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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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瑞亚将自称“德雷克”的小鬼头安置在这个临时据点的小房间里，小房间是面对客厅敞开着的，躺在床上只需要转个身就可以看清大厅的详情。
她考虑到这孩子对自己的好感与肢体上不自觉的依赖，妥善安排德雷克到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她的房间。
在艾丝回来之前，久瑞亚从德雷克的嘴中问出不少情报，再结合着之前探查出的结果，久瑞亚敲定了几个点，打算等艾丝回来稍作休息便继续工作。
德雷克身上没有被虐打的痕迹。正相反，他可以算得上大部分小孩子都称得上的“细皮嫩肉”，没有任何营养不良的表现。久瑞亚发现他时，他的周身放着银托盘和杯子以及一小块巴掌坑坑洼洼的木板。托盘和杯子上面都没有灰尘，约摸是有人固定来到这里放取餐具。
久瑞亚发现他的时候，他身处与仓库不显眼东南角落处的地下室下，与这破旧的仓库外表不同，锁上地下室的锁头和盖子又新又结实。撬锁的铁丝断在了里面，久瑞亚干脆用小刀的刀坨砸开这硬邦邦一点也不知道“变通”的锁。
而地下室里的存在，关在里面的小男孩——德雷克主动提出和她一起走，离开这里。
再三考虑之下，久瑞亚同意了。
“可别告诉我你把他当做小狐狸驯化了。”艾丝随口开玩笑道。
艾丝伸出手，本来想直接喝这边自备的井水解渴，被久瑞亚制止，手中的杯子换成了久瑞亚自带的干净水源。她就着久瑞亚递给她的资料，拿起羽毛笔补上她的发现。
城南旧巷里平平无奇的科维特夫妇一家、前些年没有太大存在感的第三分部警局、以及位于郊外的公园都是拉尼希尔小镇失踪人口这个案件的关键点。
“这个玩笑不好笑，艾丝。”久瑞亚把小镇地图摊开，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写上各种批注和刺目的红色标点，“拉尼希尔镇民对尼娜夫人的投票率是百分九十三点二，这个统计包括了失踪的那些人口，你知道美国总统最高的投票率是多少吗？”
“没记错的话，是1876年的百分之八十二点六。”艾丝点点地图上她去过的镇长家，道:“我去她那里了解到，OK我是说——看了一点点她自己搜集的纸面小情报和小照片，尼娜夫人曾有过一个男孩。不幸的是，他在出生的五年后失踪，丈夫则在半个月前失踪，下落不明。”
“那么，” 久瑞亚深吸一口气，突然快速问道:“Question（提问），以目前调查结果来说，造成尼娜镇长的孩子失踪的幕后黑手是谁？”
艾丝看着铺开的大块大块拼接起来的情报，下意识答道:“Answer（回答）。第三分部警局。”
久瑞亚:“Question，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艾丝:“Answer。在干出真活，显出重要性前，尼娜夫人在前些年并没有给予警局充足的拨款，部分底层警察养活不了自己与家庭。自导自演绑架了镇长孩子并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救出他以获取镇长的信任及谢金。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男孩真的失踪了。”
久瑞亚:“Question，现在尼娜夫人的男孩还活着吗？”
艾丝:“Answer。否，我科维特家发现了50公分左右的头骨。”
久瑞亚:“Question……”
艾丝:“Answer……”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很久，久瑞亚与其说是在问艾丝的答案，不如说久瑞亚在问属于艾丝的推测。
“最后——让我们来小小的规划一下计划的ABCD。”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瑞亚有些疲倦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体质差的她近乎通宵了一晚上，但她显然得出了破局的关键点所在。久瑞亚用着近乎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
“如果没问题的话，在【派对】开始狂欢之前，我们就可以解决祂。”
“要带上你的小知更鸟吗？”艾丝打趣问道，“带着你的下一任Robin？”
久瑞亚:“…………”
她用不怎么赞同的眼光看着艾丝:“他还是个孩子。”
“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艾丝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意有所指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在明知道这小家伙的心理素质可不差——你知道的，能在这个年龄保护好自己并且取得正常食物派送条件的小孩子可真不多了。”
尤其是——他极有可能是祭品的情况下。艾丝咽下了未说完的前提，她有着自己的考虑，艾丝道:“我的提议是，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
那双天空蓝色的眼睛在暖色调的昏暗烛光下显得莫名阴冷。这时候，自称□□的她毫无保留的向久瑞亚撕下她的部分果决冷酷。
“毕竟，一个换取一群，有时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艾丝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