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前篇X③ ...
-
爸爸一手抱着一个，将他俩高高举起，满脸欣慰地笑回女儿的话，老爸不累。
“爸爸不在，有没有想我”，妹妹双手搂着爸爸那满是疲惫，充满褶皱的脸，轻轻一吻。
像是将老爸全身心折磨打消，外出那么久，受够低声下气，唯唯诺诺，被人吆三喝六，指桑骂槐，一下子全身心。四处流浪的颓废感，一消而散。
老爸显然被妹妹一番举动感触颇深。亲你的贴近。
看到爸爸早已跨过木门，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
悄悄转身跟在拎着大包小包脸煞白的妈妈身旁，眼神示意帮忙。
“没事儿放门口就行，赶紧进屋给你爸倒杯水，一路赶回来，肯定渴了”。
阿满连忙跑到屋内，倒了两杯水，些许紧张，看着爸爸坐在长板椅子上，他看起来比打工钱黑了，瘦了。眼神也无新鲜感，就那样左右哄骗弟弟妹妹们逗玩。
起着微颤的语调“爸”喝水，爸爸这才缓缓转移视线，盯着他这位已经12岁的女儿，严肃又平静地点了头，示意让水杯放在老旧的木方桌上。
完成妈妈交代的任务，端起另一杯水出了小屋，不打扰他们在一起玩笑。
一眼就看到妈妈在将爸爸冬天临走穿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大铁盆里，满满当当厚衣服。
层层摞在一起，高处的衣服受不住限制滑落散了一地，五味杂陈。
走过去“妈”喝水。
将脏衣服重新固定在大铁盆，蹲下。去扶则带有湿剂味儿。
汗水粘黏触感从手心传来，厚厚灰尘因长久不洗又都堆积一起。
而散发出发酸的味道弥漫鼻口。
妈妈似乎一点都不嫌弃。
鞠躬尽瘁，勤勤恳恳地把衣服收拾好，抱在怀中看了眼阿满。
“你别去了，你爸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去跟他说话聊天。我自己拿去河边洗就可以了”。
说完就要拿起另一只空闲的手。
要将铁盆夺走，看到妈妈一副要将阿满推入火坑的表情。
阿满率先拿起盆噔噔跑出大门，留下一脸无奈的妈妈，“她这个大女儿什么都好，小小年纪，帮他分担许多家务活，照顾我弟弟妹妹像一个小大人一般”。
会在她疲劳难过时无声安慰，静静等待她从坏脾气中抽身。
跑到门檐的阿满转头盯着一动不动的妈妈。“我先去了”，语声刚落，留给秀艳一个空荡荡的背影。
【3】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前篇X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