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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番外四:归来 ...
英国伦敦,阴雨天。
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的女人已经在这里消磨了快一下午的时间,她面前除了一杯拉花拿铁咖啡和一小碟方糖以外别无他物,不同于其他客人,她既不是来咖啡厅办公休闲的,也不是在这里等人谈事的,女人就那么空坐在座位上,盯着窗外滴滴答答不知何时停下的细雨望得出神。
自从夏洛克"死亡"后,伊莎贝拉就很少涉足贝克街,和麦考夫一样,他们二人都开始对有关夏洛克的一切讳莫如深。
哈德森太太受到的刺激太大,至今还没走出来,也不想为221b再寻找一位新租客。
夏洛克死后的两年里,民众幡然醒悟,开始互相指责,将污蔑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责任纷纷推到旁人身上,好似自己有多么明智,不曾被莫里亚蒂的谎言蒙蔽。
同时,各种阴谋论也层出不穷,有人认为夏洛克没有死,那具尸体是易了容的莫里亚蒂,真正的夏洛克早就用绳索攀附着墙壁从密道逃走了;还有人说华生医生被人催眠,误将尸体认成了夏洛克。
位于221b楼下的咖啡厅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成了伊莎贝拉名下的资产,就算后来麦考夫偷偷往咖啡厅安插了好几次特工,她也多次协助夏洛克把人调去守午夜班。
夏洛克死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涉足这里。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是路上已经没有人打伞了。
在柜台忙着招呼客人的侍从一心二用,他不仅仅得完成客人的点单,还得分神去注意那位坐在窗边的贵客——这家店的真正的老板、他的顶头上司福尔摩斯先生的夫人,也是大英帝国尊贵的公主殿下。
伊莎贝拉从记忆宫殿里走出来,将有关夏洛克的一切封存,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已经冷掉的拿铁。
据麦考夫手下的特工反馈,军医先生花了很长时间来做心理辅导,在经过漫长的治疗后搬离了221b,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伊莎贝拉没有再去打扰华生,他们这些夏洛克的旧友还是尽量不要出现为好,没有人再想谈论伤心事。
擦着柜台的侍应生还在纠结要不要去给伊莎贝拉换一杯新做的拿铁,新走进门的客人自顾自地打开了一旁的电视机。
“经过警方调查,理查德·布鲁克已经被证实为金·莫里亚蒂编造的身份,结论一出,法庭上一片哗然,夏洛克所有的罪名都已经被洗刷......”
“可惜对于这位两年前爆红的侦探而言,这一切都来得太晚了,人们都在质疑,为何警方会让事情发展至如此地步。”
“夏洛克从伦敦巴茨医院楼顶跳楼身亡,虽然他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但他的朋友却说另有可能。”
伊莎贝拉漠然地将视线投向电视,侍从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把电视关上,她却缓慢地摇了摇头,侍从见状只能顺从地任由电视里传出有关夏洛克的报道。
“伊莎贝拉。”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却略显憔悴的脸,那毛茸茸的像泰迪熊一样的栗棕色头发和疲惫不掩锐利的眼眸还和两年前一样。
“约翰。”她说。
伊莎贝拉不意外华生会出现在这里,事实上她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
“我....我从外边路过,看到你坐在这里,我想可能有什么话......”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华生身上还是少了当年的意气和锋芒,现如今的他更像是失了灵魂的躯壳。
“又是雨天,很适合缅怀旧事。”伊莎贝拉轻声说,她招招手,在一旁待命的侍从马上小跑过来。
“是啊,旧事。”华生深吸一口气。
“再上两杯拿铁。”伊莎贝拉低声嘱咐。
华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他拉开伊莎贝拉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事,撰写报道的人没有明说,但我们都能猜到那位政府官员是谁,对吧?”华生说道。
伊莎贝拉想起来了,那是很久之前发表在《太阳报》上的一篇关于自己新恋情的八卦报道。
“你说的没错。”
“所以......你是知道的吗?麦考夫做的一切?”华生的声音变得很低很压抑。
“是的。”伊莎贝拉坦诚地迎上华生的目光。
华生紧紧地抿着唇,他注意到伊莎贝拉左手无名指戴着的素圈银戒,很低调小巧的款式,和麦考夫手上的如出一辙,他当然不会傻傻的以为这只是一枚装饰品。
“你呢?这两年,过得怎么样?”她问。
“好,也不好,”花生硬生生地扯了扯嘴角,“我准备求婚了。”
“真的吗?和谁?”
