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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番外六、问题儿童欢乐多 ...

  •   进入七月份,天气开始愈发炎热起来,帝丹小学同往常一样开始了暑假。

      金发的小男孩坐在学校操场边的休息凳上,举着一把儿童专用的小巧网球拍,有一下没一下地颠着球。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朝这边走来。他听见脚步声,便转过头去,不出所料地看见了戴着眼镜的女教师,以及落后半步的黑发女性。

      “降谷君——”老师微笑着喊了一声,冲男孩招了招手,“你妈妈来了哦!”

      没错,面前这位留着及腰长发,身穿浅蓝色连衣裙,笑容满面的女人——正是他的母亲,降谷加贺里女士。
      “回家吧,小淳。”加贺里在儿子跑过来的时候蹲下身,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头顶,打算接过书包的动作却被躲开了。
      “我可以自己背!”降谷淳鼓了鼓脸颊,昂首挺胸地背好书包,拉住了女人递过来的手,“妈妈好慢……都和白鸟老师说了什么?”

      “老师说小淳是个好孩子,让我不要担心。”
      “我才不会让妈妈担心……!”
      “不是我。”加贺里低头看了一眼男孩的头顶,然后眨眨眼,轻声说道,“其实啊……送你来上学的时候,你爸爸要比我更担心。”

      小淳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其意,但无论他如何继续追问,母亲也只是揉着他的头发,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始终笑而不答。

      有什么好担心的嘛。
      金发男孩百思不得其解。在降谷淳的印象里,爸爸总是非常忙碌,虽说还不至于见不到人影,但隔三差五的加班和出差已经是家常便饭。据两个姐姐说,大概五六年前,她们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爸爸的工作比现在还要更忙。

      “因为是很厉害的人吧?没办法的事。”
      大姐降谷萤曾如此断言,说话的时候怀里紧紧抱着太阁名人的亲笔签名,大概对于她而言,能拿到这份签名就是爸爸的厉害之处。

      二姐降谷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趴在一旁的哈罗。
      “但是妈妈也很厉害。”她反驳道,“她就很清闲。”

      也许需要特别说明一下。降谷初,他的二姐,虽然顶着这样一个名字,但确实在家中排行老二,是双胞胎姐妹中后出生的那一个。关于她名字的谜团令许多人都感到困惑,但作为父母的降谷零和加贺里却对此闭口不谈。最后,还是大名鼎鼎的侦探工藤新一亲自出马,一番调查之后发现了真相:
      两姐妹刚刚出生的时候,某位爸爸兴奋过头,稀里糊涂地弄错了顺序。等他从护士那里得知这一点,名字已经报上去了。

      这大概是降谷警视长平生罕见的重大失误,难怪他不肯对人多说。

      回到正题。
      降谷淳思索了一下,发现二姐说得也有道理。

      与爸爸相反,他们的妈妈大部分时间都会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小淳没有出生的时候,加贺里还在米花町的一家宠物店工作,但后来店长关了店,她便也没有再继续找工作,而是回家专心地照顾孩子和狗,貌似当起了全职主妇。
      之所以说是“貌似”,是因为据三姐弟的观察,他们的妈妈偶尔还是会做些其它工作的。

      有时候,爸爸会在工作的时候从书房探出头来,向正在和狗狗玩耍或是陪大姐下棋的妈妈招招手。
      “加贺里,来一下。”
      “嗯?遇到棘手的案子了吗?……先等一下哦,小萤,我马上就回来。”
      加贺里说着,便会放下手头的事情,跟着降谷零走进书房,还顺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还有时候,工藤叔叔可能会打来一通电话,核心内容通常是:
      “我在去便利店/外出吃饭/超市采购/河边散步……途中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感觉很像那个在逃通缉犯某某某,现在正在跟踪他,加贺里小姐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快来帮忙!”
      “……为什么你普通地出个门都会碰见这种事情啊?!”加贺里满脸无奈,一边换衣服一边不停叮嘱他注意安全,“先报警啊,工藤君,给高木警官打电话……哎,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藏好,别被发现,我马上就来。”

