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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是男人就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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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走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了个公共卫生间。
我一把把陆朝安推入一个隔间,用全身力气拉住门把手。
但好像并不用担心,这货喝了酒,智商都下线了。
他好像靠在门上,使劲敲:“邵晗,你要丢下我吗?”
我说:“不止,我现在想把你杀了分尸,丢进厕所坑里,让你死都不得全尸!”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
“邵晗……不要……别走。”他还在哼哼唧唧。
我觉得头大,恨不得把刚才的事情从脑海中永远抹去。
我们俩刚才靠的很近,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对方的身体上的一举一动,我一秒钟就可以得知。
他亲了我,我认了!但他竟然对我……!
竟然对我……!
啊——真的很难说出那两个字。
他妈的……早晚要把陆朝安那个玩意儿给剁了。
我双颊发烫:“赶紧把你那玩意搞下去!”
他倒是听话。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和拉拉链声先后传入耳中。
陆朝安:“邵晗,拉链卡住了。”
我……Woc,那玩意够大。
我:“我能怎么办!自己想办法!”
“会刮着的,疼……”我青筋跳个不停。
“靠,要不自己撸,要不我给你来套物理消火法!”
他又开始委屈:“邵晗,你帮我不行吗?”
我按住自己即将拔出的四十米大砍刀。
陆朝安貌似开始了:“邵晗……邵晗……”
我憋缺个脸听着,没想到我邵晗有一天竟然会成为男人的臆想对象!
陆朝安平时的声音已经十分低沉迷人,此时情动,沙哑的嗓音中掺杂了几次性感。
我拉着隔间门听着他□□的声响。
……
我沉默着……
隐隐约约觉得下身也有抬头的趋势。
这才不是我基佬了,只是每个正常男人听到这种墙角肯定会情不自禁,我可是正常男人!
我慌里慌张得跑到厕所外面。
胡乱的冷风在我脸上不断的拍,拍灭了我心中燃烧的火焰。
我松了口气,正常了,正常了。
28.
我裹着衣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大概十五分钟。
其中感叹了一下入秋的夜晚真的挺冷的,陆朝安怎么这么慢,又把他们几个好兄弟选址选的那么偏僻奇怪给吐槽了一遍。
我蹲在路灯下缩成一团,望着自己像个球一样的影子发呆。
“阿秋!”我不堪重负的打了个喷嚏,怂了怂快要流水的鼻子。
陆朝安终于从厕所里出来了。
明明我和他距离也不过五十米,但他走过来全程扭扭捏捏,磨磨蹭蹭。
我喊道:“是男人就快点!”
我听见他隐隐约约的声音:“是男人才不能快!”
说话不含糊结巴了,来了一发还有这功效?
陆朝安走近了,他脸色潮红:“下不去……”还哭丧着脸。
我一时没懂,目光瞟的他□□鼓起的那一包。
我……TMD!
真是多亏你还记得把拉链拉上的。
陆超安注意到我的目光,十根手指搅在一起,有意无意的挡着那里:“在撸的时候……总会想起……波波,又硬了,所以才下午去。”像个刚出闺阁的大姑娘,娇羞的不行。
我:“……”
看来是真的要使用物理消火法了!
我亮出我刚在路边找的囤积在一堆的小石子们。
找了块在手里掂了掂,对陆朝安露出我这辈子最和善慈祥的笑容:“来吧,爸爸帮你消火!”
29.
谢天谢地,一位超好心的私家车司机把我和陆长安送回来了。
我久违的躺在我暖呼呼软绵绵的小床上。
折腾了一晚上,我又困又累,不一会儿就去寻了周公。
半夜里我做了个噩梦。
夜黑风高。海里一切都很平静,但倾刻之间,闪电雷声随之而来,猛烈的风暴席卷了海洋。
而我,作为一名邵家传的第五十八代船长,被人民赋予海王的盛名。在暴风雨中仍然所向披靡,毫无惧色。
雨水打湿了我干燥的一斤狂风,怒吼着吹乱了我的长发。
愚蠢的船员们都在哀嚎着说末日来临了,船舱的老人们则暗自祈祷,希望他们心中的神能够拯救他们于水火。
“呵,愚昧无知!”我冷笑一声。
高高举起画着我画像的旗帜,我站在甲板上重振人心,慷慨激昂:“勇敢的船员们啊,被小小的风暴困住而已,只有懦夫才会躲躲藏藏,但我们会胜利。因为我们是无畏的探险者,海洋风暴的天敌!”
所有悲伤着、怒吼的船员们都愣住了,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如同见到了救世主,遇到了他们生活中最明亮的引路灯。
几乎声嘶力竭的回应着来自英明帅气船长的鼓励:“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要船员争先恐后的开始跳船。
我惊讶的看着他们,大声挽回:“留下来吧,一直战斗才能有一线生机!”
话音刚落,一条粗壮的重物砸到了船的另一半,船瞬间从中间裂开,分成两半,我看着眼前的旗杆应声而倒,就砸在我脚边。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看清了砸下来的巨物竟然是一条肥大的触手!
这触手,比人都要高出两米!
那触手横扫一阵,卷起我与几个动作慢的老人。
我一阵头晕脑胀,几乎要吐。
恍惚之间,我对上大触手那双有我一人高的眼睛。
他可能以为是什么好玩的玩具,使劲上下摇晃我们,几个年迈体弱的老人已经撅过去了,可能我不配吧,还醒着。
大触手觉得无聊,随手一抛。
这是飞一样的感觉……
我整个人无能为力,甚至连救命都没喊,直接坠入海里。
好难受,感觉快窒息了……
靠!
我猛地睁开眼,从睡梦中惊醒。
梦里的感受难道也可以转移到现实中吗?胸口好闷。
微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胸口横着一只手臂。
嗯,哪来的第三只手?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双手真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两侧,手也没有横在胸口。
我这人一向信奉科学,对神鬼之说本就嗤之以鼻。没错,世上本没有鬼,你不信我不信就真的没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我深呼了一口气,推开横在胸前的手臂。
然后转头,看见了那张看不清脸的轮廓。
原来是个名叫陆朝安的酒鬼来索我的命了。难怪梦到个八爪鱼。
我皱眉头:这货啥时候还具备了梦游这种高级病?
两个人挤这张小床实在难受。
我一把挤开搭在我腿上的长腿。
这一下把陆朝安给挤醒了。
他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看得出是睡蒙了。
但他发现我,立马就清醒了,一脸惊恐:“我怎么和你睡一块儿了?”
我还挺提神洗脑的。
我瞟他:“我还想问你呢。”
陆长安努力回忆着来龙去脉,想必是想起了他丢人的事,脸变成猪肝色。
他“我……”了个半天,憋出个“我去我床上睡”。
成,我暂时放过了这个令我做了噩梦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