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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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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杰的感觉里,应该有半分钟过去了,但是周围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说好的十秒钟呢?这什么情况?出师不利?
成杰察觉到周围很安静,发布会现场不可能这么安静。难道我已经进入游戏了?
成杰尝试着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色果然变了,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没有墙壁遮挡视线,放眼望去,有一个小广场大小,广场之外是成团的云。
难道是空中?
成杰当即走到石板边缘,发现这石板果然是悬空的。现在是什么情况?成杰刚这样想,转身就看到一个人坐在石阶上。“哇,你从哪冒出来的,怎么不说话?”
这人抬手朝前一指,漫不经心的说,“那是游戏的说明,同意就继续,不同意就说退出,还能退款。”只见原本应该是石板边缘的地方,又往外延伸出去许远,一幅卷轴悬浮在半空中。
成杰听到退款两字觉得好笑,“你是太甲?”
太甲道,“正是。”
成杰心想果然,刚才还说有碍天颜呢,这下怎么成了外交官还讲起钱来了。他窃喜道,“那我抽中的,没有花钱,也有款退吗?”
太甲不急不缓的说,“我不是对你说的。”
“哈”成杰有点懵,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第二个人,他很快明白道,“你是对现场的观众说的?哇,那你是知道现在在直播了?”
“只有我有连接权限,我当然知道。”
成杰也觉得由一个NPC掌握大权,很不可思议,“你真不是背后有真人在操控?”
“我知道我可以操控你。”
成杰觉得这波反应可以,如果真的只是个AI的话。“我觉得你可以证明一下,刚好在现场直播,你完全可以发散一下你的魅力,一定会收获很多的粉丝。”
太甲像是在认真思索,“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好。”
“是吧!”成杰刚这样说,他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眼前一黑,周围突然嘈杂了起来,他的鼻腔率先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野兽的腥味,像是鲜血的腥味。成杰发现自己眨眼之间就到了一片混乱之地,像是在战场上,各种各样的奇形怪状的面貌,嘶喊着,尖叫着,缠斗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胸口传来两下刺痛,身体就因为席卷全身的剧痛而扭曲着往地上一倒。
原来混乱中他被人用长矛穿胸而过。
成杰可以感觉到痛感非常的强烈,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但是哪怕是这样,成杰的意识还在,他此刻非常希望自己能够痛晕过去,但是并没有。他企图冷静的思考,但这痛感总是将他的思绪给打乱,以致他开口呼救起来。但是场面依然混乱,没有人驻足关心一下他,甚至他还被踩了两脚,他深刻感觉到了难受的滋味,“啊……我不行了……我要退出……我要退出游戏!”
直播至此,发布会现场的观众早就骚动起来,“好像很痛的样子……”
“哇,这么暴力血腥,怎么过的审?”
“他不是说要退出游戏吗?怎么还没退出?”
主持人也意识到了气氛不妙,忙暖场道,“啊哈,还真是很逼真啊,不过成杰既然都想退出游戏了,怎么还没退出?行云!赶紧上来给大家解个惑!”
台下的行云正和旁边的代表说着什么,听到主持人叫,才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走上台,看他的神色倒没什么变化,“是这样,这个按照游戏设定,在真实模式下退出游戏的方法是用右手手指敲身侧两下,不是直接用说的。”
主持人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才放开行云的手臂,“原来是这样,但成杰好像还不知道怎么退出。看他似乎疼得受不了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退出啊?”
行云也有点尴尬,“退出只能是玩家本人操作,或是太甲才能帮助玩家退出……”
主持人失笑,“那外界要是有什么急事都不能叫醒玩家吗?”
行云指了指,“再按下枕头下的按钮就能关闭电源,你试试吧。”
主持人边走过去边回头,“我怎么觉得你知道会没用呢。”他照着试了,果然没成功。
行云解释道,“因为考虑到长时间躺着不动对身体不利,所以在游戏里我们也不会去妨碍身体自然的动作,哪怕是枕头离了头部,只要在磁场内,依然不会影响游戏。那为了防止玩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触按钮影响玩家体验,所以最终断不断开电源仍然是经由太甲来判断的。”
观众们听了,有觉得这个设计人性化的,也有觉得这个设计可怕的。最主要还是见识到了太甲的可怕。
主持人总结,“说白了就是太甲控制一切?他控制游戏内部也就罢了,连外界都能感应控制?他不许成杰退出成杰就退出不了?”
