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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02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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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叶嘉身边走过,狠狠瞪了她一眼,在许家成的目光中,收了回去。
等叶星辰处理完两个讨厌的家伙,才发现老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影,同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今晚的寿星公。
莳子濯也不知去向,正准备打个电话,就见他慢吞吞的从楼上下来。
“见我妈······姐吗?”
“嘉嘉怎么了?”看他那焦虑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好在只不过是姐姐不在,“说不定上个洗手间什么的,你别把自己逼得神经兮兮的,再说了,你姐已经18岁了,在我们学校十五六谈恋爱的遍地都是,你总不能让你姐跟着你一辈子打光棍吧。”
但看见他身旁的言稀,“不对,你怎么可能打光棍,只许官方点灯,不需百姓放火,可真有你的。”一脸嫌弃,懒得甩他。
叶星辰那是不允许老妈谈恋爱吗?
怎么可能,
那是不允许她跟前世的老爸谈恋爱,也不想想,母亲一个人在手术台把他生下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成人,可至今他连老爸姓甚名谁,谁长得什么鸟样都不知道,这口气他能咽得下吗。
咽不下的,
好吗?
不求父亲大富大贵,更不希望那玩意是个渣渣。
“算了,你是不会明白的。”
这样的纠结,莳子濯是不会懂,他只知道,谈个恋爱嘛,何必那么累,就算是亲姐姐,作为弟弟的,考察人品,顶多给点意见。
“那你希望,你未来的姐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不免有些好奇。
“至少不会是那种躲在哪个狗窝里不冒头的负心汉。”说到这个,他就来气。
上辈子那老爹,要是躲在那个狗窝还好,问题是,压根就跟没有似的。
在他的定义里,父亲早已挂上负心汉的名词,一挂就是十几年,芥蒂由来已久,神仙也拉不回的脑路。
叶嘉两人从外头回来,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知道未来的叶星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对她这么没有信心。
走上跟前,拉着儿子的手,“你放心,将来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嫁。”这句话不但没有给叶星辰太多的安慰,反而显得越发忐忑。
大为吃惊,看着母亲,“妈,不是,姐……”难道……
他不敢接着往下向,许家成却在脑海中旋转了360个度。
“为什么。”凭借叶星存聪明的脑袋瓜,只要他问出口,那小心思就再也不可能藏得不住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大家一起玩到了下午,吃完饭过后,开包厢,唱个歌什么的。
自老妈和许家成成双成对回来,他这心里就不踏实,打量起许家成,他总觉得这个人,将会成为那个意料之中的人。
那股安然自若,不禁在心里摇摇头,“不可能。”
那根本不是一个爱人的表情,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城府到底有多深,要不就是不在乎,撩撩面于。
才会站在自己喜欢人面前,让人浑然不觉。
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良配,叶星辰一口就否认许家成将成为他未来老子。
脑子转180度。
在他目光转移,许家成深沉灼热的眼眸一闪而逝。
潜意识里,成为朋友可以,追他妈,门都没有。
他这么想,许家成又怎么会闲着,他生的仔,这脑子还能被个小子算计了去?
好吧,他现在还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青年小伙。
不断在自身身上找原因,到底什么样才能搞定这小舅子。
包厢里头,混杂的音乐,闪耀的灯光,舞池中央疯狂的男女,空气中漂浮着醉酒迷津的味道。
十几个十几岁俊男靓女走进来,多少双眼睛看着,一身名牌华衣,非富即贵。
后头两个姑娘最为突出,那张小脸,在灯光之下,越发明媚动人,那些个酒浊子花丛老油条,眼珠子恨不得贴上去。
被三道凌厉的目光扫射,有所收敛,明人眼里都看同这些个学生不好惹。
但还是有那么些个不怕死的凑上来,“小妹妹你们长得真漂亮,来,陪哥哥喝几杯。”两眼眯眯,头发向后倒,一身西装勒成了肉条子,大金戒子,粗链子,一副老子有的是钱的大派头。
以前叶星辰的最爱,可走进这里头,左手老妈,右手言稀,突然崩出这么个玩意,本就不美的心情,就跟卡了鱼刺似的,随手就是一巴掌。
这种地方,叶嘉言稀两个怎么可能让他动手,给他始个眼色,笑得那叫灿烂,美得老色鬼嘴巴吧唧吧唧。
叶嘉爱俊,言稀爱俏,这么大一陀,污了眼。
眼中嫌弃度拉满,口吐芬芳,“爷爷,你打算怎么喝啊。”这生生把人得罪狠了。
什么爷爷,人家虽然秃顶,但也不至于到叫爷爷的份,侮辱性极强。
许家成动怒,“不想惹事,实相的,赶紧给我滚。”