      心累得宛如当年面对少年侦探团的江户川柯南。

      工藤新一的呼唤往往是匆忙的,加贺里来不及给孩子们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便只好让他们去找小兰或是阿笠博士,如果这两个人也没空,就去毛利家楼下的咖啡厅解决。

      顺便一提,工藤新一是全日本最优秀的名侦探,有着“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之美誉,据说还被称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但鉴于降谷家爸爸就是一名出色的警察,姐弟三人都对此颇有微词。

      降谷家和工藤家的关系一向不错,工藤侦探事务所也是除了阿笠家和波洛咖啡厅之外,降谷姐弟的另一个放学后写作业固定地点。有一次,工藤新一正在处理一起绑架案,就坐在旁边吃零食的降谷初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冷不丁地开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点明了一个关键线索。自此,工藤便觉得发现了宝,兴致勃勃地准备把小初培养成下一代名侦探,却被十岁的小女孩冷哼着拒绝了。

      “我将来要赚大钱,才不想当侦探。”
      降谷初双手环胸,与爸爸相似的灰紫色眼睛里充满了不屑。

      工藤新一大受打击,扭头试图寻找另两个小孩:降谷萤和降谷淳并排坐着,一人捧着一本书专注阅读,前者在看少儿版《源氏物语》,后者手中的则是某运动竞技漫画单行本。
      总而言之,似乎并没有人对成为侦探这件事感兴趣。

      很多年后,降谷萤成为了东大文学部的高材生,满腹诗书的大才女;降谷初在华尔街混得如鱼得水,回国后又入职铃木财团当上高管,名副其实的富婆;以及降谷淳,安然度过了“打网球拯救世界”的中二期后,在高中时代树立了当警察的伟大理想。
      令和的福尔摩斯表示支持,觉得这也算是曲线救国,但很快,他又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短期目标是当上交警。”
      “为什么是交警……好吧,那长远目标呢?”
      “给老爸开罚单。”
      “……”工藤无言以对,最后意思意思露出了一个“那你加油”的微妙表情。

      大侦探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把目光放近,尝试培养自家儿子。

      *

      大概是一口气解决了什么重大案件,降谷警官获得了长达一周的假期,决定去小淳期待已久的海水浴场,来一次说走就走的家庭旅行。

      他们订了三天两夜的高级酒店,套间的窗外便是漂亮的海景。一家人到达的当天下午,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换上新买的泳装飞奔到了沙滩上。
      加贺里给大女儿套上游泳圈,看着她光着脚丫跑走的背影,大喊了好几声“要小心”。降谷初则在遮阳伞下悠闲躺好,做作地摆弄了两下鼻梁上桃心形的墨镜,学着电视剧里富家小姐的动作,优雅地吸了一口果汁。
      “慢点喝,小初,否则容易肚子疼。”降谷零端着另外两杯饮料走过来,看见二女儿正高举手机寻找自拍角度,便眨了眨眼,问道,“要爸爸帮忙吗?”

      小初瞥了他一眼,坚定摇头:“才不要,直男|根本不会拍照。”
      “……什么怪话?看来我该给你断网。”降谷零的眉头跳了跳,随即眼珠一转,笑容满面地在旁边蹲下,也拿出手机点进相册,开始给女儿展示自己骄傲的摄影作品,“爸爸可是很会拍照的。你看,这几张照片里,我就把妈妈拍得很漂亮吧?”
      “那是妈妈本来就漂亮,无死角美女怎么拍都好看。”
      “小初也是无死角美女啊。”

      降谷初无言以对。
      她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金发男人看着女儿不断变化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又扩大几分,甚至禁不住抖了抖肩膀。

      降谷淳正在和妈妈一起堆沙子。
      小男孩往遮阳伞的方向瞥了一眼,见爸爸没有注意到这边,便偷偷摸摸地凑到了加贺里身旁,小声叫道:“妈妈……”
      “嗯?怎么了?”
      “之前的那个问题……可以告诉我答案吗?”小淳语焉不详地问道,看着妈妈茫然的表情,又扭扭捏捏地解释了一下,“就是那个……!为什么送我上学的时候爸爸很担心啊?”