伊莎贝拉表现得很惊讶,尽管她早就已经通过麦考夫的消息知道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我的同事,玛丽。”
“恭喜你了,我想,如果夏洛克还在,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伊莎贝拉垂目说道。
“谢谢,呃……人总是要往前看,不是吗?”华生自嘲道。
“是的。”
伊莎贝拉刚说完,她感觉到手机震了几下,向华生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她点开邮件信箱。
「有事出外勤,近期可能不会回伦敦,自己注意安全。——M.H」
能让稳坐伦敦的大英政府肯离开英国,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联想到两年的期限,伊莎贝拉心中了然。
「某人的假期该结束了吗?那让他想想回来怎么和约翰解释。ps:我个人认为塞尔维亚语还是很难的,建议你从现在开始学起。——Isa」
返回手机桌面,伊莎贝拉的屏保是她和麦考夫的合照,照片里两人坐在泰姬陵前的白色长椅上,姿态亲密,伊莎贝拉身着白色短裙套装,侧腿挽着身边男人的臂膀,麦考夫则依旧是西装三件套,不过款式和颜色都比平常穿的庄重些,他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自傲和矜持。
只不过那微微柔和起来的眼神和唇角还是暴露了他愉悦的心情。
泰姬陵对于伊莎贝拉而言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当年戴安娜王妃和查尔斯王储分居冷战的时候,戴安娜王妃曾经独自一人前往泰姬陵,在象征着爱情的泰姬陵前孤独的坐着,回顾着自己那令人唏嘘的爱情。
而这一幕也恰巧被人拍了下来,人们称之为“孤独的王妃”。
几年前威廉王子带着凯特王妃访问印度时还特地在泰姬陵前的长椅上留下了合照,用来缅怀自己的母亲。
所以,在得知伊莎贝拉前往印度的行程时,聪明如麦考夫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
伊莎贝拉没跟他提过这件事,她知道麦考夫几乎从不出外勤。
不过那天她如愿以偿地在飞机上见到了拎着行李箱的麦考夫。
在代表着爱情的泰姬陵前,他们也终于留下了这一张珍贵的合照。
「谢谢提醒,不过我觉得飞机上几个小时足够了。——M.H」
伊莎贝拉笑了笑,收起手机,轻抿了口咖啡。
“呃,我想我先走了……”华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现在吗?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哈德森太太。”
“不用了,我是说,我……我还没想好,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华生落寞地说。
“说的也是……好吧,等你什么时候想回221b再说吧。”伊莎贝拉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再见,伊莎贝拉,希望你和麦考夫能一直幸福。”华生站起身,虽然内心千疮百孔,但还是秉持着善良,真诚向她祝愿。
“谢谢你,约翰,你也是。”
伊莎贝拉看着华生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和上一次在咖啡厅见面一样,他竖起衣领,一头扎进绵绵细雨中。
她摩挲着手机侧键,盯着那张合照看得出神,她知道麦考夫对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也知道麦考夫会跟着自己一起前往印度,自从两人的关系在皇室和英国政府里呈现出半公开的状态后,她很喜欢这种默契的小把戏。
英国政府里不乏有些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无法接受的官员,在麦考夫一个又一个把他们派往叙利亚、智利和海地后,那些人学乖了,至少不会明面上反对。
再加上伊莎贝拉时刻谨记女王的话,在一些晚宴上表现出和麦考夫疏离的态度,那些人也渐渐相信了政治联姻这一说法,看向麦考夫的表情甚至有几分同情。
当然,这一部分蠢货也被麦考夫以各种理由调离了大英政府。
照片里的泰姬陵洁白纯洁,隐隐带着些佛教的禅意和虔诚。
她拿起雨伞和提包,出门开车去了趟巴茨医院,她知道哪里能搞到夏洛克感兴趣的精密的化学仪器和各种试剂,阔别两年再度重逢,她总要给这位“法律上的弟弟”准备些礼物。
……
第欧根尼俱乐部,阴天。
“一直以来你都没闲着啊,就像勤劳的小蜜蜂。”麦考夫悠闲地将报纸折叠好,望向正在享受刮胡子待遇的亲弟弟。
“你不也是吗?我才走了两年,你就已经把英国整个收入囊中了,”夏洛克的声音平淡地响起,“政府、王室,老天,这个世界还有能管得了你的人吗,我亲爱的哥哥?”
