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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流产失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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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喵,糠醛在大雨大风之间流失掉了,主要的营养构成被一个搬运工的死亡所打断,链条纷纷崩溃,被分隔的军营逐渐聚合起来,穿上了白衣白袍。
林楚楚一出会场告别华子就被白鹅咬了一路,“一分都不会出的!我的鹅粮!你说截胡赵小兔就看我的了是什么意思!”
林楚楚只恨自己不会飞,按不住鹅脖子,跟白鹅鸡头白脸的掰头了一阵子,两个都累的呼呼的坐倒在草地上看着工地现场。
“再咬今晚食堂炖你。”
“你敢!”白鹅一蹦三尺高,恢复了人形,是个橙色头发的小女孩,脸以下看起来倒是和范大鹅有点像。
“把阴阳决偷出来给我,我就给你更好的鹅粮。”据说阴阳决可以让亲人的感情变得坚贞,这是白孤城兄弟的法宝叭。
艳阳。新月。
工地上废旧的管道被拆下来重新弄,里面的污水没有动,管道被封起来抬走。
解开诅咒的瞬间突然就一泻千里。白鹅飞起来了,“重力操作,行啊你林楚楚,还会这个。”
鬼在城市的底层逆行,神在上空的彩色大气里面飞。要在鬼神相遇之前用阴阳决物理隔离他们,或者制造位面顺移,否则将会出现[红粉蓝颜]这种be局面,林楚楚给林仓鼠逃走的地道踩踏结实,把剧本埋在了土下里面。
醛固醇和醛固酮正在正离子交换中心混吃混喝,这一天来了个不速之客,原来是小貔貅,一个能顶他们两个人的饭量,很快就把正离子的结余吃光了,还欠了不少钱。蒙瓷马费劲钱包把他从扣押的地方捞出来,想着回去要给他起个名字,突然醛固酮认出来小貔貅,说世纪之交之后三年,有人在祁连山和哈拉湖看到鬼影,仔细想想应该就是甩掉爸妈乱跑的这个兽了。
“不是一直在家里养着的嘛,你会不会看错。”
“貔貅就这一只啊,要那么常见,大家不就……”他给醛固醇比了一个甲基酮化的眼神,蒙瓷马不想理他们这样的低级笑话,甚至打算把黑帐篷扎起来,那两个一看这样怂了,畏畏缩缩的回到巴颜克拉山那边自己的帐篷里睡下。
梵音音想念林诗诗,去荆楚之地找她,不想却吃了官司,气呼呼的赔了钱,带着林诗诗回家,给番荔枝果园堆过冬的磷肥。日子总还要活下去的,被诉讼到割地赔款的地步,打一个官司要卖一年林檎,才赚的回来。
风扇吹着林诗诗劳动的汗水,背书的梵音音心里拔凉拔凉的,“喂,你要是不回去撩拨林楚楚,我们娃都生两个了。”
“抱歉,下次不会了。”林诗诗委屈屈的发誓赌咒,梵音音不让她摆那个手势,把她拉到怀里连哄带骗,唱一首《青青》终于把她逗乐了。
“青青从这里的每一篇草叶上来。”林诗诗也跟着唱。
“番荔枝卖钱就是我们的信仰。”梵音音趁热打铁,林诗诗撇了撇嘴,拿出一个捂好的吃了,一副不思进取的样子。
“怎么了?”似乎是果实没有熟。梵音音看着林诗诗表情管理瞬间失败,整个人变成表情包,自己也吃了一个,也瞬间爆炸了,马上写了份文件如何改进采摘和处理番荔枝果实的工艺。
林楚楚在林诗诗走后,突然大街小巷的发生了血站,血不停的从街上的人群流失出来,一直蔓延到城郭。
有只虫从鲜血浸透的下水道里爬了出来,那是怨灵所化,他要去找蝶骨复仇。防止被猎巫者和退魔师看到,他变成了很多小虫附身在下水道鼠兔肚子里,逐渐占领了下水道反噬林楚楚。
“重力操作没有错!我没有输!”林楚楚咬着牙忍受着痛苦,“我一定要战胜重力操作,保住我的孩子!”城郭因为这样的操作也开始收敛,但是距离林楚楚打算的把城郭关进他的方盒子还差很远,血流的太多他已经撑不住了,对他的肉虎视眈眈的是华子蛇。
“就归顺蛊城,有你好日子过。”林楚楚意识模糊,摇着头拒绝,要保护好他和白夜的孩子,肉被蚕食的声音覆盖,那是未来的自由。“不遗余力的用慢性毒药降低护士身体素质的人,是不可以做我家的太医。”这句说的霸气而且斩钉截铁,引来一片小护士们叫好。
但是她们谁都没有阻止虫继续蚕食林楚楚的身体,因为林楚楚并不信仰她们所信仰的那位神明,那位神明亲口传递的信号是要发动变革,击毁可销骨。叫好声也不过是确认了林楚楚是要被击毁的[可销骨]罢了。
梵音音看着新闻内心非常愉悦,无信之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她杀的,种番荔枝卖钱还是第一要务,谁会关心别人当家做主的天下大事呢。
被轻浮而华丽的言语灌醉,林楚楚的车刹在大片红色蝶痕前面,那是蝶骨爆炸的形状。这么说起来,每次遇到郭某某,他都试图灌林楚楚一些奇怪的东西喝……这点非常可疑。
首先是某人的情诗,然后是某人经常喝的酒,然后是某人经常听的歌,再之后是把某人塞到床上……
入体刺骨冰里飘着鹿角芝,珊瑚被涨潮淹没。糠醛还是没有回来。
警察扇开林楚楚的大门,“你觉得死者如何?”
“不太了解的时候以为是个好人,知道了真相之后只想杀了他。”
“那就是有杀人动机了,那他为什么要出现在你车上面?”
“撞上才知道,他说他之前在附近等我,我没想到在车轮底下。”
“那就是有作案手段。”警察继续笔记。“是你撞死了他?”
“是在床上捅死的。”林楚楚喘口气,“不解气,不够解气。”
警察把林楚楚带走了,把陆军教头装进棺材里拉上了钙板。“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他?”[龙海联盟]很快带走了林楚楚的私人财产,续上了这一年的工资,锅里闷的大骨饭,骨髓融化在汤里了。
洪水方捏了捏林楚楚,掂量了一下他,把他放了。“号称楚太子,也不过如此,还敢和我抢人。”
林楚楚从面瘫中觉醒,皱了皱眉,“你,人,谁?”虽然被糟蹋的可怕,陆军教头并没有断气,被洪水方捏着后颈从棺材里拎出来,可怜巴巴的看了看林楚楚又躺下了,霸主和霸王龙太子妃之间的斗争太可怕,噢他只是一个躺了的小教头,他不想说话,他还要养伤。
锦瑟的鲫鱼跳进了水里,她追进了水里,再也没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