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无用的第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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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你是....”白濑和他的几个同伙被当日在咖啡店里执勤的刀压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眼神在我和对面的不修边幅的喝着酒的日本号上滑了一圈，自以为明白了什么后，从恐惧变得高傲又不屑：“什么嘛，我还在疑问为什么会有人自愿退出羊，原来是被人包养了。”
没有人理他，站在我旁边的药研扶了扶眼镜。
“喂！你这家伙既然也曾经待过羊，那你也知道不管怎么样中也都会来救我们的吧？！”
被捆绑住双手双脚的白濑熟练的放出威胁的话来，一如我还在组织的时候。
“什么嘛，白濑，你去偷酒结果不还是被抓了吗。”
“哼...”
“结果不还是要中也去救。”
“你小子说什么？”
“没什么！”
....
“白濑他拽什么拽嘛，嘶你轻点！”
“知道痛你就别去惹白濑呗，不然又得让你搬重物去。”
“切，羊之王又不是他...”
“你傻啊！谁不知道中也就是白濑的打手。”
“大将？”药研轻轻俯下身来凑到我的耳边问我，“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家伙？”
“药研有什么建议吗？”
“不如留下来打工，他们挣扎的时候损毁的财务越是三天的营业额。如果无法留下来的话，”他明着做了一个在脖子上比划的手势，“我前两天研制出了新药，还不是很能确定药效。”
“好。”
我这么答应着，看着白濑的脸色逐渐转青，一种说不明的情感慢慢缠绕上我的心。
我能看见很多事情。
过去，现在，未来。
他和她和它的故事。
但我唯一看不见的是人心。
被隔离在岛上的如月晴人能看到心，尽管他为此而感到烦恼我却如此的羡慕。我没有太宰治那般的算计人心的能力，那份能力如今也不成熟，也没有江户川乱步和绫辻行人的推理才能，唯一拥有的并非异能的能力，千里眼——遇见过的那位梅林曾经这么称呼这个能力，还只是盖亚降下的惩罚。
不懂人心的梅林伴着不懂人心的王走过一生，现在待在阿瓦隆高塔里赎罪。
不懂人心的所罗门选择拥有人心，现在记得他的也就这么寥寥几个人类。
过于清楚人心的英雄王选择放任，斯卡哈选择逃避。
千里眼的共同点似乎只有一个。
孤独。
这大概也是盖亚的恶趣味吧。
命运对全知之人从来不友好。
013
白濑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狠狠的瞪着我。
他的自信是哪里来的呢。
中原中也可从来不是傻子。
“药研。”
“在。”
“...不，没什么，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好。离中原中也找来大概也就一段时间，你先让成年体型的刀先回去比较好，”我揉揉眼睛，长时间的作业使我眼睛有些酸涩，“唔...然后白濑他们先绑着，丢到仓库里等我谈完了之后就能让他们开始干活了。”
“大将，为什么...”
“没有这个必要。”
让刀剑对上重力异能使，没有被直接碾碎还算是对方手下留情。
“还有，这几天让乱出来的时候注意一点，我看森鸥外盯着他看好久了...比起担心乱，我反而更加担心那家伙。”
该说不愧是乱吗，能把资深萝/莉/控骗到也算是很厉害了。
药研憋笑：“是，那我这就去通知。”
坐我对面的日本号喝完最后一口酒，浑身舒畅的哈出一大口酒气来，把旁边的本体和地上的几个人一拎就这么带走了。
压切长谷部把门前东西整理了一下，恋恋不舍被烛台切光忠抓着拖走。
几分钟下来，原本有些热闹的咖啡厅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两把刀了。
我喝着药研泡的，据说是对眼睛有益的草本茶等待着中原中也的到来，坐在我旁边的五虎退努力的抱住几只安分不下来的，调皮的小老虎。
咖啡馆静的只有风铃轻轻摇摆的声音和老虎奶声奶气的叫声。
时间也慢下来了。
终于，狂风大作，从天上降落的中原中也浑身泛着红色的，甚至于有点不详的光芒到达了店门口。
“欢迎，中也。”
他浑身气势一滞，又在接住跳过去的小老虎，和五虎退不停的道歉声中消失殆尽。
“原来如此。”药研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对五虎退的道歉感到手足无措的少年。
我对他点点头：“中也可是个好孩子呢。”
咖啡馆内，从五虎退的道歉地狱中逃离出来，冷静下来的中原中也抱臂坐到我的对面，药研在我的示意下给对面上了一杯软饮。
“所以...”中原中也在塑料杯壁上又滑下一滴水珠时开了口，“白濑他们又做了什么。”
“和往常一样。”
想来偷酒，被人发现，对人威胁。
羊王救人。
不得不说白濑的狐假虎威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没起效，但是用多了，中原中也的名号打出去了，店主放的也就多了。这让白濑越发得意，也越发嫉妒起中原中也来。
羊的据点所在的那一条街白濑直接横行霸道，中原中也只负责救人，当然不知道这事，而现在，白濑的手伸的越发长了，想必没过多久就会引起一些家伙们的注意吧。
“我没有想和中也动手的意思，让白濑他们在我这边劳作抵赔偿费如何？”
中原中也犹豫了。
“大概一个星期吧，你如果担心的话，可以随时过来。”
“嗯...”
“我个人可是很欢迎中也来玩。”我弯着眼睛，带上一点调侃笑意的把冰块化的差不多的可尔必思汽水推给他。
特地让药研用的浓糖浆，如今喝起来应该正好。
他对上我的双眼，然后从脖子开始一点点，红色泛上耳尖：“你这家伙，从那天开始就莫名其妙的...”他憋了半响，还是没能把最后几个字憋出来。
我笑而不语。
中原中也在三道视线下恼羞成怒，拍了桌子就想跑，五虎退已经抿嘴偷笑起来。
“总之，最多七天！”
完全离开之前，那杯放在杯垫上的未动一口的白色的软饮泛起同样红色的光，稳稳当当又快速的飞到了门外。
笑意冲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和药研对视的一个眼神彻底打开了开关。
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无用的第五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