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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星星转瞬即逝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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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罗在K76到了一段时间后,我被允许去看他。心心念念好久的少年,此刻在一身修行甲之下,看不见面容。雷欧还在训练他。我在一旁等,逼自己等待,每次看到那个倔强的身影被打倒又立刻站起来,心里说不出的感受,他还是一样,又有些不一样了。因为同伴的死亡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够强大,这种想法堆积变成了对禁忌的挑战,他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还不能回来,而我又能做什么。
那天训练结束后已经很晚,雷欧走了,剩下我跟赛罗。他看到我想必是很吃惊的,尽管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甚至也没问什么,关于我的不辞而别,关于我这么久才来见他的原因,这给我一种他突然长大了的错觉,真的长大了就不会做违反禁忌的蠢事了,或者只是,他不那么在意我罢了。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小鬼只是在生我的气。
“饿了吧。”递给他一个能量罐,他没有接,我轻轻拾起他的手,把罐子放在他手里,久违的触感,多了一些划痕的凹凸感,像是赛罗此刻淡漠的情绪一般,发散着一丝凉意。
“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有你在,我不会不回来。
他没有问我去干嘛,也许他知道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他,只是安静地补充着能量。K76弥漫着风沙,这里,像是被世界所遗忘的地方,也像赛罗心中所想的那样,以为自己被抛弃一样悲凉。
“你没有被抛弃。”
“什么?”
“还有很多人爱着你。”
“哈?爱我?一个犯罪者放逐者?比如?”比如我。
“比如……赛文局长。”
“得了吧,他凭什么爱我,他是最讨厌我的人了。”
“没有的事……还比如,你的雷欧师父。”
“他才不是我师父!他肯定也最讨厌我了,每天来这鬼地方训练我一定烦都烦死了。”
算我嘴笨,有一个算一个,全被他驳回了。
“……那你呢?”这句话小声到说出口似乎就瞬间被风沙淹没了。我听到了。
“说爱有点奇怪,那你有没有……讨厌我了?”像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我转头看着赛罗,心跳声有点重,感谢这风沙让他不至于听得到。
“干嘛啊,讨厌就直说!”
我急忙摇头,就差点直接说出那三个字。
“我不会讨厌你,尽管你犯过错。因为知道你会意识到那个错,和原来一样是个好孩子。”
“他在面前死去……”
“我知道,让你独自承受了太多……”
“我没能保护好他,我没办法……”
“我知道……”轻轻揽过赛罗的肩膀,修行甲传来冷冰冰的温度,我知道那里面是温热的,我也知道他没有哭,他一向是个坚强的孩子。
那一整晚我们都在一起,一起透过风沙看远方飞逝的星星,一颗一颗,转瞬即逝。我也又要离开赛罗了。
英雄
我还在外地行星的时候,光之国出现了大危机,贝利亚向光之国展开复仇。他抢走了等离子火花塔核心的光,全国冰封,是泰罗守住了最后的火种。我回到光之国之前,就一直在听那个传说了。赛罗成为了英雄。他打败了贝利亚,拯救了光之国,也连带拯救了附属于光之国的K14行星。因为宣称是光之国的内政问题,宇宙联盟并未出手,其实也是在打希望光之国内部破灭的主意,这样一个大国的灭亡无疑有利于某些势力,以及仍对K14心怀不轨的家伙。可没想到出现了赛罗这个意外。我也无比惊喜于他的成长,他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战士了,我只想,快点,再一次回到他身边,回到我的小英雄身边。
相认
赛文与赛罗相认了。或许是出于赛罗已经强大到可以保护好自己甚至能保护这个国家的原因,这一步终于被踏出,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可以公之于众,他们也可以在阳光下相拥,赛罗终于有了父亲。
告知
赛文把过去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赛罗,除了关于我的部分,因为他是自己来问我的。
“是不是该告诉我答案了?”
“你父亲话语里没有说明的罪魁祸首,是我。”
“他可没那样指代,他说有个不知天高地的愣头青自以为是做了些错事,但他不坏,说我该恨的人不是他。”赛罗直直看着我,那眼神里会有几分怨恨?
“赛罗……”
“他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赎罪了……和我一样。”
“……”
“他也……是个受害者,对于K14的事,我很遗憾。”
我没能告诉他更多。
伙伴
赛罗与他警备队的伙伴们的相处模式倒也十分有趣。与红莲那是不打不相识,俩个小孩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十分相似的不服就干的个性,没什么比打一架更能让友情快速升温的了,随后帮助了黑化的镜子骑士,不管怎么说有这个沉稳冷静的骑士君在,自己不能看着赛罗的时候总会比较安心,赛罗红莲两个暴脾气在宇宙打起来,镜子总能及时制止。后面加入的钢铁兄弟,也是相当可靠的孩子,看见他们愉快的相处,我也很高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我也回归了日常的研究工作,黑星的探索也到了尾声,只差做出最后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