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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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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棉田便是一处山水瀑布这里风景倒是好,可惜觅桑不喜欢这瀑布不仅雾气大还过分湿润。
顺着瀑布后面的山路爬上去便望见了远处一个宽大的广场,一眼瞧去约莫能容下万人!
广场中央有一巨大的花坛,花坛中央竖着一把石雕巨剑,隔着很远觅桑都能感觉到那石雕巨剑里隐藏着不凡的气息。
那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石头里边肯定藏着一把仙剑,只是这里是下界怎么会有仙界的剑呢?
带着这份好奇心觅桑又顺着山路吊桥一点点朝着广场出发。
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他总算是进到这台子里了,觅桑躺到台子里的i一朵野花上休息心里感叹着,这路在山上看着没多远实际走下来却要这般久。
这石雕剑底下恰好有两座假山对现在的觅桑来说就像是有两个山洞,他决定了这几天就在这儿睡觉等韶华来找他好了。
清晨觅桑被吵吵嚷嚷的声音给刺激醒了,爬出花坛脑袋往外一瞧这坛下广场站满了人。
这些人身着统一的服饰个个手持宝剑,不过他们这服饰还挺眼熟的就跟昨天有砍他那几个人的衣服一样。
原来这里是个什么修仙门派的广场这应该是在晨练?
觅桑正疑惑着花坛边就走过了几个留胡子的中年修士,看样子应当是那些弟子的管理者。
白胡子老人背对着觅桑言语中尽是高兴道:“今年来的这些弟子个个都是顶好的灵根,尤疾你说今年能有人拔出这仙剑么?”
被唤作尤疾的修士摇了摇头,“我看不行,往年也不是没有优秀的弟子可还是没人能拔出仙剑。”
“要不咱们打个赌?”术辛捋了捋他的白胡子侧身瞧向尤疾手里则变化出一包灵石在尤疾面前摇晃。
“得了吧,你年年跟我打赌年年输今年你直接把灵石给我算了。”说着就要去抢夺那包灵石。
“那可不一定!”术辛将灵石收回空间道:“万一今年有人拔出仙剑呢,实在那些弟子不行说不定我就行了。”
“就你?掌门都拔不出这仙剑就你?当初掌门说谁要是能拔出掌门之位就给谁引得那么多多弟子积极试试试试不也都没成功。”
术辛翻了个白眼,“算了,不说这个了一会儿还是去瞧一瞧新来的弟子罢。”
“也是,这新弟子进宗门又得照顾着,花销还不少一个弟子一百中品灵石掌门也是下了血本了。”尤疾摇着头离开了,今年他们御剑宗开辟了新的找收弟子指标。
试炼不合格的一律不要灵根没有双灵根以上的也不要,入选的弟子皆是精英奖励一百中品灵石。
觅桑听着这一会儿大概是明白了这些修士也知这把是仙剑,可他还是不知这里为何有此仙剑。
“哈欠!”
觅桑不知是被方才的花粉还是空中的灰尘给刺激了打了个喷嚏,但是他这个喷嚏对于这些普通修士来说可不小。
周围顿时卷起一股风浪将那些练剑的弟子给吹倒一片只有那几位长老修为不错支撑住了。
“谁”尤疾最先反应过来变出自己的宝剑警惕环视四周,“到底是谁,给我出来!”
术辛指着花坛道:“会不会是花坛这边,方才我感应到那带着灵力的风是从这边突然冒出来的!”
接着二人便一点点小心靠近花坛。
觅桑也没想到他一个喷嚏在下界竟然这么厉害,眼见着前边两人快发现他了他赶紧往假山里躲。
然而不知他拿出了个什么似乎是个测量灵力的仪器在花坛中探视。
这下不好了,要是让这二人探视到他的存在定会当做那些灵兽抓起来的!
