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重生岛》滈煜君

68、第六十八节 蠢蠢欲动

　　嗅着飘红身上那股独特的女人味，齐力有些醉了。这种味道，之前他在肖亦铭的身上闻到过，但那也只是匆匆一瞥，似乎没有这次来得这么清晰。
　　“哇！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不知道为什么，齐力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促使飘红一下子弹跳出去。满脸绯红，很是噶啊昂昂啊地看着齐力。
　　“是嫂子叫你用椰奶洗的吧，嫂子几乎每天都用椰奶洗脸洗澡。”
　　“你这怎么知道，是嫂子跟你说的吗？”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和哥每天都会帮她捡椰子回来。”
　　“原来是这样，那么以后你也能为我捡些椰子回来吗？”
　　“哪有什么难得，你等着，我这就去建几个回来给你。”
　　齐力说着，预留眼底跑进树林里，没多大一会，便抱着几个椰子回来。顺便还采了几朵野花，作为织毛衣的回到，一起送给了飘红。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
　　第一次接受男人鲜花的飘红，似乎从来都没敢有过这样的想法，齐力顺手做的一切却感动了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那些话，脸色绯红地低下头。
　　飘红低头的样子，让齐力的心里一动。之前曾经又得感觉一下子跳脱出来，身体上得某个部位，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齐力没想到，之前一定会在夜晚，想起肖亦铭得时候才有得感觉，原来在飘红身上还有更加明显表现得。瞬间□□起来得他，只好与一次跑进树林里。砰砰悸动得心连同迫切得感觉，一下子冲撞出来。
　　很久没有这么舒畅了，靠在树干上，此时在他得脑海里，一再出现刚才飘红低头得样子。还有第一次看到的那一片不是很白，但却还算嫩滑的肌肤。
　　晃了晃脑袋，齐力不允许自己想这些，因为在他的心里。一直还是又肖亦铭存在的，所以他不愿意肖亦铭的样子是同飘红一起纯在的，毕竟他哎的还是肖亦铭，只是一次次碰触的却是飘红而已。
　　从树林里面走出来，齐力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又回到烤炉旁。一心一意地烤东西，一会便又香浓的烧烤味飘了出来。
　　捡海回来的所有人，齐聚在沙滩上，有说有笑地玩到太阳西斜，才收摊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除了鸟的啁啾外，就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肖亦铭走在飘红的一则，同时观察了飘红和齐力半天，却没觉得有任何进展。感觉这次策划恐怕又是失败了，一新像要撮合两个人的她，只好再另想办法。

　　“二力，跟嫂子一起去砍些椰子吧。”
　　已经由很长一段时间，肖亦铭没有主动邀请过齐力跟自己单独去做任何事情。为此，肖亦铭的突然邀请让齐力感到很意外。
　　“真的吗？就我们两个。”
　　“看几个椰子还需要那么多人吗？”
　　肖亦铭看到了齐力的兴奋，多年她也正是为了转移他的兴奋，而不得不身体力行。
　　仰头看着高高的椰子树上成串的椰子，问道。
　　“真的要上去砍吗？好高啊。”
　　之前他们吃椰子，基本上都是在地下捡的。肖亦铭为了图个新鲜，偶尔便让哥俩上述去砍。今天齐力出来匆忙，没到爬树的绳套，为此他看着高高的椰子树，也是望而却步。
　　“看你那完蛋样子，让你做点事情怎么就那么难呢。”
　　肖亦铭找来一只竹竿，绑上砍刀，让齐力尝试着站在地上砍。
　　“这样是不行的嫂子，用不上力。”
　　齐力对下竹竿，推掉鞋子，准备爬树。
　　“不要了，我由真相让你爬上去。”
　　“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齐力很是纳闷，歪着脑袋看向肖亦铭。
　　“我只是想问问你，觉得飘红怎么样？”
　　摘不到椰子，肖亦铭改摘芒果了。芒果树矮，有很多翘着脚就可以够得到。
　　“飘红那个大肚子？还好吧，但也没你说得那么漂亮吗。”
　　齐力很不以为然地跟了上来，还是尝试着想爬到树上去。
　　“可她年轻有活力啊，说实话，我到认为你俩还挺般配得。”
　　齐力没说话，也许他不是很赞成肖亦铭得说法。
　　“二力，你不觉得你该成个家了吗？之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你需要犹豫吗？”
　　“可是嫂子，即便是想成家，最起码也得让我看上她吧。不然两个没有感觉得人绑在一起，怎么生活呢。”
　　齐力是怕肖亦铭多事，所以想赶紧拒绝。没承想他得话，反倒让肖亦铭生气了。
