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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相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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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蝶夏,有种西子之貌,柳絮之才。可是她喜欢的就是她表哥沈白远。有次,白远家奶奶过寿,来了许多人,后来,北河也来了。远远地看着蝶夏,恍惚间,傻了眼,难道世间上有如此和梦境一样的脸。后来,沈白远家里家败,蝶夏很不高兴,如果皇上不是不喜欢白远的姐姐白原,便没有家败的事情。沈白远原不过是个公子哥,现在时常卖画写字为生。后来,皇宫兴起了选妃的热潮,林蝶夏不想去选妃,却被父亲强制选妃。没办法,林蝶夏,只能画了几点小斑在脸上,果然没过一轮就被刷下来。蝶夏时常想若不是沈家家败,自己便有机会和表哥在一起。沈白远何尝不爱蝶夏,哪怕是他乖张不喜功名,唯有她懂他。蝶夏是个有点尖锐而又不世故,唯有他怜惜她。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古代就是没有爱情,只有媒妁之言,但是他和她爱不过是没守规矩,只不过是自然而然的。她不过是最孤独的人,她的寂寞不过是世俗当中没人理解的人,只有他还懂她。灵浅原不过是初远的知己,不过是那年雪天,白远到了庙观乞求梅花,后来,灵浅给了他很多梅花。在这个世界,不是谁都是得意的,也不是谁都得失意。白远总说蝶夏像竹子,自己像菊花,而灵浅像梅花。白远总是自嘲说没有物质的悠然,难道真的是悠然,特别是他在家败后,总想这一句话。初远总想灵浅太不近人情了,她的孤僻和古怪,更胜过蝶夏和自己。她的寂寞不是在这个世俗之外,而是世间罕见的,不知道要存放在哪里。这个道观不过是她躲在世界之外。后来,蝶夏和灵浅总是见面,也许蝶夏的看不起别人,灵浅总以为是不知世故的天真。而蝶夏总是能理解灵浅那种害怕,不过是不想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灵浅说这世间上的人事不过两种,不过繁华时的华丽,萧瑟处的落没。越是那种低下的人,越能感受世界上的冷暖,做暖的人不过温暖别人,做冷的人不过是让人寒心。而越是拥有很多东西的人总还拥有别人的奉承,没有拥有很多东西的人,连句看得起也是奢侈。而在这个世界唯有善意,能不灭内心中对自己的相信。如果,有一天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样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