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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鲁智深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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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关任务:尽力阻止鲁智深行凶。
史进自那日被赶出了村子以后,便一路望延安府路上来,免不了一路的饥食渴饮,夜住晓行;独自行了半月有余是来到了到渭州。
史进入城来看时,只见一个小小茶坊正在路口。史进便入茶坊里来拣一副坐位坐了。
茶坊里茶博士是上来招呼。
史进问道:“这里经略府在何处?”
茶博士道:“只在前面便是。”
史进道:“茶博士知道经略府内有个东京来的教头王进么?”
茶博士道:“这府里教头极多,有三四个姓王的不知那个是王进。”
话未完,只见又一个大汉大踏步进入茶坊里来。
史进看这人军官模样;头上一个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袋后面两个太原府扭丝金环;上身穿着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上系着一条文武双股鸦青;脚上穿的一双鹰爪皮干黄靴;是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有八尺,腰阔有十围,十分彪悍。
这人进入茶房里面也是坐下。
茶博士对史进说道:“客官要寻王教头只问这位提辖,他都认得。”
听了茶博士的话,史进是起身对这人施礼道:“客官请坐拜茶。”
那人见史进长的魁梧,像条好汉。便也是与他施礼。
两个施礼后,便一同坐下。
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
那人道:“洒家是经略府提辖姓鲁讳个达字。敢问阿哥你姓什么?”
这鲁智深,本名鲁达,后来因为犯下滔天罪行,便是在五台山上出家,被师傅取了了佛家的名字,鲁智深。
史进道:“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小人有个师父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不知可在此处经略府?”
鲁智深道:“你莫不是史家村甚么九纹龙史大郎?”
史进拜道:“小人便是。”
鲁智深连忙还礼说道:“闻名不如见,见面胜如闻名。你要寻王教头莫不是在东京得罪了高太尉的王进?”
史进惊喜道:“正是那人。”
鲁智深摇头说道:“俺也闻他名字,不过他不在这里。”
史进心中失望,不过这个时候鲁智深说道:“你即是史大郎,那就和洒家上街去吃杯酒。”
说着鲁智深便挽了史进的手,一同出了茶坊。
走的不远的位置,鲁智深又是回头道:“茶钱洒家后面还你。”
茶博士应道:“提辖但吃不妨,只顾去。”
两人出了茶坊来上街走了三五十步,是碰到了一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人,鲁智深不认识这人,而史进是一眼认出这是以前教他开手的师父,叫做“打虎将”李忠。不等那史进和李忠两个人叙旧,鲁智深便是赶走了围观的众人后,然后强行拉着李忠三人一同到了州桥下的酒楼里。
三人进入酒楼里,拣个空位坐下。鲁智深坐在主位上,李忠对席坐,史进是下坐。
林夭和田格格两人扮作的小二是看着进来的三个人,尤其是鲁智深。高了其他两人有半头,而且身材魁梧,一身的腱子肉,充满爆炸的美感。这一番与史进对比,那原本彪悍的史进就像是个文弱书生。
看着那三个人,田格格问林夭:“这一关的任务是什么?”
林夭:“好像是阻止鲁智深行凶。”
“你确定?”
两人看着鲁智深长得跟个人猿似的身材。
田格格:“你确定到时候我们两个到时候拦得住他?”
这边两人正说,就听见那边鲁智深是喊酒保。
“酒保,打酒。”
林夭赶忙走过去陪笑道: “提辖打多少酒?”
鲁智深道:“先打四角酒来。”
林夭又问道:“提辖要吃什么下饭?”
鲁智深道:“问甚么?只顾拿来,到时候一并算钱还你。”
林夭被吓了一跳,好家伙,这大嗓门,不知道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这边还没等林夭离开,就是听见了楼上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
两人顿时叫道不好。果然看那鲁智深听见哭声,耳朵就是一下子竖了起来。
林夭向田格格使了个眼色,田格格便连忙上楼。
鲁智深问林夭说道:“酒保,刚才是什么声音?“
林夭心虚说道:“应该是猫叫吧。最近店里多了几只大老鼠,因此多来了几只野猫。”
只见那鲁智深抬手就是一大巴掌呼了过来,将林夭扇的是晕头转向,摔倒在地上。
“胡说,你当洒家这耳朵是摆设吗?听不出来那是野猫叫还是女人在啼哭?”