      “咦?是说这件事吗……”加贺里有些惊讶地抬眼,然后略一思索,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开口道,“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啦……”
      “我不会对爸爸讲的!”
      加贺里被儿子英勇就义一样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其实没什么的,只是……他很怕你在学校里被欺负。”她在男孩不解的注视下抬手,虚点了一下他头顶的发旋,“因为小淳的头发颜色很少见,同学们看到了之后,说不定会因此而孤立你……你爸爸是在担心这个。”
      “喔……但是班上的大家都夸我的金发好看呢,老师们也是。”
      “嗯,那说明你遇见了很好的同学和老师,我和零也都放心了。

      降谷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也许因为爸爸就是金发的缘故,七岁的男孩从来没有想过类似的问题,甚至不觉得金发在日本是多么少见的颜色:街上经常能看见把头发染成各种颜色的年轻人,和红色蓝色绿色粉色之类的比起来,区区金色简直朴实无华。
      他又想起,家中的两个姐姐都是黑色头发,她们刚上小学的时候,大概就没有让父母产生这种担忧。可是据他所知,降谷萤和降谷初的小学一年级可是要鸡飞狗跳得多,姐妹俩入学第一天便和同班同学大打出手的英勇事迹,至今还令帝丹小学的老师们记忆犹新。

      当事人降谷初后来对弟弟说,打架的起因是班上男生对她开了过分的玩笑,故意伸手去掀她的裙子,气得她直接大骂了回去。事情很快闹到了老师那里,最后请来了双方家长。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男生哭得稀里哗啦,抱着他爸爸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概也算个体面人,稍微有点权势的那种,见女孩家里来的是妈妈,便颇有底气地摆起架子,露出一副宽容大度的虚伪嘴脸,劝她息事宁人。

      “让他给我女儿道歉。”
      加贺里全然不吃这一套,非但没有被对方傲慢的姿态吓到,反而强硬地回以一句命令,让见惯了妈妈平常那副温和好说话模样的两个女孩都感到惊讶。
      男孩的爸爸估计也没想到对方会回嘴,一时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说辞。

      “你……小孩子之间闹着玩,有什么可计较的?!”
      “我没有在和小孩子计较,我一直是在和您说话,先生。现在给我女儿道歉,或者我不介意换个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位夫人,您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建议您稍微客气些,否则我的律师会……”

      男人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对面的黑发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分明什么也没有做,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是一只被猎枪瞄准的野兔。
      他抹了一把冷汗,磕磕绊绊地说着:
      “可、可是你女儿打了我儿子,这是事实!这怎么说!”

      “没有。”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降谷萤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那个男孩,忽然间开了口,“他在说谎,小初根本没打他。”
      “那这些伤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做了坏事之后心虚,在逃跑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男人气结,却又碍于黑发女人身上恐怖的气势而不敢多言。老师上来打圆场,哄着男孩不情不愿地道了个歉。小初嫌恶地扭过脑袋,又刻意抬手在鼻子前扇了好几下,仿佛面对的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好了,我们回家吧,今晚爸爸会早下班,他下厨给你们做玉子烧。”
      黑发的女人没再继续纠缠不休,她低下头,一左一右地拉起两个女儿的手,重新扬起温和的微笑。临走前,她就保持着这样的笑脸,特意回过头来与男孩和他的父亲点头道别:

      “再见了,先生。希望您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可别像您儿子一样……不小心摔一跤。”

