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非传统万人迷》芬里尔

127、员工

　　好吧。艾达想。这越来越扯淡了。

　　伊莉娜的灵魂拒绝回到身体？艾达情愿更去相信她的灵魂是因为坏事做了太多，被恶魔抓走了。如果有人让伊莉娜复活，这种事情，艾达说什么也不相信伊莉娜不会贪这个小便宜。

　　菲奥娜耸耸肩，不在乎地说：“我知道的就这些，她的灵魂我是没感觉到了。”

　　艾达撇撇嘴道：“我之前遇到过一次伊莉娜，和她有一次谈话，会不会有可能她的灵魂其实还在这个身体里？”

　　这个问题艾达也曾问过奇异博士，不过对方用笃定的态度告诉她，这件事是不可能的，一个身体只能存在一个灵魂，哪怕是布鲁斯·班纳和绿巨人，他们也只是一个灵魂，不过是涉及到精神问题。

　　艾达对这个说法存疑，他们这些魔法侧的人，说话就是云遮雾绕的，一定不会用英语来好好解释。

　　菲奥娜比刚才还要平静，将烟蒂碾灭，继而又答：“不是不可能，概率很小。如果你说你见到了伊莉娜，我觉得不应该是她的问题，倒可以问问你这个莫名其妙跑到别人身体里的人。”

　　艾达一想，稍微有点被说服，女巫起身作势要走，艾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不对啊，你还是没有说那是不是伊莉娜不是吗？”

　　“你的会客时间已经到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美容觉时间了。”菲奥娜刹住脚步，背对着艾达，“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你觉得那是就是，那不是就不是。”

　　艾达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等待着她的后话，然而奥菲娜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径直走近帘子里，她的行动带着毅然，不过话音未散：

　　——“放弃吧，伊莉娜已经死了，她的灵魂早就消逝了。”

　　菲奥娜走后，艾达倒在椅背上，手背虚掩在合拢的眼皮上，屋内唯一的光线就是烛光，她一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如果不仔细注意的话，可能就会被错认为一具亡故的尸体。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帮子议员要笑得这么渗人了，男议员说只要见了女巫，一定会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他们说的是真的。

　　原本以为他们想要的只是伊莉娜，计划里必须要有伊莉娜，法庭们要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掌握了伊莉娜的身体，只要她老老实实回到哥谭，到猫头鹰法庭这里，只要女巫在，那么这个错误任何时候都可以被纠正回来。

　　可是伊莉娜的灵魂也没了，法庭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如果她想要女巫送她回家，就得照着法庭的意思去做，菲奥娜和法庭估计达成了什么交易，所以就算是蝙蝠侠和红罗宾找到了菲奥娜，没有菲奥娜想要的东西，断然不可能帮助她。

　　而猫头鹰法庭只想要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他们的灰色之子。

　　这也是一个死局了。艾达敲定了现如今的局面。她没有办法像伊莉娜有价值，直接把迪克绑过来她也做不到。

　　她没有办法回家，也没有脸留在这世界，她和他们格格不入，也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

　　黑暗中出现了一声叹息，军械库离开椅子，踱步走向门外，之前的利爪等候多时，艾达刚一站定，对方递过来一个文件夹。

　　“这是什么？”

　　利爪简要说出法庭的安排：“法庭会给你一个机会，这个人手里有法庭要的资料，那个文件很重要。人杀了，东西拿回来。”

　　艾达接过文件翻看，法庭做事意外缜密，这里面记录了目标的身份，目标是下一任新泽西州州长的秘书，来哥谭帮上司，也就是州长候选人处理以前的黑历史，他手头的东西关乎许多人的命运。

　　既然猫头鹰法庭要这份文件，那就说明法庭势力也在政治有一方天地。艾达没想到那么大的任务会交给自己，“为什么你们不派自己的人去？”

　　利爪：“……测试。”

　　艾达甩甩手里的资料，敷衍道：“好吧，测试测试，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反正你们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也跑不掉了。”

