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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八十一章 ...

  •   “青璃,你……”原本拥抱在一起恋人由于棕发的男子骤然倒地而分开。依然站立着的女子原先是深黑色的发色逐渐被金黄取代,眼眸里面好似一涛春水的温情瞬间被无情却魅惑的宝蓝色代替。她环在棕发的射手座圣斗士脖颈上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幻成手刀了。

      “很遗憾,现在是姐姐我当班。虽然打扰别人恋爱会被马踢,可是要是她腻在你这里冥界的事务就麻烦了。”金发女子抖了抖手腕,“幸好你没有穿圣衣,否则我想要在几秒内弄晕你还真麻烦。”以黄金圣衣的坚硬程度,她要是一手刀敲下去肯定会让她自己的手骨骨折的。她轻松地架起可能昏迷过去、体重至少比她多20多公斤的射手座扔进了射手宫的特产——地道里面。

      “潘多拉,你做什么!”被强行拉入身体里面的我朝潘多拉怒吼。

      “姐姐也不想打扰别人谈恋爱,不过从冥界来的一群夺命连环call是在太麻烦了。”潘多拉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冥王陛下对自家的弟弟觉醒将会带来的加班极为不满,需要我去投诉一下。更何况……要是我的行踪再不明了下去的话,冥界又该天翻地覆了。”

      “那么你想要从教皇的手里的小蓝毛怎么办?”我忍不住想问轻车熟路的在射手宫的地道里面挑出通向空无一人双子宫的地道的潘多拉。逼我闯过处女宫的是你,现在打退堂鼓的又是你,你当圣域是旅游景点吗?就算是旅游景点也是需要买门票的。

      “姐姐突然觉得从教皇的手里要出小蓝毛还不如直接去挑战一下更有难度的选择,反正我只喜欢一时的欢娱。只要可以消遣挑一个可以陪着自己玩的家伙就好了。”潘多拉毫不在乎地说,“教皇有个孪生弟弟是不是?”

      “怎么了?”

      “姐姐我比较喜欢叛逆一点的男人。”潘多拉似乎忘记了先前让她抽风了好一阵子的迪斯马斯克,把目标又转移到了加隆的身上。我开始不知道要庆幸迪斯马斯克的贞操被保住了好一点还是担心加隆的贞操问题好一点。

      “你用不着见一个爱一个吧?”我被她强悍的移情别恋能力吓到,呆呆地愣了好几分钟语言系统才重新启动。

      “这是业余爱好。”有这样的业余爱好吗?我觉得自己的胃有犯胃病的征兆了。我怎么会沦落到和这么没有人品可言的人格共用一个身体?

      “而且,你忘记掉自己目前的身份是潘多拉了。要是我提前知道射手座会留守在射手宫,我肯定不会让你出去的。”潘多拉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他最好以为我是扮成你的样子进圣域另有所图,要是他发现我们几个是同一个人就更麻烦了。”

      “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当,浪□□还是想一下私自去圣域的借口好了。”密涅瓦一反平时缩在身体里面不问世事的样子。

      “游说教皇怎么样?反正他放出了自己谋杀前任教皇的谣言,要是黑头发出来再卖力演出一场戏,就算他自杀未遂也可以摆脱掉教皇的位置了。”潘多拉一边说一边去摸地道尽头顶端的土地,果然摸到块松动的石板。

      “你能不能叫他亚力士?”思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偏到大英帝国的海盗横行的时期里面的我好不容易才把有关“黑胡子”船长的背景资料踢出脑海。

      “可是我会想到雅士利婴幼儿奶粉的……”潘多拉慢吞吞地说,接着她好像喉咙被谁卡住了一样,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当我有些着急的时候,她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语气对我说:“怪不得双子座总是想当教皇。”

      “怎么了?”我被她说话的语气吓到了。

      “射手宫通向双子宫的地道出口是在浴池旁边。”