那人大牙一咬,“香蕉你个巴拉,小贱,蹄,你们几个臭小子,别太嚣张,回头有的是你浪,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得罪了老子,今天就别想出这醉香酒吧·······”流着哈喇子,恶心。
叶星辰把两个女生拉到身后,眼眸子一眯,有人要完完。
不堪入耳的话还没等说完,端杯的手制,杯子咣啷一声落地,四分五裂,在这混杂的声音里头,并不明显。
那只手被掐骨头都快碎了,无法动弹,脸部变得扭曲,嘴里喊着,“放手,放手。”声音断断续续。
几个混流子想上前,被另外几个制止,无一人动弹。
酒吧声音振耳,喊人已是不可能,只好嘴上求饶。
“你说什么,没听见。”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脸色都变了。
这么高档酒吧,还有这么些个败类,心情不爽,下手的力道更是不用说。
白长了一身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几位小弟,开个玩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放开,放开我。”有的是机会收拾这几个兔崽子,眼下,这人瘦瘦,手无手两肉,手力那么强,一看不知道,动起手就知道是练家子,力道还真不小。
向来只有他动别人的份,几时让别人踩在头上拉屎。
这笔账还得慢慢算。
人是老实了,低着头,阴霾隐藏。
不是他们不能把这几人怎么样,而是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不想让他们干等,这要真干起来也不怕,但怎么说还有几个女生。
由其他暗恋多年的女生也在,他不想给对方留个不好印象,只要这鸟乖乖的,这事,以后在算。
叶星辰也是这么想的,莳子濯看他们两,他们不动,他不动。
但想这么轻松过,没门,眉头一蹙,声音一吐,重重的“呃···”压了出来。
手下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看向身边老大,“大哥,手快断了,快让他们放手。”
妈蛋,这还用你们说,老子骨头都酥了,做为老大,他可不能让自己这么狼狈,几个狼崽子,哄哄就得。
眼珠子还在几个女生胸头扫射,生怕被人看出,看哎呀一声,“就是想请你们喝几杯,交个朋友,误会,真误会了。”说着,另一个手扇嘴巴子,“都怪我这人嘴笨,粗话惯了,小妹妹别见怪,让你几个同学住手。”
那恶心的嘴脸,一点不觉尴尬。
叶嘉也被这人脸皮子给恶心到了,从小野惯的人,这么手段还是一丢丢,这就怂,也没心和这人闹,“看着就恶心。”
一个能对自己狠的老大,一定不好惹,这样的人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不知道能不能今晚一个平安夜。
叶星辰这鸟,别看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样,有洁癖,握着那油腻腻的手,都想吐,这死男人身上的酒味混杂着烟草各中味道,就想吐。
放才释放自身气场,凌厉的目光冻死人,手一甩,“滚···”
那手下在道上也混了些看,头一回遇到气场这么强的小子,一得解放,哪管大哥是谁,撒腿就跑。
莳子濯见状,也做了同样的事,那老大见手下都跑没了,一脸狗像看着许家成,“呵呵······”笑比哭还难看。
这样一个人,不是怂逼就是祸害,没一个人相信,这个人怂,能坐上大哥的位置,哪一个不是狠角色,他们这些人说不定被记恨住。
这人不得罪也得罪了,刚刚那两不过是手下弹子,无用,放了也就放了,这个玩意可不是什么好鸟。
除了好色,看他那阴霾色,尽管隐藏很好,但不是溢出来。
想轻轻松松过,也得那他的手同不同意。
一拧,声音微不可察,骨头断了,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一只手怎么能解决他那龌蹉的心。
拖到角落里,一阵狂殴,打得边妈都不认识,一通电话,到警局报道去吧。
捋了身上那外套,大步回去,找到所在包厢,谁也不知道,蛮横的人遇到一群不按常里出牌的十八青年,这么快就到了他人生终极点,一辈子在牢里过吧。
大哥一路走来,手上能没几件大事,动动手,祖宗十八代都给你翻了,想出来,难了。
不管怎么样,小小的插曲不但没有成为几个的绊脚石,反而助兴,大家玩得更嗨了。
叶嘉一首乡间小路,唱着当下最流行的情歌。
清清甜甜的声音,绕耳得很,与后世那个沉稳的叶嘉不同,同一首歌,前世今生唱出不同的韵味。
许家成来了一首笨小孩,刘爸爸的歌唱遍大江南北,唱响国际。
一排排歌曲,年少时,叶星辰可没少被老妈毒茶,最为熟悉的歌曲,一首首,静静的欣赏,不是原创,各有味道。
许大才子不只是学习好,家世好,这歌喉也是一等一的好,魔音男神,说的就是他这类的。
坐了大半个晚上,就叶星辰还开嗓子,这些人哪肯放过他,言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脸期待。
“想听?”他就像土拨鼠一样点着头。
到是把叶星辰难住了,这老歌他是听过,但不会唱啊。
“要不改天我清唱一曲给你听。”
“哪有改天的事,赶紧的,给老娘也唱一曲。”自家儿子会唱歌这事,她都没听过,就让这未来儿媳妇听了去,她这张老脸往哪隔。
一旁几个同学听到,那还得了,什么叫改天,我们不是人吗,我们不能听吗。
想跑,没门。
这不,跟着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叶星辰为校争光,又考试倒数,在学校可就出了名的。
叶大少唱的歌,谁不想听,哪怕是雷公吼,也得让他吼几声不是。
包厢里只有荧屏在播放的歌,不点歌,清唱,怎么着也得把音响关了。
说干就干,音响一关,一个个围着他立耳等着。
做为重生人事,也不是那种嗨不起来的人,麦霸那可不是说说,不会老歌典,不代表不会后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