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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林冲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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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高俅虽然是发了迹,却一直没有能力生育一子,因此是过房了自己叔叔的一个儿子认作自己的干儿子。被人称为花花太岁高衙内。这高衙内最喜欢霸占别人的妻女,惹得东京城里是怨声载道,可是因为高太尉权势滔天,因此无人敢于他争执。
这花花太岁,那一日在逛街之时,无意之间看见了林冲的娘子是几次三番地调戏,但都没有得逞。从此就是念念不忘。说这林冲本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家庭和睦,事业有成。可却是个窝囊的人,面对花花太岁高衙内只是敢怒不敢言,心中发苦。再说这高衙内眼看是强取林冲的娘子不成,因此是哀求了高太尉,那高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又爱惜自己的儿子,因此是一番陷害之下,就要将林冲以一个叛逆谋反的罪名问斩。可是判案的开封府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这林冲是被高太尉陷害,便不愿问斩林冲,只是将他刺配充军。
本关任务:护送林冲安全前往沧州。
林夭和田格格刚一出现就是看见了林冲正被铐着枷锁押着出东京城来。周围一众乡邻还有林冲的朋友,娘子,岳父一同送他出来。
两人看着林冲的娘子是满面流泪地拉着林冲。真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林冲道:“娘子,我林冲是个罪人,我走以后,你便另找一个人嫁了吧。”
林冲娘子:“相公,我不曾又半点对不起,你如何说出这样的话?”
林冲:“娘子,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林冲对不起你。”
林冲娘子哭着说道:“相公是我连累了你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受此连累。”
“娘子,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回去吧。”
林冲的娘子是哭的更厉害了:“我想看着你离开。”
林冲道:“你回去吧,我还要与岳父大人说几句话。”
林冲又是对一旁的侍女说道:“锦儿,送夫人回去吧。”
在林冲娘子和侍女离开以后,林冲便是认真跪拜在地上对他的岳父王教头说道:“泰山在上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屈官司;今日有句话说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受将令爱嫁事小人已经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未曾红面赤半点相争。今小人遭这场搬事配去沧州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逼这头亲事;况兼青春年少休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人逼迫。小人今日就高邻在此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得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张教头颤颤巍巍说道:“贤婿说的这是甚么话。”
林冲趴在地上道:“请泰山成全。”
王教头说道:“这怎么使得?此番祸事非你而起,又如何说出这样的话。”
林冲是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请泰山成全。”
王教头唉声叹气,还不等拿主意,那林冲的娘子就是去而复返。
林冲娘子搀扶起林冲:“相公请起吧,你要休我,我答应你便是了。只求相公能在那边安心。”
那林冲听了是止不住眼中的泪水:“娘子。是我林冲对不起你。”
林冲娘子也是忍不住失声哭着,竟然一时晕了过去。一众邻舍看的就更是心碎。田格格远远看着两人,是靠在了林夭的肩膀上。林夭嫌弃地将她推开。
林夭:“你又犯什么病啊。”
田格格:“想男人呗。”
“要点脸,成吗?这青天白日的,说这种话就不害臊吗?”
“跟你我还害什么臊啊。”
两人说着闲话,就是看见了人群外,两人不远的位置,那两个押解林冲的官兵是和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事情。
看这个人头戴头巾,一身的青衣,下面穿着皂靴白袜,见了那两个押解林冲的官兵就是作揖道:“见过董超,薛霸二位端公。”
董超道:“小人不曾拜识官人,不知官人找我二人何事?”
那人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金子塞进两人手中说道:“我有些小事麻烦两位。”
二人看了银子是问道:“官人要吩咐什么事情?”
那人道:“二位莫不投沧州去?”
董超道:“小人两个奉本府差遣监押林冲直到那里。”
那人道:“既是如此相烦二位。我是高太尉府心腹陆虞候。那林冲和太尉是对头。今奉着太尉钧旨教将这十两金子送与二位;望你们两个在前面找个僻静处把林冲给结果了。”
两人听了是吃了一惊。
那董超是个胆小的人,说道:“这个恐怕不行啊,开封府公文只叫解活的去却不曾教结果了他。”
一旁的薛霸眼睛一转,是劝说董超说道:“老董你听我说。高太尉便叫你我死也只得依他;再说这陆官人又送金子与俺,到时我们两个平分了,拿去喝酒可是不好?”
那薛霸又是对陆谦说道:“官人尽可放心,只在前头有个“野猪林”那里是个没人的去处,在那里我们尽可结果了他便是。”
陆谦大喜说道:“还是薛公爽利。明日事成之后,揭取林冲脸上金印回来做证。到时陆谦会再又谢礼。”
田格格是问林夭道:“和那两个官兵说话的人是谁啊?”