不得已觅桑发动刚刚学会的瞬行术转移了阵地。
一眨眼他就已经离开了花坛只是他这瞬行术还不熟练只能决定瞬行的距离不能决定方向和确切的位置,眼下这地方应当是个后院。
不一会儿觅桑就听见人的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他急忙躲到一旁的树上观察。
等那些人来了觅桑听他们的谈话才清楚这里原来是新弟子的住所,新来的弟子暂时没有拜师还在这里等待一个叫洗礼的仪式。
觅桑左思右想他不如也扮作这些弟子中的一员,反正听这些弟子说的状态他们现在谁也不认识谁,他要是混进这里边也不会被发现。
等到他们要拜师那几天估计韶华也能找到他带他离开了,这几天还能顺便蹭吃蹭喝想想就很不错~
决定了以后觅桑照着他们的衣服变化成人形这样他看上去也是一名新来的弟子了。
这些弟子住的地方不是单独的房间是以男修一间宽敞的大殿和女修一间来分的,每间大殿横过去三张长床像排骨一样一个挨着一个地睡。
虽然这样不存在没有房间给他住了只是有些人多不方便的问题。
在这院子逛了一会儿他总感觉有些女修目光频频朝他看,还有些男修也是奇怪地看向他难道他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变幻出一面小镜子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呀?
不一会儿一个小姑娘主动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漂亮的糕点脸红道:“这位师弟不知你可是一个人?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我们可否一起聊一聊,我这儿有块糕点是我亲手做的你用不用尝一尝?”
“不用了,我不是一个人。”应该不是吧,韶华很快就要来接他的。
“哦,抱歉打扰了。”说完那姑娘就自己跑开了。
觅桑没明白她想做什么只能心道真是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又想跟他聊天又想送他糕点的。
从前他的兄弟姐妹们都同他说过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能随便接别人的东西,这种情况他必须拒绝。
到了晚上歇息的时间觅桑跟着其他修士一起进到睡觉的殿里打算好好休息一晚上,谁知刚选好一个地方铺枕头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他疑惑的转过去,“有什么事么?”
只见一个痞气的高个子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在打量他,口气极不友善:“小子长得挺小白脸嘛。”
觅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小白脸?我当然白了。”
他们冰蚕本来就是通体雪白的,偶尔有一点点淡蓝淡青。
付宽阎推了一把觅桑怒意丛生,“呵,敢跟本少爷叫板!今晚你给本少爷滚出去睡!”
“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叫我出去睡!”觅桑本来不想跟这家伙一番计较的毕竟他是来充数的可眼前这人就是要跟他闹。
付宽阎拿出自己的腰牌向觅桑展示,“本少爷可是岭南王之子,看你这没有眼力见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山里的土鳖。”
觅桑生在天宫不曾明白这凡间的什么身份只知道眼前这个凡人骂他是那泥泞里脏兮兮的甲鱼。
他心中顿时生气眼中闪着怒火对着付宽阎道:“我劝你好好说话,我不曾惹过你你却这样说我再有一次我就不忍让你了,到时候你别说我以大欺小!”
“哈哈哈,就凭你以大欺小?!”付宽阎对着觅桑一阵嘲笑随后才道:“今日小师妹那般喜欢你怕你一个人孤单要同你说话你却惹得她独自哭泣,像你这样可恶的家伙我没第一时间打你都是给你认错的机会!”
听到这里觅桑突然想起之前那个给他送糕点的姑娘,原来眼前这人是替她抱不平的可是他怎么就惹哭那姑娘了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
觅桑义正言辞道:“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惹哭那位姑娘。”
“胡说!我妹妹看到邵烟师妹哭在你拒绝之后得那般伤心,就是你的错!”
付宽阎不信觅桑所说理解拿出一个像罩子一样的东西向觅桑盖过来,觅桑一眼便瞧出那是个灵力低小的风火罩。
被那种罩子盖住的人会受到风与火的双重打击,但是这个罩子力量在觅桑面前实在是太小了,手轻轻推推就弹回去将付宽阎罩住了。
被罩住的付宽阎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法宝竟然会将他给关了,“放我出去你这卑鄙小人!”
“这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么,我又不知你这是什么怎会知道放你出来之法?不如你在里边待一待等明日巡视的长老瞧见了再放你出来。”
觅桑之所以说这话是他看得出来这里的修士灵力都比这罩子还低自然没有谁能解开这罩子,觅桑想清静也是不会帮他解开这罩子的。
说来他还不知下界的修仙者们究竟是怎样划分等级的,听韶华说来到下界仙力都会被压制到大乘以下可他还不了解里的等级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程度。
在天上他就是最柔弱的一个在这地上怎么说也得厉害许多才是,之前就算瞧这些弟子的老师他也能一眼发现他们的力量差自己一截。
而这些弟子的修为在他看来就跟桑叶上放的一片沙粒一般微小,这种感觉还真是少有。
他一定要做点儿什么有趣的事情回去再兄弟姐妹们炫耀一下自己在下界的经历,想想就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