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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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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为什么是也?
小机灵鬼吴所谓嗅到了一丝“余情未了”的味道,干笑了两声:“也不是,我没有吃过,就是来的时候看到了而已。”
“嗯,好吧。”郎一哲没再说什么,不过看上去情绪不怎么高涨。
“那就换一家吧。”吴所谓转折得很干脆。
哼哼,我会傻到让郎顾问故地重游感时伤春,叹物是人非吗?当然不会。
虽然吴所谓真的很想吃那家米粉。
郎一哲抿了抿薄唇,架在鼻梁上的那一副金丝边眼镜反射着光,好似在由于,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那就换一家吧,我……不太爱吃米粉。”
那家米粉店……上一次吃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走。
吴所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的确米粉不太好消化,而且还是辣的米粉比较好吃,不过对您的胃很不友好。”
吴所谓有些吃惊,瞧着美人垂眸的模样,感情郎顾问还真的去吃过呀!幸好幸好……不过虽然那家米粉店很有名,好像在星市开了不少年头了,不过像郎顾问这样的精英阶级竟然看得起这种小店?
郎一哲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小实习生还挺为自己着想,又问道:“除了这个,还想吃什么?”
吴所谓想了想,决定发挥绅士风度,反问道:“郎顾问想吃什么?我都可以,我不挑食的。”
“那要不……咱们去吃口水虾吧?”郎一哲满怀期待地看着吴所谓。
“啊?!”吴所谓可没料到看着如此清心寡欲的男神竟然会喜欢烟火气这么重的菜:“可是这个也是辣的呀。”
“没事没事,我看律所的年轻人们挺爱吃这个的,觉得你会爱吃,我可以吃微辣……实在不行蒜香的也行。”这是他郎一哲最后的妥协。
我看是你比较想吃吧……
“那……好吧,我是挺爱吃的。”吴所谓有些为难,不过一想到有口水虾可以吃,还是很开心的。
郎一哲的眼睛更加亮了,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好像再也压不下来了一样,低头在手机上打着字:“那你稍等一下,我跟老板说一声给咱们留位置。”这动作娴熟的一看就是个“惯犯”。
好好的一个禁欲系男神,怎么突然就ooc了……吴所谓莫名有些委屈。
口水虾最好的伴侣是什么?当然是啤酒,俗话(并不知道是哪里的俗话)说,好虾配小酒,一吃睡得久。
所以,不知不觉中,酒足饭饱的两人又睡到了一张床上——还是吴所谓家的那张床。
“咳,郎顾问……”吴所谓一边揉着腰一边哑着嗓子叫人。
郎一哲头疼得揉了揉脑袋:“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看着这凌乱的屋子和吴所谓满身的斑驳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一个笔直的直男,又把人家小实习生给睡了。
“不是……郎顾问,我想让您帮我从抽屉里拿一下药膏,我感觉不太好……”又是这火辣辣的似曾相识的宛如女人来大姨妈的感觉……
“哦好。”郎一哲有些尴尬,赶忙从抽屉里拿出来了药膏。
这药膏是开过封的,显然是已经用过了,难道他上次也这么难受?郎一哲微微皱了皱眉。
“谢谢。”吴所谓接过药膏,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卫生间涂吧,于是把在床边捡地上的衣服。
这次床上是浅蓝色的床单,吴所谓一起身,一块深褐色的斑驳赫然出现在了郎一哲的眼中:“你流血了?!”他震惊道。
吴所谓有气无力地回头看了一眼床单,微微皱眉,小声嘀咕了一句:“果然又出血了……”
郎一哲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二话不说就要带着吴所谓去医院。他捡着地上的衣服,十分愧疚:“走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我……我把你给弄伤了。”
吴所谓想了想,为了他的小花花和后半生的幸福,还是去一趟吧。
而且,郎顾问这是在关心我诶~嘿嘿,好像没那么疼了呢,不行,我得疼。
“诶呦——”
……
好巧不巧,郎一哲带吴所谓去的恰巧是是吴所谓上一次去过的那个医院,于是又是同样地肛肠科,又是同样的医生。
医院里每天病人不少,医生早就不记得吴所谓了,一边戴着一次性手套一边说:“脱了裤子我检查一下。”
吴所谓看着医生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脱了裤子躺在床上。
“诶?怎么又是你?!”
医生脸盲,没认出吴所谓的脸,可凭借着过硬的专业素养,认出来了那朵肿得似曾相识的小花。
医生瞥了一眼,再一次无情地摘了手套坐回到办公桌前:“你把我这儿当串门的了?这才几天怎么又来了,你在这儿等着,我爱人正好是民政局那边搞婚前体检的,等会儿让他好好给你上上课!”
吴所谓默默地提上裤子:“……”
刚交完费的郎一哲进来问道:“大夫,他……没事吧?”郎一哲有些不自在地往上拉了拉一次性口罩。
“哟,这是男朋友也来了?”医生一边开着药一边说道:“不是我说你,小年轻就不能稳重点,这可是你老婆,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怜惜呢?你瞧瞧都给弄成什么样了,懂不懂可持续发展啊?”
吴所谓看了一眼郎一哲,小脸微微泛红,不由得有些兴奋,可还是尴尬道:“不是,您误会了,我们……”
“咳,我们会注意的。”郎一哲道。
如果说他们不是情侣,好像更尴尬吧……
吴所谓听了这话有些吃惊,愣了一下,默默地闭上了嘴,不管,反正郎顾问就是承认了。
要是说他们是两夜情,那更说不过去吧……郎一哲想。
“唉。”医生叹了口气,给两个人普及了大半天事前事后注意事项,彻底打开了直男郎一哲新世界的大门,在吴所谓他们临走前还热心地送了两只便携装甘油润滑剂。
……
“我……”
“我……”
吴所谓一瘸一拐地跟着郎一哲回到车上,两个人同时开了口。
“你先说。”郎一哲道。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可不能瞎客气,吴所谓道:“郎顾问,我们做炮友吧。”
“啊?”郎一哲显然没有意料到吴所谓会说这个。
吴所谓悄悄捂住自己的小算盘,解释道:“大家都是男人,还都是单身,我懂您的,平时压力这么大总要疏解一下,我们程序员的压力也很大的,正好我们可以凑在一起,算是互帮互助了,您放心,这和您是直男没有关系。”
嗯,曲垚那个变态肯定压迫这个小实习生了,作为发小加损友的郎一哲成功让此时正跟自己老婆白日宣淫的曲垚打了两个喷嚏。
“可你那么疼……”郎一哲微微皱眉,回想起床上那一块血迹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看郎一哲回答的是这个,吴所谓眼睛一亮:“这不是刚开始没有经验嘛,刚刚医生也说了需要润滑,我们可以把东西准备齐全了应该不会再出血的,再说了,这种事适应适应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