麦考夫故作惊讶,“你这么说我就不能苟同了,何来的王室?”
“伊莎贝拉,”夏洛克语速很快,“让我好奇的是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那群脑满肥肠的愚蠢金鱼同意你们的事?”
麦考夫微笑不语。
“是他们私下里贪污受贿的证据,还是私会情人并生下三个私生子的丑闻?或者是你拿着枪要挟对方了?”
“夏洛克,我不是恐怖丨分子。”麦考夫颇为无奈。
“但某种意义上也差不多。”夏洛克毫不留情地吐槽。
所以,当伊莎贝拉熟门熟路地推开麦考夫的办公室之一的大门时,映入眼帘的不是印象中穿着白衬衫修身西服的卷发侦探,而是躺在椅子上,拿布满剃须泡沫的下巴对着自己的“流浪汉”造型的男人。
“…夏洛克?”她试探地问。
“毫无疑问是我,这都认不出来可以去看……”刚想说去看看眼睛,夏洛克想起麦考夫还在这里,那刻薄的嘴巴“善解人意”地熄了火。
“欢迎回来,你不在的伦敦少了很多乐子。”伊莎贝拉大度地无视他刚才不礼貌的态度。
“我倒是在中东找了不少乐子,”夏洛克撇撇嘴,“莫里亚蒂的犯罪网络,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把他们都消灭掉,塞尔维亚那些人是最后的残余。”
“是的,你还深入调查了莫波吐依兹男爵,他酝酿了一个大阴谋。”麦考夫翻阅着文件。
“是惊天大阴谋。”夏洛克纠正。
“什么?什么东西?”伊莎贝拉一头雾水。
“无论如何,你现在安全了。”麦考夫说。
对此,夏洛克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作为回复。
“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说一句谢谢吗?”
“谢你什么?”
“谢我拔刀相助,或许你已经忘了,我很少亲自出马的。”麦考夫提醒。
“说起来Myc这次外勤时间格外长,我都无聊到去玩了两次滑雪和一次跳伞。”伊莎贝拉毫不避讳地在麦考夫面前谈论自己的调皮经历。
麦考夫瞥了她一眼。
说起这件事,夏洛克好像气上心来,他挣扎坐起来,“你当时坐在那里,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抽!”
“是我把你救出来的。”麦考夫纠正。
“不,是我救了自己,”夏洛克坚持己见,“你为什么不早点让他住手?”
“我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看我挨抽你心里特别高兴吧。”夏洛克一针见血。
“噗。”伊莎贝拉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有你。”夏洛克愤然对着伊莎贝拉开炮。
“胡说。”麦考夫绝对不会承认。
“你肯定特别高兴。”夏洛克说。
“夏洛克,你知道我潜伏进去是什么滋味吗?那么小心翼翼地潜伏在他们中间,那些聒噪的声音,那些粗暴的混蛋!”
夏洛克勉强接受这个说法,他又躺了回去,“没想到你会说塞尔维亚语。”
“我本来不会,但那种语言源自斯拉夫语,借鉴了很多土耳其语和德语中的词汇,我花了几个小时就学会了。”麦考夫说。
“所以是在飞机上学的?”伊莎贝拉问。
“当然,从上飞机到下飞机。”麦考夫扬了扬眉。
“那你的学习能力大不如前。”夏洛克还在嘴硬,拆哥哥的台是他的乐趣。
“人到中年嘛,我的弟弟。我们都一样。”
“对了,夏洛克,我为你的回归还特地准备了一份大礼。”伊莎贝拉说。
“什么?”