　　说完不再理会利爪，艾达朝外走去，拿着资料，录入星期五的档案中。

　　有了星期五，迷宫不再是她的难题，根据指引一路穿过之前路过的地方，再一次重见哥谭的天空。

　　在哥谭做事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张扬，万一碰上蝙蝠家的人，这就不好看了，艾达不敢保证自己现在在哥谭布鲁斯是不是知道，这个老蝙蝠就像患有被害妄想症，要不然伊莉娜为什么这么快被他抓住。

　　目标叫麦克·雷尔夫，住在韦恩酒店，最近往韦恩企业跑动的频率都能说是殷勤了，来哥谭不光是处理上司的问题，还有想去拉赞助，如果亿万富翁都公开荣肯与一个候选人结交，这又给他加了好大一个筹码。

　　别的不了解，作为一个之前就去韦恩塔搞破坏的艾达，这次是决定不可能再去一次蝙蝠侠的底盘捣乱了。

　　她让星期五黑入麦克的手机，获得对方最近的行程，标出很有可能导航的路线。

　　“麦克和布鲁斯·韦恩约了一场晚餐，晚上八点，就在韦恩酒店二楼的餐厅，请问小姐您要联系一下蝙蝠侠吗？”

　　艾达一愣，一口气翻了俩栋楼，喘了口气，楠楠道：“为什么要联系她，星期五，我们现在可是坏人，不仅不能和他联系，而且一旦遇到了，就赶紧提醒我跑路吧。”

　　星期五接受了这个设定，“好的，那要为您联系sir吗？”

　　艾达停下翻墙的手，抹了把汗，忍不住怀疑她的人工智能是不是程序出了什么毛病，“谁也别联系，只要帮我盯紧一点这个城市的义警就好。”

　　“好的，小姐，我已经掌控了哥谭的全部监控，只要任何一个监控捕捉到义警们的靠近，立马上报。”

　　艾达继续用翻楼顶，她的人工智能终于不是智人工障了，这让她感到十分欣慰。

　　餐厅在离自己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艾达不一会就赶到地方了，准备找个地方换掉显眼的制服去里面抓人，现在已经是他们约好的时间了，星期五黑了餐厅监控，布鲁斯还没到，这很正常，毕竟夜晚的时间不属于布鲁斯，属于蝙蝠侠。

　　艾达换好礼服，把武器绑在大腿根，用过长的裙摆遮挡住，推门进入餐厅。

　　有了星期五的帮助，她不用担心会被监控拍到的问题，速战速决，只有公文包到手，艾达就跑路，别给那帮子蝙蝠机会。

　　她看准目标，麦克坐在最里面靠近钢琴的地方，一名侍者正半弯着腰附耳倾听他说话，貌似是因为一些点单问题需要沟通。

　　艾达跟着侍者来到前台，装作娴熟的模样，叫住前台小姐。

　　“您好，打扰一下，我的丈夫在你们这里定了房间，我特地过来打算去房间给他一个惊喜，能不能帮我开下门，他的名字是麦克·雷尔夫，住在……”

　　“总统套房2。”星期五黑了系统后，提醒道。

　　“总统套房2。”艾达补充道。

　　前台小姐耐心听完，为难道：\"雷尔夫先生是吗，您真是一位很好的太太。不过抱歉，我很遗憾，我们没有权利私开房客的房间。\"

　　艾达点点头，叹了口气，“不，是我应该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没有想到这个，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今天其实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但是我老公要出差。我们结婚七年了，只有第一年结婚日是按时过了的，这次我特地飞过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想我还是飞回去，就当我没有干过这么蠢的事情过吧。”

　　前台小姐有点不辞所措，斟酌了好久，才弱弱开口：“要不然，您给雷尔夫先生打个电话吧，如果您证实您是他的太太的话，我会让我的同事给您开门的。”

　　“啊，那真是太好了。”艾达说，“稍等一下。”

　　她用电话拨打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虚拟号码，电话显示打不通，噎了一下，着急地快哭出来一般。

　　“他，他出差的时候从来都是不会不接我电话的……这……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说到最后，艾达死憋着挤出俩滴眼泪出来。

