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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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古典雅的餐厅里播放着轻快的纯音乐，这家餐厅出品的早餐口味不错，特色饮品是独家自调配方的英式早餐茶，俘虏了附近的上班族和食客们的心。每张餐桌的摆放都隔着合适的距离，只要不是大声说话，邻近的客人们是很难听到别人在说什么，非常适合需要半私密空间的食客们。
我挑选了临窗的餐桌，现在距离会面的时间还有约莫四十五分钟，正好能让我吃上一顿简单而美味的早餐。水果松饼搭配一人份的炒蛋，再来一杯香浓的英式早餐茶，完美的抚慰了我的胃。
窗外的行人脚步匆匆，有西装革履的白领精英，也有打扮时尚的新潮人士，更有穿着普通的大衣、一脸为生计愁苦的人。
我的眼神有些恍惚，以前自己也是脚步匆匆的一员。
会因为工作上的某些难事而焦急上火、坐立不安，会花心思去维持同事间的人际关系。不求推心置腹，只求双方维持着良好的工作关系，相互不拖后腿。
原以为这种普通而大众的生活会陪伴我到退休，哪知道会突然杀出一个小萌萌……
这际遇，让那本应该平淡安静的湖面，泛起了惊涛骇浪。
鞋跟和地板相摩擦发出的清脆声让我把思维拉回到了现在，只见对方身穿卡其色修身毛呢大衣，金色卷发扎在脑后，微卷的发尾随着她的行走晃出了好看的弧度。
标致的脸庞带着明显的疲惫感，夺目的翠绿色瞳孔里布满了红血丝，略微糟糕的精神状态让她的美貌度降低了不少。
“方小姐，不好意思，临时有突发事件，加班做个检查……”金发美女在落座后，先向我表达了迟到的歉意，然后点了一杯浓郁又提神的热咖啡。
“没关系，我也是刚吃完早餐。”我停顿了一下，委婉的建议道，“或许吃点温热的食物，能让尼尔森小姐打起精神。”
夏普·尼尔森摇了摇头，拿起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等回到公寓再吃吧，吃完正好休息。”
我没再说什么，静待对方说出这次会面的理由。
“这次约方小姐见面，是想知道有关……”夏普·尼尔森放下白色的咖啡杯，揉了揉眉心，“有关我那特殊能力的事。”她抬起了头，翠绿色的双眼直视着我，语气中隐含着浓郁的求知欲，以及夹杂在其中的忐忑。
“如果方小姐也不太清楚的话……”夏普·尼尔森刚说了几句，脸色微变，落在我双眼上的视线下一秒就转移到桌面上，“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语气诚恳又有点苦恼。
我摇了摇头：“尼尔森小姐，我必须先声明，我对你的这种能力的了解程度并不高，也是一知半解的状态。如果你想全面了解这一切，包括你自己的身世，我可以为你推荐一位实力更强、地位更高的巫师。”
“不！”夏普·尼尔森抬起了头，眼神坚定的说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挑了挑眉，直视对方的双眼，在脑海中问了一句“为什么？”
“方小姐并不是我遇见的第一位巫师……是的，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遇见巫师的次数并不少。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向他们请求帮助，但在我读取了他们的想法后，我放弃了……”夏普·尼尔森无奈的一笑，语气中带着无法理解的茫然，“为什么他们会认为——他们（这里指巫师们）凌驾于我们（这里指普通人）之上？”
你所遇见的巫师都是纯血巫师吗？
夏普·尼尔森又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我曾经连续三年，在暑假时默默地观察一位父母都是普通人的小巫师，我很惊讶也很失望的发现，在他第三年的暑假时，他脑海里形成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巫师，你们只是麻瓜’、‘魔法世界很精彩，是你们这些麻瓜这辈子都无法得知和触碰的’、‘麻瓜们的寿命太短、容易死亡，实在是太脆弱了’诸如此类的想法。”
“他所‘感叹’的麻瓜，可是包括他自己的父母啊……”
我拿起茶杯，缓缓地喝了一口，这种情况实在是太“正常”了。思想的改变，是麻种巫师与麻瓜社会、原生家庭疏远的最根本原因。
长时间远离父母、亲人，再深的感情也会产生隔阂，每年只有暑假和圣诞假期的相处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三个月，就好比留守儿童和他们的父母。
血缘至亲，却因为缺少感情上的交流、生活上陪伴，从而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十一岁至十八岁的这段青春期，长时间远离父母、几乎不再接收普通社会上的新观点/新科技/新物品，再加上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
经常有人在你耳边念叨：
你是一个巫师，用飞来咒就可以拿到放在高处的书籍，为什么要搬扶梯？！
你是一个巫师，不要像麻瓜一样傻乎乎的用拳头解决问题！
你是一个巫师！
你是一个巫师！！
啧啧……
