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天长地久》云水那边

4、第 4 章

　　何以第一次单独喝酒，穿桃红的连身裙，曲线毕露。以前真北不喜欢桃红，何以的裙子，从来都是真北喜欢的颜色，现在好了，可以穿自己喜欢的。
　　霓虹灯慢摇，妖冶的光不时晃在她身上，颓靡而又酣畅，何以的头跟着灯光晃。
　　一个男人轻轻踱过来，很好的轮廓，笑容恰好，脂粉堆里混久的。打了个响指，侍者端了一杯酒过来，浓烈的色彩和她的裙子相映成辉。
　　“醉生梦死。”男人自己先饮了一口，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何以噗地笑了一声，盯住男人看了一眼，并不碰酒，只是问，男人为什么容易变心？
　　男人需要不断的征服女人来肯定自己。
　　那女人怎么办？坐以待毙？听之任之？忍辱负重？何以咄咄逼人。
　　小姐你喝醉了。男人不露声色的撤退。
　　何以粲然一笑，嗯，醉生梦死！
　　何以在出租车上问司机，爱情怎么才能天长地久？
　　司机鄙夷的回了句，吃饱了撑的。
　　何以笑的眼泪都出来，接着是喝下去的酒，酒臭胃酸五般滋味，何以吐的惊天动地，丝毫听不到司机遇鬼般的嚎叫和咒骂。果然是吃饱了撑的。
　　何以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床上，身子上裹的是刚买回来的粉黄mikey毛巾被，这颜色让冷清的屋子呈暖色调。窗帘外是东方既白，她渴醒了，迷迷糊糊的叫，真北，我想喝水。
　　真北倒了水给她，温的，她习惯夏天也喝温水。
　　喝那么多酒！真北声音柔柔的，似乎是嗔怪。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今天喝的是45度的杜康，那酒吧真是什么酒都卖。何以轻笑着，用毛巾被裹了头，嘤嘤的哭。
　　真北，真是麻烦你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打你的电话。何以背转身去。
　　昨夜她吐的不省人事，那司机打了110，警察在她手机里找到真北的电话，因为何以的手机上，真北的备注是亲爱的。
　　许久听不见脚步声，何以迟疑着回过头去。
　　何以，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别这么折磨自己，真北说。脸色隠在灰暗的光里，冷漠的。
　　不是说好一起一辈子的么？怎么就变卦了，怎么才能天长地久呢？重要的是你不爱我了，而我还爱着你。你弃我如累赘，我丢你，是丢了全部。真北，不公平呵。
　　何以深呼吸，鼻子还带着哭后的鼻音。
　　又说，你走吧，我们分手了，从此以后，再不麻烦你，这是规矩，你不爱我，我还是要自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