林夭说道:“林冲的兄弟,陆谦,就是因为他的帮忙陷害,才让林冲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不会吧,这人看着挺帅的呀。”
“帅?这种比渣男还渣的你也喜欢啊。”
田格格道:“切,游戏的世界里没有渣男,只有丑男,帅才是唯一天理。”
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林夭何田格格两人便是先行一步,是提前奔向了野猪林外的那家客栈。
到了地方,林夭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田格格眼睛明亮:“开黑店。”
林夭愣了一下:“开黑店?这和游戏任务有关系吗?”
田格格摇摇头说道:“从小到大,我没少被那些不良商贩坑,今天我也要在这里开一家黑店,坑坑别人。”
林夭听了翻一个白眼说道:“不行,要把一切罪恶扼杀在源头。”
田格格:“这就是个游戏而已,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林夭:“不行。”
两人又是看着眼前的客栈,只见这个客栈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店前一条笔直的大路,其他几个方向都是密林环绕,看着空旷幽寂。再看这家店,一栋古朴的二层老楼,黑色店牌上用红色的字写着“来人客栈”。现在虽然是正午可是也看不见两个来往的客人。
田格格看着店牌上的几个字:“这游戏里起名字都是这么随意的吗?”
两人说着就是进到了客栈里面。到了客栈里面,看着店里面竟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田格格:“这地方怎么看着本来就像个黑店啊。”
林夭瞪了她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心黑啊。”
两人刚进入店中,就是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店小二笑嘻嘻掀开后厨的帘子走了出来。
“两位客官请坐啊。”
两人是找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看两人坐下,店小二是问道:“两位客官要吃些什么呀?”
林夭客气地说道:“小二哥,不用麻烦了,我们不吃饭,我们等人。”
“什么,不吃饭?”只见店小二蹭地一下子就是从背后抽出一把菜刀看着两人。
两人吓了一跳。才刚说黑店呢,结果没想到真的就是进了黑店了。
田格格叫苦:“我说什么来着,这果然就是一家黑店吧。”
店小二又是说道:“两位客官要吃什么?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就是包子,我们这儿有羊肉馅的白面郎君,猪肉馅的条面郎君,还有牛肉馅的红面郎君。两位要哪一种?”
这边还没等两人回答,就又是三个大汉走了进来,看着这三个大汉膘肥体壮,也是那种不好惹的人物。
领头一个大汉进门便是喊道:“有人吗?大爷要吃饭。”
看到这三人,店小二是收起了菜刀,扔下林夭和田格格两人是赶忙去招呼。
店小二是点头哈呀地说道:“三位大爷要吃什么呀?我们店里的招牌是包子,那是这方圆十里都有名的。”
“你们这儿的么包子都是什么馅的?”
“爷,你听好了,我们这儿有羊肉馅的白面郎君,猪肉馅的条面郎君,还有牛肉馅的红面郎君。还有几十年的窖藏女儿红。还有。。。”
“行了不用说了,先上三笼羊肉包子,再给我们切三斤牛肉。再要一坛女儿红。”
“行嘞,大爷你真是爽快人。”
田格格看着:“呸,狗眼看人低,开黑店的也这样势利眼吗?”
那店小二先是给三人上了包子,然后就是上了牛肉,上了酒。
林夭看着盘子里白花花的大包子:“你说那包子是什么馅做的?会不会是人肉的?”
田格格:“人肉?你电视剧看多了吧,那羊肉啥味道,牛肉啥味道。那一吃就吃出来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就见那三个大汉咣当一下子就是倒在了地上。
再看那店小二是奸笑着带两个伙计从后厨出来。
“我呸,三个蠢货,敢跟老子在这里冒充大爷。老子把你们剁了做馅饼。”
店小二又是嘱咐两个伙计说道:“你们两个把他们抬到后厨,记得洗干净了。”
看到那三人直接就是被拖着进了后厨,林夭和田格格两人不自觉的就是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开黑店的现在都是这么嚣张吗?
处理完那三个人之后,店小二又是看着林夭和田格格两人。
一边说,一边用菜刀剃着指甲缝:“您二位要吃什么呀?我们这儿有猪肉包子,牛肉包子,羊肉包子。当然现在还有人肉包子。”
田格格说道:“如果我说我们不吃包子,想要离开会怎么样?”
店小二菜刀砍在桌子上:“呦!听您二位的意思是想赖账了。进店一次十个元宝,在我这凳子上坐一分钟一锭银子,我给你们打折,给三十个元宝。这事就算了。”
林夭又是小心翼翼问道:“要是我说我们没有这么多钱你会怎么样?
店小二冷笑一声:“要是没有钱呢,也好说。银债肉偿,把你们两个剁了做馅饼。赔偿我的损失。”
两人吓得赶紧说道:“我们住店,不吃饭。这个行吧。”
店小二收起了菜刀,笑嘻嘻说道:“没问题,干我们这一行还是讲究规矩的,吃饭的白天解决,住店的晚上解决。所以你们可以安心住到今天晚上。”
看到店小二离开,田格格呆呆地说道:“这里的黑店都这么黑吗?”
林夭咽了口口水:“那你现在还想开黑店吗?”
田格格是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