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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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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某大型商场内:
“依依,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一个身材高挑样貌出众的女孩拿着一件鹅黄色针织毛衣在胸前不停的比划着,一头黑色大波浪卷发自然垂落胸前,此人正是国内莫家大小姐——莫晓凉正面露喜色询问与她同行的苏家小公主——苏依依。
而苏依依则是留着一头齐耳短发,左手握拳放在下巴处做思考状,而后摇摇头从另一排裙子中挑出一件红色连衣裙递给莫晓凉若有所思道:“这条裙子能更好提高你的腰线和修饰你的身材,主要是红色还能突显你美女的气质。”然后将莫晓凉自己挑的那件衣服放回原处。
“等一下。”莫晓凉一面将衣服丢给苏依依,一面手指划过屏幕边向外走边语调轻快的问道:“何伯,今天怎么是你给我打电话,我爸呢?”
“小姐,先生……先生他在公司突然昏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你快回来吧!”莫晓凉手机另一端传来一个焦急且年老的声音。
“碰”手机从指尖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苏依依闻声从商场赶到莫晓凉身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两分钟后莫晓凉脸色惨白声音发颤道:“我爸在公司突然晕倒了,我要回去。”
苏依依听到消息也愣住了,在半响反应过来后带着莫晓凉直接去了盖特维克机场乘坐最快的一趟航班回国。
国内圆城傅家别墅 :
一个酩酊大醉的男子被两个佣人掺进傅家别墅,他就是圆城傅家的长子--傅辰(因同父异母的身份在家一直不受待见,再加之其弟傅恩的栽赃陷害,现在他的名声说是“臭名远杨”一点也不为过。
“你还知道回来,一天在外面就知道鬼混,我这张脸都被你丢光了,”傅家恙(晨启现任董事长)坐在客厅沙发你上见傅辰回来语气颇重的说道。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觉得我丢你的脸,晚了。”傅辰借着醉意随口冷笑道。
“有话好好说,阿辰还小,以后会懂事的。”方怡(傅辰的后妈)坐在傅家恙身旁左手在傅家恙后背顺着气,表面替傅辰说话,实则火上浇油。
“还小,他今年都28了,你看看人苏家的儿子——苏一默和他一样大,品学兼优,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你再看看他,一天到晚除了给我惹祸和惹我生气,还会做什么?”果然傅家恙听了方怡的话气的端茶杯的手都止不住的抖动。
“我一个鬼混的人自然做什么都不会顺你的心,既然你觉得苏家的儿子那么好,怎么不收来做干儿子。”傅辰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起来对上傅家恙的眼眸嘲讽道。
“混账,今天我要是不让你长点记性,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傅家恙话未说完手中的茶杯就朝傅辰直直的砸了过去,傅辰迎着滚汤的茶水没有丝毫闪躲,血混着茶叶从额头流到脸上,眼神始终不曾变过。
“林嫂,把药箱拿上来,辰儿你来我房间一趟。”晨启地产创始人--傅启仁淡然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这么多年傅启仁闭着眼睛捂着耳朵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立即去拿药箱,掺着傅辰的佣人也适时松开了傅辰,傅辰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茶叶就朝二楼傅启仁的房间走去。
“你明知道他会真的把东西砸过来,为什么不躲开,爷爷现在老了,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保护你了。”傅启仁一连脸心疼的说道,完了一边用红色的点酒擦拭这傅辰的伤口,一边用嘴轻轻吹着,用来减少伤口的疼痛。
“我又不是小孩子那还需要你再保护,现在该是我保护你。”傅辰盯着傅启仁嘴角上扬。
“转眼二十几年都过去了,想不服老都不行喽!做什么都感觉心有余二力不足。”傅启仁叹了口气将碘酒放回药箱无奈道。
“你哪里老了,这世上还有你傅老爷子做不到的事。”傅辰用诙谐的语气哄着傅启仁,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掉进傅启仁布下的局。
一小时后:
“敢情你早算好在这等着坑我呢!那衿凉倒不倒和我有什么关系,谁爱帮谁帮,我没时间。”傅辰知道自己进了傅启仁的局二话不说拒绝道,完了准备起身离开。
“辰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掺和这些事情,爷爷最大的愿望不是晨启一家独大,而是圆城三大家族相互制约、共同发展,可爷爷现在是真的老了,没有精力去做这些事情。”傅启仁对着傅辰的背影语重心长道。
“爷爷,你让我去帮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在公司站稳脚跟,还不如直接把那公司让给那什么莫副总算了,到时候还能落给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傅辰心里微微动摇,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其实我让你去帮忙并不全是为了它衿凉,一家独大固然好,但是树大招风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如今我碍于身份不好出面,而你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傅启仁拉着傅辰坐下耐心解释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爷爷,这帮你要我怎么帮,别的不说就我傅家大少这一条你要我怎么办,学人家登报断绝与傅家的所有关系还是改名换姓;还有咱这专业不对口,我去干什么?整天在人家公司混吃等死、还是做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傅辰看着傅启仁做着最后无畏的反抗。
“到底是断绝关系还是改名换姓这个交给你自己决定,专业不对口你糊弄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学除了主修金融管理还背着我偷偷报了什么专业,我知道那件事一直横在你心里……”傅启仁前半句则是和傅辰开着玩笑而后半句则是小心试探道。
“爷爷。”傅辰打断傅启仁后面的话,
当年的事他必须要查个清楚,还安淑静(傅辰的亲生母亲)一个清白。
“行了,脾气闹也闹了,别忘了答应的事情。”傅启仁看了眼墙上时针的指向再次回归正题道。
“爷爷,你耍赖。”傅辰忍不住反驳斥。
“胡说,我那里耍赖了,这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记好了。”傅启仁像孩童般和傅辰驳斥道,然后把傅辰赶出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