      听说了整个故事的降谷淳下意识地往大姐的方向瞥了一眼。
      “呃……之后呢?”
      “什么之后?没有之后了,那家伙灰溜溜地转学了。”降谷初臭着脸朝天翻了个白眼。
      注意到他们这边动静的降谷萤抬眼,然后在弟弟投来的讪笑中挑了一下眉,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棋局上。

      降谷淳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那时,初姐当然没打他,她连哈罗都打不过,肯定是萤姐出的手。
      他算是看透了:你大姐永远是你大姐。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为了证明一点——降谷淳小学生涯的开端可比他两个姐姐要顺利不少。
      他仔细想了想,如果说这一头金发在某方便对自己造成了不便,那么最大的问题应该在于,这过于显眼明亮的颜色总会让他在捉迷藏游戏里处于不利地位。

      “那是因为你的捉迷藏技术还不到家。”
      突然插入的男声吓得小淳浑身一抖,直接歪倒在了堆到一半的沙堡上,把刚才一个小时的心血都给砸得稀巴烂。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沙子,一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金发男人。
      显然,悄无声息靠近过来的降谷零亲自为儿子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到家的捉迷藏技术”。

      “啊,零,你买来饮料了吗?”
      “当然,柠檬苏打水,少加糖,不要冰,对吧?给你。”
      “谢谢——最爱你了!”
      加贺里兴高采烈地接过杯子,含住吸管小口喝了起来。降谷零也紧挨着妻子盘腿坐下,伸出手臂自然地揽住她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防晒衣轻轻摩挲。

      被遗忘的小男孩扁了扁嘴,自觉地往遮阳伞所在的方向跑去,打算换个地方自娱自乐。
      已经修完图,把自拍发上社交媒体的降谷初看向了晃到视线里的金色脑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下巴,轻声自语道:
      “金发真好啊,漂亮又时髦,我早晚要染个金发。”

      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一声轻笑。浑身湿漉漉的降谷萤慢悠悠地坐上了妹妹隔壁的躺椅。
      “搞不好会被当成是不良哦。”
      “哈?你这是什么老古板式的偏见?那样的话,爸爸和小淳岂不是天生的不良?”
      “那是天生的嘛。”
      “我也可以说我的金发是天生的,是爸爸遗传的,不行吗?”
      “可以可以,没问题。”降谷萤转过脑袋,抖着肩膀辛苦忍笑,“那……记得把眉毛和睫毛也一起染了噢,小初。”

      *

      太阳要落山了,海水浴场的游客开始结伴而归。降谷初摘下墨镜,伸了个懒腰,和大姐并肩朝着弟弟的方向走去:小淳已经和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堆好了一个完美的沙堡。
      姐弟三人又一起去之前的地方找爸爸妈妈,在那里,他们看见黑发女性跪坐在鲜艳的沙滩毯上,而金发男人躺在她的大腿上,一张娃娃脸半侧着,鼻尖时而碰上女人白皙的腹部。