　　前台小姐被弄得也跟着慌张起来，扯了几张面巾纸递给艾达，期期艾艾安慰道：“别担心，一定只是在忙而已，您要不要先去我们的大厅坐一会……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合照吗，我可以给您开雷尔夫先生的房间，您可以去休息一会。”

　　“这个我有。”艾达擦干净眼泪，装模作样点开相册，照片尾巴的地方出现了一张新出炉的合照。

　　——人工智能，无所不能。

　　前台小姐见了，也点头说：“雷尔夫先生有您这样的太太真好，我一会让我的同事去给您开门，您可以先上去等待，就在顶楼。”

　　艾达忙感谢，转身走的时候还不敢走太快，直到确保前台看不见了，瞬间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顶楼的位置是就是总统套房，且只有一间，故而十分找，工作人员礼貌地开了门就走了，留下艾达一人在房间。

　　等进了房间艾达便不掩自己的表情了，韦恩企业不愧是亿万富翁的公司，连一个总统套房都装修得如同一个豪宅似的，以哥谭的情况，不会有多少旅游业会选择在这里建设计划，总统套房也等于摆设……

　　“……这就是富翁吗，布鲁斯·韦恩。”艾达忍不住感叹出声。

　　前面都是空话，总统套房包揽下了一整层来做单独的旅室，占地面基也相当震惊艾达这个自来了这个世界就基本没住过大房子的人，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即将要在这么大一个屋子里找寻几张资料的下落……

　　强人所难。

　　艾达踩着高跟鞋进进出出，把所有有可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翻找了一遍，哪怕是床底、衣柜她也没有放过，然而最终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哪怕这个时候蝙蝠侠在，或者是福尔摩斯，估计也不能找到东西的所在处。

　　忽然间，艾达冒出来一个猜想，她询问星期五：“星期五，你可以从监控窥见麦克带了随身物品吗？”

　　星期五反应了一会，调动店内所有监控四下勘察，找到目标位置，就在麦克旁边的空位中，摆放着一个军火箱，看材质和模样，大抵还是一个名贵款。

　　“是的，小姐，麦克身边放了一个军火箱，可能是私人定制。”

　　艾达咬着指尖思考，太大意了，本来以为是在房间，没有想到麦克就算去会见尊客也要带着他那些资料。

　　在这等麦克回来？不，来不及，如果是在这里等待的话是真的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果法庭给了她时间限制，那这就是在浪费时间。

　　艾达当机立断下楼去找麦克，如果可以，她不太想在蝙蝠侠的城市动手，蝙蝠侠把这一条看得格外重，不光是他，迪克也是道德底线非常高的人。

　　坐了电梯一路下楼，艾达再度回到餐厅，她必须要想办法摸到目标身边，还必须自然点，最重要的是必须要速战速决，不然布鲁斯到了，那什么也别想做了。

　　艾达迅速走到那麦克桌边，一屁|股坐下，麦克一脸困惑地抬起头来看她，嘴唇动了动：“您好？我们认识吗？”

　　艾达咬着下唇，努力思考对策。直接抢了对方的包就走？她瞥眼看向其他人，其他客人都在忙顾着自己吃东西，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法庭不止要资料，很有就是麦克的命，想到这她拧起眉，唇角浮现起浅淡的弧度。

　　“您好，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

　　麦克顿时紧张起来，右手在暗处下意识摁向军火箱，声线不住颤抖：“你从哪里知道我的行程的。”

　　艾达：“………………”完蛋了。

　　要不还是直接抢吧。

　　她猛地起身引起对面的恐慌，高跟鞋笃笃在地上被踩个清脆，麦克抱着箱子吓得连连后躲，眼看指尖就快要拿到箱子，旁边忽然出现一道声音。

　　“您好，请问有什么……”

　　对方话还没说完，艾达一转身，也愣住了。

　　在她后方，站着一位眼熟的青少年，右掌还搭在她的肩膀，明显一副愣神的反应，不出一秒，他的表情转瞬变化，不再生有端倪。

　　对方收回自己的手掌，松了松领带，让发紧的呼吸节奏变得轻松些。

　　“你好，麦克先生，我是替布鲁斯来赴约的，请原谅他临时有事不能前来，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提摩西·德雷克，这边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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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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