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七三的夏

95、失意

　　那时候，柳永落榜了，很失意。那时候，灵浅安慰着柳永，柳永告诉灵浅说：“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灵浅经过柳永的介绍，认识了青楼女子柳衣。那时候，柳永帮柳衣作诗词，柳衣唱这些诗词。后来，灵浅也帮柳衣作诗词，柳衣唱这些诗词。北河原本不想逛青楼，无意中有次被朋友拉到了青楼，就在那里听歌曲，渐渐被歌曲迷住了。那时候，北河认识了柳衣，北河问柳衣说：“这些歌词到底是谁写的？”柳衣说：“不过是叫柳永的一个人。”北河听了，便次次叫柳衣唱歌。北河来只是为了听歌曲。那时候，北河从来不碰柳衣，柳衣唱着歌曲。柳衣见北河常常来听歌，知道北河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北河说想见柳永，后来，柳永见了北河，也没说什么。北河把柳永当成了朋友，但柳永却不以为意。灵浅知道蝶夏和白远相互喜欢，灵浅总觉得他们门当户对。蝶夏和白远总是找灵浅玩，他们也认识了柳永。柳永和白远情投意合。因为白远和柳永心心相惜，白远不及柳永写得好。那一天，白远前来告诉灵浅，白远说：“我家阿姐白原因不受皇上喜欢，打入冷宫，我怕今后我家道中落。”灵浅安慰说：“只要家人安好，也算是幸事。”白远的父亲真的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罢官。林蝶夏知道后，要见白远，被父亲锁在了家里。蝶夏父亲说：“也不见你这不知羞耻的人，整天投怀送抱给白远。现在他自身难保，你就断了那份念想，我不会叫你嫁给白远。从前，倒是好说。这个世界人与人的阶级是有差别的。”蝶夏说：“我又岂是这等爱慕虚荣的小人。”那时候，灵浅在那里帮忙给他们俩互相递书信。那时候，灵浅接济了白远，因为月牙每个月会给灵浅十几两钱，灵浅把几两钱送给了白远。白远说：“你哪来得这么多钱？”灵浅说：“这些钱是我师父给我的。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吧。”白远一家人连房子都没有了，在外面租房子住。白远从前的朋友也没有接济白远，都是灵浅接济的。蝶夏原本想接济白远，可蝶夏父亲知道蝶夏想接济白远，把蝶夏的钱扣着，连月奉也没有了。蝶夏知道灵浅帮了白远。那时候，白远家原本就是做陶瓷的家里，父亲还有份手艺。那时候，白远小时候也学过做陶瓷，白远在别人每天做陶瓷为生。白远一大家子散开了，那些丫鬟都离开了白远，他们早就各奔东西了。一个叫香花的丫鬟后来嫁给了一个戏子，从前喜欢过白远，只有香花一个人来看过白远。白远家实在是太贫困了。白远的姐姐白原早就被打入后宫。白原压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年后宫选妃，蝶夏被父亲送了进去，蝶夏用笔在自己脸上画了几点画。果然不过第一轮被刷了下来，蝶夏知道没被选上，觉得很高兴。那蝶夏本生得好看，却不想被人看见满脸麻子，自然没有人喜欢。那时候，北河依然思念着蝶夏，北河还是会站在街角去看蝶夏，只不过蝶夏没察觉。北河也听闻沈白远家家道中落，北河也没了在意。北河托朋友曾打听过林蝶夏，知道蝶夏喜欢白远已不是什么秘密。北河处心积虑地想和蝶夏有个好的开始。蝶夏原本可以和白远在一起，本来就是门当户对，现在白远家这样子了，蝶夏觉得和白远在一起太难了。蝶夏跟灵浅说：“这话原本我不曾跟任何人说过，见你是真心朋友，我和白远在一起太难了。我不想天作之合隔两岸，但我家人方面都反对我和白远一起。”灵浅说：“我见难得这么相爱的人，爱而不能在一起实在太可惜了。我想你们一定要克服困难在一起。”蝶夏说：“有你这话更坚定了我们在一起的决心。”后来，灵浅见到白远时，白远也渐渐开始消瘦，那个曾经活在温柔富贵乡的少年，一个富贵闲人也知道生活的来之不易。为了柴米油盐花费了多少精力去赚钱。后来，白远告诉灵浅说：“我正在写一本书，书里有点自传式地影射。我把你写成了梅花，蝶夏写成了竹子，把自己写成了菊花。”灵浅说：“你把我写成梅花，不过是过喻了。我压根就没这么好当梅花傲骨。”白远说：“我可能有点自恋，没有物质的悠然不知真的是否是悠然。”香花有时候来看白远，香花说：“原本我家里太贫穷，卖到你家做丫鬟，原本你也算体贴的主子。经常留下好吃的饭菜给我吃。我自是感激你的情谊，我这里有二十两银子，当是一种答谢。”白远原本不肯收，见香花执意如此，也只好收下了。白远说：“从前，在我家的丫鬟也不似你这般重情重义，见你如此，也算不枉费我素日里待你不薄。”香花说：“请多保重，我也只能帮你到如此地步。”灵浅后来也不接济白远，白远也算自食其力。白远又怎么能忘记落魄的时候，有人的帮助。蝶夏的父亲也曾帮助过白远家，蝶夏父亲不是完全个狠心的人，本来就顾念着情分，但谁不想女儿嫁个好人家。后来，蝶夏还是被父亲看得很严，蝶夏和白远不常见面，靠着灵浅传递书信。白远告诉过蝶夏自己在写一本书，白远给柳永看过，柳永看了很是欣赏。那时候，柳永的诗词早就流传到了大街小巷。后来，北河听闻柳永的诗词红遍了大江南北，有一大群人欣赏，北河心想自己眼光不错。在没有太多人欣赏柳永的时候，自己欣赏了柳永的诗词。柳衣也是跟着高兴。后来，灵浅知道柳永红了诗词，向柳永祝贺，柳永说：“我觉得你诗词写得不错，只是没机会红罢了。”灵浅说：“哪里哪里，没你好。”柳永说：“我不过附庸风雅，算不上多好。”灵浅说：“不要谦虚，我的大诗人。”北河以为柳衣唱的歌曲都是柳永作词，柳衣忘了告诉北河其实有一部分是灵浅作的词。柳永也不太喜欢北河，更喜欢白远，也许是白远写作能力好的关系。北河的朋友都想见柳永，北河很为难，有次试探性地问了柳永意见，柳永也答应了。北河的朋友不过是些富家子弟，柳永也不愿太奉承。但他们见柳永也算是很仰慕他的才华，没想到能见真人。灵浅依然红不起诗词，灵浅叫柳永把她的一首诗词拿去出版，当柳永写的，那样起码还有首传世名作。有时候，北河还会去柳衣那里听歌曲，柳衣虽长得漂亮，但北河不喜欢柳衣，只喜欢柳衣唱歌。柳衣却觉得北河和别人不一样很风雅，柳衣知道北河从来都是过来听歌曲的。柳永一直喜欢着白远，因为白远的文笔不错，柳永很是欣赏。后来，柳永把白远的作品推销给出版商。白远的作品红了，那是之后的事情。就那样，北河只知道柳永，却从来不知道有个叫灵浅的人。北河喜欢诗词歌赋，却又没有那样子天赋。北河经常和朋友讨论那些诗词，也算是种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