      降谷零睡着了。
      他呼吸绵长,神色安稳,在绷紧神经的工作之余,或许只有在加贺里的身边,才能毫无负担地享受起真正意义上的休假。

      “嘘——”他们漂亮的妈妈在唇上竖起食指,悄悄地说道。

      “爸爸最近工作很累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关于子世代的口嗨设定,因为要素过多而显得有些虚假,随便看两眼吧2333】
    降谷萤[FuruyaHotaru](22)
    大姐,黑发紫灰瞳,规矩地留着及肩中长发。娃娃脸,黑皮,但比爸爸白。
    温柔姐姐,大和抚子,平时会穿和服上街。优等生,文学少女,头脑聪明,中学时当过麻将社的社长,高一时曾在全国高中生将棋、麻将、国际象棋比赛中全部拿了第一,用奖金请全家去了一次豪华游轮旅行(途中偶遇了因为小兰获得奖券而同样前来旅行的工藤一行人,游轮上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案件)。
    看上去是个乖乖女,但其实是姐弟三人里武力值最高的,而且最先开始偷偷喝酒,后来还成为了全家唯一抽烟的人,被父母训斥后理直气壮地称“适量的尼古丁有助于保持头脑清醒”。
    有一个从国中三年级开始早恋交往的男朋友,但搞了整整七年的地下恋情,直到大学快毕业了才向父母坦白,殊不知早就被发现了,父母之间还为她究竟什么时候会说而开了赌局。据知情人士透露,男朋友姓诸伏。
    其实各方面都是令爸爸非常满意的职业继承人,但父母同时又希望女儿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最后去了东大文学部,目前准备进大学院继续深造。
    外表是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但弟弟妹妹都有点怕她,你大姐永远是你大姐。
    降谷初[FuruyaHajime](22)
    二姐,也是黑发紫灰瞳,中分,短发,发梢微卷。白皮,后来自己把头发染成了金色。除了肤色之外和姐姐长得几乎一样。
    名字叫“初”但其实是双胞胎中的妹妹,据说是因为出生时老爸太兴奋太紧张,把先后顺序搞错了,后来得知真相,但名字已经报上去了。
    精致girl,因为觉得时髦所以高中时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还烫卷了发梢,并在一开始声称金发是天生的,是从爸爸那里遗传来的,但因为黑色的眉毛和睫毛而暴露。热爱染发,上了大学之后放飞自我,染过各种妈见打(爸也见打)的颜色。
    打架很菜,无法阻止狗子拆家,但非常擅长逃跑和报警,解绳结、撬手铐、开锁和喊救命的速度无人能及(……)。
    长着一张娃娃脸但脾气很臭,说话经常不留情面,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和家中弟弟不太对付,两人经常拌嘴对骂,互相嫌弃,但弟弟来要零花钱的时候还是会给。曾扬言弟弟将来一定娶不到老婆,所以要靠自己去招个男人入赘,把“降谷”这个稀有姓氏延续下去,为此需要先成为富婆。擅长满嘴跑火车,实际上在恋爱方面远远比不上(搞地下恋情的)姐姐,从来没交往过男朋友。
    与姐姐一样也很聪明,推理能力曾得到过工藤新一的认可,还很欠揍地表示“这不是很简单吗”。
    大学留学美国读了商科,已获得铃木财团的工作邀请。与某FBI家的崽子同校,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暂时还对父辈之间的爱恨情仇一无所知。
    是左撇子。
    降谷淳[FuruyaAtsushi](17)
    三弟,家中最小的孩子,真正天生的金发,白皮,棕色眼睛,看起来是个漂亮的混血小帅哥。
    比两个姐姐小五岁,在上高二,打网球的运动少年。很皮,但成绩很好,是让学校老师又爱又恨的存在。因为长得帅而一度成为校园男神,但在高一学园祭时女装演话剧(并且还演得很好很认真)导致形象崩塌。恋爱经验为零,不知为何与身边所有关系好的女同学都成为了闺蜜,但很喜欢胡乱给别人做恋爱指导。
    曾经的爱好是逮虾户,但某次在街上追抢劫犯把妈妈新买的机车撞坏了,自己还进了医院,随后被爸爸无情下达了驾驶禁令。非常愤怒,控诉老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目前的理想是当上交警给老爸开罚单。
    其实很崇拜大姐,但(因为打不过)而有些怕她。虽然经常和二姐互嘲,但闯祸之后还是会选择先向二姐求助。
    擅长惹怒家里的狗。
    P.S.
    按照降谷家一脉相承的同字不同音取外号法则(?),三姐弟的小名分别是萤(Kei)、初(Shou)、淳(Jun)
    再P.S.
    很可能、很可能还有一篇番外……普通公安眼中的降谷夫妇ver,希望你们不要嫌我烦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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