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ABO》一听霜

10、摸脸

　　少女脸颊发红，汗浸湿了碎发。
　　纪霄瑶看见甄里抬头的那一刻冒出一个词：肤若凝脂。

　　甄里的手搭上纪霄瑶的肩膀：“同学，扶我去校医院。”

　　甄里还未分化，明明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此刻她总觉得自己被香气包围着，她屈蹲下身子，说背她过去。

　　甄里没有拒绝，她的手搂着纪霄瑶的脖子，小腿被她用手撑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纪霄瑶身上。

　　大家都说纪霄瑶会分化成alpha，但现在她还未分化，所以甄里安心的很，没有分化的alpha算不得alpha，不会影响她的信息素。

　　到达校医院的时候，纪霄瑶要把人放下来，转头发现人趴在她背上睡着了，微颤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汗珠。

　　人大抵是真的累了，她替她盖好被子人都没有醒。

　　校医说甄里刚分化，信息素有些不稳定，人累是正常的。不过有些太忧心，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

　　纪霄瑶听着校医念叨，看见甄里眼下的透过皮肤的青色：“那她睡一觉就好了吗？”

　　“还是要吃药的，今天下午的课她不用去了，你要不要帮她请假。”

　　“需要有人看着她吗？”

　　校医抬头：“小朋友就算你不相信医生，也不能这么直白。下次委婉一点儿，直接陪着你朋友就好了。”

　　纪霄瑶没说话。

　　校医看了看纪霄瑶又看了看甄里：“你看着比我还危险。”

　　纪霄瑶摇头：“我和她不熟。”

　　校医：......
　　没看出这冷美人还是个热心肠的。

　　甄里侧着身子醒来，少女坐在桌前手上的笔正在书写。
　　她恰好可以看到纪霄瑶的侧脸，被许多人当作女神的纪霄瑶自然是美丽的。五官精巧立体，身板笔直，连坐姿都很有偶像包袱。

　　“醒了。”纪霄瑶合上书，甄里看见封面是数学练习册......

　　“谢谢你。”甄里脸上已经没有不自然的潮红，或者是苍白，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受影响，似乎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叫甄里，甄嬛的甄，万里长城的里。”

　　“纪霄瑶......”

　　“我知道你。”甄里发现自己打断了对方的话，扯了扯被角，“谢谢你送我过来。”

　　“还以为你会说，你真是个好人。”

　　“......”这确实想她会说的话，甄里眼睛圆圆的，下一刻两人相视而笑。

　　分化后有什么感受，甄里暂时没有太多的心得，还没有稳定下来的她，除了疲惫之外还未有其他感受。

　　疲惫

　　在分化前就容易疲惫，开始分化更是，她的疼痛除了一段时间猛烈疼痛外，更多的不间断的精神上的疲惫与的酸疼。

　　最初的两天，她简直被折磨得丧失生的欲望，脑海里除了放弃就是放弃，不过就算如此，她也熬过来。
　　有了那两天的对比，后来的痛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整体上来说每天都在减弱。

　　比如此时
　　不是不痛，只是疼痛都来的不那么爽快

　　鬼使神差地，她拍下甄里呲牙的模样。
　　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将手机塞到口袋里。

　　甄里的眼睛亮晶晶的：“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她会保守秘密的。

　　“嗯。”

　　她没有发现纪霄瑶的不自在，只觉得纪霄瑶和别人口中说得有些不一样。

　　大家都认为纪霄瑶会分化成alpha，论坛上最常与纪霄瑶捆绑出现的人是极花。
　　极花是a级的omega据说信息素味道是玫瑰
　　级花分化后，论坛里那群人总是说玫瑰信息素是最让人痴迷的信息素，甄里一直很好奇，玫瑰花的味道也就那样，玫瑰味的信息素为什么会令人痴迷。
　　从前甄里没有分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她分化后还未遇到过级花，自然也不知道对方信息素的味道。

　　不过想到纪霄瑶也没闻过级花的信息素，甄里心中平和。

　　纪霄瑶被甄里盯着，有些局促：她是不是发了什么？

　　纪霄瑶捏着自己的手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甄里睡着的时候，她为甄里擦汗，有一次用手直接贴上她的脸颊摩挲，之后纪霄瑶慌得一直在刷题，时不时转身看甄里的情况。

　　其实她并不确定甄里是晕过去没有意识的，还是累得闭眼休息，懒得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