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本性，超越情感》柚子小田

1、第1章

　　战斗本性，超越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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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从头跟到尾的一个忠粉，我把蕙风的《何处闻笙箫》从头看到了如今，一字不少。从头开始，我就没有把它看作是一个正常的言情小说。何谓正常的言情小说？爱恨都出自常因，遵照日常的恋爱模式进行的小型的一场场追逐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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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中的爱情，如各位读者所见，在不同的人身上，体现着不同的价值观念和判断标准，但正常的很少。（关萌萌与其寄主之间，如果说是有爱情，也只是被蕙风作为一个对比的反例而已，不足挂齿）例如徐为与邵安琪。我为熟女彼为熟男，实在是太风生水起了，这俩人站一起，真是越看越和谐，越看越融洽。虽然说不上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火花，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爱情并不是生活的重心时，感情就只是一种陪伴而已。人人都梦想自己的爱情故事，但并不是人人都有那种野心与精力去完成这么个故事。这有时关乎勇气，而对于徐为和邵安琪这种人来说，就不是勇气的问题了……非不敢为，是不想为。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他们各自有属于自己的一番故事去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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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为倒还罢了，而对于成非来说，爱情岂止不是生活的全部，简直就是流水样的节目。不幸的在于，爱情在闻笙的生活中所占的份量，远远比在成非生活中所占的份量要重。所以伤心的是闻笙而不是成非。而我们正常人的层次和思维都是站在闻笙这一方的，所以大概许多读者都无法理解成非的行为，因为对他有许多盲目的臧否。以正常的言情小说的世界来看，两人之间的甜蜜忧愁盲目狂热误会伤心泪水牵挂如此种种，就是构成爱情的全部。于是乎，成非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言情小说男主角。他不曾沉浸于爱，不曾为爱付出，不曾盲目，不曾为了闻笙改变过什么重大决定，作过什么重大牺牲。无怪在小说的前半部分，当成君威这块冰山还没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有不少读者在下面骂成非（窃估计是女生们……）爱情的虚荣心果然是无敌的，它可以变黑为白，通过多数人的意见确立爱情世界的道德守则和评判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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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人，不止是作为《何处》的忠粉，更重要的是作为成非成先生的一个忠粉，在此浅浅地表白一下对成先生的看法。
我喜欢成非，也喜欢成君威。蕙风不是写类型文的，但我不得不说，成非和成君威这对父子之间的斗争模式实在是太经典了。如果想要找之前作品中可与之相类比的，便是左晴雯《烈火青春》中的伊藤忍和伊藤龙太郎。我所说类比，是说这两者之间的形式是极其相似的，但内容是截然不同的。（呃，我又开始理论了……各位先忍受一下，很快就到麻辣部分了，现在是饭前小点）伊藤忍这个人，是我认为的《烈火》中最为欠揍的一个人，最后甚至达到了只要他一出现，我的暴力细胞就开始蓬□□来的地步……而他的对手即父亲，伊藤龙太郎，也实在不是什么高级的东西。这对父子之间的冲突，是表面的，形式化的。虽然也可以说是性格决定命运，但其实他们之间的冲突仍然是世俗模式当中的，为了权力和感情等利物而斗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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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非和成君威来说，战斗是一种本能，一种生活方式，也是生活乐趣之所在。很多人无法理解，这样要怎么生活？而事实上，大家更应该关注一个最简单的事实，生活的能指只不过是“活着”，而其所指可能性是无限的。只要符合因果关系，所有的生活样式在真实中都是可能存在的。或许世界上真的有像成非这样的人？不管他是有害的还是有益的，为了增加地球人类生活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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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蕙风的《何处》中，明显得体现出一点就是，战斗的本性与道德是没有关系的。无论是成君威，还是成非——成非就不用说了，人家小时候连思想教育课都没上过，是完全的法西斯主义私塾，属于脱离咱的意识形态教育的奇怪类型；至于成君威，他看起来没什么小奸小恶，人家是大奸大恶。情感从来都不是他们生活的重心，或者说，他们对战斗的情感远甚于相互依赖。成君威与金雯雯，成非与何闻笙，这两者之间明显的对比可以让我们看出成家父子之间深刻的同与不同。相同之处很简单，这两个战斗中的男人一向都不喜欢麻烦。而不同之处在于，成君威的威势是极富伤害性的，而成非更多的则止于侵略。他和成君威所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蕙风的文下有人留评说，是不是成非也是受他爸爸的影响，喜欢闻笙是因为她和金雯雯相像。如果读者们真得这么想，那可真是辜负了蕙风的一片苦心。事实上，这两段感情，如果非要将它们对比，其中的不同之处，正是成君威与成非截然不同的地方。如果大家不忽略这一点，无疑会把《何处》看得更细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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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战场，父子兄弟都是最好的敌人。”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想笑。这真是完全目中无人的说法，除了他本家的基因之外，世上已经无人堪为对手了，所以成君威才会这么说。成家的生活是完全突出于正常生活之外的另一层空间。难怪曾晶突然发现成海岩其实是成非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没办法，他们父子之间的战斗，实在是太超现实了……五体投地。很多人认为，男人一生应该追求建树。而世上必有阴阳两极的力量，使建设与破坏的进程相匹配。太阳主创造与生长，月亮主审判与破坏。《何处》讲述的是一个女孩由黄昏走入薄暮，最终夜色降临，一片黑暗中她仰头看到月光——或圆或缺，如梦如幻。有些读者评论道，《何处》像是以成非为主角，闻笙就是一个最重要的女配角。很明显，读者感觉到了爱情中两人力量的不均衡。我总担心有些粗心的读者会把闻笙与成非之间的关系看成是简单的小白鼠与大黑猫，小羔羊与大灰狼的关系。闻笙并不是一个有控制力的人，在《何处》中，她就是一层薄纱，我们透过她，看到成非的世界，才是小说所展现给我们的。也即是说，我们所看到的小说中对成非与成君威这个战斗的男人世界的描述，其实是经过了闻笙的柔化与提纯的。谁敢把闻笙看成是一个无所作为的小羔羊，先吃我一棒！咱爱成及何，也是小闻笙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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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月亮。那是从黑暗中升华出的光，普照的是另外一种规则的世界。这个世界不是由制度主宰，控制权掌握在人的手中，从而成为浪漫之源。不同于平常生活的浪漫，这种浪漫超越风花雪月，超越情感，凭借形式主义的优雅设计，去展现另一种风景。而在这之中，当爱情不再烟烟火火，它兼具了肃杀与温柔，在无法触及的高处，恰如烟花绽放，正有别样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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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分割线可能会影响观看……实在是，我不能发一大块密密麻麻不分段的字上去，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晋江的评论不能分段。可能是我人品不好……大家将就着看看吧。
另外……我要分要分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