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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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落地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你们好。”
第二句话是：“我来找布鲁斯·韦恩。”
第三句话还没等蜂拥而至的媒体将他淹没，蝙蝠侠带着薄怒的通讯已经接入他的专属信号。
“先生，韦恩发来申请。”
“通过。”钢铁侠停在韦恩的大厦上，任由闪光灯尽情发挥。
“托尼·史塔克，解释你的行为。”
“别急，我这次是有正事。”托尼说，“总之，摆拍结束，我直接去你家了。”
在红头罩和达米安的合力下，防卫系统刚刚解除，不速之客已经抵达。
他装模作样地卸下面甲，在半空中做出敲门的举动。
达米安：“.....这是挑衅。”
阿尔弗雷德已经在门口站定：“晚上好，史塔克先生。”
托尼降到地面上，他对这个可以算看着他长大的老人还算有几分尊敬，无视达米安的眼光走进门。
一进蝙蝠洞，托尼就沉下脸：“出事了。”
“前些天在纽约开面包店的天使找到我，说爱荷华州的自由镇有一群疯子，需要魔法届的行家去处理。”
“我找了驻扎在纽约圣殿的巫师，没想到他们齐齐失踪，我只能联系康斯坦丁。”
他轻描淡写地省去了大量寻找那个行踪不定的驱魔人所花的功夫，“半月前康斯坦丁答应接手，没想到到了目的地就失去踪迹。”
“你说的是那个在人间六千年的天使？”蝙蝠侠问。
“还有恶魔。我试过让他们出手，但是恶魔说拒绝加班。”钢铁侠皱起眉头，“现在能处理此事的只有扎塔娜了。”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
“拜托，布鲁斯。”托尼翻了个白眼，说，“我小时候还见过扎塔娜，我知道她和你很熟，扎塔娜想邀请康斯坦丁加入也不是秘密了，你还要坚持保守你那些无所谓的小秘密吗？”
“......不。”蝙蝠侠缓缓说，“我也很久没联系她了。”
你们吵架了，那六成是你的错。
托尼用这种奇异的眼神看了这位童年玩伴一眼，面甲重新覆盖脸部：“我先走了。”
“你身边有人监视？”所以你才会特地跑来一趟。
“是啊，一只小老鼠，我会把他抓出来的。”钢铁侠轻松地说，“过几天记得开次舞会，什么都行。”
杰森打开手机，第一条就是纽约媒体：托尼史塔克高调现身哥谭韦恩大厦，疑似公开挑衅......
评论带上史塔克最新的科技展会链接，底下全是哥谭人尖叫布鲁斯，妈妈/女儿/老婆不准你输！
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及粉丝。
警报解除，红头罩准备溜了，一抬腿看见罗丝猫着腰站在身边，时刻准备着跑路。
他打算带着女儿走人，蝙蝠侠就发话了。
“罗丝留下。”
杰森：“她只有七岁。”
罗丝扯了扯杰森的外套，提醒自己七岁半了。
杰森没搭理她：“她能起到什么用？你当她是达米安？”
“这是魔法事件。”
“你和扎塔娜不是组建了黑暗正义联盟？”
蝙蝠侠说：“是计划组建——康斯坦丁是不可或缺的成员，我们不能失去他，失去了他的踪迹，以后会更加难找。至于罗丝陶德，她本来就出现了魔力不稳的情况，这次不去找人，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解决？”
“......那我的地盘呢？”
“罗宾和夜翼会处理的。”
“好极了，罗宾处理，回来哥谭东区就炸了。”红头罩说。
他们无视了沦为背景的小罗宾的怒火。
“乔纳森肯特会协助他的。”
肯特家族的信誉给了红头罩微乎其微的信心。
“最后一个问题，扎塔娜在哪？我只有一把刀，不见得能处理连康斯坦丁都失踪的魔法事件。”杰森很有自知之明。
“天堂岛。”蝙蝠侠点开地图，“最后一次通讯时，她在天堂岛那片海域的周围，之后一个月都显示在那里。你在附近应该能找到她留下的线索。”
杰森面露嘲笑：“所以你们真的吵架了？你确定我去不会被迁怒？”