“新的化学器材还有药剂什么的。”
“oh,thank you.”夏洛克随口说道。
“好了,我们得谈一谈关于伦敦将要遭受袭击的事。”麦考夫敲了敲桌子。
可惜夏洛克的所有念头都在衣服上,他试着新的白衬衫,在镜子面前整理着纽扣,“这件衬衫怎么样?”
“夏洛克!”麦考夫吼道。
“我会为你找到地下恐怖网络的,麦考夫,”夏洛克穿上西装外套,“约翰?华生近来如何?”
“约翰?”
“是的,你最近见过他吗?”
“哦当然,我们每周五见一次,一起吃顿快餐,”麦考夫假笑道,“不用你吩咐,我一直在监视他,我们没联系过,他还不知道你没死。”
“约翰的话,我前几天刚见过他,”站在一旁的伊莎贝拉开口道,“他看起来挺好的,还告诉我他要求婚了。”
实际上华生的状态像是丢了魂,不过能给夏洛克添堵她还是很开心的。
“天啊……这个胡子真蠢,像古人,”夏洛克翻开档案袋,“你说什么?谁要求婚?”
“约翰,”伊莎贝拉耸耸肩,“你这会儿去找他说不定他能给你预留一个伴郎的位置。”
“不、不!他怎么能?啊,还有这个胡子,我们得让他把胡子剃掉!”夏洛克喋喋不休,像是受了刺激。
“我们?”麦考夫怀疑地问。
“我可不想和老头为伍,”夏洛克自顾自地说,“我得找到他。”
“你确定?”麦考夫用看戏的目光看着夏洛克。
“当然,我会到贝克街找到他,或许从蛋糕里跳出来。”
“等等,夏洛克,约翰已经不在贝克街住了,”伊莎贝拉提醒,“他搬走了。”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麦考夫补充。
所以夏洛克才是被抛下的那个。
“没有我,他有什么生活可言?”夏洛克反问,“他今晚要去哪?”
“我怎么知道?”麦考夫假笑。
“你肯定知道。”
麦考夫笑了笑,“他在玛丽勒布恩路上的餐馆预订了晚餐,挑的地方很不错,那家餐馆有圣达美隆2000年份的红酒,不过我喜欢2001年份的。”
“或许我可以跟他来个偶遇。”夏洛克若有所思。
“你确定不是他的拳头和你的鼻子来个偶遇?”伊莎贝拉白了他一眼。
“他很有可能不欢迎你。”麦考夫补刀。
没理这两人的吐槽,夏洛克接过安西娅手里的黑呢子大衣,转身离去的时候竟然还向麦考夫道了谢。
伊莎贝拉自觉站到麦考夫身边,望着夏洛克离开的背影说道:“让我们打个赌,夏洛克今晚会不会挨揍?”
“显而易见,”麦考夫都懒得去想,他话锋一转,颇有秋后算账的意味,“你刚才说的滑雪和跳伞是怎么回事?”
“……我以为你知道。”伊莎贝拉心虚地说。
麦考夫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你刚才说的伦敦袭击事件是什么?”伊莎贝拉问。
“是一个情报,我最近忙于别的事没有精力去管它,”麦考夫叹了口气,“希望夏洛克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我觉得约翰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的,而且说不定连你我都会被他狠狠记上一笔。”伊莎贝拉开玩笑道。
“我已经习惯了,在约翰那里,我就是冷漠无情的代表。”麦考夫挑挑眉。
“今晚你去么?”
“去哪?”
“去看夏洛克挨打,我觉得现场一定很精彩。”伊莎贝拉笑得开怀。
“免了,我今晚在餐厅定了位置,一起?”麦考夫邀请道。
“当然。”她点点头。
算上出差塞尔维亚的时间,她和麦考夫也很久没见了。
已然是伦敦的深夜,街灯亮起,小黑车缓缓驶入停车场,法式餐厅的私密性很强,伊莎贝拉挽着麦考夫的臂弯在餐厅落座。
席间,麦考夫摇了摇手边一瓶浅粉色的酒,说道:“品尝一下,塞尔维亚的特产,某种西梅、李子和树莓酿造的果酒。”
“特产?难道是你带回来的?”伊莎贝拉惊讶极了,会到出差的国家买特产带回来的麦考夫怎么看怎么怪异,一向对外勤避之不及的人竟然有时间去特产店买什么果酒?