　　“那你告诉我，你对谁有感觉，难不成还是我吗？”
　　齐力知道肖亦铭不想自己有这种想法，可他忍不住，就是一直有这样得想法呢。
　　“二力，你已经是成人了，能不能想点和做点成熟的事情。”
　　“我就是想做点成人的事情啊，可是，你又不同意。”
　　齐力后面的说法声音很小，小到肖亦铭要很努力地才听得见。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肖亦铭有点火了，她停止所有的动作，眼睛瞪着树杈上面做着的齐力。
　　“是你让我说的吗？”
　　齐力有点不服气，嘴上还在小声地嘀咕着。
　　“你大点声说，我听不见。”
　　“我是说我喜欢的人是你，你没有必要把我往别人哪里推，这回听见了吗？”
　　听声音这回齐力也生气了，他大声地讲自己的心里话冲口说了出来。
　　“放屁，你整天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难道还真的要□□。”
　　“怎么叫□□了，哥又不是亲哥，嫂子也不是亲嫂子，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也该有个两情相悦吧。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只爱你哥哥一人，至于你，只能是弟弟活着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弟弟就弟弟，儿子就儿子，也一样有权喜欢一个人，难道不行吗？”
　　肖亦铭突然间无话可说了，在同齐力交往了这么多年，她也小心翼翼地维护了这么多年。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很累，齐力的爱让她很沉重，更加的不敢触碰。因为她是有老公和孩子的人，她不能做一个约束不了自己，还想去引导孩子的女人。
　　“可是二力，你这又是何苦呢，没有结果的感情是伤痛的，我不想你在因为我而受伤。”
　　这一次轮到齐力无话可说了，这么多年，他不知道自己真诚地向她表白过多少次。两次冲动，两次赤裸裸的面对，她依旧对自己无动于衷。看起来，她说的感情专一，不爱自己是真的。
　　齐力低下头，眼泪就突然间落了下来。他的爱很辛苦，可是他的坚持更辛苦。
　　“二力，放过你自己吧，也求你放过我。”
　　肖亦铭的这句话是真诚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如果齐力一直这样对她念念不忘，恐怕她也不会给他任何的承诺。最后的结果可能会让齐力记恨她，将爱变成仇恨。
　　“我有美怎么样你，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小明感觉得到，齐力的心中是有怨得，好在这些怨还没能变成恨。否则，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反正有了飘红。肖亦铭是一定要让飘红替自己成全这个男人的，不然，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小男人，该是多么的失落啊。
　　“这么多年，你不让我靠近你，我也没在靠近你啊。我只想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守护着，这样也不行吗？”
　　齐力的眼泪，让肖亦铭很心痛，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能有半点的同情和怜悯之心，感情这种东西，也不能靠施舍。
　　“二力，如果我说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作为你的嫂子，我只想为你安排一段婚姻，你能接受是吧。”
　　肖亦铭话峰一转，从另一方面开始寻找突破口。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不是很明白。”
　　栽上肖亦铭，让齐力觉得是一种错误，但是想要让他将这种错误改正过来，却也好事不愿意的。但每一次看到肖亦铭生气，他也会气短，所以在信心深处，他还是希望肖亦铭能承认一些什么的。
　　到底他想要让肖亦铭承认什么呢，承认自己不是小孩子，自己的爱也不是随便的。
　　“二力，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我能给想你说明的是，我真的很爱你哥。而且能痛你你哥在一起，也是我自己亲自促成的，你要知道。”
　　“你的意识是说，如果你爱你会不顾一切，是这样吧。”
　　肖亦铭点点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好，那我明白了，也就是我无论如何的努力也还是走不进你的心呗。”
