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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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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一天里,雪娘又搬了个小凳子在院子里坐下,有些呆滞,可眼睛却是望这那墙!似乎连绵无限,空怅惘。太阳投射下来,雪娘置身于高高的墙的阴影中。无法出去。
的确,如此妙龄少女,正是幻想的世界。雪娘起身走出了高墙的阴面。阳光照在雪娘的身上,给她上了一层金色的镀,使她的面容越发动人。
眼睛的焦距微微下移,一只蜘蛛正在辛勤的织着蛛网,连结成一张巨大的网,几片蓄意的柳絮偏偏中了“陷阱”,一旦粘住,便无法自拔!
“嘿,雪娘,在这里想什么呢?”
雪娘正想的出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原来是一直玩到大的同伴细韵。虽说她也是尚书之女,但是父母切是管得很松,经常是带给雪娘外面新奇的事物,听得雪娘总是拍手叫好!
“哦,原来是细韵啊,你也是的,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吓我一大跳呢!”
雪娘嘟着小嘴假装责怪道,样子煞是可爱。在这深墙大院之中,能有一知己实属不易。
细韵伸出白皙的手捏住雪娘的脸颊,摇着雪娘,不一会儿就把雪娘给斗乐了。两人瞬时闹成了一团。听着夏末即将要远去的蝉鸣,花开花落几春风,想来也没有多长时间。
“雪娘,晚上我带你出去玩吧。”
细韵轻轻从院中树上摘下一颗小小的青杏,擦拭着放进嘴里,顿时感觉杏酸齿软的,急忙放下,青杏上顿时生出了鲜艳的唇丹,以至于雪娘听得那么不真切。只是用眼神示意着细韵。
“很想去么?又不会把你拐跑了,偷偷玩一次也没什么关系,算你同意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细韵的语速不禁放快了,没等雪娘回答,她已经姗然远去。柳絮困乏的停止了风舞,不曾掩盖住她那背影。
细韵刚刚踏出李府,忍不住又转身看了看,迎接她的只是透明的空气。此时蝉鸣已经停下,李府的门口显得空寂。细韵抽了口冷气,左手握住右手,决然般的转身走掉,不再回头。
…
到了夜晚,院中的萤火虫忽明忽灭,蟋蟀不知疲惫的奏着曲乐,发出的声音,终究还是变得梗咽了,偶尔可以听到风吹过细微的“沙沙”声。
见外面只留下了一盏正发着微弱的亮光的灯,放出的光芒让雪娘感觉房里的事物都是那么不真切,朦朦胧胧的。起身穿好衣服,坐凳子上发呆,等着细韵来接她,不过她可不敢点着灯。接着屋外的灯火看见了雪娘微显苍白的脸庞。
雪娘似乎又那么片刻的迟疑与疑惑,知道细韵来的那刻,在屋顶上叫唤她,她是那么的讶异。为何细韵可以避开这么多丞相府的巡卫,还可以如此轻松的过来找她,直到后来她竟可以在细韵的帮助下真正翻墙出府。
这段情节,在雪娘的记忆里,似乎是那样的模糊,只是,当她后来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她已明白了过多的过多。
当她稳稳的落在高墙外的那一刻,细韵拉起雪娘的手,二个人向湖畔走去。晚风掠过,顽皮的将雪娘额前的刘海吹至耳后。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那么谁又知道后来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