“当然太甲的权限只限于与游戏相关的。至于成杰的情况,其实从一开始就出错了。你没发现成杰都没有经过人物选择就进入了游戏吗?还是真实模式。”
主持人一拍大腿,“对啊,说明不是说默认游戏模式吗?”
“所以我们早就提醒诸位不要小看太甲,太甲作为造物主,拥有神格的同时自然也有神威。”
“成杰也没怎么吧,就是让太甲证明自己非真人操控,倒是太甲这样做,不更证明他背后是真人在操控吗?至少我还没法相信,一个NPC能有这么人性化的反应。怎么说好歹是神,肚量未免太小了。”
“他不是在证明什么。”
“那他怎么?”
只见大屏幕上成杰被人盯上了想往死里杀,这样死了刚好退出游戏本来是好事,但偏偏又过来一个帮着成杰的,却是能力一般般,仅仅让他不至于被打死,致使成杰又挨了不少揍是更加折磨人了。
主持人见了,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说,“说起来怎么成杰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没死,也不晕?难道只是看着很疼,毕竟是游戏……不能和现实相提并论吧?”
行云无奈道,“很遗憾的告诉你,真实模式就是完全真实的模拟,痛感也是百分百的,所以我们的建议是,大家最好还是选择游戏模式……成杰现在经历的这场战役,是游戏情节里的神魔大战。大家也看到了,没有几个正常人的面孔,所以成杰匹配到的绝对不是普通人,也就不能以普通人能承受的范围去比较,他的伤势,只会让他感到疼痛,却不至于让他痛晕过去。”
“那还真是太甲在欺负成杰了,我可再也不敢得罪他了。”
行云说,“虽说太甲性格多变,但大家也不要惊慌,我们游戏里设置了可以时刻监测每位玩家的心理承受值的系统,当超过一定的指标,会自动触发系统帮助你们脱离游戏。”
此话一出,在场的顿时安心了一些。
张焕却唯恐天下不乱的蹦上舞台,凑到行云话筒上说,“但是游戏里的一切太甲都能任意更改,这个安全系统迟迟没有被触发,一可能是没有达到成杰的临界值,二是太甲压着了。”
此话一出,在座又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了。
行云和主持人齐刷刷的给了张焕一个白眼,主持人尴尬笑道,“你还真是不怕这个游戏没人玩是吧。”
行云道,“阿焕倒是提醒了我,这个安全系统是江山设计的,所以我想太甲绝不会去篡改它,看来成杰的心理承受能力很不错。”
张焕怏怏道,“那你们继续观赏成杰被虐,本来我还说应该阻止的,不然都不知道啥时是个头。”
主持人赶紧拉住准备下台的张焕,“你有什么办法,赶紧说。”他移开话筒,小声接道,“真想吓退玩家啊。”
张焕摇了摇手机,“当然是打电话打小报告啦。”
于是张焕接通了江山的电话,“山姐,你家那个正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玩家呢,你都没看发布会直播的吗?”
张焕自己说的话是对着话筒说的,听筒传出的声音他没敢用麦克风扩大。
只听他对手机说,“哦,还有多久下高速啊……这么久啊……你还是赶紧想个办法吧,要不然都没人敢玩你的游戏了……那个玩家可惨了,啥都不知道就被你家那个丢到神魔大战的战场上去了。”说完这句,张焕的手机屏幕就显示通话挂断了。
主持人问张焕怎么样,他还在奇怪,电话挂断之迅速都不像江山的作风。不过很快,观众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原来是大屏幕上,成杰终于被传回原来的地方。看样子是这个办法奏效了,行云和张焕也就下了台。
张焕还拉着行云小声问,“是死亡结束的还是?”
行云道,“是太甲传回来的。”
“这效率也太高了吧,山姐明明在开车啊,是怎么联系上太甲的。不会是……”
“你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成杰那边,他只觉得忽然全身舒畅,加之被微风一吹,更是爽快不少。“刚才?”
太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是我的见面礼,继续吧。”
成杰吞了口唾沫,明白是自己说错了话,“你这样我害怕。”
“你也没缺胳膊少腿的。”
“我看预告片还以为你是温柔型的,这气场也差太多了,还是说那是你的旧版人设?”
“你有意见?”