听多了，思想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如果不是我过往的经历、以及自身的性格和三观早已成型，估计也会被慢慢同化了。
七年的寄宿生活，早已让大部分麻种小巫师习惯了魔法界的一切，习惯成自然，疏远原生家庭是可以预见的。
夏普·尼尔森口中的小巫师，大几率上并没有歧视或者看不起麻瓜，只是他接纳了“巫师与麻瓜不一样”、“巫师和麻瓜不是同一物种”的概念。
在两个社会中，他更愿意把自己融入到巫师社会。
鱼和熊掌同时兼得的情况，实属少见。
“可是方小姐不一样……”夏普·尼尔森朝我绽放出了好看的笑容，“你认为，巫师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种特殊能力，撇除这种能力，大家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认为你更可靠。”
“尼尔森小姐，谢谢你的信任。”我挑了挑眉，深觉天生的摄神取念技能实在是太牛逼了。
但其实大多数时候，也是一种烦恼。即使是在魔法界，能熟练运用大脑封闭术来抵御摄神取念的巫师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
在夏普·尼尔森的成长过程中，她总是能读懂别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虽然能让她避免了许多危险和恶意，但不可否认，她同时也丧失了大部分快乐。
真正纯粹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也许，这也是夏普·尼尔森选择了法医这一职业的原因之一，毕竟尸体或者需要检查的东西可不会说话。
“别担心，虽然这种能力让我失去了许多，但至少我可以很快的知道男朋友要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夏普·尼尔森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有时候还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那些花心的男人们。”
我噗嗤一笑：“那等我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带他来见见你，让你好好看看，他是否对我持有同样的感情。”
夏普·尼尔森挑了挑眉：“随时效劳，我亲爱的朋友。”
恰当的坦白和调侃，缓和了原本略微僵硬严肃的气氛，也在一定程度上拉进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那天在天使孤儿院遇见了同样去看望老院长的夏普·尼尔森，在老院长离开办公室后，夏普·尼尔森突然笑着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你的夸奖”。
我惊讶的看了对方一眼，在初见到夏普·尼尔森时，因为对方的外貌和气质，我确实在脑海里赞扬了一番，可话并没说出口。
正当我在疑惑着对方是如何看出来的，夏普·尼尔森神来一句——我听到了你的想法。
顿时，我的后背冒出了冷汗，几年的相处让小萌萌立刻启动了封闭记忆的技能。原本维持着浅笑的脸瞬间没了，藏在衣袖里的魔杖滑至了掌心……
“我没有恶意……”夏普·尼尔森双手举起，表示了自己并无攻击的意图，“我没有小棍棍，也不是在那边长大的。”
我：“……”
小棍棍？！！
我把《欧洲魔法简史》一书递给了夏普·尼尔森：“这本书能让尼尔森小姐更为全面、系统的了解欧洲魔法界的历史。”我停顿了一下，“友情提醒，如果不想被朋友或者同事当成疯子或者异教徒，阅读它的时候还是选择独处的时刻吧。”
夏普·尼尔森笑着接过了书：“谢谢，我会注意的。那么，现在我们开始进入主题了？”
“当然。”我笑着放下了杯子，问出了我心中所疑惑的问题，“尼尔森小姐在使用这项技能时，读取的内容是否有画面感？简单的理解就是，你是听到？还是看到？”
“大多数时候是听到，如果对方情绪波动剧烈时，会有画面浮现在眼前。”
我点了点头：“我所了解到的摄神取念，是可以让使用者看到目标人物的记忆以及记忆本身所蕴含的感情。尼尔森小姐的情况，也许是因为你并没有得到更为有效的训练所导致的。”
夏普·尼尔森在十二岁时被送到了天使孤儿院，我不清楚她之前在哪里生活，为什么没有收到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摄神取念不容易练习，使用时一般需要注视目标人物的双眼，但天赋卓越的巫师或者天生的摄神取念大师可以直接通过感知来运用这项能力，这很罕见。据我所知，最近一个被记录在册的天生摄神取念大师是奎妮·戈德斯坦恩，一个美国女巫。”
“这种能力，摄神取念……”夏普·尼尔森缓慢、尽量咬字清晰的说出摄神取念这个新词汇，“是否具有家族遗传性？”
“也许……”
“那位奎妮·戈德斯坦恩有后代吗？”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天生的摄神取念能力并不是戈德斯坦恩家族特有的，我之所以知道奎妮·戈德斯坦恩，是因为她在格林德沃在巴黎崛起之时，加入到了他的团队中。摄神取念让她窃取到了不少情报，也让更多的巫师了解到了这种能力的特殊性。”
夏普·尼尔森眉头微皱，虽然她不知道格林德沃是谁，但她听出了简·方的潜台词。