林夭弱弱说道:“真是野猫叫,兴许是提辖平里日办公太累了,所以听错了。”
“你这厮还敢嘴硬。真当洒家是那好糊弄的。”
看鲁智深那蒲扇一样的大巴掌又是举了起来,林夭吓得赶紧往后退。
这时史进站起来劝说道:“哥哥莫要急躁,兴许哥哥真是听错了,毕竟这晴天白日的吵吵闹闹,哥哥听错了也不是没可能。 ”
这边鲁智深是听了史进的劝,刚准备坐下,那边田格格带着金翠莲父女二人下了楼,准备悄悄离开,突的就见那鲁智深眼睛一转,是看了过来。
“你那厮在干什么?”
田格格小心回答说:“这两位客官吃过饭,我正准备送这二人离开呢。”
鲁智深过来是一巴掌把田格格搂到一边,然后就是问父女二人。
“刚才可是你们在啼哭?”
金翠莲是点了点头。
一听此话,鲁智深是回头瞪着铜铃一样的虎眼看着林夭和田格格:“你们这两个撮鸟,刚才还敢骗洒家是野猫在啼哭。你看这是野猫吗?”
林夭和田格格两人是抱成一团不敢说话。这个鲁智深简直不是人,话不说两句就动手,根本没办法沟通。
鲁智深又是问父女二人道:“你两个是哪里人士?为甚啼哭?”
”
金翠莲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
只见金翠莲凄凄惨惨地唱道:“奴家家本是东京,来这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亲眷已不在。母亲劳累染病去。父女二人同流落。怎奈碰到一个郑官人,此人又名“镇关西”。因见奴家的美丽,强媒硬保将奴作了妾。写了三千贯文书的虚钱实契,要了奴家的身子。又是未及三月里,他家娘子好利害,将奴赶出去又要店主追要典身钱。父亲懦弱不得争。他家有钱又有势。当初不曾得一文,如今又拿甚来还他?没奈何父女来这酒楼唱小曲儿,一文又一文,不知何日是尽头。”
鲁智深听了是点点头又问老头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郑大官人又在那里住?”
老人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现在前面东门鲁家客店安下。”
鲁智深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做这等欺负人的事情。”
鲁智深是一掌是劈碎了门框,然后回头看着李忠,史进说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林夭和田格格两人听鲁智深准备行凶,赶紧上去抱住,还不等说话,那鲁智深就是一巴掌将两人拍飞了。
这时,史进李忠两人也是上来抱住鲁智深劝道:“哥哥息怒。”
两个人劝了有三五次,才是劝住了鲁智深。
林夭和田格格两个人是从桌子下面艰难爬起来。
田格格:“我特么的,这货算是人吗?我们两个这会和他说的话加起来都还没有他打我们的次数多。”
林夭这会也是被打懵了,这破任务真是有够的。按鲁智深这种暴脾气,那谁能拦得住?
这时听鲁达又是对金翠莲父女二人说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你便回东京去如何?”
老人是颤抖着声音说道:“若是能苟活回乡去时,提辖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得找他要典身钱。”
鲁智深说道:“这个不妨事,俺等会与你二人同去。”
鲁智深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锭银子,然后又是从史进那里拿了两锭。然后又看着那李忠,李忠是从身上摸出了一堆碎银。鲁智深嫌少,是将那银子又扔给了李忠。惹得李忠是面红耳赤。
田格格看着是说道:“鲁智深这种奇葩也就只能活在书里面,要是现实中,估计得被人抽死。”
林夭看着田格格气呼呼的样子是笑道:“你从小便好斗,怎么游戏里就怂了呢?”
田格格瞪了她一眼:“好斗,那也得看跟谁斗,跟这家伙置气,那还不如去拿脑袋撞墙。”
鲁达把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说道:“你父女两个用这些钱做盘缠,回去收拾行李。俺等会便来。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
金老并女儿是连连拜谢着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