　　肖亦铭又点了点头，没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齐力闭上眼睛，沉思和好半天，然后仰天谈起了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肖亦铭还是没有出声，但是却开始动手摘芒果了。
　　“但是你阻止不了我爱你，不管你怎么做怎么想，我这辈子也只爱你一人，你阻止不了。”
　　齐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丢下肖亦铭一个人，傻呆呆地愣在树下。
　　这片带有椰子树的林地，已经超出了他们界定的安全范围。说不上什么时候回突然想出现一些复发状况，一群野猪活着是一个跑单的狼，都还是可以伤人的。
　　齐力生气地跑了一半，想了想又折了回来。看着属下发呆发愣的肖亦铭，他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但那些被她听进去的话，依旧会让她产生莫名其妙的想法。只是那些想法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当然也是她想给也给不起的。
　　“嫂子，你要自己呆着这吗？很危险的。”
　　很少关心其他人的齐力，对肖亦铭还是情有独钟的。无论如何，不会让肖亦铭受到任何伤害的他，直挺挺地站在肖亦铭身后。
　　肖亦铭知道自己不应回答，他也依旧不会自己独自离开的。只是刚才他的那些话让肖亦铭有点恍惚，心里一再地问自己，是自己错了吗？等得到确切的回答后，又一脸严肃地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二力，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因为我你一直暗中跟你哥较劲。这些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觉得你还是哥孩子，还不动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我跟你哥两个人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也是在患难中建立的感情。所以我们是不会舍弃对方的，对你，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是你晚到了，明白吗？”
　　齐力瞬间释然了，在他的心里似乎就是想听肖亦铭说这句话。因为他很在意，肖亦铭在心里对自己的看法，自己可以不打扰她和李伟庭的婚姻，也可以听她的话去飘红。只要她肯说，心里有自己，就足够了。
　　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情不自禁。齐力知道自己爱上肖亦铭是一种错误，但在错误改正前，他要知道自己错得值不值得。现在他终于知道值得了，为此也不在乎改正不改正了。即便是肖亦铭愿意，他完全可以按照她得想法去追飘红，得到飘红，跟飘红结婚，对于她来说生活就圆满了。
　　而自己心中圆满得是对肖亦铭的爱，最终还是得到了她的承认。爱一个人，是要为她做出牺牲的，所以齐力并不在意，枕边躺着的是谁。
　　“嫂子，你不用再说了，我说明白就是明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似乎，自己去飘红也是肖亦铭的一个愿望，这个愿望齐力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实现。为此他无需租出任何承诺，只要按照肖亦铭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
　　“二力？飘红现在还大着肚子，你还不能碰她，你只要好好地跟她和老爷子联络好感情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嫂子出面帮你办。”
　　听肖亦铭的话，齐力觉得很矛盾，既让自己追求有不让自己碰她。难道又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吗？真行，肖亦铭，你到底是哥怎样的女人啊。似乎这么多年，齐力依旧没能琢磨透她。
　　“二力，你听见嫂子跟你说的吗？在坚持一个多月，她就生了，到时候我让你们敲锣打鼓地入洞房。”
　　原来肖亦铭担心的是这个啊，齐力心里一笑，从鼻腔里冷哼了一下。
　　“别以为我什么女人都想碰的。”
　　齐力锁了一句气话，但这气话让肖亦铭听来，心里咯噔一下。但也仅是咯噔了那么一下，然后又无事一身轻地继续摘树上的芒果。
　　树上的芒果很多，已经整整一个夏天，很多都已经烂熟地掉在了地上。能剩下还在树上的，多半是一些半生不熟的小果。岛上的人们喜欢用这种已经透出酸，仅剩甜的小果子，给孩子们做芒果饮料。一大筐能做两大瓶，只要又几大瓶，就够孩子们冬天解馋的了。