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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终于把这个坑开了,慢更。

      全是私设和OOC,写着玩,您也看着玩。

      羡羡的献舍从一开始就有缺陷,没事儿晕一晕、“死一死”,又弱又A,

      汪叽伤痛积郁十三年,经常忍忍疼,吐吐血,又强又惨。

      病弱一个,战损一个,同时搞一搞

      不要寄刀片给我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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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就算随意打探人家隐私很招人烦。

      就算莫玄羽没资格问这种话。

      就算作为一个断袖在世家公子排行榜榜眼面前该有觉悟格外收敛。

      就算他一时好奇心驱使问了特别不得体的话,小古板也不至于面色这么难看吧,简直比躺在床上吐血的时候还要难看,基本就快要赶上在藏书阁看到春宫那次。

      这么多年了,光长个儿长修为,这薄面皮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有。魏无羡暗自腹诽,嘴上替自己打着圆场道:“不好意思说?算了,算了,那我不问了。这事吧,可没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以含光君的身家地位修为,我想来想去也应该没啥别的烦心事。其实吧,是谁都不重要,我就是想说,感情嘛,跟钱财一样,身外之物,不值得要死要活的,自己身体最重要。你们蓝家先祖不是和尚吗,六根清净多好,省得套犁栓缰。当然,以含光君的条件,勾勾手指,仙门百家不得有千八百号名门贵女排队,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魏无羡越说声越小,越说心里越没底,蓝忘机的面色已经不能单用难看来形容,可具体是个什么情绪,他也看不明白,总之既平静又复杂,仿佛古井无波的假象下压着随时会翻腾出来的惊涛骇浪。魏无羡恐怕再说下去,就要如年少时,被避尘追着跑了,甚至被捅个窟窿也不是没可能。于是,还算适可而止及时打住,说到最后,如呓语虫呐,几不可闻。

      蓝忘机初始被气得面色苍青,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憋死过去。可转念一想,这人为了逃走,连爬床都做得出来,何况这种程度的言语撩拨揶揄,也是为着离开他费尽心机。心下暗自长叹,谁叫自己理亏,非要违背人家意愿将人圈起来。这都是应受的,活该。只要这人不走,在他护佑下平平安安,命给他也不过一句话的事,还有何事不能忍。

      蓝忘机见那人说着说着敛了声息,深吸了一口气,淡淡接道:“你好似很有经验?”

      魏无羡一愣,这么快就风平浪静了?默默收回自己适才心中的话,小古板还是有很大长进的。旋即一边十分非常之佩服蓝二公子的修养,一边厚脸皮道:“那当然,哥哥可是身经百战。”

      哼,蓝忘机回了一个字。又是这句身经百战,不吹牛不会说话吗?蓝忘机不欲与他纠缠这个话题,抿了一口茶,转言道:“此处离彩衣镇不远,少顷,用过早膳,我们便出发,可在彩衣阵留宿几日。”

      魏无羡不解道:“为何留宿?适才青勤君让你在此处修养几日,我还以为你起不了床呢。既然行动无碍,耽搁什么,赶紧回家吧。你这一会儿一犯病的,我都要吓出心悸来了,还是回家安全,好好调理。”

      蓝二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如此贪玩了,这一身伤病的还有心思在外边留宿,家里长辈居然不管,还纵容,果真是任性的少爷,小时候怎地没看出来?你可快点儿情况稳定了,哥哥我也能早点儿放心溜。堂堂姑苏蓝氏二公子,仙门名士含光君,整日弄个被金家踢出来的疯癫断袖在身边跟着,也不怕被人说闲话,这个岁数了,还是如此不懂人情世故,怪不得都长成神仙样了还是被人家拒绝。

      蓝忘机怔了一瞬,有点儿心慌,强自镇定道:“彩衣镇有,有不错的食肆,还有你……有很好的酒……”蓝二公子生生把那句你喜欢的天子笑咽了下去。酒家食肆就在那里,想去自己便可以去。魏婴是谁,是天纵奇才的夷陵老祖,哪怕是困在献舍的壳子里,只要他不愿意,岂能真圈得住?他只是想,湘菜馆天子笑,都是少年时那人极为喜爱的,在彩衣镇多留几日,吃吃喝喝玩玩,心情好一些,会不会不那么抵触与他回云深不知处?

