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袁哲]Kalasha》鼠口夺食

15、背后有蛇

　　吴哲走下台阶，摸摸面前的白塔。石质疏松，粗糙的刮手。它上尖下圆，中间空出一个块，放着类似碗的东西。碗里慢慢堆着东西，袁朗干脆把碗端出来。
　　他手指拨弄着，一样样挑拣出去。干瘪的心脏，一节骨头，风干的肠子……最下面，是黑色结块。
　　袁朗送到鼻子下面，用力嗅两下。吴哲抠出一点，手指捻一捻。
　　“这是嘎巴拉碗没错，用来做供物。”
　　他们绕在外面，走一圈，一共十二幢白塔。正东另有三座神像，观音、文殊和金刚三大菩萨。非别代表智、仁、勇。
　　吴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文殊九宫八卦。”
　　文殊九宫八卦，是西藏密宗的开山祖师——莲花生大士为慈悲众生而做，它可以除凶煞，镇宅安居。
　　翻过数米高的石墙，吴哲坐在墙头，手搭在眼前眺望。
　　“九数居然用尸棒代替。”
　　袁朗紧挨吴哲坐着，他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通往下一层的门。

　　他们所在位置，距离最中间龟背九格的圆环还有距离，而这段距离，用等高的石块砌成八卦图形，分散四周。至于九具女尸，不知用了何种手法，居然不腐不朽。女尸皆赤身裸体，皮肤染上各色颜料，一头长发倾泻至脚踝。
　　吴哲鼓着腮帮，吹出个不大不小的泡泡，在空气中爆开，散出淡淡甜意。
　　袁朗手捏着烟盒，想起没有火，只能又揣回去。
　　“给。”吴哲把一个小小兔女郎手办托在手心，送到袁朗面前。
　　袁朗捏着一个耳朵左右看看，实在看不出是做什么用。
　　吴哲夺回来，拇指按在胸前，从兔女郎后脑，喷出火焰。
　　“看到没有，就这么用。”
　　袁朗不立刻点烟，又把兔女郎细细看一遍。LOLI颜，爆乳，在他眼里，这和他看过的吴哲电脑里那一堆堆CG图没什么不同。
　　“送给我？”
　　吴哲思索一下，大方地一挥手“送你了。”
　　袁朗掂了掂这个小玩意，点了烟，就不客气地揣兜里。
　　“哎，你就这么揣回去啊！”
　　“不然呢？”
　　“多看看，我好不容易淘到的。你没听说吗，兔女有三诱，制服、丝袜、潜规则。”
　　“咳……”
　　袁朗一口烟呛嗓子里。
　　“不过算了，看你也不了解。”吴哲嚼着口香糖，从墙上跳下去。
　　袁朗不出声，亦步亦趋地在吴哲身后。在这个屋子，只有他和吴哲，但他还是有些许不安。而这种不安，在他们到达中央的圆环内。
　　他近距离地看着女尸，颜料有些剥落，露出棕色的干燥皮肤。她脸上，嘴唇萎缩，牙龈干瘪，牙齿颗颗外露。本该有眼睛的地方，此刻黑洞洞一片。
　　而吴哲，在另一头开始看颜色。
　　“白、黑、绿、黄、白、紫、白、红、白。”
　　“那是……”
　　袁朗要问，那是什么。但他突然闭上嘴，因为女尸的头发，无风自动。
　　“当心后面。”吴哲的一声喊叫，让袁朗回头，他身后墙壁上，不知何时盘踞一只巨蛇。它高昂头颅，大张嘴，两边毒牙半透明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