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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为什么要开?? ...

  •   田丰收还是有些局促,惴惴不安的跟着大喜哥到了大饭桌旁。
      两人坐定后。
      容婶早已备好了一块干毛巾。
      大喜哥接了毛巾,随手叠成个小枕头放在桌上,伸手来帮田丰收把脉。

      容婶也不闲着,又装好了个碳盆,摆在了田丰收的脚下。弓着身子问,“丰收怎么样了?”

      大喜哥闭着眼,只是一个劲的说,“嗯,嗯,啊,嗯啊!”
      “喜哥,咋样了?丰收好些了吗?”容婶站起身来擦着手问。

      大喜哥缓缓的睁开眼来,抱拳说道,“恭喜恭喜啊!”

      田丰收,容婶,杨玉等都诧异。

      “这怎么说?”容婶侧着身坐在了田丰收身后。

      大喜哥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来,吖了口茶。才说:“是喜脉啊!”
      顿时,
      田丰收,容婶,杨玉吓得不。
      几乎同时,
      “噗”一声,杨玉喷出了茶水来。
      “啊!”田丰收惊呆。
      “怎的?”容婶满是狐疑。

      “啪!”杨玉猛拍了桌子一巴掌,呵斥道,“大哥,你搞什么名堂?”

      原本还想再吖一口茶的大喜哥表情严肃起来。放下茶碗,拍了拍红色长襟褂子,道,“你这孩子说话要文明知道吗?你这样的脾气到外面去肯定是要吃亏的。……”
      杨玉抢了他的话,抱拳,面带笑容却咬牙切齿的问。“那姑奶奶我,请问大喜哥您,您切的是哪家主子的脉?”

      “哎!”大喜哥摇着头。又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碗来,吖了口茶水。“是温家媳妇的喜脉。”

      “啊!!!!噢!!!”众人异口同声。
      “这?这温家的媳妇,那可是三天前请的脉啊!”容婶站起身来说。
      “我算是听明白了,丰收这是要三天后才知道死活啊??”杨玉忍不住的开始按压自己的指关节。

      大喜哥摆手道,“这孩子,哪能这样讲话,丰收是自己人,我会上心的,加加急大概明早就可以出诊断结果了。”

      “这大喜哥的反射弧可以啊!”田丰收打脚底板里为这新郎官装扮的大喜哥点双赞。

      容婶这时候从碗柜的抽屉里,端来了装有笔墨纸砚托盘来,摆在了大喜哥面前。
      大喜哥左手扯着右手的袖子,提了笔,用墨汁润了润笔尖,随后便在纸上写起了药方来。
      ……

      寒石生这时候,火急火燎的从八公楼那回来了。靠着桌子气喘吁吁的问,“丰收,我都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里?”

      容婶给他倒了碗茶。

      “咕咚”一下,寒石生一口解决,又递了空碗给容婶,“还要。”

      容婶接着又倒了碗。
      寒石生接了茶碗坐了。
      又咕咚咕咚的解决一碗茶后,握着空碗,问,“喜哥,丰收的事要怎么办?”

      “嗯哼!”大喜哥清了清嗓子,把刚写好的方子凑到眼跟前仔细审了审,吹干了上边未干透的墨汁,准备就绪后,这才将方子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说,“石生,有空帮我跑一趟。”
      “这跑的是谁家的方子。”寒石生直接在桌上探过身子接住了方子。

      大喜哥收拾着纸砚,说,“是五天前,吴妈请的脉。”

      “行,我现在就去跑一趟。”说着,寒石生便要起身准备出去。

      大喜哥却叫住了他。
      “石生,莫慌。趁大家伙都在,咱先开个小会。”

      “噢!”寒石生又重新坐回了位置。

      大喜哥环顾了四周。眼睛在田丰收身上停下了,吩咐容婶道,“给丰收再加件衣裳。”

      随即,容婶便把自己的一件丈青色的褂子,先给田丰收披上了。

      大家伙都落了座。

      大喜哥坐了主位,杨玉坐了右手边,容婶和田丰收同一条凳子坐左手边,寒石生坐下手边。

      这次大喜哥倒爽快,上来就不带寒暄的。直接指了城门,道: “我们来讨论讨论,这个城门我们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田丰收不解的问,“要不要开城门是什么意思?”

