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猫头鹰传书。】
或许是今天的读书会刚开始的缘故,大家的积极性都不高,只是听着,也没有任何人参与讨论。
于是邓布利多只在脑子里略想一想,便往下读。
【巴西巨蟒的脱逃使哈利受到了平生为期最长的一次惩罚。当他获准走出储物间时,暑假已经开始了。】
莉莉幽幽地叹口气,西里斯忍不住同意翻倍贷款(一章内没还完贷款点数,剩下的点数需要翻倍偿还)条款兑换羊皮纸,然后把德思礼一家的行为恨恨记到记仇小本本里。
“他都不去读书?”伏地魔也很震惊——他当年在孤儿院也有上过麻瓜小学……只是他不愿意上的情况下,也没人管得住。
自己不想读是一回事,因为被关在储物柜里而无法读书是另外一回事,那可太惨了。
“我在小黑屋里三个小时就受不了了……”卢修斯也叹气。
“哈利没疯真是奇迹,”雷古勒斯简短评价,又瞥一眼西里斯,“我哥哥还没真正待过小黑屋,也已经要疯了。”
西里斯下意识想骂人,但长期和斯内普打嘴仗的经历使他权且呼一口气,冷笑道:“在我看来,你们才是疯子。”他看向试图加入嘴仗列表的贝拉,“尤其是你,亲亲堂姐。”
雷古勒斯无奈地微笑一下,贝拉看样子却要气疯。
邓布利多淡定地通过朗读打断他们的吵架。
【达力已经打坏了他的新摄像机,摔毁了遥控飞机,他的赛车也在他第一次骑着上街时,把拄着拐杖过女贞路的费格太太撞倒了。】
麦格已经叹累了,她看向校长:“你昨晚和我解释过,但我听着还是挺难受。”
邓布利多沉重地点点头。
格林德沃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邓布利多:“你昨晚和麦格太太说话了?我怎么不知道?”
邓布利多没理会他,稳稳地继续往下读:
【学期结束了,哈利很开心,但无法回避达力一伙人,他们每天都要到达力家来。皮尔、丹尼、莫肯、戈登都是傻大个,而且很蠢,达力更是他们中间块头最大、最蠢的,也就成了他们的头儿。达力的同伙都乐意加入他最热中的游戏——追打哈利。
这就是哈利尽量长时间待在外边的原因。他四处游逛,盘算着假期的结束,由此获得对生活的一线希望。到九月他就要上中学了,这将是他平生第一次跟达力分开。达力获准在弗农姨父的母校上学。皮尔也要上这所学校。哈利则要去当地的一所本地公立中学——石墙中学。】
“一个三十七加二等于三十九都算不清楚的人,和他爹在一个学校?”佩妮都惊了,“德思礼读的初中是在什么样的学校啊!”
莉莉客观评价:“应该是有钱就能上的那种。”
詹姆补充:“而石墙中学就是没钱也能上的那种。”
莱姆斯小声反驳:“霍格沃茨没钱也能上——只要能申请上助学金。”
卢修斯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不是那种要好成绩才能上的学校——当年我爹本来想送我去德姆斯特朗,因为我们都是纯血,在传统的魔法上有一些天赋……但最后因为语言问题,我还是去了霍格沃茨。”
教父西里斯忧愁地叹气:“一口气被关到学期毕业的哈利能有好成绩吗?”
雷古勒斯道:“正如我刚才说的,没疯是奇迹。”
【达力觉得很好笑。
“石墙中学开学第一天,他们就会把新生的头浸到马桶里。”他对哈利说,“要不要上楼去试一试?”
“不用了,多谢。”哈利说,“可怜的马桶从来没有泡过像你的头这样叫人倒胃口的脑袋……它可能会吐呢。”不等达力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哈利早已经跑掉了。】
原本面带忧愁的西里斯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绝佳的比喻!”西里斯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如果哈利和我们是同学,那鼻涕精肯定会被怼得不敢露面吧!想想——可怜的马桶从来没有泡过像你的头发这样油腻腻叫人倒胃口的脑袋——”
斯内普忍无可忍:“也没有泡过像你这样脑子像狗一样硕大无物的叫人疑惑的脑袋。”
“总而言之,”格林德沃懒洋洋道:“你们的脑袋都会让马桶呕吐。”
格林德沃毫不客气地抢占了西里斯和斯内普的仇恨值,他们瞪向格林德沃,又因为相同到近乎默契的频率和动作一同觉得恶寒,飞速转回头,暗暗磨牙。
“西里斯和西弗勒斯的对抗应该会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莉莉冷漠地评价。她对这些幼稚男生早就绝望——天知道她是怎么成为波特夫人的,难道波特真用迷情剂了?!她知道不会,但偶尔也忍不住会做出猜想。
【七月的一天,佩妮姨妈带达力上伦敦,去给他买斯梅廷中学的校服,把哈利放在了费格太太家。费格太太不像平时那么坏。原来费格太太是被自己养的猫绊倒才摔断了腿。她让哈利看电视,还给了他一小块巧克力蛋糕,可这块蛋糕吃起来像已经放了很多年似的。】
麦格惊愕地瞪大眼睛:“我漏听了什么内容吗?‘费格太太不像平时那么坏’是什么意思?”
卢修斯顺口解释:“应该是费格太太没给哈利没完没了地看猫片……对不起,猫的照片的意思。哈利不喜欢一整天只能看猫的照片。”
麦格恍然大悟,点点头,又摇摇头感慨:“老人总是会固执一些。我也是这样。”
卢修斯却面带些许忧虑,问众人:“费格太太被猫绊倒……那只猫应该没事吧?”
贝拉:“……”
伏地魔:“……应该没事。”
卢修斯稍微安心,继续听邓布利多往下念。
【那天晚上达力神气活现地在起居室里走来走去,向家人展示他那套新校服。斯梅廷中学的男生制服是棕红色燕尾服,橙色短灯笼裤和一顶叫硬草帽的扁平草帽。他们还配了一支多节的手杖,趁老师不注意时用来互相打斗,这也许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很好的训练吧。】
佩妮率先开口:“这身打扮下来,猪都显得有那么点贵族气质。”
莉莉哭笑不得:“姐,不至于,不至于……”佩妮真的在自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衣服确实不错。”伏地魔给出公允的评价。
在场的只有伏地魔、佩妮和莉莉上过麻瓜小学,话题无法继续。
【弗农姨父看着身穿崭新灯笼裤的达力,他的声音都沙哑了,他说这是他平生感到最自豪的一刻。佩妮姨妈突然哭起来,她说她的宝贝疙瘩已经长大了,长得这么帅,简直让她不能相信。】
佩妮捂住脸,自黑也救不了书里的佩妮姨妈。别人是一孕傻三年,书里的佩妮姨妈大概是一孕傻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