成杰搓搓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笑嘻嘻的说,“不敢,真的很厉害哈,对答如流。啊……我们看说明,看说明。
成杰转身看那幅卷轴,上面用毛笔字一条条的列出刚才已经在发布会现场看过的说明。
成杰点点头明白这是流程,该走的还是得走,毕竟不是所有的玩家都参加了发布会。刚好他也有他的疑问,“我就觉得从婴儿开始这也太夸张了!”
太甲说,“你之前舍弃的五个选择就是从婴儿开始的选项。”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毕竟我在现场直播,要从婴儿开始……那画面太美,这样我反而赚了!咳,那什么我选真实模式,我刚才那是真实模式吧,毕竟不习惯还可以改游戏模式嘛,不过怎么改啊?”
“你胆子倒是不小,刚才还没疼怕。”
“那得多亏我这个人忘性大,也许是太突然,我都还没进入状态……总之我确实见识到了,是真的很真实,我觉得我不选真实模式过下瘾就太可惜了。”
太甲又一指,“那里就是随机生成的五个角色,选吧。”
“啊?好!我看看……”成杰这种见过世面的,还算应付得了这种捉摸不透的神,他心想不急,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今天总归是赚了。
成杰转身就看到另一幅卷轴打开在半空,上面孤零零的写着十三个字。看起来像是五个名字。
“名字?只有名字吗”成杰马上想到是不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你好歹放个立绘出来吧。
太甲说,“选出你中意的,以后在这个世界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就像你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不愧是号称史上最牛模拟游戏,就是这么任性啊。那……是不是这个听起来就很霸气的,狂拽酷炫的名字,他很厉害?”成杰指着王霸天这个名字,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企图从太甲嘴里得到暗示。
太甲不答反问,“厉不厉害不是看你自己?”
“当然……他有buff啊!身份地位什么的,是这个套路吧?”
太甲抬手指着卷轴,“任你挑。”
“就一个名字我怎么知道啊!好吧……那这里面最差的,差到什么地步?也让我心里有数一下!”
“你运气不错,至少都四肢健全。”
“哈?还能随机到残疾的?”
“森罗万象,皆有可能。”
成杰摆出一副苦逼像,“这……我是中奖的差点也就差点了,那如果一个花钱的。倒霉配到一个残疾,别人会恨你们的,会给你们打差评,网爆你们,说你们欺骗消费者!”
太甲轻描淡写,“玩不起?”
成杰登时谄笑,“不是,我是说,真是够新鲜,够刺激,号练废了还不能自杀。”
太甲似乎开始不耐烦了,“走或选。”
成杰不假思索,“选!就这个吧,桀思,和我名字最接近,我们一定很有缘。”
这时太甲站了起来,成杰发现他很高,成杰有一米七多,但太甲还比成杰高了一个头,应该超过一米九了。
太甲走近成杰,令成杰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真是活脱脱一副俯视众生像。成杰咽了咽口水,刚想说好汉饶命,就被太甲颇有力道的推了一下,直接就推出了石板,往下跌了下去。
整个发布会,响彻成杰的惊叫声。
只见画面向下到了一个村庄,层层叠叠的盖了很多的木屋、竹屋,这个村庄隐在高大茂盛的树丛之间,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掉。
村庄外围,有一泓清泉,清泉旁边一棵最高大的树上蹲着一只野鸡一样的生物。只见它正蜷在自己的羽毛里好像睡着了,正安逸着,突然它的头噌的一下出来了,同时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因为它正蹲在树上,这就失去了平衡,它似乎努力着想要恢复平衡,最终还是摔到了树下。
野鸡挣扎着扑腾了几下翅膀,才终于站了起来,只见它张开自己的双翼,摇头晃脑的看着自己的翅膀。末了它似乎口渴了,冲到泉水边却不是喝水,而是左扭头右扭头的像是照镜子。照了会儿镜子,它似乎累了,整个身体一翻一滚最终侧躺在地上。
村子这边还有不少鲜花簇拥,村里的人有的在摆摊卖竹子木头做的小玩意,有的在聚众聊天,有的在竹林挖笋,整个村庄安逸祥和。
这时一青年,从一栋双层的木屋里出来,只见他边走边问,最终走到了那一泓清泉边,离他还有段距离的刚才那只野鸡,正扑腾着翅膀在水面上飞来飞去。
这时青年叫了声桀思,那野鸡似是受了惊吓忘了扇动翅膀,登时跌入水里。青年见了双脚就离了地变得身轻如燕飞了起来,只见野鸡还能本能的扑腾着翅膀,但却是无济于事,好在这泓泉不深,但野鸡身体小,也是够呛。不过片刻之间,青年已飞了过来,将野鸡捞出水面。
青年怀抱着野鸡落在岸边,这才放野鸡在地上。这野鸡原本一身光鲜亮丽的羽毛,变成湿哒哒的沾在一起,瘦骨嶙峋的。
青年见野鸡微微抖了抖身子,身上当然还是湿漉漉的,便抬手给野鸡送了股微风,野鸡的羽毛眨眼就干了。
野鸡又恢复活力扭了扭身体,像是在说,哇,干了,难道是法术?青年道,“是法术。”野鸡又对着青年叫了几声,青年道,“我是你的兄长月灼,当然听得懂。你怎么了?是吓到了吗?”