天生的摄神取念师少有记录在册，很特殊，但也让人颇为忌讳。
毕竟，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巫师，都不希望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的过往被别人窃取。
“这种能力并不是无敌的，意志力强的巫师在被读取思想的时候，可以把对方逼出自己的记忆并且在大脑内建立防御机制。所以，摄神取念在大多数情况下，用来偷袭会比较适用。”
我用调侃的语气打破了刚升起的凝重气氛，想到了与之相对的大脑封闭术，顺口解说了几句。
“说到抵御的方法，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大脑封闭术。大脑封闭术，顾名思义，就是把自己的记忆和情感封闭起来，不让别人读取。大脑封闭术没有咒语，练习的过程我不了解，想必也不会轻松。大脑封闭术练到极致，可以在自己的脑内植入虚假的记忆片段和感情，从而骗过那些想摄取记忆的人。”
“所以我这看起来很厉害的能力，也是有克星的？”
“当然，万物本就相生相克。”我失笑，无奈的说道。
夏普·尼尔森素白的指尖在杯耳上滑过，她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大雨里的深夜，倒在小巷子的垃圾桶附近、身体极其虚弱的黑发男巫。
当时她就没能读取到他的想法，只是隐约的感觉到对方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所以在犹豫了一分钟后，把他拖回了临时租住的小房子里。
等她结束了夜班的工作后，小房子里早已没了对方的身影，只留下了一颗很值钱的宝石和一张小纸条，纸条上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谢礼”。
也是多亏了那颗纯度极好的绿宝石，她才得以解决了当时的资金困境，顺利完成了学业。
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遇见过对方，就好像那次的接触是一场自我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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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坐在十号审判庭的正中央，冰冷质感的椅子传来阵阵寒意，黑色双眼落在虚空，出色的大脑封闭术掩盖了他真实的想法和情绪。
身穿紫红色长袍，左前胸上绣着精致的银色W的威森加摩成员们的窃窃私语不断地涌入到他耳朵里，蕴含着猜疑、厌恶、甚至是憎恨的词汇和句子穿过黑暗，直达他的大脑。
邓布利多姿态轻松的站在他的身旁，出色的辩论能力让他游刃有余的反驳着威森加摩提出的各项质疑，一把无形的尖刀正毫不留情的撕割下他身上的各种罪名，鲜血淋漓的皮肉被丢在满是尘埃的地板上。
“本席宣布……对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参与康德大桥袭击事件、圣彼得大教堂袭击事件、麦金农家族被杀事件、爱丁堡文化节袭击事件、普威特兄弟被谋杀事件等等的相关指控不成立！”首席的巫师不甘不愿的宣布了最后的审判结果，“即刻解除魔法部对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的一系列监控措施。”
斯内普站了起来，苍白且无法让人读懂的脸朝审判庭上的各位颔首一礼，无视某些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咬成碎片的审判者，以“胜利者”的姿态大步朝门外走去。
“接下来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邓布利多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斯内普的左侧，苍老但睿智的蓝色双眼注视着电梯上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
斯内普用低沉的声音反问了一句：“是吗？”
“孩子，适当的放松，并不会让我们松懈，即使黑暗在前方。”
斯内普紧皱着眉头，身后的脚步声让他把几乎脱口而出、带着恼怒语气的那句“我不是孩子”咽了回去。
即使邓布利多的年龄完全可以让他称呼英国魔法界95%的巫师作为孩子，斯内普也不喜欢对方用这个满是黏糊气息的称呼来喊他。
他面色不善的走进了电梯，独自离开了魔法部，在幻影移形后成功甩掉了一直跟在他身后、想挖得最新消息的记者。
斯内普看着四周略显陌生的街道和建筑，记忆的泥潭在翻滚着，他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大约是某次行动后，他躲避傲罗的追捕时来过这里吧。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斯内普漫无目的的走在傍晚的街道上，忽略咒让他很好的“隐藏”在人群中，不然仅凭他身上这套有别于麻瓜衣服的缎质暗纹黑色巫师袍，早就吸引了四面八方的注意。
指控被撤销了，斯内普松了一口气，四周不再有魔法部的监视，在行动上他可以更加的自由，许多搁浅的研究计划终于可以安排上日程。
