈利的不熟练。
“这是意外，你看，后来不就好好的吗？”换做其他人，估计就信了，“你想，哈利是首次上场，总会紧张，失误在所难免。”
“要知道他们对长伍德第一次可是摔到进医疗翼的。”老人开始讲述魁地奇队员的“黑历史”，
“再比如……”
艾克莫觉得今天有点赚到了？
“关心同学是好的，”邓布利多大概想结束这个话题，“但不要怀疑无辜的人，好吗？”他慈祥而恳切地望着艾克莫，看得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算了，我只要提到就是加深印象，总有点好处。」艾克莫叹气。
“我明白了，校长，是我想多了，对不起。”她只好道歉，然后慢慢退出校长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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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里在学生走后陷入短暂的沉默，邓布利多开口了，
“你看了多少？”他严肃地转向斯内普，“你对学生用摄神取念。”
肯定句。
“很少，我只是希望她不要乱说。”
“……她能憋半年，还会乱说吗？”
“……”
“我是不是该给斯莱特林扣分？”校长语气缓和了一点，
“记住……她是个孩子。”
“……是的。”教授闭上嘴，默默退出了校长室。他知道，那个学生根本就不相信邓布利多的一套说辞，在离开时脑子里还出现了奇怪的表情和看不懂的文字。
……
双面间谍再度隐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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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莫觉得海星？
「结果不理想，但是效果有那么一点点？」她是不会再去纠结这么多的，她本来就没想过校长会百分百相信，自己已经够勇了！
鼓掌鼓掌。
何况今晚是哈利和老伏的禁林之约，她可不能再放大白出去看，老伏在喝独角兽血之后恢复了一些，当然不能老盯着。
但是今晚也是一个能够确定伏地魔不在学校内的日子。
这意味着什么？晚上老伏都不会去打扰活板门。
艾克莫本人绝对不能直接和主魂接触，所以她不能帮主角团穿过活板门。
她也没有这个义务。
但是，她可以为他们上一道最后的防线，一个能提前警示危险，能让邓布利多更快回到学校的报警装置。
不单单是为了铁三角，更是为了邓布利多。
艾克莫是非常希望邓布利多能够听到活板门内伏地魔与哈利的对话，她相信校长一定能从其中得到些信息。
【我要的是有一个睿智的领导者提前了解伏地魔的情况，而不是在未来因为不了解，没能阻止那么多人的牺牲。】
她要的是提早意识到魂器的存在，而不是在二年级才刚刚意识到，到了五年级才正式开始销毁它们。
今晚，伏地魔不在学校；
也只有今晚，
艾克莫才能抓住那区区两个小时安装那个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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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她看到小狮子忧心忡忡地吃饭，颇有几分“最后的晚餐”之感。再看小蛇里面，德拉科看不大清，但肯定是一副随时要去“告诉我爸爸”的样子。
“你一定是在嘲讽我。”晚饭后一个金色的脑袋出现在艾克莫后面，她差点反手一壶茶泼过去。
「急急如律令，熊孩子退散！」
“难不成要我敬你一杯？”艾克莫端起一盏，德拉科脸色发红，艾克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要告诉我爸爸——！”
「告诉你爸关禁闭的事？」艾克莫式狗头.jpg
“喝茶能提神醒脑。”
「不过半夜遇老伏，谁还会睡？」
“关禁闭可是要到很晚的。”
「也就到天亮而已。」
“晚上遇到危险就不好了。”
「和老伏面基。」
然后艾克莫发现金色的脑袋早就离开了，害，都是注意事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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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艾克莫，她也很紧张。
今夜之后，老伏变强，清醒时间变长，不好多接触了。
但是在今天——
【她要独自穿越活板门】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 2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