      容婶侧过脸来低声说:“丰收,这段时间你是不知道,那叫sunshan 的年轻人,是天天一大帮人敲锣打鼓的,嚷嚷着要开城门。”

      容婶可能动用了什么外地方言,咬字不太清晰。
      “损色是谁?”田丰收没听明白。
      众人都一下愣住。

      “就是成语(名落孙山)的那个孙山。”寒石生突然准确的接了话。
      “噢哦,我还以为是损色呢?”田丰收一下就听明白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寒石生抿着唇点头道。

      “他为什么要来敲城门?”田丰收接着问。
      “他就是想来订酒席。”寒石生说。

      “那就让他来订啊!有什么不对的?”田丰收奇怪。
      “你是知不道……”寒石生刚说了一半。

      这时,
      “啪”杨玉打了个响指,点起烟来,“吧嗒吧嗒”的猛抽了两口。
      寒石生便不再出声。

      一桌人,就这么瞧着她。
      “呼——” 杨玉稳稳的吐出来个烟圈。 “你知道,为什么那马金粪要下重金,请孙山来吗?”
      “?”田丰收摇头表示不懂。
      “笑话你呗!”寒石生解释道。

      “我?”田丰收不明原由。
      容婶这时候又开始忍不住的用袖口按起眼睛来。
      大喜哥摇着头,长叹了一口气,。

      田丰收瞧着这些个,个个的反应真是古怪。便说,“有啥事,你们就赶快说!保不齐,说了就啥事都没有了呢?”

      众人都沉默。
      “吧嗒吧嗒”只听见杨玉抽烟吐烟的声音。

      “坏人还是我来吧!”杨玉啄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猛砸在了地上,盯着田丰收,说:“丰收你听好了,你的高明亮要和马金粪结婚了,人家专挑咱这地摆酒席。”

      “什么?”田丰收腾的一下站起来。但由于用力过猛,顿感眼前发黑。

      还好容婶就在身边,赶忙给扶住了,让她倚在了自已怀里。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杨玉顿感委屈,“难道我说错了?这事天天这么闹,看你们能瞒丰收多久!” 说完,她便气呼呼的背转身去,“啪”又点了根烟来。

      寒石生双手托着脑袋,望望杨玉,看看容婶,又瞅瞅田丰收,最后眼睛落在了大喜哥身上。
      容婶也不自觉的望向了大喜哥。

      大喜哥没有说话,只是重新提了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之后,便将两张写药方的纸推到了田丰收前。

      田丰收这时候仍紧闭着双眼,眼前仍似有无数的星星在乱闪。

      大喜哥说:“丰收,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们都将与你心连心,手牵手。”

      虽然闭着眼,但听得真真的有人开始唱歌。
      听声音,领唱的好像还是大喜哥:

      大喜哥领唱: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众人合唱:

      有缘才能相聚
      有梦才会珍惜
      何必让满天乌云遮住眼睛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有福就该同享
      有难必然同当
      相知相守换地久天
      ……

      “搞什么名堂?”田丰收真是受够了这些难听的声音,忍不住的就要睁开眼来。
      就在她欲将睁开眼的那0.00000几秒的时间缝隙里。

      突然,
      有个声音,冲着她耳朵厉声喊道,“田丰收,你为什么不帮我?”侧头看时,是一个血淋淋的人物,正瞪着自己。那眼神像一对尖刀,直指人心脏而来。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心脏。

      “不要!”田丰收哭喊着睁了眼。

      “这孩子,怎么又出血了。”容婶接了寒石生递过来的毛巾,为她擦拭手背上沁出的血渍。
      “姑姑,我想帮丰收,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田丰收哭着说。

      “没事的,没事的,孩子,不要怕,你看,我们大家伙都在呢!”容婶不住的抚摸她的脑袋,安慰她。

      想起那一双尖刀似的眼睛,再看看自己被划伤的手背,刚刚发生的,虽然是梦境但还是让田丰收心有余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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