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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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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康康简介!)
寒冬腊月,刮起的风都好像是在怒吼,这样的天气难免让人有些不适应
“阿嚏!哎,大度国的雪下跟以往一样大啊。”
“是啊,该添些厚衣了。”
大度国,一个偏于南方的地方,却气候无常,所以在刚开始居住在这个地方的人常说这块地招邪,什么巫师诅咒,怨鬼纠缠各种歪门邪说找上门来。不过后来的国泰安康,粮食多余,让他们便不再传起这些个谣言。且这个国度似乎也因为存在于不引人注目的世界一角又适合定居安乐而从不招外兵攻打,招外民前来,而掌管这个国家的国君也好像习以为常,一言不发,从不管理国事,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嘴一样。
“哎呀!这谁趴在地上啊,怎么……还流那么多血?!”
“肯定又是哪国外民吧,竟然那么惨……”
路上的人议论纷纷,却也没见任何一个人去扶起地上的那位“外民”。大度国的人们生活安逸,杂七杂八的那些兵种没怎么见,“杂民”倒是见得多。从而他们在这一方面,并不敢乱行事情
而现在在地上受了伤的这位外民还蜷缩在他那宽大却单薄的一件衣裳里,如被一层被套罩着。微微探出一颗头,爬在雪堆上,抖着身子,呼出的都是冷气。衣布盖住了他半张精致小巧的脸,却不难看出是个“美人”。他的发丝凌乱,眼眸微颤,神色之间透露着小心翼翼地恐惧。有着与这里人与众不同、极为罕见的深蓝色瞳孔,却不知为何黯淡无光。白色毛发和白花花的皮肤,眼角泛红,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得,如同蝴蝶颤动翅膀般点在人心尖儿上,挑拨人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谁强//奸了一般
少年的腹部有大片大片的鲜血流出,浸染了他的衣服,没在雪地里蔓延,如同艳红的花朵绽开般,娇滴滴的 ,看了让人极其由怜 发间还系着一条发带
几个跟少年差不多岁数的人跑了过来,停到少年面前,领头的十分脚欠地踹了少年几下:“喂!s东西!还不醒,该不会真s了吧,hhhhh……”
我也想去s啊。
少年停下了颤抖跟没了声息一样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刚才跟在领头旁的小弟轻轻扯了扯领头的衣角
“怕什么?不就是处理一个贱民畜//牲嘛! ! !谁叫他拿石子砸我们的,呸!活该!就一小和仪!!原本看他长得不错的,还可以拿去卖几个钱,谁想到这畜//牲那么……”
“嗖——”
一只冷箭,精准无误,没有丝毫偏差地划风而过射来,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侧耳边
那人吓傻了
愣在原地,腿只打抖。不一会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目瞪口呆着
也不止那一人惊到了,这一箭把周围一拨人给吓得四处逃窜
趴在雪地上的少年似乎察觉到没了动静,微不可查地抬了下头,雪天太冷,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他偷瞄了一眼
只见远处一楼房屋顶上立着一个人影,很是高壮,不难看出是一位男子。他一身黑衣,脸也用黑布蒙着,常人见了还以为他是哪来的贼匪。他背上挂有一个箭筒,和一张弓
少年快要受不住了,可能因为失血过多,他只觉身体冰冷的如一块铁石般,内脏又如火烧般温热
“南宫墨……南宫墨!!!”
“别走…别走……救救我!”
一声声嘶吼在他耳边回荡
他又何德何能去做那种事?
他真的好想逃
可他又能怎么办,全都是要逼迫他的人,他就像被一个无尽深渊的牢笼圈住,挣脱什么的……
他累了。
他不再希望,也不再指望。
这个名份如深渊牢笼已经给少年留下了伤疤
无望。
在少年欲昏睡前时,他只记有一双令人安心的大手把他揽在一个暖和的怀里被抱起,眼神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眸 ,身上还飘着强大天乾气息
少年昏睡后起醒来只觉头痛裂欲裂,发觉自己在一间整洁的房间内,正觉疑惑。由于刚刚醒来,脑袋并不怎么清醒,他隐隐听到外面有声响 貌似几个小姑娘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声音渐行渐远
“哎,刚刚大人是不是带回一个……回来?”
“是的呢,……抱在怀里……!”
“哦哟~可真甜……没准儿…… 未来夫人……!”
什么未来夫人?
他意识到自己没多少时间在这折腾,抬起手,正欲推门走出,门却自己被砸开了,砰的一声,用了很大力道
门口站着有一打扮与其他人不同的姑娘,她身上的衣料布匹一看就是上品绸缎,而不是常人女婢用的废布料缝缝补补起来的衣物
她脸上有画一点淡淡的妆容,使她的五官看起来眉清目秀,可金色的眸子却用着一种十分不屑的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少年,显得蛮横霸道
“你是谁?”她冷声开口道,像是在质问
明明一看就能鲜明看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家家,声音稚嫩语气却格外生冷,有着这个年龄不该会有的成熟,估计是个乾元
南宫墨猜想到这是哪家府上 他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装作弯腰向前叩首说“奴家叫作阿清,是新进到这儿的奴隶。”
面前这个姑娘闻言,淡淡的斜眼一瞥厉声喊着“知道自己生而为奴进了我们这儿尚府还不懂规矩不老老实实去请教 擅自跑进主子房里赶紧……”
“奴明白奴知错,奴这就下去。 ”
“……………”
南宫墨转身一路小跑溜走了
细想回来,他脑袋上又浮出问号
尚府?
“……莫名其妙……”
那个姑娘还站在房里,眼睑突然低垂下来,神色黯然。
她也纳闷着
明明平时……哥哥是不会让人进来房间的,多亲密的人也不许,还会在门口布置下机关,多少地坤都吃过那机关的苦头,我也是今天头回才进来 怎么……他刚回来一趟,门口机关就没有了,房里…还多出那一个什么,阿清?
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南宫墨在这偌大的尚府里转悠了好大半圈,见着人就避 真至深夜,他还是没能找到离开这的方法
更糟心的,是他额间前带的那条发带也不知所踪
他烦心极了
沿着一片小池子来来回回踱步好几下,没一会便赌气似的颓然蹲坐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池子里的那几朵清莲月色下,孤苦凄凉
怎么办?
不抓紧离开这……我会不会……像阿姐那样被?……
越深入的猜想越觉恐惧,又有点想放弃
不过,也就是受点皮肉伤嘛
但,会很疼啊,像阿姐身上的伤一样
他无助的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里,陷入如刀疤般挥之不去的回忆阴影:
“清儿,清儿!”悦耳的女声传来
“我来了阿姐!”
幼时的南宫墨常常玩得灰头土脸,穿着一身缝缝补补好几回已经破烂不堪的布跑回来,回到他与姐姐待着的小草屋
“阿姐阿姐!我知道天乾,和仪,地坤的意思了 ”
“好,给姐姐讲讲~”她轻揉着南宫墨毛乎乎的小脑袋
在南宫墨的印象里姐姐总是给他带一条紫发带缠在毛发间,每次南宫墨问起来,姐姐又称“墨墨,这条发带的意义你可能还不明白它的重要,但是即便如此,你切不可丢掉在这世上,这条发带是你唯一的依靠可能以后,会有人再来取走,也要学会观察,识大局保住你的命”
姐姐每次都是那样嘱咐
好景不长,他与姐姐到处自在漂流的生活在那一夜彻底打破
南宫墨身体很不适,脸红地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