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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雪夜 ...

  •   “民女不敢。”聂姑娘道,“且按照规矩,民女不配。”
      “不用拘束,什么配不配的,陈佩鸾起身闭了门,“若你不愿坐下,那请便。”
      “聂姑娘无亲无故,又记不起往事了,”沈玄斯搓了搓手,“世子捡她回去做丫鬟呢,看着是挺聪慧的,样貌也算初中,就想着送给元王府当是纳个妾。”
      他顿了顿,接着说:“本王倒是也没有纳妾的心思,可世子十分强硬,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聂姑娘也可怜,本王也就把她带回来了。”
      “那便纳她为妾,”陈佩鸾道,“毕竟答应了世子,以你们的身份关系,以后总归是常来往的,要是露馅儿了该是怎么一回事?”
      “嗯……也行。”
      “明天收拾间房让她住下,”陈佩鸾倒了杯热茶,正冒着白雾,“今天太晚了,先让她住在我这儿的西屋里算了 。”
      “嗯,麻烦你了。”沈玄斯道。
      道过谢,聂阿远先去了西屋,简单擦了脸,点起了炉子。
      她坐在柔软的褥子上,暖意逐渐蔓延全身,感官也不再麻木。她闻着屋子里淡淡的香气,总觉得万分熟悉,一丝旧影上心头,却立即消散无踪。
      ……
      二人坐在房檐下,酒坛子摆在落了薄雪石砖上。
      “我看见她总觉得熟悉。”陈佩鸾抿了口杯中酒。
      “谁?聂姑娘?”沈玄斯问。
      “是。只不过没有看清她的样貌。”
      “往后日子长着呢。”
      那一杯饮尽,陈佩鸾提起酒坛子道:“不早了,我也乏了,夜里凉,注意些,回见!”
      “这就走啊?行吧,回见!”沈玄斯道。
      ……
      陈佩鸾轻轻推开西屋的门,聂阿远已经睡熟了,她悄悄给聂阿远掖了被角,踏着夜色回房去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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