一眼看穿对方在想什么,麦考夫解释道:“是安西娅买的。”
“哦。”
看来去塞尔维亚卧底还挺闲的,一点也不像麦考夫忽悠夏洛克时那么艰险。
精致的菜品、愉悦的音乐环境,还有醉人的酒,伊莎贝拉惊异地发现这种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果酒竟然出人意料的好喝,口感甜甜的,她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麦考夫手边的手机一震,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邮件,是安西娅发给他的监控截图,照片上夏洛克捂着被打破了的嘴角和鼻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伦敦街头,而华生和玛丽则乘坐出租车扬长而去。
很好。
麦考夫愉悦地勾了勾唇角。
“……福尔摩斯先生?”
麦考夫抬头去看来人,是他在大英政府里的同僚。
“你好,兰代尔先生。”他精准地从记忆宫殿里调出对方的资料。
“您好。”那人又扫了眼伊莎贝拉,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传闻里福尔摩斯先生和伊莎贝拉公主殿下是政治联姻,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冷不淡,就连出席晚宴也不加掩饰,能分开坐绝不肯同席。
但是,看今天这情况,两人的关系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差?
兰代尔脑袋转得飞快,福尔摩斯先生位高权重,在大英政府里说一不二,他就是内阁里的小透明,忽然撞破什么秘密,不会被发配去埃及吃沙子吧?
“鄙人只是下班之余和公主殿下吃个便饭,”麦考夫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威胁,“您应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啊?”兰代尔回过神来,忙说,“不会!不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您慢慢用餐,我想起来还有个文件要批,先走了。”
在麦考夫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男人落荒而逃。
麦考夫收回视线,讶异地发现那瓶果酒已经快被伊莎贝拉喝得就剩个底了,他还没来得及说它的酒精度数很高。
伊莎贝拉只觉得果酒味道很甜,喝起来有种西梅汁的感觉,直到酒精上头,她脸颊通红,眼睛也水汪汪的,看着眼前的天和地都在晃。
她一把抓住麦考夫的衣袖,带着鼻音小声埋怨:“你别晃了,我晕。”
“…你喝多了。”麦考夫招呼侍从过来结了帐,他皱眉搀扶起软得像面条似的伊莎贝拉。
她自觉寻找离她最近的支撑点,然后双臂环上麦考夫的脖颈,在熟悉的檀香和雪松的香水味中把头靠在他胸前。
“……”
麦考夫拖着像树袋熊似的伊莎贝拉,费力把她塞进小黑车里,吩咐司机回蓓尔美尔街。
“Myc……”伊莎贝拉的头一点一点的,明明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却还执着地想抬头看着对方的脸。
麦考夫低头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警告道:“别乱动。”
不同于闹市区的繁华喧嚣,蓓尔美尔街安静得好像处于另一个世界,唯有街口时不时“假装”路过的特工证明这条街还有人。
小黑车稳稳地停靠在路边。
伊莎贝拉已经靠着椅背睡得正熟,麦考夫干脆一只手垫在她的腿弯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头,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同一个夜晚,有人死而复生被最好的朋友怒揍,也有人在高级餐厅享受着美酒佳肴。
麦考夫心里没有多少涟漪,他平静地开门上楼,单手开门还是有些吃力,还好这次出外勤前他特地减肥减了六磅。
或许从明天开始,221b又会恢复往常那种鸡飞狗跳的日子,咨询侦探和他的助手又会出现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在苏格兰场给雷斯垂德探长添麻烦,弄坏巴茨医院的马鞭和尸体标本。
但,福尔摩斯兄弟俩依旧会是英国无坚不摧的防线。
麦考夫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恬静的睡颜,低声道了句晚安。
终于赶在年前把番外发了!这样这篇文总算画上句号啦~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QwQ,这也是我第一篇长篇文,现在再看看感觉有些地方写的还是不够好,谢谢各位的包容。
然后打个广告,之前说的莫莫的短篇也已经发完啦,在专栏可以看到~打算再开一本夏洛克的衍生,虽然现在还没有文案……希望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点收藏(恳求.jpg)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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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番外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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