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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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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翊城和单矜梓也是爱极了了这院中的一草一木,小时候的他们也无法感受到这院中的“人生境界”,但是多年之后的他们也是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小的时候老人看到他们弄坏院中的植物,总是在叹息,叹息中带着一种无奈,舍不得责骂。
小时候的顾翊城和单矜梓学着东方爷爷的模样帮院子中的乌桕树输液,不懂得如何输液,也不懂得输液输的是什么。只是听到东方爷爷说给树输液的方法和器具与给人打点滴相近,看到树上有虫子,想着树可能生病了。便在家中悄咪咪的把消炎药拿出来,倒在水中,装到一个容器中开始接针头往树的形成层“扎针”。小小的如他们没有力气,只是将针头草草的插到树的表面便吊起了“输液器”。
东方爷爷看着满脸的惆怅,这两个小娃娃是在干嘛?因为那个时候的顾翊城和单矜梓并不知道给树输液的针眼是要用电钻钻的,要很粗很粗的针头;他们也不知道当树有病虫害时应该输的是灭虫灭菌的药剂,而不是所谓的消炎药;他们更不知道的是输液的针头应该插在木质部而不是形成层。看着忧郁的东方爷爷,他们“喏喏”的退到了一旁,眼里的不舍让东方爷爷看在眼里,忍不住要教他们,他们可受不了这“磨难”,瞬间消失在东方爷爷的视线内。爷爷舍不得责备,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将他们的“烂摊子”收拾好,顺便浇浇水,东方爷爷经常说栽树栽的也是一种心境。开始的他们并不懂这所谓的心境,也是后来慢慢领会到的。
东方爷爷收拾好后,两个小孩玩起了捉迷藏,小矜梓不知道往哪里藏,索性将藤本月季往起一撩躲到了后面,翊城找不到,小矜梓满脸骄傲的往出走,挪着小碎步,一不小心将月季勾了下来,自己也是异常狼狈,满墙的花在“颤抖”。顾父看到后更是心疼,只是不知道是对月季心疼多一点,还是对小矜梓多一点。
太阳在俯瞰顾翊城和单矜梓,没有太多的修饰,然而在太阳光下撒土的他们让这太阳不再炽烈,有种流光溢彩的感觉,沙土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有种流动的感觉,让人陶醉,让人神往。
就这样,他们在院中与院中的景物融为一体,也因为他们的存在而再一次照亮了这些本身就很美好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