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0、回忆 ...
-
我仔细看了看我分享的照片,为了营造气氛,我照搬临摹了一些网络人士极其喜欢的‘s身诱惑’,六块腹肌配上诱人的透明衬衫隐隐可见,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
我当时忘了设置仅好友可见,那视频是给我列表里的妹子看的,点赞数太多,重新设置我有点舍不得,于是我便打断了这个念头。
我觉得那个迷妹好玩,就点开了她主页看了看,这姣好身材…有点熟悉。
前凸后翘,倒是很像…楚校花?
楚潇潇在学校里整天只穿校服,学校的校服有点仿外国。白衬衫红蝴蝶结,星期一要打红领带,格裙颜色就按今天是星期几换,按颜色表来排列。
以至于现在只要看到什么颜色就会想到今天是星期几了,而男性则更简单,换领结领带颜色就行了,外套则不换,外套是渐变色,所以什么颜色都有。每人都发两套,分为春夏秋冬款。
她穿着这样隐蔽的校裙也依然勾勒的出她的好身材,她的关注列表不多,只有二个,我也在其中之一。我怎么都想不出素来清高对大多数男生一个眼神都不给的楚校花怎么会在我涩频下留这样的评论。
她的喜欢里面…不会……我翻开来看,基本上都是男人的腹肌,她还有个小号,里面都是男的和男的之间的互动,我不感冒。看她资料,真的和我就读同一所高中。
楚潇潇有这癖好?八卦者曾说楚潇潇有点装,我不信,现在总算有点信了。
她爱在男生面前表现的自己柔弱,搬个桌子吧,连百雪小个子都搬得动,她刚搬几步就停下来喘气,用纸巾抹汗。
旁边几个是她的小姐妹,生怕弱不禁风的她一下子就晕倒了,于是放下手里的桌子帮她顺气,给她喂水,她就坐在要搬的桌子上,脸红粉粉的,面颊比以往更白一些,有着我见犹怜的意味,盯着她修长晶莹的手,我忍不住问道:“你有哮喘?”
她喝了口矿泉水,说话还有些有气无力:“我天生没有运动细胞,别人能跑五圈我只能跑两圈。”看美女累着了,哪个男生不来充当护花使者?
陈衍是最先上楼的,也没注意楚潇潇到底搬不搬得动,她的小姐妹在一边帮腔:“聂大校草,看到校花在,还无动于衷呢?”我想走,又拉不下脸面。
楚潇潇轻喝:“不用了,别麻烦他,我自己可以走。”她的姐妹就没搀扶她了,她刚走了两步就差点摔倒在地上,旁边看热闹的男生实在看不过去,他们秉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红着脸抢先一步把桌子一起扛走了。
少了一个大大的负担,现在总算能走了吧?
楚潇潇还是要她们扶着搀着,剩下俩小伙被她注视耳朵根全红了,他们以前者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共同顺走了一张椅子,楚潇潇一向保持的高冷姿态一扫而尽:“能…背背我吗?”
她几个小姐妹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作为一个男人,更何况楚潇潇长得还那么好看不背才怪呢。
我最近没去健身房但会在操场上面跑圈,背女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虽说我没背过正牌女友,但她这么说了只好去背。
我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她脸颊泛起红云:“谢谢旭东校草。”她们在旁边纷纷鼓掌,当她们准备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刻时,楚潇潇趴伏在我背上用眼刀横扫她们一记:“别拍。”
校花顾及我有女朋友这点倒是非常通情达理,我很欣慰,万万没想到最后她自个儿拿出了手机:“我拍。”
大家都沉默了,男人的胸膛本身没多少软肉,特别是锻炼出肌肉的,硬邦邦的,哪有女生的柔软。她并不重,背起来蛮轻薄。
她的手围在我腹肌所在处,有些痒痒,完了,我自己桌子还没搬呢,连她的姐妹们都把自己的桌子搬走了。
一个非常识哨的小弟咚咚冲下楼梯,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扛起我的桌子捎上我的椅子就一鼓作气的上了楼梯。
“不错啊校草兄弟!”他朝我竖起大拇指,估计是夸我把妹技术又上了一层楼,校花此时就在我背上,我似乎把她给遗忘了,我冲好心的小兄弟挥了个手,他好笑的探出脑袋往栏杆处继续瞄。
正如校花,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她的头发始终都洗的柔顺,没油过,有几撮碎发还落在了我的脖颈上,刺痒刺痒的,我皮肤比较敏感:“以后把头发剪短吧,痒痒的怪不舒服的。”
唉,作为男性我实在不知道总爱长发披肩的妹子是咋想的。
她歇息了一刻就马上下来了,忽略一点红晕,她又恢复了以往高冷的样子:“谢谢旭东。”
百雪站在陈衍身边,看见她和我后瞳孔稍缩,随后又露出了一抹怯生生的笑容,我潜意识觉得她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古怪,但没想太多就回到了教室中央。
从校花脸颊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时我就应该发现她在努力装高冷,就像我努力装温柔装正经一样,正如我树立的温柔形象,还是照自家大哥画的瓢儿。
实际上我不是个脾气多么好的人,总归学会了克制,也可美名其曰情商高。和我分手的女生都抱怨我太直男,其实我挺能撩妹的啊,怎么就直男了。我笑她们看不穿,他们笑我太直男。
曾请教过妇女之友应该怎么做,他说要投其所好,我说那是投机取巧。
该做的事我都做了,不该做的事没必要做。她不嫌弃我还嫌弃呢,我请女朋友看电影啊、吃小摊小贩的食物啊、喝碗奶茶啊。还不够浪漫?