      “……”真相这种东西有些情况下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总而言之,对于冥界的所以冥斗士来说,这些事情意味着只不过是有些任性的潘多拉小姐在扔下了堆起来即使无法媲美珠穆朗玛峰也可以和阿尔卑斯山相提并论的工作之后失踪数小时罢了。对于海将军来说,也不过是冥界来的特使在目前掌权的海飞龙将军的地盘里面谈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话而已。对于一部分不明真相的圣斗士来说,只是一个不自量力来十二宫找死的女人被黄金圣斗士消灭了而已。圣域虽然位于雅典,可是里面的教育完全是斯巴达式的。弱者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们掉几滴眼泪的。

      地球离开了任何人都会按照每24小时转一周的速度来自转,包括离开了圣域的教皇都一样。现任的教皇撒加被黑暗人格控制而谋杀掉前教皇把持圣域整整十三年,如今在阻止雅典娜返还圣域未遂之后畏罪自尽。这是圣域内部对外部的杂兵和一些无足轻重的青铜和白银的解释。黄金圣斗士出乎意料的对这一件事情保持沉默,就连憨厚的阿鲁迪巴和耿直的艾奥里亚都没有说什么。除却有守宫任务的黄金圣斗士之外所有的黄金圣斗士都在十二宫之战时候返回自己的修业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为他人所知的心思。

      有些时候,知道太多反而会让人觉得头痛呢?坐在天间星摆渡的贡杜拉上面的撒加摸着自己脖子上依旧向外流着银白色的血的伤口对坐在自己前面的艾俄罗斯感到无可奈何。下回也许应该选择一个死相看上去更符合构建和谐社会的,撒加抿着嘴唇暗骂自己失算。

      “撒加……我需要和你好好谈一下。”艾俄罗斯的语气平静却流露出少有的霸道。

      “……艾俄罗斯,我能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撒加没有躲开艾俄罗斯的目光,像艾俄罗斯一样平静地说。在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将目光转向冥界河流两岸,如果不是知道冥界两岸都是荒芜单调的悬崖,也许所有人都会以为他在看沿途风光。

      “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他……”潘多拉看着站在冥界法庭里面不卑不亢,眉宇之间的郁闷之情全消的撒加。

      “有恭喜别人自杀成功的吗?”我和密涅瓦一口同声地说,“你还不如去处理那一堆文件比较好,要是不加紧的话今天晚上要熬夜了。”

      “所以说撒加自杀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潘多拉用手指卷起垂在肩上的长发,“丫头上辈子可以压榨教皇的劳动力,难道我就不可以了吗?”况且,冥王哈迪斯已经在怀疑潘多拉和青璃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事情了,要是艾俄罗斯知道真相之后粘在身边可是会引起更大的麻烦的。也许姐姐我需要找一个挡箭牌了?潘多拉缓步离开冥界法庭,朝寒冰地狱走去。

      “还记得我们的目标吗?”

      “没有蛀牙!”我异常坚定地说。

      “青璃!恋爱真的会让你的智商跌倒天怒人怨的地步吗!”潘多拉好像非常不喜欢我开的玩笑。

      “放心吧,我还记得我不平等条约签了好几条才回到这里的目的。”我叹了一口气说,“尽量让所有错位到这里的黄金圣斗士在冥界和圣域混战的时候回到原先的世界。最好可以全都在撞墙的时候一次性搞定。”

      “潘多拉大人……”带有强烈的英伦气息的声音出现在潘多拉身后。

      “拉达曼提斯,有什么事吗?”

      “潘多拉大人,您的耳环……”长着连心眉的天猛星一反常态的说话含糊不清,如果在平时他即便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也会用贵族的委婉方式说出来的。

      “噢,可能是在什么时候掉了。”潘多拉摸了一下右耳上只剩下光秃秃的底座的耳环,然后摘下左耳上的耳环塞进天猛星的手里。“送给你好了。”

      “潘多拉大人……”拉达曼提斯看着逐渐消失在冥界的黑暗之中的妩媚身影脸部自觉地涨得通红。他小心地把那一枚闪烁着淡淡地光彩的耳环收好,那是一枚用铂金打造出来的玫瑰形耳环,正中还镶嵌着一颗流转着孔雀绿光泽的黑珍珠。

