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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临时标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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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刘亦庄才把人全须全尾的拖进了浴缸里。
顾怀柏一身修身得体的西装被冷水打湿,浸饱了水的面料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身体,露出泛着粉色的肌肤,因为久久得不到安抚,一双形状优美的眼睛含着雾气,睁大了看着刘亦庄,又仿佛没有焦距,细长手指四处乱摸,试图抓住些什么。
刘亦庄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的Alpha,因为幼年过的很辛苦所以发育总是比别的Alpha慢上一拍,又因为个子怎么也长不高,信息素是没什么攻击性的微风,曾经还被欺负过,所以他对omega的信息素接收有些轻微失常,对男人那么剧烈的反应有些手足无措。
本着有问题找度娘,度娘不行找姑姑的原则,刘亦庄起身去床上找手机,就在他站起来那一刹那,浴缸里的男人仿佛被心爱之物抛弃了一样,突然开始挣扎起来,雾蒙蒙的眼睛里竟然开始汇聚泪珠,嘴里还喃喃自语,说着:不要,不要走。
刘亦庄见他这反应,赶紧光速拿到手机赶回男人身边,刚靠近就被抓住一只手,房间里的黑鸦片香水味道更浓郁了,刘亦庄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正确解决,害怕一个不对害了一个陌生人,他对这种事总是慎重万分。
打开手机搜索,一瞬间蹦出好多词条,第一个回答是:如何安抚陌生omega的发情期这种问题还用问,咬他脖子啊,你是外太空来的吗问这种小学鸡问题!
刘亦庄还没看完就忽略了,废话,常识问题谁不知道,关键是他不能这样不负责任会咬人。下一条回答是:抑制剂谢谢!
普通抑制剂对别的omega可能有用,但是这个人一看就是很早就产生耐药性的,要不然不会直接昏迷,而且特制抑制剂很贵,刘亦庄:穷且情况危机谢谢!
刘亦庄着急忙慌找了半天没看到有用信息,赶紧给大忙人姑姑打电话,关键是他还不确定能不能打通,因为曾经有过三天联系不到他可爱的姑姑这种悲催事件发生。
突然,那只抓着他的手不老实的往前探,甚至试图张嘴咬他的手,被刘亦庄发现后死性不改的偷偷舔了一口,柔软湿滑的触感让刘亦庄手机都快拿不稳了,空气中的微风味道突然变浓厚起来,这让那个现场表演湿衣诱惑的男人舒服的呻吟一声。
这场面不是一个刚成年的柔弱Alpha能看到,刘亦庄在心里乞求姑姑赶紧接电话,终于,在那个男人企图再舔一次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姑姑疲倦的声音。
“小亦,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姑姑那边是嘈杂的人声,很显然这个电话是抽空接的。
但刘亦庄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姑姑,我这里有个对抑制剂抗耐的omega,现在几乎没意识了,我该怎么办?”
姑姑一听刘亦庄着急的声音,知道情况紧急,赶紧走到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指导他,“你先别急,把人用冷水冲醒,问他家里联系人的电话。”
刘亦庄赶紧接了一盆凉水,一边问顾怀柏联系方式,一边对着顾怀柏毫无同情心的直接浇下去,男人被冷水冲的很不舒服,皱着眉头蜷缩起来,对刘亦庄的话毫无反应,显然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刘亦庄只好说:“姑姑,他还是没意识。”
电话那边姑姑沉默了一下,“小亦,我知道你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现在情况紧急,如果这个omega得不到信息素的话很可能会危及性命,你需要尽快临时标记他。”姑姑的声音沉静如水,但却是给刘亦庄下了通关文牒,刘亦庄几乎没什么纠结的时间,毕竟人命关天。
放下手机,刘亦庄看着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男人,轻轻说了句对不起,慢慢的撑起对方的身体,让男人抱住自己,果然男人对刘亦庄的身体反应很强烈,刚碰到就紧紧的抓住,低着头就开始舔刘亦庄的脖子,还舔的特别用力,粘腻的水声让刘亦庄忍不住也跟着喘起来。
刘亦庄轻轻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看着后脖颈那一块绝对领域,低下头轻轻咬住,男人被他咬的浑身颤抖,也不舔了,把脸埋在刘亦庄肩膀上一边喘气一边呜咽,味道很淡的微风气息缓缓注入体内,冲淡了浓郁的黑鸦片香水味,二者混合起来变得轻柔舒适,刘亦庄被男人信息素的味道刺激的没忍住咬深了些,男人身体抖了一下,舒服的哼哼两声,开始对着刘亦庄的腺体喘气。
整个标记过程男人都很乖,等到刘亦庄觉得注入的信息素足够了决定松开的时候,男人才开始不老实的往前探,搂着少年单薄但坚韧的身体不放,似乎想挽留,刘亦庄没想那么多,以为对方还是不清醒,两人就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坐了好几分钟,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刘亦庄想推开男人的身体,但由于抱得太紧一时没分开,刘亦庄只好抱着人去拿手机,好不容易才接通电话。
很显然是对面姑姑不放心,估摸着时间打过来的,“小亦,你还好吗?”
刘亦庄觉得自己除了被信息素冲的脑子有点晕其他都挺好,“还,还行。”结果一个字没说完就喘了一口气。
对面姑姑明显听出他的这点异样,但还是很平静的说,“那就好,把人放在床上等他苏醒,之后的事你应该明白怎么做,有问题给我打电话,我这边还忙。”姑姑安排好没等刘亦庄回话就挂断了电话,显然是真的很忙。
刘亦庄放下手机轻轻拿开来了男人的手,结果下一秒手又回来了,而且很明显感受到了面前这具身体想离开他,抱得更紧了。
刘亦庄被对方这副黏糊糊的态度弄得浑身发热,觉得情况不太好控制,手段稍稍强硬了一点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等对方察觉到快要分开的时候还委屈的呜咽一声,喘了两口气表示不满。
等到他喘着气把人擦干净换上自己的衣服,用力拖着又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