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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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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酒吧老板的视角】
很久很久以前，我还只是酒吧的酒保。不过因为那时的老板想出门远行，所以他把店转卖给我。于是，我成了酒吧的新老板。
我嘴上说是新老板，其实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快四十岁了，有个贤惠温柔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即便如此，那个不知名的青年我还是记得很清楚，哪怕脸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但那种气质和感觉是忘不掉的。就像如果人一生只见过一次海，那么谁又会贪恋陆地呢。
几个月的事，兜兜转转地记了十几年。如今结婚生子，要说有什么实质性的想法，肯定是没有的。硬要说，就是对自己年轻时候的一种感慨。
年少时候的情窦初开啊！往往是在内心这么想一下，又接着忙于工作了。
前面我也说了，我在这儿干了十几年了。作为酒吧，自然少不了消息传递的工作。近几年，什么“黑桃海贼团”“艾斯加入白胡子”“草帽小子的出现”之类的，都是挺热门的话题。
然后，我翻出今天的报纸，平铺在酒吧的吧台上，最上方是大字加粗的标题——处刑“火拳”艾斯。看着报纸上拷着海楼石手铐，略显颓废的男人，我也忍不住唏嘘。
曾经的新星强者，如今也要陨落了吗？
即便心中留有惋惜，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抬头看了眼钟，正好的九点一刻。
几乎是我看清的同时，酒吧门口的门铃又响了。
我心中愣了一下，但没多想。这十几年来，这种巧合发生的也不少。而我也并不指望那个人真的出现。
可我还是下意义地望向门口，随后便呆愣在那儿。
他很年轻，年轻得不可思议。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或许是情绪的转变，他比十几年前看起来更精神，更意气风发。不老的身体，这是很不正常的。可这种非常的变化出现在他身上我又觉得理所当然。
而他看到我楞在那儿，眨眨眼睛也停了一会儿，片刻又勾起一个笑，像是从记忆的海中捞出我是谁了一样。
他大步走过来，坐在老位置上朝我打招呼。
“好久不见，酒保先生。”
“哈哈！你们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旁边桌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举着一大杯冒泡啤酒笑道，“他已经成了酒吧老板了！”
“是嘛，恭喜。”他惊讶了一下，然后又十分真诚地说。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下意识地略过这个话题，“还是老样子？”
“不了。想喝点别的了。”他用指尖敲敲木桌，“一杯伏特加，啤酒杯。”
“你确定？”这回轮到我惊讶了。百利甜酒和伏特加完全是两个极端。更何况是大号的啤酒杯。
“确定。”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给他倒了酒。毕竟顾客就是上帝。
等到倒完酒，手上空闲下来，我才意识到我们两个刚刚的语气有多么熟稔。真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相识许久的好友。
可实际上我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想到这儿我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那是你的女儿？”
在我神游的时候，他已经在重新回忆这个酒吧了。显然，他看到了我挂在墙壁上的全家福。
“是的。”
我看着照片里被自己搂在怀里灿笑的妻子和女儿，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自豪。
“你这些年过得很不错。”他如此评价。
“是的。”我如此重复。随后我也反问了一句，“你呢？”
他说他过去几年去了很多地方，全然是为了让自己散心。他说着他的见闻，我耐心地听着，时不时讲几个镇上的事。他没提他为什么散心，也没提他那不变的脸，而我也不想多问。
这是一场很愉快的对话。我隐约意识到十几年的光阴或许打开了他心中的某个结，他不再封闭寡言，而是更为健康和自信。作为一位陌生的朋友，我认为这诚然是件好事。
对话的最后，我随意地问了句：“怎么想起回来了？”
他极其自然地把空酒杯放在吧台上，我也才意识到他已经喝完了一大杯伏特加，甚至脸不红心不跳。他察觉他我的震惊，但也只是勾起唇角，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他伸出指尖，指指我先前翻阅的报纸上的男人——“火拳”艾斯。
“我为他而来。”
他还是笑着看我，我却觉得他带着几分肆意和狂气。于是我不得不感叹，他真的变得更年轻更有活力了。
“今年就到这儿吧。多谢款待。”
我看着他放下一大叠贝利，悠闲又快速地走出去。正欲和他告别，心中又猛地想起一件事。
我冲出酒吧，冲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喊道：“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改名了。”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只是挥挥手说：“我现在叫维克多。”
我望着他离开，缓慢而坚定地走向远方。
直到他消失在远处，我才缓缓想起三个问题。
他改名之前也没告诉我叫什么啊。
等一下我好像也没告诉他我的名字。
嘶他好像贝利也给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OHHHHHHHHHHHHHHHHHHHHH！！！！！！！她更新了！！！！！
过渡章，救艾斯。
给咱宝套一个不牢的马甲（随时露馅的那种）。感谢在2021-11-21 16:43:33~2022-03-19 21:31: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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