他神神秘秘道:“你还没做到最后一步。”最后一步?哪一步?哪一步叫最后一步?我摸不着头脑。
行,我一拍腿,哥哥我懂了,我送上几束金黄色的鲜花,在厕所门口准备给她来个真正的出其不意,在我们国家金黄色代表荣耀和权力,黄毛很常见,黄衣服也不少,黄金首饰也是同等的价值。
她果然涨红了脸,兴许是感动吧,她拿着我送的鲜花匆匆下了楼,我以为她是要向众人炫耀她收到花的事实,我也在暗自高兴,心想这下可算成功了,哪知她一溜烟从楼下上来了,手里空空如也。
花呢?陪在我身边的哥们儿好笑:“你可真会出其不意。”我上前问她花呢,她理都不理我,回到了她自己的教室。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发脾气,难道不流行送花吗?
那哥们儿也是个大傻叉,他说只是不时兴玩这套罢了。
不上网的我当时真m傻傻的信以为了真,后来才知道原来金黄色的花是丧葬殡仪馆专门葬死人用的,爸妈从没带我参加过葬礼,花圈我以为就是顶头上的装饰品,觉得挺漂亮,就是有点怪怪的,女友以为我咒她死呢。
本来我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么一旁敲侧击朋友都做不成了。那时我刚上初二,中二病发作看了几部电视剧动漫就学里面的傻*男主撩妹,其实我没看到最后一段,时隔多年我才知道那里面的男主因为花[指代…]被他女友肢解了,我看的是删减版。
我帅不假,有人说我够损,觉得我是故意在玩弄感情,我真就不是故意的,可这些年没谁信我,以为我聪明。
从今以后,习惯别人讨好的我再也不愿主动讨好别人了,我深受女朋友打击。
最后我和当年拼命学习的一起拼命打着游戏,借游戏消除失恋的苦痛。
“到了,二少爷,下车吧。”以往的司机都改口叫了我少爷,现在头上有了哥哥,连原本美美得称呼都改了,回想起往日的苦涩,我不怎么高兴的回到了大别墅。
啊,别墅真大啊;啊,别墅真高档啊;啊,天空真美啊。
我在内心用起了抒情词,才一个月没见我就怀念它了,我的大别墅。大大的门敞着恭迎祝贺我的到来,我来到我大哥屋里,他和智能机器人正玩的高兴。看来机器人挺保值,这波买得不亏。
“1+1=几?”一个非常可爱童真的机械声音利落地回答到:“=5!”就连答案都非常童真质朴呢呵呵…听到这儿,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连脚步都停滞不往前进了。
“2+2=几?”“=2!”大哥咯咯笑着:“小智真聪明,赏你个薯片!”这不是智能机器人,是智障机器人吧,我那些钱投资怎么买了这样的蠢蛋?大哥还和它玩的不亦乐乎,最近音乐评论看多了,看来他和它都很孤独。
我甩掉了脑子内的抑郁想法,继续躲在门后面听着。
“喂?是真的吗?我们周末一起玩!”用二十多岁的声音说着十几岁天真的话可真诡异,少年,哦不,青年真童真啊。
“东东!”他见我鞋露在了外面连忙挂断了电话奔上来一把抱住了我,他现在不是孩子了,抱人的劲儿大的很:“我想你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
我掰开他搂我腰的手:“我也是。”
大哥笑得可谓天真烂漫:“很快我们就能一起学习了。”时隔多年,他重新拉住我的手:“东东,我们一起去看云吧。”
小孩子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爱看这爱看那,按心理年纪我现在都能当他的大哥了,可惜我不敢提这桩事。
“这块云像什么?”他眼巴巴地抬头望我,所谓站得高望得远。天边是一片黄昏,一旁的云朵像一只真龙的头颅,头颅的右半边则像龙的尾巴,龙尾缠绕的很远。它在金灿灿的霞光里仿若镀了层显而易见的金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