野鸡锵锵的叫着,像是在说,那你也是野鸡?野鸡精?青年道,“什么野鸡精,我们是凤凰。桀思,你平常不是喜欢说人话吗?怎么吓得人话也不会说了?”
这野鸡就是桀思了,他跳了跳脚,忽然嚷道,“我说的就是人话啊……诶?”
原来成杰入角色后,就发现自己穿成了非人,还有点像鸡,照了水镜后发现还真是鸡,那个懊恼啊。恼了一阵后又觉得这感觉蛮新鲜的。就感觉自己成了鸡后,有点束手束脚的,慢慢的好像觉得这翅膀这鸡爪好像就是他的手脚来着。就想反正都成鸡了,看能不能像鸡一样飞起来。
怎么说他好歹是只野鸡啊,会飞的!于是就出现他绕着水面飞的一幕,水上飞呐!这样才更有成就感!谁知道忽然听到人说话,他想看看是谁,但飞行掌握的还不好,这就掉水里了,本来掉水里也不怕,他成杰会游泳,但不知是桀思不会游还是手变成翅膀,他就是游不动,好在马上被救了。后来跟月灼对话,成杰发现自己说出的话都变成了鸡叫,得月灼指点后,他说出的话又变成了人话,还真是神奇。
不过最重要的是,原来老子不是鸡,是凤凰啊!看看月灼,那岂不是有一天我也能像他一样玉树临风!成杰马上自来熟道,“哥,问你个问题,你多大修成人形啊?”
月灼道,“百岁。”成杰知道在神话世界里,一百岁算年幼的,想必他也快了,“那我是不是也?”
“你如今四百岁,平日也未偷懒,想来也是快了。”
“什么?难道我天资不如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野鸡,哦不,凤凰,性子会因此神奇般的转变,他成杰又怎会总是急得跳脚。
月灼温言道,“我那是因为有幸得到授君指点,你不必忧心。”
“那还好,授君又是谁?哥,你跟我讲讲前辈的故事呗。”成杰不愧老玩游戏的,先了解故事背景,有助更快上手。
月灼道,“授君是兽族对亥之君的尊称,她是十二创世神之一,龙族称天帝后,就尊称她为授主,因为是她传授兽以法术,最终兽之一的龙才有机会,从兽成为天地统领。”
成杰就问了,“创世神不是太甲吗?龙族又怎么成了天地统领?我们凤族呢?”
“桀思,不可放肆,要尊称太甲为主君。主君创造了十二神协助他创世,但是十二神的寅君、申君走了邪道,他们将另八君软禁了起来,企图统治整个天下苍生。幸好兽族示警授君防备,和行踪一直神秘的未君幸免于难,最终授君率领百兽扭转局面,并联合九神君与寅君、申君决战,终于令天下恢复秩序。此役后,十二神失踪、战死多半,只余子君、辰君、戌君和授君。百兽的龙族趁机封神,凤族和白虎族分别争得个百鸟之王和百兽之王的地位,总之我们这群兽也改称为神兽,区分凡间普通的兽类。”
“太甲主君呢?他不管吗?而且两个神怎么比十个神还厉害?”