蝙蝠侠避而不谈：“托尼史塔克不会大惊小怪，他的预警需要重视，你没有太多时间。”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天堂岛位于北海，周围有魔法保护，不得靠近，杰森和罗丝只能在最近的城市降落。
抵达时罗丝睡得就差吐泡泡，杰森盯着她起伏的红色短发沉思一会，暗搓搓拍照，试图在数据库找出她的母亲。
更正上一句，父亲拍女儿怎么能叫暗搓搓。
他这样想了一会，把罗丝提起来。
罗丝不舒服地打呼噜以示抗议。
再反应过来时小女孩已经躺在他背上了，毛茸茸的头隔着厚实的夹克拱来拱去，蹭的他只想挠痒痒。
这是苏格兰边缘的一座小城，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著名的因弗尼斯，若不是地图标注，杰森还以为这儿就是普通的旅游城市。
然而这块小小的角落被魔法有意地遮掩、隔绝，诸多本土的妖精在这等候上岸的法师、巫师们带来的交易。它们沿着人类开辟的铁路疾行，如迁徙的候鸟。
他们踏入这片半妖精岭时正好是正午，往来的人群看了他们一眼，感知到熟悉的波动就移开视线。
看来布鲁斯说得没错，罗丝身上的魔力问题已经到了需要解决的时候了。蝙蝠侠总是对的。
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叫醒对方，狂奔上岸的海妖精带着海水和来不及扯干净的海藻穿过街道，最后尖叫一声钻进道路尽头的水缸里。
“又是一个看不清时间的蠢货。”
法师们索然无味地走了。
那股海腥味一路过，罗丝立刻睁开眼警觉地探出头。
“我闻到有海洋的气息，爸爸？”
比魔力波动更急需解决的是她的癖好和撒手没。
异人类还没嚣张到不顾政府面子。他们仅仅在北段的角落里圈了一小块集市，周围设下厚厚的屏障保证人类不会因误入而疯狂。
因为这里靠近北海，随处可见的是五彩斑斓的海妖精们和巫师，以及少数几个旅行巫师和试图窥伺天堂岛的魔法师。
而即将成立的黑暗正义联盟是个足够有力的威慑：纯靠□□和科技的蝙蝠侠，扎塔娜，加上恶名昭著的康斯坦丁，最近的非人类很是老实了一段时间。
“扎塔娜和神奇女侠是好朋友，想找到她的话，这里是最合适的地方。”
杰森扯着罗丝的红兜帽，跟她解释：“你身上的魔力出了什么问题？”
“目前还没有问题，只是控制不住波动，将来就不知道了。”罗丝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若不是杰森拽着她的帽子，她早就失踪在这条满是海洋生物的街道。
“我当然知道扎塔娜姐姐和女神关系好。”她试图把帽子扯回来，杰森攥得更紧。
“我只是奇怪，韦恩先生和扎塔娜姐姐出了什么事。”
“这很值得奇怪吗？老头子和所有人都有冲突。”
罗丝：“他俩青梅竹马呀，感情一直挺好。”
这个设定我没听说过。
红头罩一惊，手一松，罗丝顿时滑出去，站在三步外对老父亲龇牙咧嘴。
杰森往前一步，伸出手掐住罗丝的外套领口，凉凉地点评：“腿短。”
“他俩怎么闹翻，大概要去问红罗宾。”杰森说，“我之前还在大种姓之地。”
“红罗宾是情报库嘛。”罗丝有些郁闷地回答。
“不。”杰森一本正经，“他是狗仔，会半夜跑到布鲁德海文和夜翼八卦花边新闻的那种。”
“所以你觉得扎塔娜姐姐和韦恩先生是花边新闻。”罗丝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我可不希望被扎塔娜听到。”杰森捂住她的嘴，“而且你太小了。”
最后他们在一堆高高叠起的海螺缝间隐约看见扎塔娜团队的标志。
“找到了。”
杰森试图从海螺底下抽出那张纸，看质地应该是海报，奇异地没被水打湿。这堆海螺看样子是妖精们上岸的副产品，没人想要这堆平平无奇还散发腥味的东西，让罗丝捡了漏，她几乎是狂热地拿起顶端一个纯白的海螺，对着阳光仔细端详。
“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孩饿着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先别动手，我是泰坦成员，迪克的好朋友！”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