      寒冰地狱,这是冥界中规模最小却囚禁着一群冥王最不待见的人类,更准确地说这一群冥王最不待见的人类的灵魂。今天,管理此狱可是却拥有着听上去非常浪漫的名字的狱守在他的管理名单上面多加了一个名字——Saga。对于他来说,这个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即便是曾经能一拳撕裂天空的圣斗士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个和普通人的灵魂差不多的亡灵,除了更结实和吵闹一点罢了。

      可是为什么失踪了很长的代理法官会和跟这亡灵一起过来呢?有着罗曼蒂克的玫红色头发可是性格和自家上司一样日耳曼的狱守对可以用冥界中上层任务会去干杂兵们的工作报以怀疑态度。也许他们是XX的关系?就算是在内心中崇拜上司的狱守也会有八卦的一面。事实上,在寂寞的冥界,没有一个冥斗士是不八卦的。但是看在代理法官脸上黑的和冥界的天空一样万里无云的脸,狱守决定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无视掉这一件事情比较好。

      他埋头将需要填上的表格填满,等他完成表格抬起头的时候兀然看见一个妖娆的背影在毫无遮拦的植物的冰原上逐渐化成一个模糊的圆点。“潘多拉大人什么时候来了?”狱守抛下铅笔连忙追上去,殊不知他眼中高傲而沉默的潘多拉大人正在自己和自己聊的格外火热。

      “我真的佩服你。”潘多拉说话的口气颇为戏谑,“居然有如此成功的造假能力。”

      “你到底说的是哪一件事情?我说的谎话太多了。”我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糊涂,想到自己从上辈子开始就为了迟交作业找的各种借口和当雅典娜的时候经常私自离开艾俄罗斯的视线做一些在他看来非常危险的事情而编出的的一堆听起来极为合理的理由,我实在无法在一瞬间从头脑里面找出对头的事件。

      “你把那十几颗从另一个时空带过来的珠子藏得真是严实,这世界上可能除了你和密涅瓦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潘多拉小姐的珍珠收藏中找出可以把人从一个时空准确的带到另外的一个世界的珍珠。”潘多拉意犹未尽似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耳垂,在十多分钟之前上面还扣着一对精美的耳环。

      “先要藏起一棵树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藏在一片丛林之中。”我毫不在乎地说,“形状和大小最接近那十二颗珠子的宝石就是珍珠,而且珍珠可是最容易造假的珠宝之一。”

      “不过你居然认真到往一堆玻璃珠子和塑胶珠子上面灌注雅典娜的小宇宙,甚至在真品上面刷上珠光油漆把它伪装成拙劣的地摊货,再把它们和许多真正的人工养殖珍珠混在一起。我真的非常佩服你的隐藏行为。”

      “闲话不说这么多了!你打算怎么把撒加当成挡箭牌?他在我还是雅典娜的时候就不是一个轻易臣服的人。要不是我头上还戴着雅典娜的冠冕,他估计会一巴掌拍死我。”

      “谁说我要让撒加臣服了,我们之间需要的是只是相互利用就好了。希望两个多世纪的时光可以让史昂真的老眼昏花而且我的演技没有退步。”

      “你到底像表达什么意思?”

      “你觉得史昂那一个披着教皇皮的狐狸在发现敌对方看上去有胸无脑的贵族小姐看上己方的一个心腹的时候会怎样做?前提是他不知道这个心腹其实和贵族小姐在演出一场极为狗血的言情剧。”

      “也许我很快就要旁观宫斗剧目了?”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为什么我会想到一部曾经火了一段时间的电影?”

      “还记得名字吗?”密涅瓦兀然插入对话中,我和潘多拉已经习惯了她冷不防地插嘴行为。

      “《色·戒》,如果我没有记错内容的话。”

      “丫头,你不要咒我好不好。姐姐我绝对不会沦落到这样糟糕的下场的!”潘多拉的尖叫让我觉得我好像踩到了一只骄傲的黑猫的尾巴。

      “其实我在想,如果我死掉了,你们还会不会活着?”我努力地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非常轻松,轻松得像一些活的好好衣食无忧的哲学家在谈论死亡一样。

      “谁知道呢?”密涅瓦和潘多拉同时用冰冷地说。她们看上去似乎从未把死亡看在眼里,这种态度简直是在嘲笑我这种只在考试前紧张的人。

  •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结尾看上去永远写不完似的……
    此人泪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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