斯内普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等黑魔王重新归来后，局面将会被再次打破。
而他，也终将重新戴上面具，游走于黑白之境，直到结束。
喧嚣声让斯内普停下了脚步，夜色下的街道两边被小摊贩们占据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着麻瓜们的注意力，有年轻的男女站在鲜花摊位旁，挑选着开得正盛的小玫瑰。不远处的中央广场围拢着一圈人，时不时传来一阵鼓掌声和欢呼声。
拥挤的人流和过于喧闹的声音让斯内普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避开来往的人群，黑色双眼在两侧街道上搜索着能让他幻影移形的黑暗小巷子。
可惜事与愿违，那些往日无人光顾的小巷子，今晚却异常受欢迎。直到他走到了中央广场，依旧没有找到适合的位置。
天鹅造型的火焰从围拢的人群中飞出，橙红色的天鹅伴随着独有的鸣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获得了围观群众的惊叹和叫好声。
魔杖瞬间滑至掌心，双眼警惕且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四周的人群，全身肌肉紧绷，小心而谨慎。
他相信自己没看错，那是高级火焰变形术。
一个在大批麻瓜面前堂而皇之的使用魔法的巫师，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该不会是……
斯内普想起了几年前参与过的“狂欢”，有几次，都是用这种异象来吸引麻瓜们的围观，然后在麻瓜们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异象的时候，使出具有大规模杀伤力的魔咒……
记忆中那鲜血的气味让他的胃忍不住一缩，想到这里，斯内普谨慎的站在人群外。
从人群间细小的间隙中，他看到了一个身穿军绿色夹克，一头棕色卷发的中年男子站在了中央。距离中年男人一米之外，小小只的孩子端坐在矮小的木箱子上，他身前的地面上放着一个被打开的手提箱，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对方。
中年男人双手举过头顶，好让四周的麻瓜能看到他空无一物的掌心，当他放下双手，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后，一串火焰凭空飞出，左手对着火焰轻轻一挥，火团变成了一朵巨大的玫瑰，在夜空下缓缓转动着，绚烂而夺目。
鼓掌声之后，大部分麻瓜在离开前都往摊开的手提箱里放进了英镑，积小成多之下收入相当的可观。
小男孩兴奋的抱着中年男子的大腿，抬着头小声的说了几句，中年男子失笑的揉乱了小男孩的头发，略显沧桑的脸上是无法隐藏的温情。
看到这里，斯内普失去了继续“围观”的欲望，一个利用高级变形术赚钱的流浪巫师，不值得他多费心神。
正准备离开的脚步，被一道逆着人流、走近了中年男巫的身影止住了步伐。
斯内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戴着石青色围巾的女孩在打开的手提箱里放进了一张纸币，进而出声询问了几句有关刚才的变形术魔咒的问题。
中年男巫也从一开始的防备、谨慎，到最后稍微放松了下来。
在她离开前，朝那个抱着中年男巫大腿、一脸好奇的小男孩递过去了一小袋糖果。
小男孩抬头看了中年男巫一眼，在得到了对方点头同意后，接过了袋子并小声的道了谢。
“简，该回家了……”
一位年轻的麻瓜，站在不远处呼喊着，他双手放在上衣的衣兜里，简练的衣着下是无法掩盖的矫健身姿。
女孩告别了流浪巫师，一脸轻快的走向了那个麻瓜，斯内普看着那个麻瓜很自然的伸出了左手，牵着女孩，小心的避开着拥挤的人群。
他们的对话在魔法的作用下，自然而然的传进了斯内普的耳朵里。
“你对刚才的魔术表演很感兴趣？”男人随意的问道。
“恩，非常感兴趣，你不觉得这一切看起来很神奇……”女孩停顿了一下，用神秘的语气说道，“看起来就像魔法。”
男麻瓜爽朗的笑出了声：“我还以为魔法只能变出好看的裙子和水晶鞋，让辛德瑞拉去参加舞会，和王子邂逅。”
“也许魔法不仅仅能变出好看的衣服和鞋子，还可以变出火、变出水……”女孩很自然的接话。
“如果你会魔法的话，想变出什么？”男麻瓜好奇的问，并没有嘲笑女孩的“异想天开”。
“也许我能变出许多许多植物，操控植物进行攻击或者防御。”
“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那当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喧嚣的声音逐渐掩盖了他们的对话，斯内普目视着远去的背影，流浪巫师早已收拾好了行李，带着小男孩离开了这里。
在广场另一侧的咖啡馆里，一个头发花白但穿着如同上世纪出身贵族的老人，笑容温和的注视着窗外的一切。
“先生，需要我再去游说……”
老人摆了摆手，温和的说道：“不急，这里的咖啡不错，我们应该好好品尝一番。”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第53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