      怎可能,这人是一日也不愿多待,赶着撵他回家。蓝忘机,你真是烧糊涂了,这样的想法,天真幼稚又可笑。

      魏无羡闻言一笑,彩衣镇的湘菜馆天子笑,确实不错,想想都能让人忍不住流口水。可你魏哥哥岂是如此不知轻重之人,口腹之欲重要还是身子重要,还是能拎得清的。于是,大义凛然道:“蓝二公子怎地如此不自珍,回家,早膳过后就出发。”

      蓝忘机面上掩不住的有些失色,灵力透支又烧了一夜,头脑本就昏昏沉沉,起身也有些勉强,不过为了不想在这人面前露出脆弱一面。此时一急,竟有些语无伦次:“云深,云深家规繁多,饮食清淡,不急,不必……”

      魏无羡噗嗤笑了出来,小古板终于发现自家这些不近人情之处了,太不容易啦。别说,这些话从如今的蓝二公子嘴里说出来,莫名的可爱。魏无羡笑过,赶忙十分自觉地保证道:“放心,在下一定守规矩,不会,嗯,尽量不会给含光君添麻烦。”我倒是想不挨罚,可架不住你们家家规总添加,据景仪说,已经四千多条了。因此,话不可说太满,哥哥我只能尽量了。

      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随我回云深不知处?蓝忘机一时没反应过来,颤声问道:“你要随我回去?”

      “含光君不需我回去?”魏无羡也被问懵了,难道是他理解错误,自作多情?

      “不,不,不是……”蓝二公子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差点儿被自己的舌头绊了个跟头。不是,当然不是,那是什么?是,是……“不麻烦,家规无妨。”蓝忘机几乎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一个一日跑两回的人,突然不跑了,老老实实催着随他回家?幸福来得太突然,不怪他不信,实在是不知此人又打的什么算盘,作的什么妖。

      “哎呀,含光君不必安慰我。”魏无羡摆了摆手,煞有介事道:“在下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你不收留我便要流落街头了,风餐露宿事小,再被江宗主抓住来几鞭子,恐怕小命不保。所以,我说什么也得攀好你这棵大树,不会犯家规被撵出来的,放心吧。”

      虽知他不过插科打诨,随便说说,但蓝忘机仍是禁不住心下酸疼得难受。抿了抿嘴唇,郑重道:“真的无妨,犯了也无妨。”

      魏无羡进屋之后,便一直盯着蓝忘机看,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适才,突然灵光一闪,蓝二公子未束抹额。来不及听清那人说了句什么,魏无羡人已经蹦到床榻边,把那条湿漉漉乱糟糟一团的东西从枕头下边掏了出来。

      刚开始用布巾温水替蓝忘机擦拭的时候,太忙乱太焦急,连着抹额也一道湿透。后来魏无羡嫌这东西碍事,就想要解下来,谁知蓝家抹额系法特殊,舞弄了半天才取下来。飘逸柔顺的一条已经被他辣手摧得一团稀烂,当时无暇顾及,便随手放在了枕头边。

      魏无羡单手捧着这团乱麻,心虚地递到蓝忘机眼前,道:“含光君,抱歉,我不是有意弄脏弄乱你抹额的。”

      蓝忘机觑了一眼,平静道:“无妨。”刚要伸手去取,那人又缩了回去。

      魏无羡难得良心发现,十分有诚意地道:“要不,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蓝忘机瞅着他的抹额以从未有过的狼狈姿态,软塌塌乱蓬蓬的团在那人手心上,叹了口气,无奈道:“无妨,我自己来吧。”抬手从那人掌心收回了抹额,叠好,一丝不苟地收到衣袖里。

      蓝忘机冰凉的指尖从掌心蓦地略过,魏无羡一个激灵,莫名其妙的脑中瞬间闪回赤裸滚烫的身躯倒在他怀中的画面,顿时心下火烧火燎,脸也腾地红了。

      “你,可是哪里不适?”蓝忘机发现那人的异样,问道。

      “没有,很好。”若是小古板能看到自己脑子里想些什么,会不会即刻把他打出去?魏无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岔开话题道:“蓝湛,你家抹额有何特殊含义?为何每次碰到,你们都这么凶?”

      蓝忘机清冷的眼眸扫了他一眼,未搭言,端起茶盏,小口啜着,意味深长。

      “蓝湛”、“每次”,我这是说了些什么?魏无羡才反应过来,恨不得穿越回一句话之前,掐死这个色迷心窍,口不择言的死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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