“太甲已羽化,留下了创世神仗,二神有神杖助益,自是所向披靡。”
成杰心想半小时前我还跟太甲聊天来着,“那现在神杖呢?”这应该是这个游戏最牛逼的武器了,两个叛变的魔头都能用,是不是代表,得神杖者得天下,别的故事里都这样写。
月灼道,“随寅君、申君失踪了。”
成杰惊得下巴都掉了,“什么?两魔头原来还没死啊。”
“不可放肆,桀思。纵使走了邪魔外道,也还是创世神。”
成杰嘿嘿尬笑,幸好这个月灼似乎脾气蛮好,“哥,你见过授主,怎么没求她收你为徒吗?”
“授君能指点我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哥,你说他们十二神谁最厉害?授主能教出来神兽成为天地统领,那她是不是比天帝还厉害,有这么厉害已经是强得不能再强了吧。你真该求授主收你为徒。”然后就能教我了!
“刚好我正要说这事,我已禀明父母,要去丹丘之境寻授君,请求授君教我修行。”
“我也去!”
“不可,你尚且年幼,父母不会同意的。如果你有此心,等你长大再做计划。”
成杰撒娇道,“我还说想让哥你教我呢,你晚些年再走吧!”成杰真的不想放好脾气的月灼走,虽然他少有表情显得冷冰冰的。
“桀思,父母就拜托你照顾了。”月灼却去意已决,一个转身就已化作原形,飞上了天空。
成杰看着那只像火一样的鸟欢呼雀跃,还真是凤凰啊!简直太棒了!
没等成杰想下一步,一个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女声在他耳边说,“体验时间已结束,请站立不动用右手手指,敲身侧两下即可退出游戏。”
成杰下意识的小声说,“就结束了?还带提醒功能的,不是说有前半生小剧场吗?我怎么没看到?”
女声答道,“太甲已示情况为你跳过这段,下次进入游戏方会加载。”
“那拟态NPC呢?”
“你还不熟悉你的环境,要设置吗?”
“不!”成杰才不想还没好好玩过就嗝屁了,他感叹一声系统提示的人性化,只有意犹未尽的按提示退出了游戏。
退出游戏后,成杰很激动的问主持人,“我真的一直躺在那里没动吗?”
主持人笑道,“当然没有,你就像睡着一样。”
“我的天太真实了!我没想到我会变成一只鸡!”成杰这样说时,台下哄笑一片,成杰笑着接道,“当然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其实是凤凰,我今天真的很幸运,那个感觉,简直棒极了!我可以请教一下普龙的前辈,这……成为一只凤雏是什么感觉,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反正觉得很真实!”
主持人随即走下台递给行云话筒,行云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我只负责设计角色场景等,他们也不负责这一块,还得日京川来为我们解答,但他也只说是梦境原理,就像做梦一样让大脑误以为是真实的。”
成杰道,“难怪我被太甲调戏事后我没有太大的感觉,原来是像做梦一样记不清了吗?”
主持人笑他,“就会开玩笑了,我还以为你失忆了呢,明明那么惨,我们都看见了,结果你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也觉得很神奇,我现在就记得当时很痛,不过仅此而已了。”
行云道,“虚拟现实本就是真真假假,其中的原理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太甲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那段记忆最多当时很深刻,过后却是没什么。当然我觉得主要还是你本身的抗压能力强。”
成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观众的心也跟着轻松不少,对游戏更是向往起来。
主持人感叹,“是啊,真神奇!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成杰和太甲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全程都只看到成杰的脸,却看不到太甲的脸?但是月灼的脸我们又能看见,这是怎么回事?成杰你看见太甲了吗?”
成杰奇道,“我看见了啊,怎么你们没看见吗?大屏幕上显示的影像不应该是类似第一人称视角?”
主持人道,“哪是第一人称,是第三人称,成杰你所看到的,我们倒是都看到了,就是太甲,那个影像就像真有人拿着摄影机一样,完全不给太甲特写,这不是不给太甲面子嘛。行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行云说道,“确实应该是第一人称视角,但那个镜头由太甲操控,就不用奇怪了。只要是在游戏里,他就可以做到。”
顿时,现场的观众默契的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发布会现场的镜头之外,陈玲伸手点了点手机屏幕,进度条显示这段发布会的现场视频即将结束。
陈玲关了视频,继续无聊的搜索着第二人生的相关信息。
今天是陈玲开始玩第二人生的第三十八天,但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进入游戏了,不是她不想玩,而是她的游戏,正处在一个白热化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