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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对.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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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郯城夏家的大少爷,夏瀚的出身算是挺好的,就是在黎国有点尴尬。他家算是前朝贵族,但因为和其他几个世家及时投靠太祖皇帝,又知道藏拙,夏氏一脉方的延续至今。但是与其他世家相比,夏家百年不散,还过得挺好,不说皇帝,就单说王城里那些大人物哪个原因看见夏家能好好的?所以……夏大少爷这个位置让人压力山大。
这次夏瀚出事也正是这个原因。
夏瀚此次去王城是因为他大堂妹入宫为妃,他跟着算是护送。也是因为这个由头,夏瀚终于去了趟王城,见了见几乎没回过本家的七叔两口子。同行的还有二堂弟,夏谦,他是夏瀚六叔的长子。
离开王城前,七叔给了兄弟俩人两块令牌,木令的颜色不同,但字却一样,上面是两个繁体字:天璇。
夏瀚作为家中这一代的长子,知道的自然比夏谦多,他不敢收,但七叔道:“你父亲让你们来就是因为这两个东西。”
兄弟两人异口同声:“能不要吗?”
七叔笑容满面:“你们觉得呢?”
兄弟俩老实收好。
见俩人听话收了,七叔满意点头,然后面色凝重说:“这东西收好,莫要让旁人拿走。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救你们的命。”
夏谦忍不住问:“七叔,我能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
“是杀人利器,也是救命法宝。”
七叔的话轻飘飘的,却好似有千斤重,压的兄弟俩有些喘不过来气。
王城也不能待太长时间,夏瀚和夏谦没待太长时间就走了。
他们路过一个叫南昆镇的地方,此地树木丰茂,还有几座小山,夏家一行人也不急着走,赶路赶的跟郊游似的。然后,他们遇到了一群拿着铁叉斧头和带有豁口的大刀,穿布丁衣服的人拦住夏家一行人,结结巴巴就说俩字:打劫。
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小白脸,夏二少爷很配合的倒在一边,给足了这群被迫落草的人面子。兄弟俩都看出来这群土匪是什么情况,无非就是负担不起赋税,也还不起那些大户人家的租费,只能联合别的穷人上路打劫。
夏谦听夏瀚的,而夏瀚也不想整出来太多事,于是乎,俩武功还算说得过去的俩少爷以及八个跟着的武功高强的护卫,全当了次肥羊让这群一看就知道不会武的人宰了一顿。
再次上路,兄弟俩谈论着新政的弊端,结果遇到真的麻烦了。
护卫都是高手,是夏家训出来的死士,他们比兄弟俩先一步感到不对劲,周围有埋伏,是冲着他们来的!
八名护卫齐刷刷拔刀将两个主子护在中间。才站好便飞来了如暴雨般的银针,众人挥舞手中武器打散飞针,但飞针小又密集,一阵银针雨过后,还是有名护卫不小心被刺中。
那人用内力拍出那针,冷冷吐出两个字:“有毒。”
众人皱眉,这事没这么简单。
为首的护卫叫夏嵬,沉声道:“护好两个小主子。”
“是!”
菊花花瓣飘落,一个个轻如鸿毛,但花瓣都注入了内力,迸发出来的能量却不小。夏瀚一行人小心避开,此时,一个红衣骚包男人出现。这男人拿着把孔雀羽扇,对着夏家兄弟直接道:“有人买你们的命。”
夏瀚他们心里“呵呵”,反问:“你又是那位?”
男人竟真答了:“秋吟堂右护法,孙平沙。”
夏谦忍不住小声吐槽:“蚯蚓堂?这名字也忒像干地龙生意的人了吧?”
大家都是武功高超,耳聪目明的人,夏谦这小声吐槽跟正常说话没区别,都是被听个清清楚楚。
男人看上去也不恼,就是扇子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手上,说:“说起来,我也这样认为,但,你不配说!”
一阵掌风向众人袭来,两个护卫划出剑气抵挡,其余的带着两位主子分开逃跑。
秋吟堂好歹也是个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孙平沙身为右护法实力只会强不会弱,这几个护卫清楚,秋吟堂既然来杀两位主子,那么来的绝不只孙平沙一人,他们几个齐刷刷上阵确实定能解决孙平沙,但倘若还有埋伏就遭了。他们是死士,是护卫。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让两位主子安全归家。
兄弟俩分开后夏瀚跟着几人到处跑,那几个护卫因为掩护他死了,但由于敌方太过强大,夏瀚眼看马上就被抓住了,他咬牙,拿出来天璇令。
天璇令是七星木令中的一类,传闻同其他木令一样被分成了好几部分,而关于七星木令的事夏瀚所知甚少,只明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用,动用的后果会是什么因人而异,谁也不敢肯定最后这木令会不会同破军令一样在令主性命垂危之时弑主。
夏瀚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死,便从伤口处挤出滴血滴在天璇令上,让它认主。那滴血犹如灵蛇一般舞动蔓延了木令的全部,最后在背面形成一个诡异花纹,直接瞧上去像一个“瀚”字。
弩箭擦过夏瀚的发梢进入旁边的树里,夏瀚抬头一看,眯眼冷笑,他突然不怎么想用天璇令了。追杀他的这些人服饰整齐,动作划一,不像是秋吟堂的杀手,反倒像是那个家族的人。
夏瀚咳出了血,夏瀚清楚,自己这身体拖不了多长时间了,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利声念:“七星在,天璇召!”
对面的人好似没想到夏瀚会有七星令,愣了一下,然后奋起上前,顿时,阴风刹起,一股凉气吹到众人面上让人不由得心生一寒,而这股寒气竟压下奔向夏瀚的几人。
一只羽箭飞来射中最靠前的那个人,夏瀚抬头去看羽箭来的方向,只见一个黑衣扎高马尾的挺拔男子站在林稍,一副高高在上之态。
一股剑气逼来,与那男子同样打扮的几个人已经提着兵器几步赶到,剑起刀落,顷刻内要了那些人的命。
拿弓的男子好似飞到夏瀚面前,那几个拿着刀剑之类兵器的站在他身后,他们对着夏瀚说了两个字:“令主。”
夏瀚咳了几声,问:“我需要做什么?”
拿弓的男子:“一个试验。”
“什……”
“么”字还未出夏瀚便倒在原地。
待夏瀚有意识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再醒来,他见证了一个妙龄女子是如何变成俊美青年。夏瀚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事,而且那青年看见他醒了……
天要亡我,非战之罪。
这个想法告诉夏瀚,自己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