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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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托马斯·韦恩在看见玛莎穿着晚礼服背对着他的身影，没有歇斯力竭、没有大笑、没有举起锤子伤害无辜者，仿佛曾经的那个玛莎还在，未曾离开。他恍惚的以为自己还没有醒酒，又或者自己中了什么引起幻觉的玩意。
那么多出的那个人是谁？那个让玛莎平静下来的人是谁？
抱着这样的疑惑，托马斯·韦恩没有鲁莽的破窗而入，他让自己沉下心，不动声色的缩回阴影，准备就地探查一番——
直到他与那双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淡蓝色眼睛对视了。
…………上帝啊。
托马斯·韦恩控制不住自己在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难怪玛莎会这样安静，难怪她这么迫切的想要占有、圈地为牢般将这个孩子放在这里，唯恐他的发现。
托马斯·韦恩不至于连自己曾经孩子的性别都忘记，他分得清究竟谁才是“布鲁斯·韦恩”，玛莎同样如此，她比他更加的疯狂无序。
屋子里的与玛莎待在一起的那人并非只是单纯的面貌相像，她看上起冷静、锋利、聪慧、浑身都处在一个可以随时应付危急护住身边人的紧绷，和记忆中笑起来很甜的男孩相差甚远。
但是，直觉就是这么告诉托马斯·韦恩，如果他的孩子长这么大，那应该就是和她没什么两样吧。
她是“布鲁斯”，同样也绝对不是“布鲁斯”。
简陋的一场舞结束，她们看上去准备说什么，托马斯·韦恩打算听听她们想要聊什么。
久瑞亚做过假设，如果现阶段再刺激玛莎·韦恩，亲口告诉她自己行走于危险边缘，因为工作特性曾无数次直面不可名状，那就直接打出GG。世界毁灭前一秒久瑞亚可能还会被迫和惊恐的玛莎·韦恩待在一起，除非久瑞亚过格斗骰子打伤玛莎·韦恩强行让她行动不能。
托马斯·韦恩虽然来早了，但并不影响久瑞亚的计划流程，久瑞亚因为经历过多次亲友即兴团她的思维相当灵活，善于利用各种突如其来的巧合因素。
如果这次骰子给力的话，再搭配一个刺激物——也就是托马斯·韦恩……
“玛莎，我要出去。”
久瑞亚制止了玛莎·韦恩想要继续跳的舞步。玛莎·韦恩的身体明显顿了顿，在她出声反对之前，久瑞亚双手搭在玛莎·韦恩的肩上将她扭到窗户托马斯·韦恩的藏身处方向。
小丑的敏锐让玛莎了解久瑞亚的意思，久瑞亚限制了玛莎·韦恩的身体以防这位闪点小丑一个暴起就要跳出去跟蝙蝠侠打起来。
【催眠】鉴定/出目:50/32【成功】
【你是一位心理学大师，你知晓何为语言艺术，知道怎么说可以最快达到你的目的——更别说眼前这位女士对你一直没有防备，敞开心房的情况下。】
【你利用了她的不设防，你对这种事情真的很顺手，你应该是天生的罪犯，久瑞亚·韦恩·乔斯达。】
久瑞亚没有理会骰子的评语，她轻语暗示玛莎·韦恩自己待在这里很苦闷，一直待在这里的她无法真正开心起来。
“No！Bruce！他是……”
“听着，玛（Ma）……母亲（Mam），我们都知道，他是我的父亲，我非常思念他。”
“不……我的孩子、他不是个好父亲，你不应该！他……”
久瑞亚打断玛莎·韦恩的话: “我知道你们因为我吵架了，但你们会和好如初，不是吗？就像磁铁的负极和正极永远相吸，最后一块拼图总会落在它空缺的部分，如同曾经。”
“…………”
“I\'m here ，Mam，Don\'t worry about me（我在这里，母亲，别为我担心。）。”
泪水从玛莎·韦恩的眼角流下，她无声的哭泣着，攥住久瑞亚的衣服布料紧了又紧，她颤抖着、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终于，她闭上眼睛，踮起脚轻吻久瑞亚的额头。
心理暗示的效果生效的速度很快，快到让久瑞亚都觉得自己有点无措。
“…………我会去看你的。”玛莎·韦恩用手擦干眼泪，她抬头，对着爬进屋子内的托马斯·韦恩威胁般说道:“照顾好我的孩子，托马斯·韦恩。”
久瑞亚察觉到来自蝙蝠侠的目光将她上下扫视一番，她沉默的回望他。
黑色的披风末尾沾着点点潮湿的深色，他在来这里之前杀人了。
久瑞亚忍不住在内心叹气。
她这个早就杀过人没资格说他人，所以她闭嘴。
在玛莎的目光下，托马斯·韦恩听见自己承诺道:“我会保护好她，玛莎。”
………………
……
“还有多余的吗？”被迫成为韦恩庄园访客的久瑞亚尽量把自己表现的对蝙蝠洞很陌生的模样，“无论是制服还是枪。”
蝙蝠洞的款式久瑞亚在各种电影动漫漫画中见过很多次，‘闪电悖论’中的蝙蝠洞设施比正常流程世界线中的蝙蝠洞少了很多设备，几乎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
大量喝完的酒瓶、放在书架上看灰尘的厚度得知再也没有翻阅过书、一张床、木仓支、盖在防尘布的各种材料、以及看样子经常被擦拭珍惜的一家三口照片。
久瑞亚坦荡极了，没有设备赤手空拳打什么科技发达的敌方BOSS，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自己自带的高功能设备和AI也不在，枪在哥谭也不缺，但光只有枪和从玛莎那里拿走的电脑也不行啊？增加1%的胜率跟没有差不多。
“防弹制服还有备份，这里只有枪。”托马斯·韦恩将挡路的酒瓶踢走，用沙哑了很久的声音说道，“我只有这些玩意，如果你足够幸运，或许你能翻到你想要的材料制造你的小工具。”
久瑞亚也不客气，边扒拉着那些杂货，边低声说道:“……对于我冒充你孩子这件事，我想我需要——”
“不必道歉，你做的很好，你保护好了你自己，孩子。”
久瑞亚回过头，看见了一个饱经风霜的父亲沉静的屹立在她身旁的不远处，擦拭着那张相册。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